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七0章基因帥哥豔福重重前

克蘿蒂對阿夏“嗬嗬”一笑,說:“啊謝謝你接受了我。()我就是旅遊呀。準備到美魯林齊去。你叫阿夏吧,我就叫你阿夏姐,好不好哇?”

“也好”阿夏怯怯的說。“那我叫你阿蒂了,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還喜歡呢。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克趁熱打鐵。

“我的名字?”阿夏猶豫不決。“唔,哦,還,還不能告訴你。剛認識,彼此不了解的嘛。”

“好好依你。你肯定有你的道理。”克寬容的說。“不過,我很好奇,你哭誰呢?都是姐妹了,不能再不告訴妹子了吧?”

阿夏眨巴著眼睛,疑疑惑惑的說:“我,我對你不知根不知底的,乍能告訴你呢?看樣子,你不像壞女人,可我也斷定不了你就是好女人啦。”

“嗯,我是沒有什麽值得你信任的。我走啦你繼續哭吧。”說完,就跳上飛碟,準備飛走。

“妹子,稍等啦”阿夏叫住了她。“天晚了,你看太陽就要落山啦。請你帶我回去吧。回去了我就告訴你。現在我腦筋不好,心裏亂,你就等等,好不?”

克思忖片刻,諒解地一笑,點頭道:“上來吧君子一言嘍。”

阿夏跳上飛碟來,摟住克蘿蒂,笑道:“好妹子,傳統人講感情,你把我帶回美魯林齊,和我就有了相依為命的感情,我想不告訴你都不行啦。”

兩人再不說話,一起飛到了美魯林齊。昏暗之中,來到了團結新村。阿夏說她要買些食品,叫克稍等一會。

阿夏拐進了一條街,大步流星地走了,再也沒回頭。克蘿蒂方知上當,自嘲地說:“阿蒂呀,你為阿漢又吃了一次虧喲。特殊感情等於甘願吃虧。”

阿夏失信,不再回頭,克蘿蒂不得不趕緊尋找旅館。肚子叫喚起來,她又改變主意,先行解決溫飽問題,轉身去找小吃鋪,一邊想著,再如何找到阿夏。她可是基因漢的媽,噢也可能是妻子。

走了好長一段路,也沒見到一個飯店餐廳什麽的,自歎運氣不佳,怎麽是一路波折,好像總是哪壺不開提壺。

正在著急,紅瓢蟲又出現了,先在她耳邊輕輕叫道:“克蘿蒂,別著急,跟我走吧”

克蘿蒂聽了,如同絕處逢生,渾身又來了勁,興奮地問道:“你要把我帶哪兒去呀?你是何方神靈啦?你知不知道沙漠中那兩個老人是誰呀?”

紅瓢回答說:“我沒得到指令,不能告訴你。你也用不著管他們是誰。我先帶你去吃飯。你一天都沒吃東西了。”

往前走了不一會,拐過一條街,來到了一個小巷,小吃店鱗次櫛比,克蘿蒂高興的說謝,紅瓢卻不見了。她也不管那麽多,走進一家西餐鋪,要了一份比薩餅和一碗羅宋湯,吃過了,又去找旅館。

紅瓢蟲再次來到她的身邊,叫她別找旅館了,去阿夏家去住吧。她連聲說好,叫紅瓢馬上帶她去阿夏的家。紅瓢卻說,不能帶她去,隻能告訴她阿夏的住處,叫她自己去找。

克蘿蒂還想問什麽,可紅瓢“激靈”一聲飛走了,她無奈地搖搖頭,攔住一輛出租車,叫司機開到團結新村336號樓大院內。

看準了601室門,克蘿蒂便摁了門鈴。門內傳來問話聲:“誰呀?”

“克蘿蒂”她想著阿夏很可能不開門,還是躲避她,特意補上一句,“你的克蘿蒂妹子呀。”

她想錯了——門輕輕地打開來,阿夏剛剛洗浴過,一身雪白的浴衣,濡濕的秀發盤在頭頂,亭亭玉立,冷冷的看著克蘿蒂。

這是一種冷場,令人尷尬。克蘿蒂反應敏捷,穩穩的跨進屋裏,一邊說:“阿夏姐,你好妹子特來拜訪姐姐。”

“我料定你會來的。”阿夏冷靜的說。“特殊人物嘛,有牛耳大丁馬前鞍後效勞噯。”

“你錯啦妹子就是妹子,不管別人的事。”克蘿蒂微笑著說。“還不請妹子坐下說話?”

