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尊,絕色妖孽玩專寵,五度言情

雪溪穀。

上善四人和南宮銀子警惕的看著從天而降的十餘人。

“你們……”

“大膽!”上善璣的話還沒說完,便被一個身材魁梧的壯漢打斷:“見到神尊還不行禮?”

“神尊?”上善四人雙目瞠圓,看著被眾人簇擁在中心的黑衣男子。

“啊凡兒,不得無禮。”黑衣男子輕聲嗬斥了打斷上善璣的話的壯漢,然後看向上善四人:“想必四位就是如雷貫耳的四大城主,今日一見,和本尊想象中的還是有些差距啊。”黑衣男子有些遺憾的道。

“你!”上善揚一聽,怒氣騰升,當即要出手,卻被上善犽攔住:“冷靜。”

“西城主果然冷靜睿智。”黑衣男子看著上善犽道。

“閣下來此,意欲何為?”上善犽看著黑衣男子道。

“本尊來此,隻不過是想請四位城主和前任神使重回伏羲而已。”黑衣男子在隨從不知從何處找來的凳子上坐下,平靜道。

“我等恐怕不能如閣下的願。在這裏二十餘載,我等早就習慣了這裏的生活。”上善犽回絕道。

“嗬嗬,既然如此,本尊也不強人所難。”黑衣男子突然笑道:“隻不過,還請四位城主將當年帶走的秘籍歸還伏羲。”

此次前來,他的目的隻是那幾部終極修真秘籍而已。

“閣下恐怕是誤會了。”上善犽冷笑:“上古傳承下來的修真秘籍,是由上古的四大家族共同守護。那基本秘籍並非伏羲的所有物。”

言下之意:秘籍和他這個所謂的伏羲大陸尊者毫無關係,他這個所謂的尊者打著伏羲大陸的名號也是名不正言不順。

“聽西城主著意思,似乎是不肯歸還秘籍?”黑衣男子冷眼看向上善犽:“如若不肯,那可別怪本尊不懂得尊重前輩。”

“哈哈哈……”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南宮銀子突然仰天大笑,像是聽見了什麽天大的笑話一般的看著黑衣男子:“你這奸險小人,別張口閉口‘本尊本尊’的!你不配!”

“銀魂!”黑衣男子身邊的侍從一聽南宮銀子如此說,頃刻間便各自亮出了武器:“休得對尊主無禮!”

“尊主?”南宮銀子麵露譏諷:“十三尊衛,以前的時候,我怎麽沒發現你們就是天生當走狗的料,真是失敬了。”

“你……”十三尊衛個個黑了臉,氣氛頓時劍拔弩張。

“哈哈哈……”黑衣男子突然大笑:“看來本尊這次想要采取懷柔政策的想法是不可能實現了。”語畢,看向十三尊衛:“既然前任神使和四位城主不願喝本尊的敬酒,那麽就將罰酒呈上吧。”

“遵命!”十三尊衛得令之後,便不再遲疑,登時動手。

電閃雷鳴,狂風呼嘯,火花肆意狂舞。

原本綠草幽幽,鮮花遍野的雪溪穀,被籠罩在一片電光火石之中。

十三尊衛全力出擊,而上善四人與南宮銀子也是毫無保留而戰。

整整五個多時辰,從太陽初升到日落西山,雪溪穀的上空幾乎沒有見過天日,都被一片濃厚的黑雲所籠罩。

濃雲散去,雷鳴消匿,火光褪去,狂風停止。

塵煙滾滾,土石亂飛之後。

雪溪穀再次恢複平靜之時,已是一片麵目全非。

如茵的綠草如同人間蒸發,隻剩下焦灼的土地。

生機勃勃的雪溪穀,赫然改頭換麵,成了一片死寂的荒涼土地。

上善四人和南宮銀子身上的斑斑血跡觸目驚心,紛紛倒在地上。

十三尊衛亦沒有了初始的那般神氣。

如此一場大戰,已經讓他們身受重傷。

雖然是勝了,但也隻是險勝罷了。

黑衣男子靜靜的坐在原地的椅子上,絲毫都沒有動過。

他身下的土地,卻還是綠草如茵。

在這荒涼一片的雪溪穀中,透出一種詭異的感覺。

“嗬嗬,都說四位城主修為蓋世,誰料如今竟然連本尊的侍衛都敵不過了。”黑衣男子的聲音在死寂的空穀中尤顯突出,瞥了一眼已經變回狐狸身的南宮銀子:“嗬嗬,前任神使號稱百獸至尊,可沒想到也如此不堪一擊,真讓本尊失望。”

