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狐正僵持著,花家兄弟二人終於找尋過來了。一看到獨孤木幽人好好的,兄弟兩人均是大喜。隻不過花清水隻是臉上露出放心的笑意,而花清月則整個人嚎叫著衝到了獨孤木幽的身邊。
“木幽,你有沒有怎麽樣啊?我們都要擔心死你了,你還好吧?有沒有受傷啊?這兩天你都是怎麽過來的啊!”
一連串的問題讓獨孤木幽不知道該從哪說起,不過花清月的問題雖多,卻讓獨孤木幽聽出了她好似消失的時間不短。這段時間來她一直都在昏迷當中,難道她已經昏迷這麽久了嗎?
“好了,花清月。”花清水實在看不下去花清月這般草率,“她就算是沒事,怕是也要被你晃出事來了。”
花清月抓著獨孤木幽的肩膀就是一頓晃,聽到花清水這麽說,才尷尬著收回了雙手。
幾日相處,獨孤木幽就是性子再冷,也看得出來這對兄弟是真心的擔心她。且不論是因為他們把她當朋友看待,還是看在她之前曾經救過花清月這件事,總之,他們的擔心不是假的,這讓獨孤木幽冷漠的心注入了一絲暖流。
血狐從花家兄弟二人出現以後就變得很戒備,它趁著三人交談之時,悄悄地用爪子把那塊血色魔核勾了回去,又用嘴含住。小小的嘴巴也不知道怎麽就能吞下那麽大塊的魔核,外麵看去竟然一點都發現不了端倪。
“嘿,這個小東西倒是可愛!”
花清月和獨孤木幽聊了一會兒,確認她安全之後,終於注意到了他們的腳邊居然多出了隻小狐狸。
血狐的樣子可以隨便萌翻任何一個人,尤其花清月這種性子跳脫的,更是對這種毛茸茸的小動物沒有任何的抵抗力,當即蹲下就想撫摸血狐。
呲——
血狐呲牙朝著花清月露出一個凶狠的表情,花清月仗著自己是黑階高手,不以為然,伸手去偏偏要碰一碰血狐。
“來,小家夥,我看看你的嘴裏藏著什麽……”
血狐呲著牙,卻偏偏不張嘴,花清月神獸去掰血狐的牙,非要掰開來看看。
“小心!”
“嗷——”
獨孤木幽提醒已經來不及了,血狐根本不管花清月什麽身份,已經小嘴一張,一口就咬了上去,說死不鬆嘴。
花清月被咬得嗷嗷直叫,偏偏血狐就是不鬆開。他手指上掛著血狐,拚命的甩。血狐就像是一團破布一樣被他甩得上下直翻,但就是打死不鬆。
“啊——”
花清月持續痛叫著,小狐狸卻越咬越狠,聽到花清月叫聲越淒慘,它臉上越加得意。
“血狐,放開他,快放開。”
獨孤木幽總算開了口。
最開始她也想讓血狐小小懲戒一下花清月,誰讓他總是毛毛躁躁的。但看著花清月被咬得手指滴血,才發現血狐下嘴可是沒有深淺的。
血狐不情願地鬆開嘴巴,放過了花清月,卻依舊朝著他呲牙咧嘴一番,恐嚇夠了這才跳到獨孤木幽的懷中,安安穩穩地趴下。
笑話,好歹它也是傳說僅有可無的仙獸,被一個凡人這麽撩撥,真當它沒有脾氣了嗎?
花清水幫著花清月止了血,花清月看著穩穩趴在獨孤木幽懷中的血狐,難以置信地問:“這個小東西是你的?”
血狐身為仙獸自然擁有隱藏氣息的能力,花清月看不出來它是仙獸也不奇怪。
獨孤木幽輕輕點頭,隨即花清月就尖叫起來:“獨孤木幽,你指使它謀殺嗎?”
獨孤木幽臉上帶著淺淺笑意:“它可不受我的指使,它比我厲害多了。”
血狐很受用地點點頭,獨孤木幽對它的肯定讓它很舒服。
花清月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對他麵露不爽的血狐,詫異道:“想不到,你一個紫階的人,有的本事倒是比我們多。”
即便血狐隱藏了氣息,卻依舊可以看得出來它受命於獨孤木幽。而在靈淵大陸,除了從小就養大的之外,便隻有契約獸如此這樣。但想要有契約獸,卻要達到天階幻師層次才可以做到。
如今他和花清水就差臨門一腳。在人間幻師階段裏他們二人算是高手了,但想要從人間幻師突破到天階幻師卻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