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四章 艱難的比賽,大傷元氣 5100+字
好在扁小闕很快探測到了,鬆針刀的確是給對方放氣了,但是沒有三棱刀那麽寬闊。
先天之氣又似乎留戀心髒,最後的結果就是拿過來的及時,氣還沒有跑光。
“我有陰陽之氣,可以試著給他補充先天之氣,其他的別在乎,先完成手術。”
扁小闕用力吸了口氣,氣沉丹田,眾人紛紛學習他的做法,果然沉穩了下來。
“準備縫合!”扁小闕一聲令下,眾人紛紛忙活了起來。
迅速開始縫合,血脈血管,氣脈疏通,扁小闕開始心脈疏導,眾人忙成一片。
那邊的鬆下次郎也是不停地抹汗,手術時間也是一個打分的關鍵,他早就聽說扁小闕做手術神速。
今天從扁小闕切下心髒的速度來看,就知道這人實力非常,他必須要在結尾的時候超越扁小闕。
而扁小闕與他的想法不同,每當手術開始的時候,扁小闕就仿佛換了一個人。
他的玩世不恭消失了,僅剩下了心無旁騖,一切都以他的醫術與病患為中心。
這次他還加入了解說,跟前的幾個助手雖然幫助不大,但是卻獲益匪淺。
很快心髒縫合了上去,扁小闕的玉蟾血用上,恢複的速度飛快,切口逐漸的痊愈。
“誌鑫過來縫合胸腔,我來起針疏通血脈。”扁小闕下了最後一道命令。
唐飛飛走上來幫扁小闕擦了擦汗,扁小闕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雙手開始騰出白色氣霧。
想要將陰陽屬性的真氣融合在一起,這非常不簡單,但是扁小闕又不得不這樣。
他知道大麵積的融合不可能,但是少量他完全可以試試,人分陰陽,體內先天之氣本就分陰陽。
隻是陰陽混雜在一起,扁小闕要做的,就是將陰陽無規則的分部,但是卻又不起衝突。
扁小闕雙手互搓,中間冒出陣陣白色煙霧,仿佛一個迷信傳播者,做出各種各樣的怪異的表情姿勢。
“縫好了!”當楊誌鑫把最後一針落下後,扁小闕閃電般的出手,以氣灌針。
將他自己的精氣隨著銀針灌入,順勢將銀針收起。眨眼間封住穴位的銀針就都拔走了。
血液也開始緩緩流轉,扁小闕把手輕輕的貼在了患者的胸膛上,運功將藏在各大穴位裏麵的精氣疏導。
隨著精氣在經絡中行走,原本閉塞的幾個脈絡也逐漸的貫通了,很快湧向了心脈。
心脈的血流也湧了進來,但是唐飛飛無奈的說道:“心電圖沒有任何反應,需不需要心髒起搏器?”
扁小闕搖了搖頭,他將自己的精氣再次灌入了一點進入,他的真氣就算是融合,也太過狂暴,如果灌入這人體內,絕對是爆體的結局。
所以無奈之下,扁小闕隻好湧出自己的精氣,也就是他自己的先天之氣給患者灌輸。
這是極具耗費元氣的,這樣治療一個人,可以說是大傷元氣,精氣流失,大損修為。
扁小闕也是拚了,頭也不抬的,隻是疏導對方的心脈,那邊的鬆下次郎卻已經收官了。
他創造了自己做手術的最短時間,雙手抱胸冷眼看著扁小闕,如果能喚醒來算你有本事。
而他的患者心髒,卻在有力的跳動著。扁小闕送來的是個很健康的心。
“走你!”扁小闕忽然悶哼了一聲,雙手向前一推,自己軟軟的往後倒去。
楊誌鑫要接,被唐飛飛推開,隨即唐飛飛一下子把扁小闕抱了個滿懷。
扁小闕死盯著那心電圖,一路平行線,嗖嗖,忽然升了起來,而且呈現一種極度亢奮的感覺。
持續了很久才平息下來,仿佛做噩夢醒來一般,扁小闕鬆了口氣,靠在了唐飛飛的懷裏。
花影拉著扁小闕胳膊,不想要讓唐飛飛把扁小闕帶走,唐飛飛瞪起了眼睛,兩女大眼瞪小眼。
“師父,要不要給患者創口用玉蟾血?”楊誌鑫上來問道。
“不用,讓他自然轉好,做好消炎止痛,我再給一個補氣養血的方子。
這段時間你們要好好的照顧好他,我會派鄭猛的安保公司來保護患者。”
患者被送了出去,做各項檢查,之後會被送到重症監護室,度過危險期後由參賽選手的組織進行保護治療。
然後會在七天後再進行一次觀察,綜合所有數據,這才會得出扁小闕資格賽的結果。
扁小闕盤膝坐下,調息了片刻,在主席台的催促下才走了出去。
吉澤明步對著扁小闕冷笑了聲,說道:“扁先生,你與鬆下君都是很優秀的醫生,你們的移植手術都非常成功。
但是你所用的時間比鬆下君的要長半個小時,所以第一輪鬆下君獲得了50分,而你獲得了40分。你有異議嗎?”
