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江山畫 第三百四十章 疑點,花寶玉現
曾經的花家,如今的養豬場。裏麵當然不光養豬,狗也沒少樣。
扁小闕與柳玉驅車來的時候,養殖場的負責人已經出來迎接了。
他或許還不知道扁小闕的是誰,但是卻絕對知道香闕集團董事長的秘書柳玉。
“柳秘書,您事先也沒說要什麽狗,我這邊就把上次選送進來的純種狗都選出來了。”
養殖場鄭廠長看了看扁小闕,心想可能是個大主顧,不過看著挺麵熟,現在這麽年輕愛玩狗的不多。
柳玉很有秘書的派頭,揮了揮手跟廠裏的幾個領導說道:“嗯,帶我們進去吧,其他的不要搞了,先讓我們看狗。”
眼看天色快黑了,這幫人原本想著好好設宴款待柳玉的。誰知道柳玉直接打消了他們的念頭。
幾個人也不敢怠慢,快步帶著扁小闕與柳玉往裏麵走去。
柳玉沒敢自己先走,而是側過身子對扁小闕說道:“老板,養殖場也很有規模,看完狗要不要我們四處轉轉。”
“不用了!”扁小闕揮了揮手,那大老板的氣質瞬間洋溢了出來。
幾人這才知道,這才是花豬養殖場的老大啊。不過幾人看了看扁小闕,又不像是腦殘的主。
幾人上來問候完,有個小年輕還是忍不住上來問道:“大老板,養殖場為什麽不開在租金便宜的地方。
這裏近鄰十三陵,是旅遊勝地,養豬實在有點浪費……”年輕人沒說完就被老鄭踹了腳。
扁小闕嗬嗬笑著拍了拍小夥子的肩膀,很正經的說道:“這麽想就是你政治上的不成熟。
我給你說說,這裏依山傍水,占據著龍脈氣運,享受著陰陽滋潤,在分水上叫做九宮紫薇位。
所以我們養出來的豬,那不叫做豬,也不叫做生豬。叫做花豬,知道花豬是什麽嗎,是風水豬……”
扁小闕笑嗬嗬的說著,幾個廠裏的領導似懂非懂的點著頭。心想難怪人家小小年紀就能做大老板呢。
柳玉沒想到扁小闕這麽能忽悠,抹了把汗悄悄的跟旁邊的老鄭說道:“等會給思雅軒食堂送一車豬過去。”
京巴、金毛、賴皮、貴婦人、黑背、哈士奇、藏獒、蘇格蘭牧羊犬……
各種各樣,被打扮的漂亮的小狗們,被幾個飼養員用各種各樣的狗鏈子拉著。
扁小闕當初讓這裏養豬,卻沒想到柳玉會花大價錢引進好幾批外國狗,讓這裏的檔次刹那間提升了。
“這是幾個最純也是最漂亮的小狗,老板喜歡哪個,喂點吃的熟悉一下就能帶走。”
老鄭開始指著小狗們介紹了,扁小闕也蹲著看了看幾個小狗,還不時的翻開狗肚子下麵看看。
“那個是母狗!”柳玉沒好氣的說道,以為他又惡心的玩完自己的雞雞,跑到這裏玩狗的了。
扁小闕語不驚人死不休。“我看看奶水怎麽樣……”
怎麽看都感覺哈士奇漂亮,於是扁小闕拍了拍那條半個扁思思大小的哈士奇。
哈士奇抬起頭鬱悶的看著他,那表情果然有汪星人的範兒,就這個了,挺可愛的。思思肯定喜歡。
柳玉走過去想要接哈士奇的鏈子,誰知道不下心踩住了旁邊那個藏獒的尾巴,藏獒受痛猛然間向著柳玉咬來。
扁小闕雙眼瞪起,情急之下,忍不住把腿探過去護住了柳玉,柳玉是順利的鑽進了扁小闕的懷裏。
可是扁小闕腿上傳來痛楚感,那藏獒的嘴巴力道足夠,愣是穿透了扁小闕的褲子跟肌肉。
老鄭幾個人驚呆了,柳玉也驚呆了。佛主以身食虎,這扁小闕是以腿送狗口啊。
那藏獒被身後的飼養員怒吼了幾聲,感覺到了闖禍了,被拳打腳踢之後,緊緊的爬在地上不動彈了。
柳玉的淚水唰就下來了,蹲下來哭了幾聲,爬上來就要給扁小闕吸毒。
