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回 哀怨女子夏侯萍
“宇文聰你從哪裏來?怎麽和那黃毛小子一夥打自己人?”一句話兩個魔頭同時說。
“嗨!”二毛和宇文聰來個雙擊掌,一副交情很深的樣子,卻沒去理會兩個狂人。
“這小子太狂了!見了我也不打個招呼!”歐陽海說。
“啥意思?”尉遲官問:“你為啥隻說你不提我?那意思你比我強唄!他不應該和我打招呼是吧?”這兩個老古董不定什麽時候就就鬥嘴。
“我不是那意思!”金戈狂人歐陽海趕忙解釋。
“啥意思?”燕山狂人尉遲官很不高興。
“沒啥意思!我就是口誤,”歐陽海搖著手說:“我是說我們,我們!口誤還不行嗎?”
“這還差不多!”尉遲官問歐陽海:“他們倆認識?”
“不知道!好像認識!”歐陽海說:“也不知宇文聰這小子怎麽跟他攀上交情的?”
“等一下抽空收拾一下宇文那小子!他媽的太無禮教了!”尉遲官很氣憤!
“我看咱還是別惹事了!”金戈狂人悄悄對尉遲官說道:“看這黃毛小子肯定是有兩下子,不然何以敢闖地獄?不說別的,就他那起腳淩空一射,能把鑽地虎仇風踢下山崖的功夫就堪稱高手!精彩絕倫!不如我們倆趁早溜了吧,再等到那受法的小子恢複了功力,咱想逃就更沒機會逃了。”
“這樣好嗎?”尉遲官道:“如果就這樣跑了豈不讓魔界的朋友們笑話!我們還怎麽在魔界立足?”
“那也比被他抓了去打回地獄的好!”金戈狂人歐陽海挺識時務。
“枉你還自稱狂人,沒打呢!已然嚇破膽了!”燕山狂人尉遲官很瞧不起他,斜著目光白他一眼。
“不是我膽小,你是不知那孩子的厲害!”歐陽海哭喪著臉說:“再說了,狂人!也得分麵對誰?碰見比你厲害比你狂的你還敢狂嗎!”
“也是嗬!不過,他既是要抓我們,即使跑了他也不會放過我們的!”尉遲官說:“不如在這靜觀事態的發展,我還想領教領教這小子的手段到底如何?還要問問宇文聰那惹禍精到底為啥要幫這黃毛小子?”
“呔!”金戈狂人大聲道:“宇文聰那小子!你與這黃毛是啥關係?何以幫他打自己人?”
“老東西!”宇文聰罵道:“我宇文聰辦事一向隻為好玩,不管什麽自己人不自己人的。倒是你們兩個老怪物居然甘願給人當奴才、做護法,倒是大大出乎我的預料。”
“這…..。”金戈狂人歐陽海和燕山狂人尉遲官俱都一時啞口無言。他們支吾了半天,燕山狂人尉遲官說道:“宇文聰!你別強詞奪理,我們倆是上了這小子的當,不得已而為之。你卻不同,不應該吃裏爬外胳膊肘往外拐。”
“少廢話!”宇文聰說:“我隻幹自己樂意幹的事,誰也不能強求我。”
“好狂妄的小子!”燕山狂人尉遲官麵現不快之色:“你小小年紀口氣不小!居然敢用這般口氣與我說話,簡直不懂得禮數。”
“我宇文聰向來獨來獨往,一貫喜歡如此這般行事,”宇文聰回應說:“還從來沒有人敢要求我以他的方式行事!我更不懂得什麽叫禮數!莫說你們兩個老匹夫!”
“你你你找死……!”燕山狂人尉遲官很震怒!氣得須發噴張,麵色蒼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宇文聰大笑不止。笑罷,冷冷說道:“我素聞燕山狂人尉遲官自恃法力高強,一向狂妄自大,今曰我倒要領教領教你尉遲老兒有何能耐在此指手劃腳?又憑什麽本事號稱狂人?”
