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0章 大婚前——賀蘭修宜
福王對他已是無力吐槽,話說你竟然這麽嫌棄,那眼睛一直舍不得從那天花上離開,還跟著哪兒開移哪兒又是鬧哪樣?
成親是非常講究時辰的,包括子夜一腳何時踏出閨房之門都是有講究,自然就不能讓三位王中王再慢慢的走到山頂,沒那美國時間給他們。
誰讓他們把時間弄得這般趕,要不是知道他們是路上出了點事兒,還真是很容易讓人誤會沒有誠意。
於是一旁出來三隻牛那麽大的狐狸,三隻走到三王麵前後便屈膝趴下,意思明顯。
“這是讓我們坐?”壽王有些不太敢相信。
他以前可能還感知不到麵前三隻狐狸的實力,不過前陣子他剛被雷劈過突破了靈尊,靈力與神識都有了一個質的飛躍,因此三隻一出現他就看出了這三隻表麵平平常常的狐狸,竟然全是聖獸。
其它兩位王也很是震驚。
不是他們沒見過聖獸,他們自己契約獸中基本全是聖獸。
而是眼前的是狐狸啊!
以狡猾聰明為著稱,最是不甘被人類收服,又因其速度極快人類也很拿捕捉到,因此修靈者中極少極少能見到有人契約到狐狸這一品種的靈獸,更不要說是聖級的了,速度聽說都如閃電般。
而現在他們仨麵前竟然趴著仨!!!
“舍妹的意思,它們仨是送於三位王爺的禮物,感謝三位王爺舟車勞頓辛苦萬裏前來。”
這麽大手筆?
那他們仨還客氣什麽?
再說了,客氣也要看對象。對子夜,不存在的。
搶沒什麽好搶的,靈獸都講究眼緣一說。不僅是靈獸要合人的眼緣,人也要合靈獸的眼緣,這樣契約時才會更少阻礙更加順利。
再說這三隻瞧著外觀都一樣,都是純白色的好看到不行,無論哪隻屬於誰他們都喜歡。
這時契約那就吃相很難看了,因此仨人坐上各自的狐狸身上,由同樣騎著隻狐狸的上官玉峰領路朝山頂奔去。
子夜已經頭帶鳳冠,鳳袍加身的端坐於屋內。
身邊陪伴她的是昨晚突然跑來的國師大人。
她出嫁的時候,送嫁的人裏,竟然不是曾經認識的人,而是這位新認識的朋友,這點子夜是怎麽也沒想到的。
狹長的單鳳眼不笑也魅,挺翹的鼻子,性感的薄唇,一米七幾的身高,S形身材,這丫妥妥的就是行走的招狼體。
誰都不會想到,北辰國整天全身都罩在黑色下的國師大人,竟然是一個如此天生狐媚的女人!
而且還。。。。。。不修邊幅。
“你就不能要點形象?”
瞧瞧那靠在門邊腿疊著腿,一手叉在腰上,一手拿著個蘋果在啃,還發出吧唧吧唧聲。
什麽狗屁國師,這就是個女痞子吧?
她當爺們時都沒這貨痞。
“我特嘛的時時刻刻都要注意形象已經注意了七十幾年,放鬆放鬆不行啊!再說了,我現在這樣就是站在溪城大街上,也沒人能認出我是誰吧?”又是哢吧一口,然後吧唧吧唧。
得,你行。
別人是被人打得親爹親娘都不認得,你是美到親爹親娘都不認得。
“今天我出嫁。”別惡心我的行不?
賀蘭修宜已經把一個蘋果搞定,果核朝一旁的垃圾桶一丟,然後快步進來坐到子夜的對麵托著腮認真的看著她。
“你嫁到焱昱後就是太子妃了,當了太子妃就意味著你不再自由,像你上次跑北辰玩這種事兒基本也沒你什麽份了。
你說咱們友情才剛剛建立起來,然後就要天各一方,有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再見。你。。。就沒有一點兒的舍不得嗎?”
子夜伸手重重的捏了下她的臉蛋,用這麽柔美的聲音說出這麽痞氣的話,非常違和好不好。
這人妥妥一奇葩體,從內到外的那種。
明明是一副妖豔樣兒,聲音卻是那種典雅的柔美,如果不看臉光聽聲音,妥妥的就是那種深閨中的端莊美女。
這倆完全不搭好不好,她偏偏一齊往自己身上擠。
賀蘭修宜一點也不在意子夜在她臉上做亂,反正知道她好了後,這人是一見她就這捏捏那捏捏的,好像想捏下塊肉一樣。
她已經習慣了,是的,非。常。,非。常。的。習。慣!!你妹。
“我聽說你夜鶴山莊有種頂級的傳音器,沒有次數限製,隻需要有靈石供應就行。”媚眼朝著子夜眨吧眨吧的,還挑了下。
子夜手下又是一重:“爺特嘛的不是男的,你別用這招對付爺。說的好聽是來給我送嫁,原來你居心不良是想要我的頂級傳音器。我可告訴你,這個隻能我自己能做出來,就那麽幾個,哪來的賣你?”
賀蘭修宜倒也不失望,她隻是希望有,畢竟一般的傳音器也不是不能用,隻是都是有使用次數,一但用好了就又得買,燒錢。
“那你能不能再買幾個皇級洗髓丹給我?”這回賀蘭修宜是帶上了哀求之色。
子夜。。。嗬嗬。
這才是你丫的真正目的吧!
“你準備給誰?你那個小白臉?”
“什麽小白臉?謩亭還未成年就已經是靈皇修為,他怎麽就是小白臉了?”自己喜歡的人被鄙視,賀蘭修宜不幹的了,一拍桌子就起身叉腰怒瞪著子夜,一副要幹架的樣子。
“差一個月成年也叫未成年?再說了,他瘦得和麻杆一樣,白得像是身上沒血一樣,不是小白臉是什麽?”
那叫越謩亭的,就是那天在國師府林中的男人,子夜在樹上居高臨下將他瞧了個仔細。隻得出一個結論:他丫肯定身體有問題。
不過她當時興趣不在他身上,並沒有仔細去瞧,便也不知他到底是病還是傷,不過從那身上所露出來的地方都慘白慘白可以看出,身體缺血這點是肯定的。
說到心愛之人的不良身體現狀,賀蘭修宜情緒瞬間低沉下來,又重新坐下托著腮,全身都流露著‘我很擔心’的氣息。
“以前,是我不見他。現在,是他不想見我。”
自嘲一笑,勾起的嘴角全是苦澀:“你說這是不是報應?以前他天天纏著我,他總說,我全身燒傷嚴重隨時會死,他也病得隨時會死,我們倆湊成一對,隨要先死了,另一個差不多也要跟著走了,這樣黃泉路上也能做個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