那狗牙裏麵可是有毒,要是不清楚幹淨,那是要發狂犬病的。
扁小闕拉住她說道:“這麽多人呢,哭像什麽事啊。別忘了我是幹什麽的。”
扁小闕蹲下身取出藥粉摸了摸,又用九陰真氣運轉了幾下,那毒素就全沒了。
老鄭知道闖禍了,急匆匆的把狗頭鍘刀扛了出來,旁邊的飼養員抱著那藏獒死活不讓殺。
老鄭指著那飼養員罵道:“這瘋狗連大老板都咬了,你還敢護著,趕緊滾開。你飼養不周,等會再收拾你。”
幾個人上來就拉那飼養員,那飼養員急了,大喊道:“這條獒犬是花家唯一活下來的生物,你們不能殺他。”
扁小闕原本沒當回事,但聽到這話就來興趣了,找了老鄭問情況。
這藏獒是華夏的狗種,自然不用在外麵引進,就在附近的地方收起了狗。
這狗是被燒傷好,一個陵園管理員給救起來的,後來跟著來養殖場當飼養員了。
扁小闕想起那天的事情來,左右望了望,頓時感覺自己有點過分了,心裏頗為愧疚。
他也很鬱悶,不知道為什麽這段時間自己的脾氣越來越大,而且還帶著黑暗暴力。
跟原來的性格有了很大的詫異,難道爺爺說陽火用多了,會變成嗜血的野獸是真的?
現在被花家的狗咬了,義犬啊,忍不住感歎道:“忠義啊,留下來吧,不要為難飼養員,大家就當什麽都沒有發
生。”
扁小闕感歎了句,也不想在這裏繼續停留了,抱著哈士奇快步上了車。
柳玉在前麵開車,哈士奇坐在副駕駛不斷的張望,扁小闕仰躺下來休息。
剛要出場區,扁小闕的車窗上麵就挨了一石頭,嚇得他一個激靈,大喊炸彈。
等了好一會沒有反應,探頭探腦的往外看去,幾個黑影正在草叢邊鬼鬼祟祟的躲閃,石頭不斷的往廠區裏麵扔。
老鄭他們帶著保安跑了出來,已經快完全黑了,手電筒的燈光四起。
幾個黑影想跑,扁小闕心想你們還反了天了,敢在爺的地盤上撒野。扁小闕跳下車遠遠的問道:“怎麽回事?”
“老板,這些人經常來騷擾,也沒有具體原因,我們正準備上報呢……”
老鄭還沒有說完,扁小闕就已經追了出去,還轉身喊道:“以後來人就放狗,咬死了我賠。”
扁小闕心想應該把這片地圈起來,然後再放生一些野豬豺狼進去,看你丫的還有人敢來嗎?
扁小闕原以為是山下的頑皮孩子們,嚇唬的追了圈,見沒路了,再去就是樹林了。
就準備回去,可是誰知道忽然傳出傳來了一聲咳嗽,扁小闕接著還沒有完全黑掉的光芒看去。
深吸了口氣,再也沒與停留,從口袋裏麵拔出佩槍衝了出去。
那咳嗽聲的地方一道灰影一閃身就向後山深處跑去,扁小闕心想你丫還敢回來。
剛才跑掉的不是別人,正是坑害扁小闕,差點毀了扁小闕的花寶玉。
兩人最初見麵的時候就有了矛盾,但是每次都是花寶玉挑釁,最後更是找到了殺他的女人。
怒不可赦的扁小闕奮起反抗,陽火爆發後大殺四方,從謙讓靦腆變成了凶殘狂暴。
要不是今天扁小闕觸景生情,估計那個放狗咬他的人也被他砍在鍘刀下麵了。
扁小闕並沒有感覺出來,他是自從從水家出來就變成的這個樣子,從來對那方麵很羞澀扁小闕,愣是把柳玉按在
他褲襠上。
水芙蓉白天黑夜判若兩人,扁小闕雖有察覺,卻並沒有細究。
種種疑點讓他變得越來越殘暴,越來越無法自控。見到抽人就想要殺,見得女人就想要上。
扁小闕這個時候更沒心思想這些了,他心裏那莫名的殺氣又湧出來了,他看見花寶玉就想到了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