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大哥,你真要去東瀛啊?”
樊鶯忙問。
“或許吧!”
葉鳴扁扁嘴。
他從未想過去東瀛,但現在他突然動了這個念頭,不是為了追殺誰,而是為了修行武道。
東瀛武道其實很強,在整個亞洲都是數一數二的,早些年還出過幾位有名的劍道宗師。
“咳咳…哇…”
伴隨著一陣劇烈咳嗽,武藤真緩緩醒了過來,還吐出一口血。
“放開我,快放開我。”
“放開你?”
‘啪!’
葉鳴薅住他頭發,把他從地上拽了起來:“你腦子進水了吧?落在了我手裏,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你…八嘎!”
武藤真咬牙道:“我已經被你折磨得很慘了,你還想怎樣?”
“你不是那個影刃會的人吧?”
葉鳴突然問。
“當然不是!”
武藤真傲慢道:“區區影刃會,隻是我們組織旗下,一個小小的忍者分會。”
“哦?你們是什麽組織啊?”
葉鳴笑問。
“也不怕告訴你,我乃是東瀛千田神社的人。”
武藤真撇嘴哼道。
“什麽?”
鴿子一驚:“大哥,我聽說過千田神社,表麵上是跨國公司,其實是東瀛最大的特殊機構,旗下有殺手集團和武道協會。”
“哈哈…小丫頭,你知道的挺多呀。”
武藤真得意道:“沒錯,在整個東瀛,除了‘劍心流道會’之外,其他大小武道組織,都要聽命千田神社。”
葉鳴自然也知道這個組織,百年前就派間諜隱藏在華夏,他二師父蕭天機,當年還和對方交過手,殺了不少千田神社的人。
“誰派你來的?”
葉鳴又問。
“哼,你得罪了誰,不知道嗎?”
武藤真冷笑反問。
“哦…是那個叫餘嬌的女人?”
葉鳴想起來了。
這女人以前是東河城郭行長的小老婆,後來就逃跑消失了。
“沒錯!”
武藤真點點頭:“你三番五次阻礙我們,甚至還滅了虎神派,毀掉了副社長的心血,她很是惱火,這才計劃要取你性命。”
“哈,你們的計劃差點就成功,可惜了。”
葉鳴輕蔑一笑。
“姓葉的,你別太得意。”
武藤真威脅道:“我千田神社高手如雲,你就算跑到天涯海角都沒用,這會是一場無休止的追殺。”
“誰追殺誰,還不一定呢。”
葉鳴獰笑:“我說了,會親自去東瀛找你們,我要把千田神社連根拔起。”
“什麽?”
武藤真一愣,狂笑道:“哈哈哈…小子,你太狂妄了,你要是敢踏進東瀛,就等著長眠於此吧。”
“好,那咱們就拭目以待吧。”
葉鳴繼續問:“你們潛入藥王穀,應該不是隻為了葵花劍吧?說,還有什麽目地?”
“當然是為了那萬年人參!”
武藤真回答道:“斐嬈在藏寶閣翻找了兩次,也沒找到,看來是被東方傲給藏到別處了。”
“藥王穀真有萬年人參嗎?”
葉鳴很是懷疑。
他也算見多識廣了,可從未見過萬年人參。
千年人參倒是見過不少,華夏文明才五千多年,真要是有萬年人參,那絕對是無價之寶中的寶中之寶。
“真假不知,我也隻是奉命行事。”
武藤真臉色慘白問:“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到底想怎麽處置我?殺我了嗎?”
“不,我放過你。”
葉鳴眯眼一笑。
此話一出,連鴿子等人都愣住了。
“什麽?你真要放我走?”
武藤真驚呆了。
“當然!”
葉鳴點頭:“你要是不想走,也可以把命留下。”
“不不,我走。”
“葉先生,我期待你來東瀛,告辭。”
他拖著重傷的殘腿,爬上了一台吉普車,忍著劇痛迅速逃離了現場。
“大哥,你還真放他走了?”
鴿子不解。
“我要讓他親眼見證,千田神社是怎麽覆滅的。”
葉鳴勾起嘴唇,眼神殺氣騰騰。
他已經打定主意,要去挑戰一下東瀛武道界。
毛布勝和苟四娘的屍體,被葉鳴安葬在了山腳下。
好歹也相識一場,總不能讓他們暴屍荒野吧,最起碼這也算入土為安了。
好在現場留下一台吉普車,葉鳴給吳天印處理好傷口後,五人駕車繼續趕路。
在傍晚時分,他們抵達了毒蟲仙穀的區域。
這地方叫瑞城,是雲州的邊境城市,緊挨著無法無天的鄰國東烏北。
穿過市區進入郊外,幾人來到當地一座小鎮,上麵還掛著一個大牌子,寫著‘仙穀鎮’三個字。
葉鳴把車停在了外麵,今晚就在這小鎮過夜了,明天一早再去毒蟲仙穀。
這小鎮充滿了異國他鄉的味道,當地人都穿著花花綠綠的衣服,腦袋上還包著白頭巾,不論男女,基本都是這個打扮。
他們五人一進來,立刻吸引了當地人的注意,會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們,談不上厭惡,但也絕對不友好。
在小鎮找了一家最大的酒店,開了兩個房間,三個姑娘一間,葉鳴和吳天印一間。
這店老板還算熱情,五人在樓下吃飯時,推薦了不少當地特色菜。
“你們是第一次來仙穀鎮吧?”
老板笑問。
這男人四十多歲,皮膚黝黑,單看外表有點老。
“是,我們打算去毒蟲仙穀。”
葉鳴也沒隱瞞。
“哎呀,這幾天來了不少人,都是要去毒蟲穀的,那地方毒蟲太多,可得注意安全啊。”
店老板好心提醒一句,就去準備飯菜了。
葉鳴幾人正閑聊時,兩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從樓上走了下來。
這兩個女人穿著是性感大膽,跟當地村民格格不入,更像是風塵女子,看年紀應該三十歲左右。
其中一個咖啡色長發女人,目光一直看向葉鳴這邊,眼神是嫵媚多嬌,勾人心魄。
“大哥,那女人好像看上你了。”
鴿子憋著笑。
“他不是看我,是看吳師傅呢。”
葉鳴笑嘻嘻道。
“啊?葉先生真會說笑。”
吳天印搖頭道:“我都幾十歲的人了,哪個年輕女子能看上我啊?這好不容易有一個,還是東瀛忍者,差點就要了我的老命。”
他對斐嬈是耿耿於懷,本以為是找到了紅顏知己,沒想到對方隻是在利用他,一想起來胸口就窩火。
“吳師傅,來喝酒。”
葉鳴給他倒酒,笑吟吟道:“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天涯何處無芳草,您說是不是?”
“對,去他娘的女人。”
吳天印一擺手:“老子以後不需要女人,幹了。”
幾杯啤酒下肚後,他情緒平穩了,又恢複了往日的神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