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嬌妻太迷人V57
“不知道你們是誰的手下,但是在我的地盤就得安分。”紀亦恒說話比平時多了一些,不像高管倒像黑幫老大。
他不願意跟這些人說廢話,隻是在尋找時機,詩詩和夏從雪在他們手裏,受傷就不好了。
“小子,這裏是你的地盤?開玩笑!”
“當然,不僅僅這裏,新加坡都是我的地盤。在我的地盤動我的人,你們是找死。”氣勢強大的紀亦恒倒是唬住了這六個人。
“大哥別聽他的,快走,待一會兒有人過來就糟了。”
“好!走!”
一個小醜拿起大袋子就要裝人。
“太不把我放到眼裏了。”紀亦恒心情焦急,說話又冷靜無比。
他扔出去一個東西,打在那個打開布袋子小醜的屁股上。
“哎呀!”
小醜,屁股見血,是一把小刀。
“竟然玩暗器。兄弟們搞定他。我來裝人。”
紅臉小醜拿起布袋子,另一隻手還是摟著夏從雪,捂著她的嘴,他費勁的拿起布袋子。想要把人裝進去,隻要一分鍾,差不多就搞定了。他拿起布袋子的時候,突然發現周圍很安靜,不是應該在打架嗎?
“人呢?”他發覺氣氛不對。
這不是打架的氛圍,他抬頭看過去的時候,發現五個人都留著血,但是全部暈倒在地上。
每個人都被紀亦恒打暈了。
紀亦恒的衣服有些破爛,收拾這些人不能讓他們受傷太重,又必須讓他們喪失戰鬥力。
“你……你是誰?”
“我都說了,新加坡是我的底盤。我當然就是新加坡的老大咯。”紀亦恒說著高傲的廢話,手裏玩著一把沾血的小刀,就是用這把小刀快速解決了五個人,然後再用拳頭把這些人打暈。
“你敢過來,我就掐死她!”
紀亦恒止住腳步,卻笑著說:“你敢麽?待會兒,恐怕警察就過來了吧,我可是有手機的。不要擔心,我現在的身份起碼是拯救母女的英雄而不是黑幫老大。”
他其實心情焦急到極點,夏從雪的臉色很紅,那個男人的手太過用力,將夏從雪憋得很難受。
夏從雪幾乎要暈過去。
“媽媽!”
夏從雪的樣子嚇到了詩詩,詩詩哭著叫媽媽。
“別叫!”這個人揮出另一個手要打詩詩一巴掌。
紀亦恒身體一動,在這人打倒詩詩之前,一刀插入了他的胳膊。
有一腳將他的腿踢斷,他此刻下手沒有留情。
“詩詩!”
夏從雪被紀亦恒抱在懷裏,忽然感覺可以喘氣,身體感到安全後,第一個尋找的就是詩詩。
她被抱著,惱怒地推開這個男人。
可是這個男人忽然又抱緊了她,將她壓在身下。
“無恥!”夏從雪罵道。
可是在她說話之前,有一個突然爆響的聲音。
“哼!”紀亦恒胳膊上灑滿了血,起身時,血液灑在夏從雪的臉上。
這是血麽,他流血了。他為什麽要流血,為我流血,還是為他自己。
紀亦恒就地一滾,躲過了另一次槍擊,他必須吸引這個瘋狂男人的射擊,不能讓詩詩和夏從雪有絲毫的受傷。
那個男人瘋狂地按動扳機,可是手槍僅僅響了兩下,他就無法瘋狂了,紀亦恒僅僅抓住他的手,手仿佛碎了一樣。
聽著手掌哢嚓哢嚓,似乎立馬一根根骨頭還有關節都斷裂掉,十分恐怖。
這個男人已經暈過去了,也許從未經曆過這種可怕的事情。紀亦恒不管他有沒有暈過去,又是一巴掌,打在這個人的腦門上,對方沒有反應,他有踩了一腳,在那人的腳踝上,這樣就夠了。被警方找上來也是麻煩。
起碼夏從雪和詩詩沒有受傷,就不必過度折麽他們。
“你去哪?”
紀亦恒走向樹林,右胳膊的血灑在地上,他中彈了,為她中彈。
那一刹的推到隻是為了救護自己和詩詩中的一人。
夏從雪茫然地喊出“你去哪”,紀亦恒出奇地沒有回應,他隻是走向樹林,來到先前站著的地方,樹枝上掛著兩個打氣球,奧特曼和黑貓警長,這是專門從內地運過來的,有好多,隻要打足了氣就可以玩,這是他給詩詩帶著的玩具。
“氣球。”夏從雪心中有些不知是何種滋味的自言自語。
他拿著兩個氣球,隻是淡然地看著詩詩,那雙帶著慈愛的眼睛,溫柔的眼睛隻屬於她懷裏的詩詩,他其實也沒錯不是嗎?他也保護著詩詩,比自己更可以保護。雖然如此,詩詩還是她的,隻是那一次撲到是為救詩詩而不是自己吧。
夏從雪想著。
“詩詩,氣球,好好和媽媽吃飯,睡覺,玩耍,還有學習。記得練字。”
原來他教會了詩詩寫字,詩詩摘下來的那個牌子上的字是他教的嗎?
