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嫡女邪王強娶小狂妃

不過才一天時間,就已經將東西統統準備好了,隻是這些東西不方便交給別人,所以他詢問了淩兮雲到時候出海的碼頭在哪裏,他直接安排人將東西給她送過去。

但沒想到,慕瀟邪的動作竟然這樣的快,不過才一天時間,就已經將東西統統準備好了,隻是這些東西不方便交給別人,所以他詢問了淩兮雲到時候出海的碼頭在哪裏,他直接安排人將東西給她送過去。

淩兮雲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時間緊迫,容不得她多想,便將在船隻停靠的港口告訴了他。

現在,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

但她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走,無論如何也要先跟帝無殤交代一下,否則他一定會擔心自己的安危。

想到這裏,淩兮雲便立即回去,打算留書一封,告訴帝無殤自己的去向,以免他胡亂猜測擔心,更加傷了身體。

但回到寢殿,提起筆,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她不想告訴帝無殤真相,因為怕他會擔心,但如果不說,這事又交代不清楚。

真是傷腦筋的很。

就在這個時候,帝無殤去突然派人來請她去前殿,說是有要事商量。

淩兮雲低頭看了看自己還是一副出宮時的打扮,於是連忙叫了侍女們進來服侍她更衣梳妝。

整理到了一半,淩兮雲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似的,隨口問了一句道:“不是說穆小姐送了東西過來?送了什麽?拿過來我瞧瞧?”

淩兮雲一問,不一會,就有人端著穆欣然讓人送來的東西到了淩兮雲的麵前。

見都是些衣服手帕之類的東西,淩兮雲微微一笑,留下了一句:“她倒是不怕麻煩。”便往前殿去了。

留下眾侍女一頭霧水,對這捧上來的物件,不知道該怎麽辦才,隻能先收起來,放到一邊。

穆欣然打聽到淩兮雲見了她的禮物以後,隻說了這麽一句話,臉色頓時就有些難看,但想起帝無殤,她又生生的忍了下來。

不過是幾句奚落罷了,她還受得了。

將自己關在院子裏這麽久,她早就已經明白,如今師兄一門心思都在淩兮雲的身上,如果想要師兄原諒她,那就必須要從淩兮雲身上下手。

所以她才會找出自己身邊有的最好的衣料,親手為淩兮雲裁剪衣裳,隻希望師兄能夠看見她已經誠心悔過。

但沒想到,淩兮雲會這麽說。

她的話,是不是就是師兄的意思?穆欣然忍不住的猜測著。

不,不會的。她與師兄從小青梅竹馬,她相信,隻要自己一直乖巧懂事,假以時日,師兄一定會發現,也一定會原諒她的。

她不過是一時糊塗,更何況她已經自罰了這麽久,再加上,上官錦顏如今已經得了一個好姻緣,這也算錯有錯著不是嗎?

穆欣然不停的安慰自己,但心裏還是忍不住的有了幾分委屈。

侍女們不敢上前去勸,隻能在一旁守著,等著聽她吩咐。

而淩兮雲卻沒想到,自己不過是隨口那麽一說,竟然就能惹出穆欣然這麽多的猜測。

她腳步不停的去了前殿,一進門就看到帝無殤和兩個人相談甚歡。

其中一個是穆青燕,但另一個她卻不認識。

淩兮雲忍不住的打量了幾眼,麵前的這個人,穿著一身粗布麻衣,但長相卻是極方正的,嘴唇緊抿著,看樣子平日裏並不愛說話,再將視線落到他的腿上,淩兮雲對於這個人的身份,便已經是心中有數了。

“青燕,這位就是陶遠山,陶公子吧。”淩兮雲走到帝無殤身邊站定,在他二人請安行禮之前,便開口說道。

憑借淩兮雲的聰慧,能猜出陶遠山的身份,穆青燕並不感到奇怪,但陶遠山卻微微的愣了愣,但看到自己的傷腿,隨即就自嘲的笑了笑,道:“王妃是看見了我的殘腿吧!憑借這個猜出我的身份,倒也不奇怪。”

話裏雖然沒有不敬的意思,但這語氣聽起來卻讓人覺得有些嗆。

帝無殤當即就皺起了眉頭,但淩兮雲卻笑了笑,說道:“天下間沒了雙腿的又何止陶先生一個,我哪裏就能憑借這殘腿從而斷定了你的身份呢!不過是本王妃嗅覺過人,聞出了你身上的那股海水的味道罷了。”

被淩兮雲不動聲色的嗆了回來,陶遠山有些不高興,但看在穆青燕的份上,他也不好發作。

這要是換了別人,他早就拂袖離開了。

隻是,淩兮雲卻不肯就此罷休,見陶遠山不說話,她反而步步緊逼:“聽青燕說,先生您是北朝人,造船又是家傳的手藝。上次在南朝,看到了先生為青燕打造的那一艘畫舫,真是巧奪天工,讓人驚歎不已啊。”

聽見淩兮雲提起北朝,陶遠山忍不住的臉色鐵青,好在後麵她又誇了幾句,陶遠山這才臉色稍霽。

可沒想到,淩兮雲的話還沒說完,見他神色有異,淩兮雲又接著感歎了一句:“先生,果然是身殘誌堅的典範啊!”

“你!”最後一句,明顯戳中了陶遠山的痛處,他當下就氣的麵色發青。

原本帝無殤還覺得陶遠山出言不遜,是該得些教訓,但聽到淩兮雲這麽說,帝無殤還是有些訝異的看了她一眼,不過出於對淩兮雲的信任,帝無殤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倒是穆青燕有些著急了,陶遠山的脾氣本來就有些古怪,而且他最恨別人提到他的腿,如今淩兮雲不僅提了,而且這一字一句就跟一把把小飛刀似的,直直的往他心窩子裏插。

再這樣下去,陶遠山不翻臉才怪。

穆青燕正想上前打圓場,但淩兮雲卻抬手阻攔了他的動作,隨後接著對陶遠山說道:“先生生氣了?覺得本妃說話不中聽,侮辱了先生?”

陶遠山沒有說話,隻是從鼻子裏哼了一聲,將臉轉向了別處。

淩兮雲沒有在意他的態度,繼續說道:“不知道先生可曾聽過一句話,人必自輕而人輕之!”

這自然是剽竊之作,好在這是個架空的時代,倒也沒有人站出來跟她理論這話的對錯和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