愉悅的話,聽不出絲毫的失望之態。

“咳咳,既然我們輸了,咳咳,要殺要刮悉聽尊便,何必多說廢話,咳咳……”上善璣捂住胸口道。

“把秘籍交出來,本尊便饒你們不死。”

“嗬嗬,咳咳……閣下莫非是有耳疾?咳咳……秘籍並非閣下之物,這麽要求豈不是強人所難?”上善璣笑得譏諷。

“……”黑衣男子目光深幽的看了地上的四人一狐一眼,旋即看向身後的十三尊衛:“既然四位城主不願配合,那麽便親自動手找吧。”

“遵命!”

“等等。”嬌媚的女音從雲端傳來,阻止了十三尊衛的行動。

黑衣男子抬頭。

純白色的巨大雲雀遮住了頭頂上的天空,在地上投下大片的黑影。

雲雀落地,白衣女子翩然從它背上下來。

輕輕拍了拍雲雀的翅膀,雲雀啼鳴一聲便飛上雲霄,沒了蹤影。

“屬下見過尊母!”十三尊衛雙膝跪地,對綠衣女子行禮道。

“你怎麽來了?”黑衣男子見到女子,皺眉問道。

“秘籍不在他們這裏。”綠衣女子答非所問:“要找秘籍,應該找他們的愛徒才對。”

“我是問,你怎麽會來?”黑衣男子麵色不善的看著綠衣女子,一字一頓道。

“嗬嗬……”綠衣女子掩嘴而笑,同時往黑衣男子懷裏靠:“你是我夫君,夫君遠行,我當然要跟來服侍著。”

“別靠這麽近。”黑衣男子冷著臉,推開女子。

然後看向十三尊衛:“全殺了。”

“等等!”綠衣女子再次出言阻止。

“你到底要做什麽?”黑衣男子咬牙切齒的看著女子。

“嗬嗬,夫君息怒啊。”綠衣女子伸手撫上黑衣男子的胸膛,作安撫狀。

“別碰我!”黑衣男子一把擋開綠衣女子的手。

“……”綠衣女子的笑僵在臉上,旋即又恢複媚態:“相公想要得到秘籍,就得用他們來做誘餌。”

“……”黑衣男子將信將疑的看著女子,一臉謹慎。

綠衣女子似乎對他的質疑視而不見,反倒媚態更甚,湊近他耳畔輕聲說了些什麽。

“千真萬確?”黑衣男子目光深沉的問道。

“我已經查證過了,的確是真的。”女子雙手攬住黑衣男子的脖頸:“相公,此次若是將秘籍找回來了,我算是立了大功對吧?”

“……”黑衣男子冷冷的看著女子,不語。

“嗬嗬,立了功,應該會有賞的對不對?”女子絲毫不受男子冰冷視線的影響。

由此可見,此女的心理素質實在是高。

“先把他們帶到飛舟上去。”黑衣男子沉聲對十三尊衛道。

“遵命。”十三尊衛得令之後,便將毫無還手之力的上善四人和南宮銀子帶走。

很快,荒涼的雪溪穀,隻剩下兩人。

男子大力將女子摟在他脖頸上的手摔開:“林雨,你到底想做什麽?”

“我想做什麽?”綠衣女子苦笑:“嗬嗬,我隻不過是想挽回你的心而已。”

“心?”男子好像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一般,看著林雨大笑:“哈哈哈……你居然認為我還有心?”雖然笑聲宏大,可是那雙棕色的眼眸中卻沒有一星半點的笑意:“我的心,早就已經死了!難道你忘記了?”

