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集 雛鷹初展 第15章 你喜歡我嗎？
唐逍炎很少看到月雛這樣鄭重其事問自己問題，不由得坐直身體道：“你問吧。”
“是不是我害了你，要是我不突然出現。你就不會被他刺傷，他根本打不過你。我忽然出來叫了你一聲，你因為他是我的哥哥，所以下不了手，所以停了一下，所以反而被他刺傷了，是不是？”
在月雛心目中，她所看到的永遠是梅機彥刺了唐逍炎一刀，所以顯得梅機彥很殘忍。至於梅機彥渾身是血，那都是唐逍炎幹的，至少是唐逍炎的身體幹的。但是他沒有看見。所以，唐逍炎永遠是仁慈的，是善良的。
“所以是我害了你，要不是我，你根本不會受傷是不是？”月雛認真問道，言語中已經忍不住帶著一點哭聲。
唐逍炎認真地搖頭道：“不是的，你非但沒有害了我。你還救了我。要不是你的出現，我或許就永遠死了，永遠醒不過來，或者比死還要可怕。”
“為什麽？”月雛問道，唐逍炎的話背景太複雜。
唐逍炎努力組織著言語，道：“因為，在我心目中。你如同一道光亮，哪怕在最黑暗的時候，也能吸引我，呼喚我照亮我，不會讓我完全沉淪……”
月雛美眸用力眨了眨，絕美的臉蛋又變得紅彤彤的，這句話她聽懂了，因為漫畫裏麵的男主角經常對女主角說類似的話。她看的時候當時就很感動，現在竟然聽到了，不知道為什麽，全身有一種麻麻的感覺。
“逍炎哥哥，我，我還沒有準備好……”忽然，月雛公主抬起頭臉紅害羞道。
唐逍炎微微一愕道：“什麽沒有準備好？”
“我沒有談過戀愛，也不知道應該怎麽做……”月雛的聲音越來越低。
“啊……”唐逍炎頓時啞口無言，他隻是在闡述一件比較嚴肅的理論說明當時的情況，但是在月雛的耳裏麵卻變成了情感表白。
“我，我是在說當時非常複雜情況下的感覺和原因……”唐逍炎道。
“嗯，我明白的。”月雛用力點了點頭：“但是我沒有經曆過，我不知道那種感覺是怎麽樣的，所以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逍炎哥哥……”
“你根本就不明白……”唐逍炎頓時無語，立刻放棄接下來的解釋，要知道這個女孩一輩子隻接觸三個人，她的媽媽，梅機彥哥哥，唐逍炎哥哥，對人情世故都不太明白，接觸到最多思想教育都來自於動漫。盡管她冰雪聰明，盡管她的智商幾乎是其他人兩倍，但是這些話她還是聽不明白的。
不過，她覺得唐逍炎表白了，她就要認真回應，不能不當作一回事，所以她用力努力地組織語言說出自己的感受。
“我把逍炎哥哥當成哥哥的……”月雛認真道，接著又搖搖頭說：“不對，漫畫裏麵的女生拒絕別人也是這麽說的。我沒有要拒絕，可是我也沒有準備好，沒有談戀愛的思想準備……，反正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麽說……”
月雛公主急得眼淚都快下來了，還說不清楚。
“好了，好了……”唐逍炎道：“你不想拒絕我，但是你又從來沒有想過談戀愛的事情。也不知道談戀愛是什麽樣子的？你根本就不知道什麽是喜歡，什麽是愛，所以也不知道喜不喜歡我，就是願意親近我，把我當成哥哥一樣，是不是？”
月雛趕緊小雞啄米一樣點頭，道：“是的，是的，是這樣的。”
不過，她又扭過頭，問道：“你說把你當成哥哥一樣，是和梅機彥哥哥的那個哥哥一樣嗎？之前，我也把梅機彥當成哥哥。”
“這個要問你啊。”唐逍炎道：“如果在你心中我和你之前梅機彥哥哥一樣的話，那你就是把我當成哥哥，沒有男女生的那種喜歡。”
月雛公主睜大水汪汪的美瞳，一臉茫然，道：“我不知道啊，我想想啊……”
她又陷入沉思，想了好一會兒道：“和梅機彥哥哥應該是不一樣的。可是男女生的那種喜歡，我不知道，什麽是男女生的那種喜歡？”
唐逍炎被問住了，一下子回答不上來。不得不說月雛公主的偏題能力太厲害了，從是不是她害了唐逍炎偏到什麽是男女之間的喜歡。