扁小闕看向了鬆下次郎,鬆下次郎對著扁小闕點了下頭說道:“扁桑的醫術也很高超,我很佩服。”
“鬆下君的手段也讓我很是佩服。”扁小闕已有所指的說道,鬆下次郎怔了下,隨即打了個哈哈。
因為是雙胞胎,兩人的手術都很成功,所以他們恢複的都差不多,隻能看以後的表現了。
盡管十分之差,但是依然無法阻擋華人對扁小闕的支持,當然鬆下次郎的粉絲更加炙熱。
當扁小闕從醫院走出來的時候,媒體記者圍了上來,追問聲此起彼伏。
“請問扁神醫,您對這次入圍資格賽的抱有什麽態度,目前失利對中醫是不是有很大的衝擊?”
扁小闕看了看,是沙影。這個專門追蹤報道扁小闕的記者,曾經對扁小闕做過獨家采訪。
扁小闕笑著對她說道:“成王敗寇,中醫不能輸,我更不能輸。勝敗乃兵家常事,但我們不是兵家,我們是中醫。”
沙影愣了下,忍不住叫了聲好,扁小闕不再回複任何問題,坐到車裏後絕塵而去。
說那樣的話扁小闕心裏也沒底,對方有幾斤幾兩他並不清楚,盡管他的患者現在很健康。
但對方畢竟是主攻這方麵的專家,如果他的患者恢複的跟他差不多,那麽在目前失利的狀況下,他是輸定了。
最重要的是裁判裏麵還有吉澤明步這個混球,他是明擺向著鬆下次郎,目前的狀況對他非常不利。
武藤家大院內,武藤原野走了出來,幾十個弟子趕緊站立對著他彎腰點頭,全部都身穿忍者服。
隻有武藤原野穿著一件寬鬆的武士服,踩著木屐。在前麵那個罩在白布裏麵的年輕女子快步走上前來。
“父親,你身體還沒有好,怎麽出來了?”武藤的聲音很好聽,隻是蒙著麵紗,看不到樣子。
武藤原野說道:“我已經好多了,剛才看了今天支那人的挑戰賽,有點坐不住了。”
“師父,怕什麽,鬆下次郎已經教訓了他,他連入圍的資格都沒有。”一個徒弟走上來說道。
武藤轉頭看了他一眼,男人趕緊退後站了回去,隻聽武藤問道:“是不是父親看出了什麽?”
“這個小子不簡單,鬆下小子感覺到了壓力,用了卑劣的手段,現在應該正在被他爺爺訓斥吧。”
武藤原野到底是塊老薑,一眼就看出了不對勁,說完還搖了搖頭,帝國的醫術不能讓這些蛀蟲給毀掉。
武藤明白父親的意思,趕緊說道:“父親請放心,我一定會跟他進行一場公平的較量,要讓他輸的心服口服。”
武藤原野欣慰的點了點頭。“不過我擔心他沒有與你對戰的機會,你可是我們武藤家族百年的驕傲。”
眾人都火熱的看向了武藤,武藤冷冷的點了點頭,這是她從小就接受的教育。
武藤家族一直是他父親擔任家主,也采用的是世襲製,可是他父親沒有兒子,就生下一個她。
因此她不能把自己當成女人,而要把自己當成一個繼承者,未來的家主看待,注定是家族的一個工具。
果不其然,鬆下次郎剛回去就挨了鬆下仁裕一大嘴巴子,嚇得鬆下次郎趕緊跪在了地上。
“說,你自己錯在哪裏?”鬆下仁裕冷冷的問道。
鬆下次郎不敢說話也不敢抬頭,直到又挨了一個嘴巴子,這才說道:“爺爺,他太強大了。”
“我們鬆下家族的人怎麽可以承認別人比自己強,難道你就勝不了他嗎?”
