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 一丘之貉,狼狽為奸

“大少‘奶’‘奶’,沒了!”福伯跑進來,拿著兩個空盒子對‘女’人說道。

那‘女’人仿佛就要瘋掉了,全身不停地打著哆嗦,顫抖的搶過了福伯手裏的盒子。

用力的磕了幾下,果真沒有了,藏在脂粉下麵的橋白煞白起來,就連胭脂都擋不住。

咬著牙對福伯喊道:“去,快去給我找,翻遍整個燕京也要給我找到。”

“大少‘奶’‘奶’,你忍著點,我這就去。”水洪福點了點頭,趕緊往外麵跑去。

水洪福跟水清福是兄弟兩個,從小在水家長大,陪伴了水家好幾代家主。

這水洪福是芙蓉別苑的管家,那水清福則是水家的管家,兩人都行將就木,卻依舊忠心耿耿的效忠著水家。

等到水洪福跑出去之後,半躺在長椅上的‘女’人用力的深吸了幾口氣,雙手幾乎扣緊身下的木頭裏麵。

深吸了數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這才對扁小闕說道:“出去,滾出去……”

剛剛還是溫柔神秘的‘女’人,轉瞬間就變得凶神惡煞,杏眼圓睜的看著扁小闕說道。

扁小闕何許人也,怎麽可能被一個‘女’人震住,盡管他發覺這‘女’人的眼神好犀利。

猛然間上前,雙手抓住那‘女’人的雙肩,大聲的吼道:“水芙蓉,那天為什麽要救我?”

‘女’人震了震,隨即釋然,扁小闕不傻,估計早就猜出來自己的身份了。

不錯,她就是水芙蓉,雖然她並不姓水,也不是因為她水‘性’楊‘花’。

水芙蓉剛想要回答,忽然體內那心癢難撓的感覺又撲了上來,顫抖著把扁小闕用力的推開。

“你滾出去,你快點滾出去,不要看我,不要看我……”水芙蓉雙手擋住臉,身子在長椅上不停地哆嗦著。

雙‘腿’相互摩擦,衣服褶皺四起,‘春’光大泄,這‘女’人最大的魅力,就是那雙美的有點過分的瞳孔。

扁小闕不甘心的再次上前,雙手緊緊抓住水芙蓉的雙肩,對這個神神叨叨的‘女’人大吼道:“為什麽?”

“因為同仇敵愾,誌同道合!”水芙蓉斜著眼睛,低沉的說道。

扁小闕緩緩的鬆開了水芙蓉,拿起水芙蓉的大煙杆,從口袋裏麵掏出了蛇血草。

嘴裏卻忍不住嘎嘎的笑了起來,喃喃的說道:“說的太過冠冕堂皇了,我們這是一丘之貉,狼狽為‘奸’。”

扁小闕從戒指裏麵取出了一小擢白粉,把白粉均勻的灑在蛇血草上,輕輕的抖了抖。

中指與拇指打了個流氓指,一抹火焰就在大拇指上跳動了起來,扁小闕把大煙鍋地道了水芙蓉的嘴邊。

水芙蓉張開那‘性’感的嘴‘唇’含住,扁小闕把火焰放在了煙絲上方,水芙蓉習慣‘性’的吸了口。

前所未有的感覺瞬間充斥在了全身,水芙蓉蜷縮的身子忍不住攤開。

緊抓的拳頭與扣在一起的小腳,緩緩的向著外麵用力的舒展開。

扁小闕無恥的靠著水芙蓉坐了下來,趁著水芙蓉飛起來的時候,張開手攬進了懷裏。

水芙蓉仿佛一隻乖巧的小貓,蜷縮在扁小闕的懷裏,抓著大煙杆貪婪的吸食著。

扁小闕撫了撫水芙蓉額前被汗水打濕的淩‘亂’發絲,歎息著說道:“‘女’人啊,太可憐了。”

