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54勝!
--“黑暗、星辰雙屬性的戰紋師?”火鴉居士的眼睛頓時掉了一地,駭然的看向火鳶居士。
火鳶居士心中也很驚訝,對於沐天河的層出不窮的手段,心中更是發出一陣無力的哀嚎,當初,如果自己勤奮一點,這個優秀的男子應該就是自己最為寶貝的愛徒了吧?不過,火鳶居士雖然對沐天河也不了解,卻不得不做出一副一切情況盡在掌握之中的自豪與驕傲!
“哇塞,小師弟好厲害啊。”柳菲菲瞪著圓溜溜的眼,塞滿了冰糖葫蘆的腮幫子鼓鼓的,含糊不清的說道。
白雪兒也一臉的震顫。
一開始她以為譚康就很厲害了,能夠戰紋雙修,居然毫不落後與同輩之人,可是現在看到沐天河,卻感覺到了一種衝擊。
這個看似流氓的男人,似乎也不是那麽討厭呢!
崇拜強者,這是人類的天性。這一瞬間,白雪兒突然覺得,沐天河似乎也有那麽一點可愛了——不過,那內衣還是要拿回來的!
想起被沐天河拿走的胸衣和褻褲,白雪兒就覺得被沐天河摸過的地方滾滾發燙,暗自啐了一口,然後又看向沐天河,跺了跺腳,這個色狼!
黑暗煉獄增強了沐天河的戰鬥力,自然也就相應的削減了譚康的戰鬥力,沐天河天羅劍湧出百丈的血色青芒,分開虛空,一劍斬下。
黑暗湧現,譚康的滴水琉璃劍斬山自然也就被削減了五層的威力,被沐天河一拳轟出,給打成粉碎。八極拳韻的破壞力絕對要比任何一種拳法都要強悍與犀利,沐天河如一尊太古蘇醒的猛獸,因為嗜血之心,他的雙眼變成了血紅色,拖著天羅劍一劍劈出!
“星空斬神劍!”
長達百丈的劍氣,牽引著天空中的星辰一顆顆的墜落,附帶在長達百丈的劍氣上,星辰沾染著血光,一道道劍罡飛舞螺旋,將方圓千米都籠罩在其中!
地麵塌陷,青龍崖都被削去十米,地麵上的積雪紛飛崩毀,一劍強橫如斯!
火鴉、火鳶居士等人臉色大變,兩人一手抓著白雪兒與柳菲菲,騰空而起,避開了那縱橫激射的劍氣。
譚康臉色大變,他的身上湧現一套火紅色的戰甲,全身宛如岩漿鑄造而成,冒著滾燙的火焰,灼燒著虛空塌陷,塌陷的虛空亂流將將劍氣絞碎,連帶著黑暗都被渲染的一片火紅,滾燙的氣息,讓沐天河都感覺到了肺葉火辣辣的。
上品上階的戰甲。
爆炎戰甲。
火鳶居士的臉再黑了幾分。
尼瑪,這……太不靠譜了吧?居然又是上等的紋寶?
譚康穿著爆炎戰甲,將無所不利的星空斬神劍氣給消弭,那上麵燃燒著的火焰,似乎連黑暗煉獄的削弱效果都可以焚滅,他的速度快了幾分,長劍上閃爍著血色紅光,然後向沐天河衝了過來!
地麵上布滿了岩漿。
岩漿如海,譚康一腳跺在地麵上,頓時翻滾的岩漿出現了數丈高的岩漿駭浪,形成一尊尊張牙舞爪的炎魔,朝沐天河抓過來!
沐天河歎了一口氣,這是他娘的什麽世界?果然是有師傅的孩子是個寶啊……他娘的,為什麽自己沒有這種狗屎運氣?
這火鳶居士這個師傅當得……太不稱職了!