“那好!來吧!”尉遲官大袖一擺亮招起式,蓄勢待發。
“你以為我不敢麽?”惹事生非宇文聰上前一步準備作勢一拚。
“息怒!息怒!大家息怒!不要傷了自家和氣!”金戈狂人趕忙將兩人隔開。拉著燕山狂人尉遲官一旁說道:“我看這小子邪門!你看他有恃無恐的樣子,搞不好他與那黃毛有勾結,不如我們跑了算了,別在這自討屈辱。”
“這……不好吧!”燕山狂人尉遲官猶豫著。
“你們兩個老古董在這嘀咕啥呢?”二毛說:“想跑啊?門都沒有!實話告訴你吧!即使你上天入地我也要把你抓回來!你倆信不?”
“信信!”金戈狂人點著頭,不敢表現不滿之態,因為此刻他深信二毛肯定有著天大的神通!他在小心翼翼,司機溜之大吉!
“你那黃毛小子!”尉遲官白了他一眼,顯然不服!他要不是中了二毛圈套,守那點小小承諾,他早就大打出手了,豈能受這窩囊氣!他大聲說道:“我知道你有兩下子,但我不怕你!我們隻是被你下了套沒辦法,等我為你護法完成以後,尉遲官必向你討教一番。至於逃跑那不是我燕山狂人尉遲官的行事風格,你請放心!”
“那就好!你們給我老實護法!”二毛忽悠說:“要是表現好了,興許到時我能手下留情!”
“是是!”金戈狂人很裝乖!
燕山狂人尉遲官卻沒再吱聲,倒背手高傲的、目空一切的昂起頭顱,眯著眼睛任清風飄擺著他那濃密的花白的胡須。
“唉!悲哉哀哉呀!”一個女子的哀怨聲自空中傳來,那聲音悲悲切切如同哭訴一般:“想不到魔界大名鼎鼎的兩大狂人竟落得這般田地?竟然為人護法甘當奴才!”聲音落處,場上出現一人,正是大魔頭哀怨女子“夏侯萍”。隻見她手指二狂輕聲罵道:“你們兩個狂人何以甘當犬輩!給人護法!聽人使喚?”
“嗯!這個…..。”二狂被哀怨女子夏侯萍這麽一數落,頓覺臉紅。尉遲官微睜二目,看準來人吱唔半天說:“我倆是中了這小子的圈套、上了他的當!才為他護法的,不是情願的!沒辦法,沒辦法,不能不守信譽!”
“既是如此!”夏侯萍悲悲切切說道:“既是中了他的圈套就更不應該為他效命了!難道你倆是傻子不成?”
“我早就不願意在這呆了,”歐陽海說:“是這老雜毛不同意!怕失了信譽被江湖笑話!”
“老東西難道不知是非黑白嗎?如是你倆為他護法,不等於得罪魔界為仇家護法嗎?難道你們非要自尋死路不成?”
“何為自尋死路?”燕山狂人尉遲官最討厭別人不尊重他,藐視他,剛才受了宇文聰一出悶氣還沒撒呢,盛怒之下憤然說道:“我就給他護法了,我倒要看看誰有那麽大膽子敢來要老夫的命!除非他活得不耐煩了。”
“她隻是打個比方而已!”旋地風見勢不妙,趕忙打圓場說:“其實細想一下,哀怨女子夏侯平話粗理不粗!你們為這小子護法就等於得罪了整個魔界,不是嗎?”
“這個……。”燕山狂人也覺剛才有些個過分,一時支吾不語了。
“還有你們!旋地風皇甫何!惹是生非宇文聰!”哀怨女子夏侯萍在燕山狂人尉遲官那裏受了窩囊氣,轉臉拿宇文聰和皇甫何出氣。他悲悲切切的罵道:“你們兩個不知好歹的東西,被人利用了還在這裏人五人六的,難道不知道等那豬豬醒來,你們就大難臨頭了嗎?不知死活的東西!“
哀怨女子夏侯萍一語驚醒夢中人!燕山狂人尉遲官與金戈狂人歐陽海要和二毛翻臉成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