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嬌妻太迷人

“詩詩,思思。”

夏從雪跑過來,來到卡尼島最親近的兩個人,她也曾想和她們愉快的生活,每天高高興興,可以吃著水果,喝著果汁,走在沙灘上,看著夕陽,嬉笑玩耍。

可結果不是這樣,很相反的,最親近的兩個人她們都倒在了地上,衣衫淩亂,麵帶淚痕,這都是因為她的緣故。

“好感人!”露西低頭,一手輕捂著口鼻。

她讓出一條路來,夏從雪想也不想就穿梭過去,可是露西緊接著抬起一腳,擋在了空中。

夏從雪前衝的力氣很大,猛然撞到一個東西上,相當於挨了相當大力度的打擊。

她的身體倒飛出去,本想抱住思思和詩詩,這下反而距離更遠了。

“好悲劇。”露西放下輕捂口鼻的手,簡潔地總結。

“露西,你太過分了!”傑瑞撲了過來,緊抓住露西的肩膀。

“怎麽,你覺得我做的不對?”露西抓住他的手腕,巧妙地卸開。

她不僅僅是一位模特還是一位格鬥高手。當言語顯得無力時,她更喜歡用直接的暴力手段。

“你……不應該這麽對待從雪。你必須道歉,而且離開這裏。”

“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把我當夥伴嗎?讓這我給這種人道歉?”露西一連幾個問題,好似在問,你不是開玩笑吧?

“是的。不然,我會把你請出卡尼島。”傑瑞堅定的說,他已經下了決心。

“為了她?”

“為了她!”

露西恍然大悟地指著倒地的夏從雪,有些瘋狂地大笑著:“你……確定嗎?就是這個女人,柔弱,不堪一擊,根本是個弱女子。怎麽激發你的愛心了,如果你喜歡我可以找一千個一萬個這樣的女人,給你。你想怎麽玩都可以?”

“你喪失了我給你的機會,好了,你走吧。離開卡尼島。”傑瑞指著門口。

露西終於安靜下來,她也相信傑瑞不是開玩笑,她的怒火已消,她想挽回傑瑞,他們畢竟是絕佳的夥伴,而且她的一顆心都放在這個男人身上。難道他不知道?

“好了,就當沒有這回事?我們們走吧,我不會記住她們。以後也不會找麻煩。我們們走吧!吃晚餐?”露西笑著說道,握著他的手,指著門口,神態輕鬆,她假裝這一切都沒有發生。

“吃晚餐,你去吧。吃完,第二天就離開。”傑瑞無視她的行為。

“你是認真的!”露西大吼,“你認真地請我出去,可是當初是誰把我從美國請回來,然後要和我成為黃金搭檔,是誰說要和我一起霸占國際化妝室的舞台,讓我成為最優秀的模特?是誰說要今年再次奪得冠軍?”

“是我。那又怎樣,你還是走吧。”

露西的憤懣到了極點,以至於她的兩眼擠滿了淚水。

當她身邊的夏從雪掙紮起來的時候,她露出一個詭異的表情。

“其實就是因為你,對不對?”

她瞄準了夏從雪的頭,一腳踹下去。她很希望聽到哢嚓的聲音,和滿地的血紅。

“從雪,小心!”傑瑞見勢撲過去。

傑瑞撲到在地,並沒有什麽打擊到他,難道他還是慢了?

他懷疑著剛剛的補救是否及時的時候,聽到一個哐當的聲音。心裏一緊,扭頭看去。

夏從雪還在。難道是……

傑瑞看到眼前有一雙腳,踏著拖鞋,上麵許多沙子,還有一些從指甲裏滲出來的血,似乎是擦破的。

夏從雪驚訝地看著一切,她以為自己會得到一個了結,或許重傷倒地,然後再回到陰暗的家裏。可是一切都因為一個男人不同。

紀亦恒站在她身旁,將另一個女人踹到了一邊,他又救了她。

這次她審視著這個男人,很認真地,他的眼裏泛著淚花,然後落下,打在她臉上。他很憂鬱,很悲傷。

這是在為了她哭泣,為了她悲傷麽?

他的表情是真的。

他的手,伸向她又收回來,反反複複,他不敢去觸碰這個女人。他害怕,也沒有那個勇氣。

“謝謝你。”

夏從雪捂著腹部,頭一次帶著好不厭惡的表情跟他說話。他感受到了,從她的眼裏,有著真正的感謝,有著平等的感謝。他有些高興,但還是悲傷,她受傷了,自己還是來晚了。讓一個臭女人玷汙了他的女神。

“從雪。”林思思跑過來,摟著夏從雪,詩詩也在旁邊,小聲抽泣著。

露西的對夏從雪的暴力行動嚇到了她。

“詩詩,思思!”夏從雪抱住了兩個人,沒有哭,笑了。

“終於碰到你們了。”夏從雪說著奇怪的話,照樣把林思思感動得稀裏嘩啦。

夏從雪把她不僅僅當朋友還當親人。她撲到在夏從雪懷裏,她們坐在地上,仿佛經曆了生死劫又重新在一起。

“我……我的錯。要不是我,就……”夏從雪緊接著又歎氣,林思思的右胳膊上有血印,有淤青。

“不是你的錯。是那個女人的錯。”林思思還想說有傑瑞的錯,但又止住了,這個臭小子關鍵時刻的表現還是不錯的。

“奧特曼哥哥,去打壞人。”

詩詩仰望紀亦恒,親切感十足地說。

林思思奇怪地看著紀亦恒,詩詩竟然對她那麽親昵,她揉揉胳膊,扭頭看到蜷縮在角落裏的露西。

“紀哥,還不快去。都叫你奧特曼了,快去懲罰壞人。”

紀亦恒點點頭,瞅準了那個狼狽不堪的女人。剛剛還是趾高氣揚。

“還是算了吧!”傑瑞忽然擋在他麵前。

“這個不是你能決定的。”紀亦恒輕輕一撞,傑瑞的身子就推到一邊。

傑瑞之前還有兩個發愣的保鏢,他們的伸手雖好,反應卻有些慢了。

“走開!”

兩人擋住了去路,紀亦恒冷聲說道。

那雙眼睛像望著屍體一樣看著兩人,一人一腿,他們來不及動手,已經倒在地上。

露西蜷縮在角落裏,紀亦恒突然蹦來的一腳,力量很大,打在胸口。倒地的時候,她幾乎不能呼吸,隻能蜷縮著。當呼吸順暢了,她的胸口隱隱作疼,如果不是以前有過訓練,她應該已經骨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