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四胞胎 就要賴上你曾幾何時她信了,信了這就是地老,就是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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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弱地問一句,我虐了嗎?遠目,天知道我不會寫虐文啊~~o(>_<)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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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淚水絕了堤,如奔騰的洪水,漫過了絕色的麵龐。直到兩個人的距離拉得這麽近,慕容昭華才看到她臉上那些淺淺的,被掩蓋的淤青。思忖著要怎麽樣才能把她強烈的掙紮綿化,可是他的身體就已經自發的行動起來。他捧著她的臉,溫軟的性感薄唇輕輕地落在她的臉頰上。微啟的牙關,靈巧的舌在她緊抿的唇瓣上勾畫著,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的舔舐和輕吻。
溫熱的淚水變得清冷混在了唇齒之間,有種甜蜜和苦澀雜糅的錯覺……
“小妖,小妖……”情難自禁地呢噥著她的小名,慕容昭華的聲音聽起來竟是那樣的寂寥和無助。
知道她的抵抗全部都是拜自己所賜,明明知道事情的結果會導致兩個人之間產生隔閡,但是當初的自己還是義無反顧地把一次又一次的傷害施加在她身上。
她心底的口子到底有多長,又到底有多深,慕容昭華強迫自己必須去正視。希望這一切都還來得及,希望自己的挽回還能求得她哪怕隻有一眼的眷顧。
欲望的防線越來越薄弱,慕容昭華如置烈火中燒灼一樣,渾身熱燙,薄汗沁漓。
包裹住她雙手的右手大掌因為施力的關係,識破了傷口,頓時鮮血溢出。
粘膩的**在她溫涼的雙手裏凝聚,越來越多。
尉遲曄遙本來緊閉著雙眼,但是鼻息之間愈加濃烈的血腥味還是逼得她睜開了雙眼。
他傷痕累累的俊臉上,突然綻開了一抹笑,似煙花,驚破了暗青色的夜空。他的眼眸中好像有淚,可是卻滴不下來。
尉遲曄遙驀然失去了一切的言語,這樣的他好陌生,根本就不似先前的他。
然而尉遲曄遙卻不知道,這樣的慕容昭華,卻是他真正的一麵。
他隱藏得太深太深,都要忘記了自己曾經的模樣,都要淡忘了自己原本的性情。在這種即將錯失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關頭裏,他再也無法掩飾了。
秋濃,空氣中帶著一種沁入心脾的寒意。
波浪翻騰,尉遲曄遙微眯著眼睛,恍恍惚惚看到了海棠花謝。
“……小妖,”仿佛過了很久很久,慕容昭華低低地喚了一聲,他的眸凝視著她絳紫色的瞳眸,然後用著認真而溫柔的語氣,輕輕地說道:“你終於肯看我了……”他的語氣中,竟然充滿了欣喜。
隻不過是她一個毫不閃躲的眼神,竟讓慕容昭華狂喜了起來。
“你的手……流血了……”尉遲曄遙喃喃地開口。
雖然她的語氣沒有情緒的起伏,但是慕容昭華卻興奮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他緊緊地把頭埋在她香軟地頸脖處,聞著她身上想融融的獨特體香,失而複得的感覺,再也經不起他仇恨的摧殘了。
如果一個不留神,她終是放手遠去,那自己將會陷入一個怎麽樣的境地裏。那種暗無天日的感覺,慕容昭華連想都不敢想……
“我的手沒事,一點事情都沒有。”流一點血算什麽,如果流血能夠換來她對自己的關心,他根本好好不在乎。
兩個人的視線對上,尉遲曄遙微微地咬了咬下唇,移開了視線。
對於他,她竟然就真的這麽舍不得。
她沒有足夠的狠心,看到他的鮮血還能無動於衷。
尉遲曄遙茫然了,思緒也開始沉浮了起來。
她不知道,這樣的自己就這麽離開,那得需要多長的時間,才能平複對他的向往?
不知道尉遲曄遙心裏在想些什麽,慕容昭華開始展開攻勢了。
他的唇,軟軟地貼在她花瓣一樣美麗馨香的唇瓣上,他的氣息混著她的,夾雜著淡淡的血腥味,最後交融成一股靡靡的香息,說不出到底是什麽味道,卻蠱惑人心。
柔和的輕吻變得熾烈,在慕容昭華渴求的狀態下,強烈得近乎掠奪。他緊緊地環抱著她的身體,狂亂地吻著她,粗粗地喘息著。
直到這個時候,慕容昭華才真的承認現在自己懷抱著的,是他最為深愛的女人。她放下了一國公主的身段,主動來到了他的身邊。宣布他的歸屬,強勢地進駐他的心底。曾經一度荒淫|糜爛的自己,在她生嫩的情愛之下,慢慢地感受到了曙光的絢爛。
因為有她,自己才能得上重生;也因為有她,自己才能不再一直沉浸在悲傷中。
無論基於何種緣由,他都不能讓給她就這樣從自己身邊逃開。
再也忍受不了想要她的欲念,慕容昭華不顧手上的傷,毅然抱起了她輕盈若羽的身子,唇舌依舊彼此密密地和她纏綿在一起。
因為之前淚水的肆虐,現在殘留在她臉上的觸感冰冰涼涼。慕容昭華憐愛地加深了這個吻,像是要把彼此都烙印在骨血中一樣,他的情感來的太迅猛,而尉遲曄遙隻能沉溺其中。
沉浸在這個攝人魂魄的激吻中,尉遲曄遙的掙紮終於化作纏綿的溫柔
這是最後一次了,最後一次與他相融。不分彼此的希冀,不過是她的自欺欺人。如果這是他表達感情的方式,她願意擔負起所有的罪孽。
尉遲曄遙的眼神是迷離的,然而神智卻很清楚。
壓製在雙手上強大的力道已經移走,灼熱的觸碰熨燙了她有些冰冷的肌膚。他大掌所到之處,均落下一個火熱的痕跡。殷紅的鮮血點點地落在她的身上。晶瑩如雪的肌膚就像是一卷如雪的畫卷,而他用自己的鮮血書寫一幅瑰異的畫卷。
灼熱的氣息包圍著尉遲曄遙,往事曆曆在目,而關於他的一切顯得那樣清晰。記憶中,他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全部都是她的劫。她明明想要逃脫,卻一再地陷入他溫和的眼神中。
被他抱在懷中,尉遲曄遙真的信了,信了這樣的付出,得到了將會是地老,將會是天荒……
他擠入她修長的雙腿|間,吻依舊炙焰,他張嘴用玉齒貝牙輕輕地噬咬著她頸脖處的細膩肌膚,察覺到她的輕顫,則改用舌尖舔過。動作輕柔,換來她不住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