“就是有沒有想擁抱，想親嘴的衝動。”唐逍炎給了一條很蹩腳的解釋。
月雛睜大美眸望著唐逍炎，忍不住眨了兩下睫毛，然後剛剛恢複的雪白臉蛋又慢慢滲出一道紅暈。
“不，不知道……”月雛公主道：“好像，沒有怎麽想要……”
唐逍炎本來是隻是輕鬆地和月雛說話，解釋清楚給她聽。但是聽到她的內心想法，還是忍不住有些失落。
“或許是她還太小，根本就不懂什麽是男女生的喜歡。”唐逍炎心中安慰自己道。
“不過，我看的大部分都是動漫，裏麵的感情和我們兩個人好像不一樣。”梅月雛道：“在動漫裏麵有像我這樣的女人，有點呆呆的……”
“那有沒有像我這樣的男生呢？”唐逍炎問道。
“有啊，當然有。”月雛趕緊道：“動漫裏有和逍炎哥哥一樣的人，很勇敢，很正直，很高尚，很陽光，很純潔。他們永遠戰鬥在第一線，永遠願意為了保護別人犧牲自己。”
“那他們到底是什麽樣的角色呢？和女主角是什麽關係呢？”唐逍炎問道。
月雛道：“他們都是很重要很重要的男配角，他們一開始和男主角關係不好，但是後麵都會成為兄弟。他們通常都會愛上女主角，一直保護女主角，願意為女主角犧牲一切。不過，不過女主角通常很為難，隻能把他當成哥哥……”
真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啊。這是萬古不破的真理，可惜唐逍炎定型了，成不了那種又痞又邪的冷酷壞男人了。
月雛公主的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低，最後不好意思地望著唐逍炎道：“不過，他們也會有很漂亮的女生愛上的。而且是那種非常非常美麗，非常非常嫵媚的女生，有點壞，有點邪，非常非常狡黠聰明的女生……”
月雛說最後的話本來是想要用力安慰唐逍炎的，但是不懂男女之情的她當然不會知道這種安慰越安慰越失落。
偏題後引出的問題答案很讓人失落，但是她年紀還小，而且這種事情好像無法勉強。
唐逍炎拍了拍臉，用力甩了甩頭，然後笑著認真道：“好吧，不管發生什麽事情。我願意做月雛的哥哥，一直保護你……”
月雛公主聽完後，低著頭在那裏發呆。
“逍炎哥哥，你看……”月雛小手裏麵占著四隻楞頭楞腦的小鳥，正啄著她小手裏麵的牛肉絲吃。
“不能讓它們吃太多，它們很笨的，有的吃就一直吃，會撐死的。”唐逍炎道。
“啊……”月雛嬌呼一聲，趕緊將那些牛肉絲拿走，頓時那些小鳥可憐的望著月雛啾啾叫喚。
月雛低聲道：“不是不給你們吃，你們吃太多不好的，明天再吃好不好？”
那小鳥隻是啾啾地叫，月雛不忍心看，就把它們放在地上讓它們回家。誰知道那些小鳥賴皮，兩支小腳飛快地跑追著月雛，要往她身上撲騰。
月雛不知道怎麽辦，隻有一直往前跑，一邊跑一邊朝唐逍炎焦急喊道：“逍炎哥哥，怎麽辦啊，小鳥一直在追我……”
唐逍炎頓時苦笑不得，走上前來，腳在地上用力一跺。四隻小鳥趕緊撲騰地逃開，鑽進草叢裏麵，依舊不甘心鑽出小腦袋地往外探頭探腦。
唐逍炎拿過月雛用紙仔細包好的扯碎的牛肉絲，打開紙將牛肉絲用力往四處一灑。
“逍炎哥哥，浪費不好的……”月雛弱弱道。
結果，看到幾個小鳥飛快地衝出來，挨個去找掉落地上的肉絲。有兩隻小鳥找到了同一根肉絲，頓時一隻咬一頭誰也不鬆嘴，在那裏用力地拔河。
“笨鳥，有著拔河的功夫，不知道在其他地方找到多少肉絲吃了。”唐逍炎笑罵道。
“可是，它們或許就喜歡吃那一根呢。”月雛道。
唐逍炎微微一愕，有人喜歡一個人就一直喜歡，寧可吊死在一棵樹上。而有人喜歡一個人不成的話，就會轉頭去喜歡另一個人。那，那自己是屬於哪一種？
用力甩了甩腦袋不去想這些，唐逍炎便往下脫衣服。
月雛看了，臉蛋一紅道：“逍炎哥哥，你要遊泳？”
“是啊。”唐逍炎道。
“可是你身體剛剛好。”唐逍炎道。
“我身體早好了。”唐逍炎脫得隻剩下一條短褲，然後用力紮進湖水裏麵。