“壞‘女’人是不需要憐憫的。”水芙蓉長出了一口氣,情緒已經逐漸的穩定了下來。

仿佛情侶,水芙蓉沒有離開扁小闕的懷裏,而是窩在他懷裏淡淡的把她的故事講了出來。

水芙蓉從小不幸,是戲子出身。跟著師父走南闖北,在燕京天橋表演的時候。

水家老爺過壽,水芙蓉的男人水澤到天橋請戲班,被水芙蓉扮的青衣吸引,喜歡戲曲的水澤頓時驚為天人。

把水芙蓉請回了水家,幾經相處,水澤徹底的愛上了這個‘女’人,‘欲’罷不能。

水家千年曆史,封建傳統。怎麽可能讓一個戲子做大少‘奶’‘奶’呢。

但是水澤以死相‘逼’推掉了政治婚姻,最後不顧所有人的阻攔,與水芙蓉結婚了。

結婚的當天晚上,水澤心裏高興多喝了幾杯,誰知道剛進‘門’,被‘門’檻絆了腳。

摔在地上人事不省,等送到醫院,竟然就那麽給猝死了,化驗結果是酒‘精’讓腦部血液充斥,摔倒造成腦溢血。

水老爺當然不相信,認為水芙蓉克夫,要把她浸豬籠後趕出水家。

就在這個時候,水家的麻煩來了,水澤是水家剛繼承的家主,家主出事,四麵楚歌。

被推掉的政治婚姻,以被羞辱為由,趁機聯合其他家族對水家發動了進攻。

水家大廈將傾,水老爺親自出麵都是四處碰壁,水家急需要一個能在外麵抗的起來的人來力挽狂瀾。

可是偌大的水家,旁係嫡係無數子孫,竟然沒有人敢來接著個擔子。

平時搶位置的不少,但是到快要出事,誰也不想落得在他們的手上毀了水家的罪名,那麽是千古罵名啊。

就在這個時候,水芙蓉站了出來。主動要求承擔這個重擔,當時水家上下都被震驚了。

但是她是家主的‘女’人,有這個資格。水老爺眼看水家已經沒救,索‘性’死馬當活馬醫。

可是沒想到水芙蓉一個弱‘女’子,不僅挑起了重擔,還衝破重重阻礙,以她的方式。

孤注一擲,讓水家成功突圍。最後還成就了燕京三大中醫世家之首,生意遍布華夏。

水芙蓉成為了水家不可少的支柱,但是水老爺又害怕外人當權,百般排擠刁難。

甚至為了控製水芙蓉,在水芙蓉身邊安‘插’了人手,在水芙蓉工作之後寂寞空虛之餘。

慢慢的讓毒品成為了水芙蓉的伴侶,終於‘欲’罷不能,變成了癮妹子。

水芙蓉也從水家走了出來,在這裏建了芙蓉別苑,‘操’控著水家所有的生意。

因為水芙蓉背著克夫的罪責,加上她可憐的身世。還要承受水家的刁難與責罵。心神疲憊。

所以她從來不出席宴會,在公共場合也很少‘露’麵,這也是她神秘與飄渺的原因。

聽完了她的故事,扁小闕頓時感覺菊‘花’一緊,這尼瑪不是民國的豪‘門’虐戀嗎,怎麽會跑到現實生活來。

“男人的懷抱是我最渴望的地方!”水芙蓉再次輕輕的往扁小闕的懷裏靠了靠。

心裏冷笑,她這一輩子見過的男人多了,當所有人聽完這個故事之後,立馬嚇得遠離了她。

隻可惜她靠錯了對象,扁小闕這貨別的沒有,就膽‘肥’。

而且水芙蓉的克夫讓他想起了自己的克妻,忍不住歎息了聲,出於自然反應,把這個同病相憐的‘女’人摟的更緊了。

“你果然是個妖孽,與眾不同!”水芙蓉閉上眼睛,好好的享受著男人的懷抱。

對於她來說,這種感覺太陌生了,就仿佛小孩子第一次玩泥巴,既新鮮又刺‘激’。

等到水洪福空著手跑回來的時候,愣住了,看到水芙蓉平靜下來也總算是放心了。

燕京的所有地下世界都跑遍了,所有的熟人與關係都托遍了。可是前段時間‘花’家的滅‘門’慘案。

讓整個燕京進入了封閉狀態,而那些膽大的,又因為金三角貨源斷裂,根本就沒有毒品可販賣。

水洪福已經準備好去求水老爺了,但是看到這莫名其妙的平靜,心裏震撼不已。

他對這個情況做了很多猜測,包括扁小闕趁水芙蓉發病的時候,把水芙蓉叉叉圈圈了。

因為毒癮犯了的時候,可以借助那方麵發泄。不過隻是暫時的,也就是說這事肯定沒過。

他也想過扁小闕是神醫,說不準還真就治好了水芙蓉。那樣的話就可喜可賀了。

話又說回來,不管是什麽樣的實情,他都隻能聽命辦事,因為他隻是個下人。

“你每次用的時候,配上這蛇血草,這不同於福壽膏,純度太高,怕你受不了。”

扁小闕不僅給予了水芙蓉男人的懷抱,還從戒指裏麵拿出來一些白粉與蛇血草留給她。

也不知道是扁小闕故意,還是這廝心裏有想法,專‘門’把那一大袋子白粉都拿了出來。

然後小心翼翼的從裏麵取了十克留下,水芙蓉雙眼睜得滾圓,緊盯著那白‘色’的粉末。

最後又流著哈喇子看著扁小闕把剩下的全部放了回去,翻了個白眼緊繃的身體放鬆了下來。

“想要抑製中醫協會,想要壓製大‘藥’堂的發展,我的不死堂就要進入燕京市場。”

“‘花’家被你滅後,市場‘混’‘亂’,法人代表已經宣布破產,所有在華夏的產業被銀行拿去拍賣。”

“‘花’家的市場與‘藥’堂我都要,但是這還不夠,要麽不做,要做就一鳴驚人!”

“我水家助你一臂之力,市場份額可以分給你,也可以上架銷售你的產品,免費給你做推廣。”

扁小闕與水芙蓉就這麽相擁著做著‘交’易,水芙蓉需要他的溫度,需要的大煙,需要他男人的氣息。

而扁小闕也需要水芙蓉的幫助,需要她的市場,需要她的宣傳。需要他的支持。

果真是一丘之貉,狼狽為‘奸’。

都這麽晚了,水芙蓉沒有趕扁小闕,扁小闕也就厚著臉皮又住了下來。

水家著急了,流言也起了。水芙蓉水‘性’楊‘花’的名聲更加凶悍了。

而扁小闕與水芙蓉聯合起來的利刃,也將要對陣李西與東方翔合作的堡壘。中西醫‘混’戰又將打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