麵對著譚康的攻勢,沐天河腳下一點,運起不倒後土鑒,後土之力覆蓋,在他的身上形成了一層厚厚的鎧甲,大地戰甲昏黃堅固無比,任由岩漿駭浪衝擊在上麵,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後土之力對於熱量的阻隔效果也是相當的可觀,根本無法突破。
因為大地戰甲的存在,沐天河的身上堅固的好像岩石一般,一層三十公分來厚的花崗岩將沐天河保護的嚴嚴實實,沐天河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尊厚重的花崗岩雕塑,但是這卻是一尊極其恐怖的雕塑!
花崗岩的岩石一拳打出,瞬間虛空都發出一聲沉悶的巨響,如炮彈一般的拳頭轟向了譚康,譚康猙獰一笑,滴水琉璃劍上閃爍著無盡的烈芒,向沐天河斬下!
“滴水琉璃,炎獄!”
可是,下一刻,全世界都為之安靜了!
全世界的戰氣,全世界的聲音,全世界的天地元氣,就好像是冬日裏陽光下慵懶的小貓咪,或者是冬天裏在洞裏冬眠的蛇,陷入了低潮!
因為,沐天河打出來的拳頭上麵的岩石突然碎了,化作了飛射的石塊。
可是,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沐天河掌心處的那一個古怪的咒文,繁瑣的咒文給人一種汗毛倒豎的危機感,隨即,宛如一道一個膨脹的氣球一般,破碎了開來!
上古咒術。
大寂靜沉默術!
天地之間,萬籟寂靜。
上古咒術是極其的古怪的,它的威力極強,而且各方麵的效用極其的詭異,而且很有用。譬如說,這一式大寂靜沉默術,便可以將天地之間所有的一切都沉默五秒,在這個時間內,它覆蓋的範圍所有的能量都變成了沉睡狀態,連聲音都無法傳遞,也就是說,在這一刻,所有的攻擊,都是無效的。
“這是……上古咒術?”火鴉居士已經快要麻木了,譚康的底牌雖然多,可是這對於各種古怪層出不窮的沐天河來說,依然有些捉襟見肘,你絕對不會知道他下一刻的舉動是什麽,自然也就無從防備。
就像這一刻。
沐天河的身形如瘋狂的蠻牛一般直衝上前。
右手抓出。
在抓出的時刻,他的手在灼熱的空氣中變成了一隻青黑色的利爪。
真龍之爪!
渾身布滿了拇指大小的青黑色鱗甲,密密麻麻,讓人感覺到窒息,堅硬的爪尖如鐵水澆築,鋒利的讓人心悸!
一爪毫不遲疑的抓在了譚康的身上……的爆炎戰甲上。
被大寂靜沉默術給覆蓋,爆炎戰甲上的戰紋已經停止運行,唯一還能夠值得稱道的,是鑄造的材料……
可是,這又怎麽樣呢?
在堅硬無比已經有了一根頭發絲大小的魂紋的真龍之爪下,它就好像是在一個吃了過期**的**床上一絲不掛的嬌滴滴的小姑娘,沒有任何的抵抗能力,就被**給蹂躪,發出嬌滴滴的呻吟聲……
爆炎戰甲應聲而碎。
沐天河的手已經插入了譚康的胸膛,捏住了他的一根肋骨。當然,也送進了一抹能量。
本命神通,嗜血割裂。
卡擦……
肋骨應聲而斷。
大寂靜沉默術很快過去,譚康發出一聲淒涼的慘嚎,身形暴退,鮮血從他的胸口留下,汩汩的,好像泉水一般。
火鴉居士的臉陰沉如水。
“你居然傷了我?你該死!你該死!”譚康的臉色蒼白,好像受傷的野狼一般淒涼的嚎叫著……
“對我說這句話的人,都已經死了。”沐天河的神色冰冷,右臂龍爪上泛濫著清冷的月光,大步向前走去,他的眸子中的冰冷殺機,絲毫不加以掩飾。
“我們認輸了!”火鴉居士落在譚康的身前,擋住沐天河的去勢,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