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回 染血救兄弟
“要說是這徐勝利真是有膽有識有氣魄!”二毛佩服地說:“他能帶著兄弟們從迷魂陣中走出來的確不簡單。也不知道丁學勝那一夥人被困千人洞,現在怎麽樣了?”
“你想不想知道結果如何?”豬豬說。
“當然想了!”
“那還不趕緊走?”
於是,豬豬、二毛還有鳳兒姑娘又悄然穿越回到了千人洞……
丁學勝等人被困千人洞中,幾番拚搏之後又入美女消魂陣,曆經幾番奔波勞累地兄弟們、哪經得起如此溫馨地美女消魂,一個個順其自然進了圈套。
光棍哥小張、麻子王六更是幹柴遇烈火,激情膨脹,幾番耳鬢磨擦,唇齒相交,肌膚粘帖之後,一股潛伏體內二十幾年的激情,似江河巨浪一樣**。
一聲慘叫,臉麵發黑,驚醒了夢中人丁學勝。狂叫一聲,挺身一躍,情急之下去搶抓尚未覺醒地弟兄們,然而,一抓之下卻是空無一物。
也就是說,他看得見眾人卻摸不到肉身,打情罵俏之聲依稀可聞。丁學勝嚇傻了,如此消魂陣,如不馬上叫醒大家,可就真的消魂喪命於此了。危急之時,他是氣得怒發噴張,如果不能救出大夥,讓大夥葬身此地,他自己縱有萬全之軀又有何益?絕望之際卻激發了他體內的一股潛能,火,一股怒火直貫頂門,口一張,一股熱如烈火的鮮血箭射而出……。
他突然想起兒時媽媽常說的一句話,狼怕瞅,鬼怕撞,頭頂三尺神火。外塗一層熱血可破鬼魅之術。
他用手沾起自己剛剛噴出的鮮血塗在怒發之上,仇視的目光中射出火一樣的鋒芒,大叫一聲躬身朝著眾人撞去,隨著那一叫一撞之勢,被陷在消魂陣中的眾兄弟夢一般醒來。大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臉的茫然之色,再看光棍哥小張時,他臉麵黑青,已然病入膏肓。
來不及多想,眾人連忙將小張扶坐起來。一邊拍打後背,一邊敲擊前胸,一番施救措施之後,小張慢慢醒來,歪曲的嘴角露出一絲甜甜的微笑:“女人真好!”然後,又閉上眼睛,快慰地表情中隱秘著一絲痛苦之狀。
丁學勝說:“弟兄們!這地方太邪性了,從現在起大夥啥也不能想,更不許想女人。大家隻想一件事,就是拚命,如果再有來犯、大家不要怕,怕死就有鬼!大家隻想如何拚命保命就行。鬼這東西它是虛的,而我們人是實的,它隻有在人心虛、膽小的時候乘虛而入。”稍頓又說:“大家仔細找一找有沒有出路,幸許這洞裏另有出路也未可知”
留下兩人看護小張。其餘人各自摸壁尋隙。這會,各個隊員在丁學勝一番動員後,膽子大了許多。他們開始相信、怕死就有鬼其實就是個真理。在以後的一段找出路的時間裏沒再發生什麽。
然而,一番尋找之後也沒有找到什麽,心情浮躁之下又有人開始動搖心智,丁學勝馬上給予了一番安慰!之後,正準備再找時,突然發現石壁上出現一道縫隙小路,一年輕貌美的古裝女子站在路口招呼大家:“你們快跟我來,我領你們出去。”說完轉身徑直而去,也不由眾人信或不信。
丁學勝看那女子端莊秀麗,不象淫邪之輩,招呼眾人扶起昏迷中的小張跟隨那古裝女子走去,不一會工夫便走出了那段縫隙小路。那女子回頭來到小張跟前,看了看小張臉色,然後,魔法一樣將一粒藥丸之類的東西放在小張口中,又對丁學勝說:“此去路途已然平安,你們趕快回去找二旨先生救治這位小兄弟!完了恐怕沒救了,我去幫你們找那惡婆娘要回你們失蹤的兄弟。”抬腿欲走。
“恩人留步“丁學勝連忙說:”請恩人留下姓名,以後有機會可報大恩。”
那女子沒有停頓,隻留下一串聲音從那身後傳來:“我叫小翠!家住小蒼龍嶺。”聲音落處已然沒了蹤影。
是非妖邪之地,一分也不能逗留,趕緊叫兄弟們扶持小張向洞外走去,等一行眾人精疲力竭走出千人洞時,已是日上三竿。
兄弟們象大難不死一樣,長出一口氣,看看那象是久違了多年的太陽,心裏多了一種重生的希望!