好暢快，好舒服……湖水又清澈，又冰涼，沒有受過任何汙染，喝在嘴裏也甜甜的，唐逍炎暢快地在湖中遊泳。他遊泳的水平很野，但確實不錯。
月雛抱膝坐在岸邊看，滿臉的羨慕。
忽然感覺到旁邊有動靜，害怕會有蛇什麽的，趕緊轉頭一看，結果看到四隻小鳥並排站在自己的右邊，排得整整齊齊側著腦袋在看唐逍炎遊泳。左邊第二個小鳥最大，還特別跋扈，扭著身子把它左右兩邊的小鳥推開，不讓它們靠得自己那麽近，它要舒舒服服地霸占一大片地方。
“不可以這麽霸道的。”月雛公主用小手敲了敲那隻跋扈小鳥的腦袋。
“小雛下來吧，水裏好舒服。”唐逍炎在水裏頓時變得張揚許多，用手往岸上潑水。
月雛身上頓時被潑了水珠，輕輕低呼一聲。而旁邊那隻跋扈小鳥的眼睛正好被一顆水珠擊中，頓時叫喚一聲，用力地甩小腦袋，然後小眼睛一眨一眨。
月雛也很饞這湖水，頓時心中蠢蠢欲動，但是又不敢，她連河都沒有下過。
“我，我不會遊泳。”月雛道。
“你就站在湖邊上，那裏很淺的。”唐逍炎道：“我水姓好的很，你根本不會有危險，你難道不相信我嗎？”
“我相信逍炎哥哥的。”月雛鄭重點頭道，一句很簡單的話，都可能引起她鄭重其事的反應，這個女孩實在很可愛，有一種很天真的偏執認真。
解下，月雛小心翼翼地脫掉外衣，再脫褲子的時候，才響起了逍炎哥哥可是男生。自己在他麵前脫了衣服多不好意思，但是在剛才她確實完全沒有想到這一點，她直想到這是她完全信賴的人，如同親人一般的信賴。現在撅著小屁股脫褲子的時候，才想到自己是女生會不好意思。
“我現在要是不脫褲子下午遊泳的話，逍炎哥哥肯定會覺得我不信任他，他肯定會難過。”不得不說這個小女孩有時候真的會很多想。
於是，她小臉通紅地脫掉了褲子，穿著白色純棉的小內褲，襠處還縫著一隻小熊，屁股處還縫著一隻稍稍大一點的熊。
雪白的美腿，胳膊真的雪白如玉，如凝脂，沒有一點點瑕疵。又滑又嫩，又膩又雪。小屁股還不豐肥，但是圓圓翹翹，可愛極了。
月雛偷偷看了一眼唐逍炎，看他有沒有在看她，如果在看的話，她會更不好意思。結果唐逍炎沒有看，反而地上那四隻小鳥整齊排隊側著腦袋在看，小眼睛骨碌碌地一眨不眨。
“不許看。”月雛朝小鳥嬌聲嗔道，然後雙手抱著胸口，彎著小腰，小心翼翼地往湖水裏麵走。
“啊，好涼……”月雛小心翼翼地伸出精致玉潤的小腳往水裏探了探，然後飛快地縮回來。
“快點，快點……”唐逍炎仿佛回到鄉下小時候，張揚地催促道，而是作勢要用水潑月雛。
月雛聽到催促，頓時心慌慌唯恐唐逍炎等久，趕緊一腳踩進水裏，頓時嬌軀一寒蟬。
“好涼啊，好舒服……”月雛在開始的冰涼之後，覺得很舒服，開始小心地慢慢地往深一點的地方走去，隻不過水裏的石頭踩在嬌嫩的腳底，有些顛有些癢。
看著唐逍炎歡快地在水裏遊來遊去如同魚一般，月雛好羨慕。不過，她的運動神經實在太差了，光站在水裏因為浮力都有些站不穩，心裏虛虛的。
“要不要學遊泳？”唐逍炎靈活地遊到月雛的身邊問道。
月雛本能地不想學，因為有些害怕水。但是看到唐逍炎熱切的目光，又不忍心拒絕。對於陌生人她如同刺蝟一般不理會，但是對於親近的人，她永遠都學不會拒絕。
“我不會，我很笨的。”月雛低聲道。
“不可能。”唐逍炎上前道：“來，我抱著你的腰，你吸一口氣後就會浮在水裏，然後手腳一起用，想什麽劃就怎麽劃。”
“真的嗎？”月雛聲音有些焦急，她實在是不怎麽敢學，但是在水裏的唐逍炎張揚極了，已經直接抱住她的小蠻腰。
月雛嬌軀頓時微微一僵，這是毫無保留的觸摸，他還從來沒有被男生碰過肌膚。
“好滑，差點滑手了。”唐逍炎握住她的小腰，頓時問道一股迷人的幽香，這是月雛公主天然的體香。而且握住她小腰的時候，又滑又嫩又膩，差點滑了手。
唐逍炎雙手一緊，道：“好了，你試試看。”
月雛嬌軀被唐逍炎橫著托起，腳沒踩地的感覺頓時慌亂得很。然後臉蛋進入水裏，趕緊用力閉上眼睛，閉上口鼻。
“好了，雙手雙腳開始動。”唐逍炎道。
