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我是專業哭喪的
“哦,真的哦!”
風婧蓉看到國師這副快要尋死的表情,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不禮貌!
她尷尬地朝國師笑了笑,繼續道:“國師,你看起來還挺年輕的,怎麽胡子就這麽長了?”
國師無話可說!
可某個人卻偏偏越問越起勁!
“國師,你是不是有什麽長生不老的秘方啊,美容養顏的也可以啊,告訴我一下嘛,我……”
“風婧蓉!”
忍了好久的季墨終於開口了!
繼續讓這個白癡纏著國師問東問西的,她不保證自己是否真的會將這個女人從這裏扔出去!
“幹什麽?”
風婧蓉很不情願地應了一聲!
真是的,這昏君怎麽能如此討人厭呢!
人家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又老又有魅力的老男人,跟人家多聊幾句又怎麽了?
他用得著動不動就拿包公臉對著她,拿獅子吼吼她嗎?
“朕叫國師過來不是陪你聊天的!”
季墨的口氣酸酸的!
這個死女人,竟然當著他的麵對別的男人這麽感興趣!
雖然國師上了年紀了,可他心裏還是很吃味!
該死的,他竟然吃國師的醋!
還真是被風婧蓉這個白癡女人給氣瘋了!
“那你不是還沒有找國師說話嗎?”
沒有見過這麽霸道的人,自己不說話就算了,幹嘛還不讓她說!
“從國師進來開始,你有機會讓朕開口嗎?”
他火大地對風婧蓉吼了出來。
隻有這個女人,天底下,這個女人已經是絕無僅有了!
惡人先告狀的本事她比誰都強!
“那……那我不是……不是不知道你要說話嗎?”
季墨這一聲吼終於讓她稍稍有點心虛了!
貌……貌似國師進來開始,好像是她一個人在說誒!
昏君連開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了!
“不知道!又不知道!”
季墨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些什麽,原本的好心情都因為國師的出現被破壞了!
其實他們倆夫妻都不知道,這裏感到最無辜的人就是國師了!
他莫名其妙地被皇帝叫過來,還碰到這麽個直接又不怕死的皇後娘娘。
現在這兩夫妻看起來似乎還忘記了他的存在似的!
他到底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那人家是真的不知道嘛!”
似乎被昏君吼出習慣來了,現在隻要昏君黑臉,她總是快他一步把耳朵給蒙上了!
雙手捂著耳朵,她抬眼,無辜地看著季墨。
“你……”
每一次對上這雙該死的無辜眼神,季墨明知道她是裝的,卻還是軟下心來!
“給朕老實點待著別說話!否則……”
他的雙眼眯了起來,嘴角一勾,湊近她!
“你知道朕會讓你做什麽!”
他的話讓風婧蓉猛地打了個冷顫!
緊接著,立即捂上了嘴巴!
從指縫間吐出了幾個字:“不說話,一定不說話!”
她受到了刺激,果然老實了!
當然了,國師疑惑的是,皇上說的否則指的是什麽?
為什麽這麽不聽話的皇後娘娘會因為皇上這一句話而變得這麽老實了!
國師當然是不知道了!
可風婧蓉知道!
昏君這丫的有拿生小孩威脅她!
這昏君也真夠霸道的!
不僅霸道,還特別奇怪!
讓她不說話又讓她待在這裏做什麽!
莫名其妙!
不過,為了斷絕昏君這種無恥之徒讓要讓她生孩子的想法!
她忍!非到忍無可忍之時,一定要忍!
少了皇後娘娘的聒噪之聲,國師突然間覺得清靜了許多!
“皇上,您召微臣過來有何事?”國師開口道!
“嗯,你去算算,滿朝上下,有哪幾個年紀相仿的大臣,跟肖大學士的八字是相合的,從其中挑幾個大臣以兒子的名義給肖大學士送終!”
季墨這樣吩咐道!
肖大學士對龍翼的貢獻他是看在眼裏的!
所以,對肖弋的敬重也比一般人要高!
肖弋的葬禮他作為皇帝的親自過問,也算是對肖弋的另外一種敬重了吧!
而風婧蓉聽季墨這麽說,就納悶了!
原來她以為隻有相親結婚的人才會注重生辰八字。
怎麽這龍翼來流行送終跟被送終的人也要合八字嗎?
這還是她第一次聽說!
不過,也不是沒有可能!
這朝代都可以虛構,更何況是每個國家的風俗呢!
“是,臣這就去辦!”
國師領命,可緊接著,便又發愁了。
“皇上,這哭喪之事……大臣們恐怕哭不出來吧!”
國師為難地看著季墨,畢竟肖弋不是他們的親生父親!
更何況,就算肖弋是他們的親生父親,他們堂堂的朝廷大員,又怎麽可能當街哭喪呢!
可哭喪也是他們龍翼的一種習俗,哭得人越多,那麽死者升天的幾率就越大!
聽國師這麽說,季墨的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
可偏偏這時候,有個安分了沒有幾下子的人又開始活躍了!
隻見她在季墨麵前縮頭縮腦地舉了舉手,嬉皮笑臉地開口道:“皇上,找我吧,找我吧!”
風婧蓉迫不及待地毛遂自薦!
因為,她知道,這事要是國師插手的話,她報名,就代表她可以跟國師多接觸了!
算盤在心裏打得精,可她的話似乎季墨根本就不想理會!
見季墨無視她,她又死皮賴臉地舉了舉手!
“皇上,找我吧,我會哭喪,我是專業哭喪的!”
專業?
又是專業!
季墨懶懶地瞥了她一眼,正要對國師說話,那個厚臉皮的皇後娘娘還是死皮賴臉地開口了。
“皇上,我會啊,讓我哭吧,我真的很專業……”
這昏君怎麽回事啊?
沒有聽到她在跟他說話嗎?
要知道,這次機會是讓她能跟國師帥哥獨處的好機會啊!
該死的昏君,竟然無視她的存在!
“風婧蓉,朕不是讓你別吵了嗎?”
季墨不耐煩地開口,警告的冷眸掃向風婧蓉興奮的臉龐!
真不知道這個女人腦子裏裝的都是什麽東西!
連哭喪她都想摻一腳,還能說得這麽興奮!
專業哭喪!
她怎麽做什麽都這麽專業!
“那……那我不是想為肖大學士盡點心意嘛!”
她很無恥地掩飾了自己真正的目的!
“哼!你不搗亂已經很好了!”
季墨沒好氣地瞥了她一眼!
打算不再理會她!
“我不搗亂,就是想去哭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