“太陽真好”每一個人心裏都開始陽光起來。
眾兄弟抬起小張沒走出多少路,便與前來接應的劉田等人會合在一處,見到村裏的親朋兄弟,象久別重逢一樣,一個個熱淚直流。大家詢長問短攀談之時,從夾皮溝闖陣出來的徐勝利等人也在回來的路上會合。
天黑之前,除去往陰煞葫蘆溝的人馬以外,其餘所有人馬都回到了村部。徐勝利和丁學勝分別向上級領導及老村長匯報了昨晚各自的遭遇,當聽到徐勝利在危機關頭巧言鼓士氣,率領眾兄弟勇破迷魂陣的時候,老村長和上級領導是個個稱奇。
當丁學勝講到美女消魂陣時、同行的人都有點不好意思,丁學勝本人也是臊得滿臉通紅,他的妻子徐鳳和幾個莊戶婦女也在一旁忍禁不住笑出聲來。麵對妻子,丁學勝非常拘謹的拿手在棉大衣上揉搓。
在女人麵前,尤其在自己妻子麵前,這個頂天立地、大義凜然,從不做虧心事的男子漢也顯露出他那天生的憨厚、純樸的一麵。臉紅的象關公,吱吱唔唔對妻子說:“媳婦!你,你知道的,俺,俺不是那樣人。”
徐鳳沒吱聲,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抿嘴一笑說:“你啥人我還不知道?”
丁學勝判斷不出妻子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是什麽意思,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我啥人?”
:“花花人唄!”徐鳳扳著臉說:“你肚裏那一尺三寸花花腸子沒少尋思那些花花事。”
丁學勝急了,可勁的想表白,可是,越想表白越說不出話來:“俺沒,沒長花花腸、腸子,要真長、長了,就、就讓狗吃、狗吃貓拉了…….”
“那妖裏妖氣的小**光著身子躺你懷裏,你就沒啥想法?”徐鳳盯著丁學勝問:“你就沒動心?你沒動手啥的?”
麵對妻子不依不饒的問話,丁學勝很難做出回答。那一刻,麵對極度消魂的誘惑,又加上在魔法控製之下,處於人類的本能、他沒能使自己坐懷不亂,隻能說,他比別人更有定力,比別人更堅毅。在經過了勞苦奔波和數度驚魂之後,在鬼魅設下的溫柔之鄉裏順其自然的發展是極其正常的反映。當光棍哥小張迫不及待的發展了與鬼魅的性關係,並在他喊出致命一叫時,自己能夠在第一反映中極時醒來已經是很了不起了。
他覺得他愧對妻子,所以不敢在妻子麵前理直氣壯,結結巴巴一句話把在場的每一人都逗樂了:“動、動手了,沒,啥也沒撈著。”
媳婦徐鳳此刻突然覺得當眾和丈夫擺弄這些事有點不應該。一句玩笑話結束了丈夫那一臉的尷尬:“虧你沒撈著,要是撈著的話,恐怕你們老丁家連個孬種也打不下了.”
眾人在經曆了數度驚恐之後,終於在此刻釋放了繃緊已久的神經,哈哈大笑一場。
老村長掛念著張大衡和李大寶的安危,急不可待的要聽下文,便讓丁學勝繼續講說洞中奇遇,當聽到丁學勝講到一古裝女子救了大夥時,老村長打斷了丁學勝的話:“停,停,你剛才說那女子救了你們,她有沒有說她叫什麽?住什麽地方?”
“說了”丁學勝想了想說:“她說她叫小翠。
“小翠?她是不是姓穆?”老村長跟著又問。
丁學勝想了想說:“她沒說姓啥,隻說叫小翠。”
老村長稍微沉思之後又問:“他還留下別的話沒有?”
“留了,留了。”旁邊一同行的小夥子搶著回答。
老村長:“留下什麽了?”
“她說,她說”小夥子吱唔了半天想不起來。
“一邊去”丁學勝推了小夥子一把回頭對老村長說:”她說她要去找那惡婆娘幫我們要回失蹤地兄弟!”
“她沒說去nǎ裏麽?”公社的領導急著問。
“沒有。”
急於想知道結果的領導們沒再往下問,老村長點上一袋煙深吸一口之後,一個人到一邊去獨自想著什麽?嘴裏喃喃自語:“難道真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