“噢”阿夏一轉身,指著客廳的沙發,“隨便坐嘍要不要先洗澡嗎?”。

克下意識地看看自己的身上,說:“謝謝阿姐了。我真想洗個痛快啊。可你失信了,妹子心中不快活,不想洗啦。”

“我是失信了。但都是因為你。你為什麽說半句留半句?明明是國際刑警,還是特派員,卻隻說是約克遜的秘書,你哄誰呢?”

“我沒哄你呀”克辯解道。“大沙漠裏頭,頭一回見,心情都不大好,哪能一說一大串?”

“你善辯。我說不過你,也不想多嚕蘇。”阿夏有些激動起來。“你為基因帥哥而來你愛他。告訴你,我也愛他。你別想從我這兒把基因帥哥搶走。”

克蘿蒂“咯咯咯”一陣笑:“嗯呦姐呀,你好率真妹子剛跨進門,你就亮晶晶的擺出來了。好,好好妹子就怕你曲裏拐彎的,那才堵的慌呢。”

“哼哼”阿夏冷笑道。“你也直爽些吧不然,就不公平了。”

“噢姐還是不信妹子呀其實,我克蘿蒂向來信譽第一。”

“那好,你告訴姐,牛耳大丁乍跟你說的?”

“羅依夏”克蘿蒂脫口而出,“我真沒有和牛耳大丁聯係呀。”

“哼哼還想哄我。你說,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又怎麽跑到我家來的?”

“哈哈”克蘿蒂大笑。“我就知道你要說這個。我也整不明白,一個紅瓢蟲,全是它,說了你的大名,又把你家地址告訴給了我。我還琢磨著呢,一個蟲子怎麽會知道你的家?你怎麽會和一個紅瓢蟲結下了朋友關係?”

“真是這樣嗎?”。羅依夏驚疑的問。

克蘿蒂舉起手說:“對天起誓不由我不信啦,它說的都是真實啊。你說,這不是奇怪麽?”

“哈哈”羅依夏笑了。“你應當相信啦。我聽人說過的,紅瓢蟲會說話。”

“它怎麽會說話呢?是精靈,還是藍星球的動物?”克步步緊逼。“你是聽誰說的?是不是基因漢?”

羅作驚恐狀,說:“若是藍星球的蟲子,那可得防著點,他們可不是朋友喔。”

“我也這麽想嘞。別落入藍星侵略者的圈套啊。藍星球的物種入侵,可是不得了哩。不過,我判斷不大可能,因為基因漢恨藍星人,他不可能接受藍星人的任何饋贈。”

“嗯,有道理。我也覺得不大像藍星人的蟲子。我猜吧,應當是花星球的神蟲。基因漢和花星人的關係很好的。”

“有道理,很有道理。”克肯定的說。“基因漢是個愛憎分明的男子漢,決不會良莠不辯。”

“看你興奮的。”羅依夏不無妒忌的說。“你對基因漢情有獨鍾哇。”

“姐真是慧眼獨具。真人麵前不說假話。明人跟前不說暗話。姐,實話給你說吧。妹子我真是愛他愛到了骨子裏呀。”

“好……唔,啊……”羅依夏吱唔著,突然,“哼”尖叫了一聲,再一跺腳,叫道:“愛愛愛愛死你個臭警察”一扭屁股,跑進臥室去了。

克蘿蒂這才意識到,她的直爽有些失察了,這個羅依夏和她一樣深深地愛著基因漢。找到羅依夏等於找到了基因漢。她當然十分激動。因為激動,就有些忘乎所以,說走了嘴,引起了同樣深愛著基因帥哥的民間女子大不快,把她氣跑了。怎麽辦呢?她起身在地上來回踱著,思考對策。

羅依夏跑進臥室,關上門,站到穿衣鏡前,一邊梳理頭發,一邊思前想後,在心裏給自己說話——

見到一個比自己還要美麗一些的年輕姑娘突然來找基因漢,羅的心中自然而然地冒出一股醋意,改變了她接人待物一向熱情的習慣,對克蘿蒂沒有以禮相待,再三怠慢,不冷不熱,半推半阻。克蘿蒂向她傾吐衷腸,本想感動她,沒想到,適得其反。她醋意大發,妒火陡起,竟躲開了事。

