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淩辱了
手機在掌心中險些被捏碎,發出恐怖的“吱吱”的聲響。咬緊的牙縫間,慕容昭華冰寒地開口,暴戾的模樣是所有女|傭們從未見到過的。
“她被帶去哪間客房了?”
女|傭們慌忙地回答完之後,慕容昭華就摔門而出。他的心髒劇烈地跳動了起來,心跳的頻率太快,似乎在下一刻就會破開胸膛而出一樣。四周圍的擺設在慕容昭華的眼中都化作無影,他的腦海中,隻有女|傭們口中說所的哪個客房。
打開|房門,看到房間內的情形,慕容昭華的目光倏然森冷。
尉遲曄遙的睡袍已經被拉開了很大一部分,連夜來與她同床共枕的慕容昭華經常以捉弄她為樂,他好幾次伸手探入她的衣內,因此那滑膩的觸感至今還殘留在掌心中。他危險地眯起雙眸,看著她那仿佛初雪般瑩白的肌膚在昏黃的燈光的照射下映出的數不盡的嫣紅斑點,心裏突然湧起一股殺人的衝動。
一點猩紅點綴在尉遲曄遙的嘴角,那是血珠從牙縫處滲出的關係。
“啪……!”又是一聲清楚的巴掌聲,尉遲曄遙嗚咽了一聲,臉重重地轉向了右邊。左半邊的臉頰上赫然映著一個鮮紅的掌印,她茫然地睜開空洞而毫無神采的雙眸,明明是劇烈火辣的疼痛感,可是被下了藥的她粗重地喘息著,吐納著最為致命的芬芳。
“我讓你還敢不敢咬我,嘶……媽的,死女人,看我不好好修理你!”騎壓在尉遲曄遙身上的男子想摸又怕觸及到自己的傷口引起更深的疼痛而畏畏縮縮,罵罵咧咧地俯下身去,又想把一個吻落在她毫無遮掩的胸口處。
此刻的他,粗鄙而毫無任何理性,全然喪失了在媒體麵前的衣冠楚楚、一表堂堂。
“滾出去。”
男子沒有聽到這聲野獸般的低吼,繼續伸手在軟弱無力的慕容昭華身上毫不憐惜地動手動腳。
“我讓你立刻給我滾出去!”慕容昭華走上前來,大掌覆在該名男子的左肩上。此刻的慕容昭華不敢去看尉遲曄遙的樣子,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怕什麽,他的腦袋很亂,像一團亂麻一樣越纏越緊。
“昭華,我才剛開始,前戲還沒進行到一般呢!”男子單純地以為慕容昭華也想要一嚐身下女人的滋味,於是便向天借了膽子說道,“等我玩夠了你再來吧,這個女人潑辣得很,還是讓我調教好了再輪到你。”
掌力一送,男子發出一陣痛苦的嘶吼。
空氣中,傳來某種東西碎裂的聲響。
“馬上給我滾,滾得越遠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