“爺爺,你也說了,別人不能比我們強,可是這人他真的很厲害。是除了武藤我見過最厲害的外科高手。
我還沒有開始他就已經快要結束了,我沒有信心取勝,但是我們又不能接受失敗,我隻能那樣了……”
鬆下次郎的話讓鬆下仁裕雙手顫抖,但愣是打不下去,最後無奈,歎了口氣收了回去。
“治病的最忌諱的就是心神不寧,你的注意力都在他的身上,這點你就已經輸給他了。”鬆下仁裕倒是說了句大實話。
鬆下次郎趕緊說道:“放心吧爺爺,我這次的手術非常順利,我相信患者會很健康的。”
“希望如此吧!”鬆下仁裕揮了揮手,鬆下次郎趕緊退了出去。
出來後嘴角勾起了邪笑,扁小闕啊扁小闕,你不是號稱中醫的神話嗎?看我如何狠狠的打你的臉。
麗影國際賓館內,扁小闕連衝數百下,終於在宮嬌嬌快要暈過去的時候把子孫交代了出去。
宮嬌嬌翻了幾個白眼,雙腿高高的揚起,腳指頭用力的伸展又扣緊,整個身子**般的顫抖。
“比之前都要敏感了。”扁小闕笑著把她摟進了懷裏。
宮嬌嬌迷離著眼睛說道:“人家已經很久……很久沒有了,你是不是不想要人家了……”
“大丈夫何患無妻,我四方又四處留情,你們為什麽還死心塌地的跟著我?”扁小闕感慨著說道。
宮嬌嬌癡癡的笑了笑說道:“我對你不死心塌地你也不願意啊……”
扁小闕哈哈大笑,等到宮嬌嬌睡著之後,扁小闕卻獨自坐了起來。
人生在世須盡歡,可是他的責任卻是千千萬,如果這次真的失敗,那對中醫將會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越想越煩,抽了兩鍋煙還是不行,扁小闕喊了幾聲冬兒,發現這娘們泡澡泡的正舒服呢。
左右沒事,不如到外麵走幾步。還能散散心,看看倭國的夜景。扁小闕穿好衣服步行在霓虹燈下。
有些還穿著小學生的校服,看上去連十四歲都沒有,卻打扮的妖豔無比,是蘿莉控的絕對好菜。
我勒個擦,你大爺的,幸虧老子出來的時候偽裝了,要不然被媒體拍到,那可是要人命啊。
“這不是扁神醫嗎?怎麽一個人在街上溜達?”忽然耳邊傳來了不陰不陽的聲音,扁小闕不要抬頭也知道是誰。
“我不跟賣國賊說話。”扁小闕嗤之以鼻。
“都說扁神醫裝清高的本領第一,沒想到還真是,我是賣國賊,那你是什麽?叛國賊?”
如果是換成之前,李西也許會生氣,但是現在兩人半斤八兩,自然有了嘲諷扁小闕的資格。
屠夫上前一步道:“現在的扁小闕,已經非比尋常,他是華夏的英雄,中醫的救世主。”
“那如果要是救不了呢?”
“那就是個屁啊!”
李西與屠夫兩人相視哈哈大笑,把扁小闕鄙視的一文不值。扁小闕氣的牙癢癢。
“李西你這個混球,為了上位連自己的女人都不要了,就算我救不了中醫,也覺不會敗在你的手上。”
“那要看你有沒有資格站在我的麵前挑戰我嘍,嘎嘎……”李西笑的很張狂,扁小闕有種吐血的衝動。
忽然李西又說道:“女人如衣物,我都是穿舊了就要換,而你總是喜歡把一堆破衣服套在一起穿,要不要我幫忙穿幾件?”
“我草你大爺!”龍有逆鱗,觸之必死,女人就是扁小闕的逆鱗。
怒吼一聲向著李西撲了上去。李西連連後退,屠夫錯步上前,這扁小闕的戰鬥力還是可觀的。
隻是扁小闕一拳還沒有轟出去,忽然頭暈目眩,身子站都難以站穩,被屠夫一腳踹在了胸口。
扁小闕打橫滑出去大老遠,扁小闕身子酥軟,內勁難以提上來。
屠夫又要上來狠踹,被李西拉住,揮了揮手說道:“他是個瘋子,不要惹他。我們走。”
兩人跳上車絕塵而去,留下扁小闕一人不斷的撲騰,他原本精氣就少,都是快死的人了。
為了中醫他奮不顧身,盡管他現在倒在冰涼的水泥地上,但是他依然無怨無悔。
隻是他有點想家了,想念西北,想念章嫻雅,想念他那他躺在天池聖蓮中的孩子。
在西北,扁小香派飄雪取走了天池聖蓮,飄雪帶著聖蓮到南海找神尼,現在孩子應該躺在東海藥王島上了。
忽然蹬蹬的高更鞋聲音響了起來,一道倩影出現在扁小闕的視線中,冷傲,豔麗,仿佛寒冬臘月的紅梅。
她穿著紅色的深v長裙與黑色的靴子,居高臨下的看了看扁小闕。忽然向扁小闕伸出了手。
扁小闕拉著她的手站了起來,紅衣女子用純正的倭語說道:“你累了,應該回去休息。”
“我不能休息,那會停滯向前的腳步。”扁小闕搖頭說道,中醫剛剛起步,斷不能在這個時候停止。
“當你的腳步過快,你會發現這個世界在倒退。一個人的承受能力有限,過重就會提前撂挑子。”
女子說著拖著扁小闕,把他推進了一個出租車裏,然後告訴出租車司機麗影國際的地址,扔了一把日元進去。
“撒有那拉……”扁小闕探出頭對著她揮了揮手。那個紅衣女子對著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