克蘿蒂想了一會,職業病犯了,輕輕咬一下牙,決意先禮後兵,果斷地推開臥室門,冷冷的問:“阿姐,你怎麽不高興了,妹子說錯了嗎?”。

羅依夏不吱聲。她怒了,狠狠的說:“羅依夏,你不說,我來替你說。我寬宏大量,再三讓你,一點也沒計較你的冷鍋冷灶,隻想通過你知道基因漢的情況。你卻躲躲閃閃……”

羅依夏一下跳了起來,叫道:“克蘿蒂,別像審訊似的,我並不是你的罪犯。躲什麽,閃什麽?你要知道基因漢,我不管。基因漢是什麽人啦?第一個基因人,穆大主席的心上人,全世界人民都熱愛的大帥哥,華繼業的乖孫孫,他怎麽會跑到我這個普通老百姓家裏來?怎麽會跑到一個剛剛死了丈夫的醜寡婦屋子來?我一個平頭百姓,婦道人家,怎麽會管你們管的事情,豈不是吃飽了撐的?就是我想管,基因帥哥又豈能讓我管?愛他的美女多如牛毛,穆瑪德琳一再為他歌唱,美女協會追著他的屁股,鮮花把華家大院都塞滿了,與我何幹?你愛基因漢,我也管不了。我隻管我吃不飽餓不死,壓根不想管基因漢的事,八竿子打不著,我何必自作多情。你,你,你你你該去找華繼業,找阿超阿娜,找穆瑪德琳,找鞏南星……”猛地伸出雙手,使勁把克蘿蒂往外推,一邊吼道:“你走馬上走羅依夏不歡迎你”

“我走,我走你不用推。”克蘿蒂隨機應變,硬的不行就來軟的,輕聲柔氣。“你好好休息,再好好想想。”

“砰”羅依夏關上了門。

克蘿蒂想馬上離開,去找旅館住宿,卻又於心不甘,就這樣被一個家庭婦女趕走了,豈不是既對不起自己的一片真誠,又對不起基因帥哥的一場熱愛?還對不起熱忱相助的紅瓢哩。不走了她命令自己。在此將就一夜,也顯得本姑娘真誠,還能驗證阿夏姐的真情,看看誰比誰更愛基因帥哥。

於是,她到衛生間簡單洗漱一下,到客廳來,在沙發上和衣而臥,準備將就到天亮再說。

羅依夏出來了,冷嘲熱諷的說:“賴裏八幾的,真拿你沒法子。別寒磣人了,到隔壁房裏睡去吧,那是客房。不過,我做月子的時候,老公睡過幾個月,你別夢到他就是了。”

“你還想著天馬爺呀?”克蘿蒂俏皮地說。“還算有良心,沒有完全移情別戀。放心,陰陽兩隔,夢幻無真,醋壇子打不翻的。”

“那你就早點進入夢鄉吧。晚安嘍”

“晚什麽安?我肚子餓了,哪能睡得著呢?你當姐的多小氣呀,也粗心,是醋喝多了,酸壞了思維,丟三拉四呢,還是家中揭不開鍋了?”

“你們當警察的就會敲敲打打,伶牙俐齒的,啥都不饒人。不跟你嚕蘇。睡吧”

“為時尚早,先別著急睡呀。吃飽喝足再睡吧。你沒錢,我去買我請客”

“你真是厚臉皮,難纏啦。算了,不跟你計較了。你來幫我,做飯吃吧。”

兩人就到廚房,一起動手,做了西紅柿雞蛋麵條,在餐桌上吃過了,克蘿蒂再洗了澡,就準備睡覺。

克先跑到客房裏,不一會便驚叫著跑出來,說是有人要**她,摁住了她的脖子,非要和羅換房間,羅哪裏肯,嚇得抖動不停,她就要求和羅睡一起,羅無奈,同意了。

這是一個讓步。克蘿蒂心裏有把握了。上了床,不睡,隻說,圍繞著基因人,海闊天空地聊了整整一夜。

這一夜非同小可,羅依夏本來思念基因漢,不知多少次地四處打聽查找他的下落,聽說他在火車站同秋耕春回賽象棋的事後,她還到火車站找了幾回,甚至於在火車站守候了幾個日夜,無奈,基因漢飄忽不定,遊蹤浪跡,一點也摸不到他的蛛絲馬跡。這可把她急壞了,以為基因漢真的死掉了,再也見不到他了,心中就像刀子割一般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