“勳!都已經過了十多年了,你為什麽還是不肯忘記過去,忘記那個賤……”

林雨尖銳的聲音戛然而止,不可置信的看著狠厲扣住她脖子的那雙大手。

“林雨,如若我再聽到有任何詆毀她的言辭,我不介意動手擰斷你的脖子。”說完,大力一甩,將林雨摔倒在地,而後看也懶得看她一眼,便大步離開。

林雨右手支起身子,雙目泛紅的看著漸漸遠去的背影:“餘子勳!既然你忘不了她,那我再幫你加深她在你心中的記憶!”聲音有些嘶啞但卻不失尖銳:“她的死,你才是罪魁禍首!哈哈哈……你最愛的女人,是被你親手害死的!哈哈哈……”

尖銳的嗓音在空穀之中回蕩,將一片死寂的荒穀渲染得更加蒼涼。

黑衣男子身子一僵,腳下的步伐淩亂了。

像是背後有厲鬼在追逐著他一般,逃似得消失在塵埃滾滾的空穀。

歸海國皇宮。

“弄月,何事這麽急急忙忙的將我們找來?”諸葛澪旭一臉不解的看著神色凝重的歸海弄月。

西門雲影雖沒問,但桃花眼中有著和諸葛澪旭如出一轍的疑惑神色。

“朝陽山,出事了。”歸海弄月沉聲道。

“萱兒!”諸葛澪旭和西門雲影臉色大變:“是不是萱兒和琉夜……”

“不是。”歸海弄月搖搖頭:“今日收到一封來曆不明的書信,說那四個老頭子還有銀子在他們手中,若是要救他們的命,就讓我們帶上老頭給我們的秘籍去交換。”

信中沒有隻字半語提到萱兒和琉夜,所以他們應該無礙。

“伏羲大陸的人?”諸葛澪旭皺眉道。

如果是伏羲大陸的人,那麽這次真的是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了。

那四個老頭子的厲害,他們是最清楚的。

再加上南宮銀子那深不可測的力量……

能將他們五個製服,敵人的實力有多可怕,已經是不言而喻了。

“是啊,除了伏羲大陸的人,我想不出這天下還有如此厲害的人物了。”歸海弄月一手扶額,一手握成拳放在桌上。

這次遇到這麽強大的敵人,著實夠讓他傷腦筋了。

“弄月,別這麽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西門雲影把玩著自己修長無暇的手:“至少萱兒和琉夜是安全的。”

“你有什麽想法?”歸海弄月抬眸問西門雲影。

“嗬嗬,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然對方的目的是那幾本秘籍,而他們又將書信送到了你的手中,那就說明他們知道秘籍在我們這裏,而軒轅國那邊必定也收到了書信。”停頓一瞬,西門雲影又繼續道:“現在與其想我們該怎麽做,還不如猜猜軒轅國那四個家夥要怎麽做。”

“對啊!”歸海弄月恍然大悟:“哈哈,我怎麽沒想到。”

諸葛澪旭也微笑這點頭,表示同意西門雲影所說的。

軒轅國那邊怎麽動作,他們這邊也怎麽動作。

如果默契夠的話,那麽這次並肩作戰的不是他們三個,而是七個人!

七個人,實力當然強上不止一星半點。

特別是在對付伏羲大陸的修真者的時候,他們七個人所修煉的修術可以互補長短!

“我相信他們會立即啟程的。”諸葛澪旭笑道:“萱兒和琉夜去了朝陽山的事情,他們不可能不知道。”

那四個家夥,可是在歸海國安排了許多眼線的!

隻不過這些眼線不盜取朝廷機密,隻注意萱兒的一舉一動,所以這邊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畢竟,眼線這玩意兒是相互的!

若是這邊輕舉妄動,那麽在軒轅國的眼線肯定也就會連根被拔。

本著互利互惠的原則,即使雙方不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都難!

“為了不讓小家夥以身犯險,所以他們必定會選擇在她回來之前去把事情解決了。”西門雲影一語道破。

“哈哈哈……沒錯,至少在保護萱兒的立場上,他們和我們的初衷是一樣的!”歸海弄月大笑。

“事不宜遲,我們各自安排一下手上的事情,然後啟程吧。”諸葛澪旭起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