“是,父親教訓的對,不過大原宇現在已經被我幹掉了,我看最終麻煩是大元老他家。”
石田沙也並沒有多在意這件事情,反正已經死無對證了,他頂多就是被人說做事莽撞,殺人太快,但不會有人懷疑他。
石田知裏坐在墊子上,沉思了一會兒後,才說著道:“這件事情比你我想象中都要麻煩。”
“那父親,現在怎麽辦?這兩個人萬一真要是後天繼承下來了,我們這麽多年的蟄伏待機,可就全毀了。”
石田沙也充滿了不甘心。
“別著急,人雖然很厲害,可是這個並不是一點機會都沒有。”
石田知裏說著,略微沉思了一會兒後,就道:“他們就算是再厲害,還能真的無時無刻警惕嗎?隻要在他們打盹的時候,讓他們斃命就行了。”
“這……要怎麽做?”
“你之前不是弄回來了一點那藥嗎?”
石田知裏看向自己兒子,臉上帶著笑容道:“現在就給你一個機會了。”
“我明白!我一定會辦好的!”
石田沙也頓時激動起來,連忙站起身對石田知裏感激著道:“父親,謝謝你。”
“行了,這不是為了你一個人,到時候隻要你能夠得到藤川櫻美,我們就得到藤川家族的一半了。”
石田知裏擺擺手,眼睛裏透出來的狠辣,平時幾乎都沒有人見到過。
……
“阿嚏!”
藤川櫻美一個噴嚏打出來,讓王飛轉過頭,調侃著道:“你竟然也會感冒?”
“誰感冒了?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惦記著我。”
藤川櫻美不承認,說著道:“而且就算是感冒,也是你的錯。”
“你這個可不講理了啊,你感冒跟我有什麽關係?”
“昨天睡覺的時候,你是不是把被子給踢下去了?”
“……”
王飛被藤川櫻美說的臉上一紅,幹咳搭著她的肩膀道:“咳咳,這在外麵呢。”
“藤川家族沒人敢偷聽我們說話。”
藤川櫻美自信的很,說著道:“不過時間不早了,我們該過去參加會議了。”
“行,也聽聽他們說什麽。”
王飛對這幫人沒興趣,過去也就是聽聽他們滿嘴胡謅。
實際上,本來王飛都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裏。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王飛其實不太願意繞彎子。
可這畢竟是藤川櫻美的家族,再加上自己之前被藤川家族照顧過一次,所以必須得給他們留點麵子。
二人拉開了木門,走進議事大廳的時候,已經坐著七個人了。
除了五個元老之外,還有兩個就是藤川原和藤川世子了。
王飛二人到這裏,正好貼著坐在藤川原的右邊。
幾個人都沒有開口說話,議事大廳安靜的很,仿佛就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一般。
短暫的沉默,門在這時候被打開,藤川鶴雲走過來,坐在了最上麵的主位。
他看向兩邊,見到還缺了一個人有些意外,問著道:“石田先生呢?”
話音剛落,石田知裏就從外麵著急的走進來,額頭上帶著一些汗珠,連忙到自己的位置上後抱歉著:“對不起,我剛剛急忙來了點事情,這才處理好。”
“沒事,既然現在人都到齊了,就說說這一次繼承人的事情吧。”
藤川鶴雲的表情古井不波,沒有人能看得出他想什麽,也絲毫沒有站在哪一邊的態度。
之前的地位最高的元老因為大原宇的事情,此時也隻能是低著頭,不敢有其他的話亂說。
而在他旁邊年輕一些的男人,幹脆開口著道:“我堅持前天的意見,藤川家族如今正在蒸蒸日上之際,而且涉及到的機密太多,如果讓他接手的話,很有可能會暴露許多東西。”
“我也一樣,藤川家族不能由一個華夏人掌控權利。”
又是一個人附和著。
這些人都不可能允許王飛掌握藤川家族,說話起來也就充滿了底氣。
也是在這個時候,靠在比較邊上那個四十來歲的元老,突然張口說著:“我這裏讓人去查了查,得到一份還算詳細的資料,可以給大家看看。”
“嗯?”
這個元老說話,那語氣中的自信,可讓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而此時的這個元老拿出了一份資料,最後才緩緩的放出來,說著道:“這位王飛,他來自華夏之前的一個核心部隊,具體的代號未知,但是肯定是極其機密。”
“而能夠進入這樣機密部隊,我想他的政審應該不會不過關,現在過去不久,他來島國是什麽目的呢?”
這個元老說著,又繼續道:“還有,根據我的勘察,之前他跟神穀富江他們戰鬥的時候,曾經幾次去過另外一個地方,那就是服部家族。”
“你想說什麽?”
王飛並不否認這件事情。
“我隻是想說,服部家族雖然跟我們關係不錯,可是最近在商業上並不算是愉快。”
元老認真的樣子,說著道:“上一次打倒神穀富江,除了我們藤川家族之外,服部家族也有著一個非常長足的進步。也就是說,受益者不隻是藤川家族,還有服部家族。你是否應該跟我們說明關係呢?”
這一次,所有人可都真的用質疑的目光看著王飛。
就連藤川原和藤川世子二人,都頗為意外,沒想到王飛還會認識服部家族的人。
此時的王飛也是停頓了片刻,最後才笑著道:“沒想到你們的消息倒是挺靈通的,也查的很仔細。”
“這涉及到家族的大事,我有權查的詳細一些。”
元老的臉上有些得意。
“很不錯,這就開始了。”
王飛點點頭,微笑著道:“你說的沒錯,我確實認識服部家族的人,而且是特別的熟悉。之前去找他們的原因嘛,當然是交好,順帶敘敘舊情去了。”
“哦?這也就是說,你確實跟他們很熟悉了?”
“當然熟悉,而且不隻是我熟悉,你比我更加熟悉。”
王飛的眼睛盯著這個元老。
這人聽到王飛的話,臉色略微有些僵硬,故作鎮定問道:“你想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