“快走吧,警察要來了。順著這個方向往前走,就是遊樂場,遊樂場的盡頭有我們坐的車。我早就安排好了,不要生氣,我不會靠近你,快點回聖淘沙吧,肯定還有人照顧你。”
夏從雪有些後悔她的冷漠。
“那你……”
“警察會過來,放心,我需要處理一下。走吧!明天還有比賽吧,快點離開。”紀亦恒說得很直接,他不喜歡跟這個女人說那樣直接好像強迫的話,但是現在他必須說,他要和她保持距離,她的幸福是最重要的,雖然心裏很疼,不能在她麵前笑,不能告訴他自己見到她是多麽高興。
“嗯,那謝謝。”夏從雪低頭說完,走了。
紀亦恒扭過頭去,不去看向他招手的詩詩,還有回頭又凝望了一眼的夏從雪。
樹林隱隱約約有幾個黑衣人,他們看著夏從雪離開,看著紀亦恒木頭人一般站著,拿出通話器。
“來人是朋友,目標已經安全離開,可匯報。”
下一刻一條消息發送到傑西卡的手機上……
“失敗了!”
遊樂場出口某個地方同樣有著一個小醜,夏從雪走著,她的背後還跟著幾個人,他們保持著距離,那人拿出手機,跟另一邊說道。
“小姐,去哪?”司機奇怪紀亦恒沒有上來,但是紀亦恒吩咐過隻要這位小姐上來,他就開走。
夏從雪複雜地望著小樹林的方向。
“回家!”
詩詩的情緒恢複得很快,手裏握著奧特曼和黑貓警長氣球,她心裏挺踏實,這個氣球代表著英雄。
“來啊,詩詩,來,我親親!”
林思思湊上來,就要親。
詩詩咯咯直笑,她被林思思報過去,林思思哪裏是親,明明是摸摸,摸這裏,摸那裏。
“從雪,看你心神不安的,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夏從雪任由詩詩被林思思奪取,卻不吭聲,她坐在沙發上,心裏有些繁雜的情緒。
“沒有。”
傑西卡輕笑,她倒是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紀亦恒也算是仁至義盡了,不知道麵前的女人心裏到底曾經有過怎樣難以忘卻的過去;沒有一個痛苦的經曆,如何會男人如此戒備和厭惡。
“紀亦恒沒跟你來麽?我記得他是何詩詩在一起的。”傑西卡故意提起紀亦恒,看看夏從雪的態度。
夏從雪身子有些輕微的顫動,微不可查:“他沒有回來。”
“嗯,不要這樣。回來就好,不管經曆了什麽樣的事情,詩詩和你不都是很好的在這裏嗎?”傑西卡摟著夏從雪笑道。
“嗯,是啊。”夏從雪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傑西卡知道的事情很多,今天的事情她也應該知道了吧。夏從雪猜想。
“好了,待會兒呢。我們和詩詩出去吃大餐,到處逛逛。聖淘沙好玩的地方多得是。明天就比賽了,32強賽啊,越是大賽就越要放鬆。”傑西卡摟著夏從雪。
“對對!”林思思抱著詩詩也探過身子來,詩詩正好吹泡泡。
泡泡碰到夏從雪的臉上,啪得一下破了。
警察局來了的時候,這裏隻剩下了一個人,一個流著血,被綁在樹上的人,人的身體上有一張紙,還有一個小信封。
紙上寫著“我的自供狀”,警察看著這類似鬧劇的情況,把紙張和信封拿下來。
“嗨,你好!”
被綁住的小醜,被拿下口中的堵塞物來,他開頭問候,其實他很緊張。
警察已經發現了信封中的東西,是一個內存卡。
放入設備中查看,發現上麵竟然是麵前這個男人的自供狀。
【我是一個搶*劫犯,也是綁架犯,今天搶*劫未遂,結果被人捅傷,我承認我的罪過。我犯了搶*劫罪,我的名字叫xxx,我今年xx歲,希望警察叔叔可以寬恕我的罪行。】
“這是你說的麽?”
警察把裝有內存卡的攝像機給他看,他笑著點點頭。
“是的,是的,我是一個搶*劫犯,也是打人犯,還是綁架犯。我是一個搶*劫犯,我是一個搶*劫犯。”
小醜說得帶勁,很高興,仿佛以是一個搶*劫犯為榮……
他說著,腦海裏浮現著一些事情。那些話是他說得,但不是他寫的。
那是被逼著寫的,他不得不寫,這一次他知道自己惹了大人物了。那不是他能涉及到的層麵,自己隻是小人物,不必這麽麻煩。何況隻要實話實說,就能夠得到比原來多還幾倍的酬金,定金已經有了,說明對方根本不在乎這些錢,無非做幾個月的牢獄而已,正好可以安全地度過一段時間,防止有人來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