月雛芳心一片慌亂，聽到唐逍炎話後，趕鴨子上架一般四肢亂動。
真是一條又白又雪的美人魚，絕美的胴體在水中幾乎會發光，美得讓人睜不開眼睛。
不過，這也真實一條不會遊泳的美人魚，動作又亂又笨拙，四肢隻是瞎撲騰。
“動作不要那麽硬，自然一點。”唐逍炎道。
月雛真的要哭了，他巴不得立刻結束不學。但是聽到唐逍炎的話後，還是盡量不讓自己的四肢那麽僵硬。
在月雛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地學習過程中，終於四肢動作自然了些，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
“好了，我要放手了哦，我要放手了哦……”唐逍炎道。
“不要，逍炎哥哥，不要放手，不要放手……”月雛趕緊把臉蛋露出水麵哀求喊道。
“我真的放手了，我放手了……”
月雛頓時在水中拚命地掙紮，張嘴頓時吞了幾口水，睜開眼睛水更是直接擠進眼睛裏，好難受。而且完全無法呼吸，用力呼吸間，又大口吞了好幾口水。”逍炎哥哥，救命，救命……”月雛四肢拚命掙紮，在水裏哭喊道，水不停地往她口鼻裏麵灌。
然後，她四肢竟然開始抽筋，又痛又難受……“我要死了嗎，我要死了嗎……”月雛心裏喊著：“逍炎哥哥救救我……”
唐逍炎頓時驚地望著這一幕，他隻是說要放手，其實根本就沒有放手還是抓著月雛的小腰，所以她根本不會往下沉，根本不會溺水。他的臉蛋被水埋著，隻要抬起頭就可以了。但是這個時候，她的反應真的就如同溺水一般。
最後，看到月雛竟然雙腿抽筋了，唐逍炎頓時大驚，趕緊將月雛抱出水麵往岸邊跑去，一邊跑一邊柔聲道：“小雛，不要怕，不要怕，我沒有放手……”
出了水麵後，月雛還在四支掙紮，閉目呼救。唐逍炎用力一陣搖晃後，她才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沒有危險，然後開始咳嗽，吐了好幾口水出來，美麗的大眼睛被水浸得通紅通紅的。
“逍炎哥哥，我的腿動不了了，好難受……”月雛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腿抽筋了，痛得嚇得流出淚來。
“不要緊，不要緊，很快就好，很快就好……”唐逍炎抱著月雛的胴體上了岸邊之後，讓月雛的小屁股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後用力拍打她晶瑩玉嫩的美腿。
雙手抓住她的大腿，從根處往下捏，拍……忙活了好一會兒後，月雛才漸漸不痛了，才恢複了直覺和動彈能力。
“月雛，好了嗎？腿還痛不痛？”唐逍炎柔聲問道。
“好了，隻是還有一點點痛……”月雛道，絕美的小臉仍舊充滿了心有餘悸的後怕。
“對不起，一下水我就好像回到鄉下的小河，和小夥伴們不管男孩女孩我們都這樣轟人家下水的。”唐逍炎柔聲道：“剛才忘乎所以了，忘記你害怕很多東西。”
唐逍炎將懷裏的月雛抱緊了一些，月雛搖搖頭，美麗的大眼睛依舊通紅道：“不要緊，是我太笨了。”
“不過月雛哥哥，我以後能不能不學遊泳了？”月雛道。
月雛絕美的臉蛋現在還是蒼白的，眼角還留著淚水，小嘴占滿了水珠子。那麽精致，那麽美麗，那麽楚楚可憐。
她還大部分赤**，她年紀小沒有穿胸圍，隻是穿著薄薄的胸衣背心。內褲也是純棉的，被水一浸透，幾乎全部透明了。
胸前紅紅的兩點如同兔子眼睛一般嬌嫩紅顏，雪白玉嫩的大腿之間內褲透明，印出女孩最私密的地方。沒有什麽毛，女孩的花園精致粉嫩到無以複加，花瓣嬌美無限。
唐逍炎呼吸急促，再也忍不住，望著月雛柔軟美麗的小嘴，抱緊她的嬌軀用力要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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