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萬帝王玉讓杜浚也是變色,加上他多年的積攢和在血地中搶奪坤鵬的帝王玉,本讓他有傲視整個混沌的資本,畢竟坤鵬修為放在混沌中雖然不高,但卻是有那麽一段時間中,他統領了富饒的小九州!
隻是,拋去杜浚上次步入洞虛中期所費的帝王玉,此刻,他不過是剩餘了八萬帝王玉,便是加上混沌中罕見的水晶,也不過是十五萬萬帝王玉!
顯然,在一眾大能熱切的神態中,十五萬帝王玉並非這兌之靈粹的極限價值!
果然,不一會的功夫,兌之靈粹已然被喊到了十多萬帝王玉,最後停滯在佛宗首席的十一萬帝王玉上!
佛山上一時間落針可聞,所有的大能莫不是垂涎的看看兌之靈粹,再看看佛宗首席,畢竟,這東西甚有可能,讓一些大能突破永生的瓶頸!
“十一萬五千帝王玉!”
那是一個蒼老的洞虛後期修士,看其生機凋零,若是十年之內步入洞虛大圓滿,恐怕沒有百年好活,壽元不多,讓他傾盡家財,也要購得這靈粹!
“陳老前輩欲要這塊靈粹,晚輩本不能搶奪,隻是,隻是晚輩修士也停滯在洞虛後期甚久了!”佛宗首席撓撓頭,歉意的看了老者一眼,隨即加上了五千帝王玉!
“十二萬帝王玉!還有沒有喊價的?”高台上,老者掃視眾人,高聲叫道。
那蒼老大能咬咬牙,卻始終沒有再次喊價,或許他有那個能力,但是卻要傾盡無數年為子孫的積澱,毀了為子孫留下的祖蔭庇護!
杜浚歎息一聲,有時候修士也是頗多無奈,他淡然一笑,道:“十二萬五千帝王玉!”
“木兄?”佛宗首席訝然,少頃一笑,道:“冒犯了。”旋即轉身,對著高台道:“十三萬帝王玉!”
“十四萬!”杜浚直加一萬,表明自己的決心,希望佛宗首席知難而退。
“木兄……”佛宗首席苦笑一聲,遲疑一下,咬牙再加五千!
杜浚歉然一笑,道:“十五萬!”
佛宗首席楞了一下,望著杜浚搖搖頭,失望的坐下了。
眾人安靜,十五萬帝王玉已然不是一般的大能能夠支撐的,堪比一些小的傳承無數年的積澱。隻是兌之靈粹就值這個價,畢竟脫變九次,幾欲成聖!
高台上,老者同樣的掃視眾人,同樣的詢問,三次之後,正要敲定之時,忽聞一個淡然之聲道:“十六萬帝王玉!”
這話語一出,杜浚眉頭登時一蹙,循聲望去,這叫價的正是劍城首席。劍城首席望著杜浚,莫名一笑,道:“得罪了!”
顯然,在對前幾日,杜浚大醉狂言甚為不滿,此刻便欲要打壓打壓杜浚!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杜浚不禁歎息一聲,此地人生地不熟,便是想借,都沒地方借,更何況,他也不屑借用。
可是,他冷笑一聲,道:“二十萬帝王玉!”
這話一出,眾人登時倒吸了一口涼氣,目光紛自落在了劍城首席身上!原本,帝王玉都是五千、一萬的加,眼下劍城首席喊價之後,杜浚直加四萬,擺明了是針對劍城首席的!
“這簡直就是打臉,你一動,我就直加四萬,看你加是不加!”一個大能喃喃道。
“你!”劍城首席呼的一下站了起來,怒然望著杜浚,此刻端是陷入兩難之境!不加,杜浚這抬起的一掌,必然清脆的落在他的臉上;加,縱然可以逆襲,隻是二十萬帝王玉可不是個小數目!
況且,眾人喊價最低五千,劍城首席若是不高於這個價,氣勢上難免輸人一籌!
“我不信你能有這麽多的帝王玉!”劍城首席試探說道,雙眼緊緊盯著杜浚,以期能從他臉上看出一絲內茬。
杜浚麵色淡然,笑道:“我當真沒有!”
這話一出,登時讓眾人一愣,高台之上的老者也是眉頭一蹙,狐疑的望著杜浚。少頃,老者心中定然,對於佛陀賜下念珠,他也是知曉,那一枚念珠,足以置換這靈粹了!
“我看你怎麽收場!”劍城首席恨恨的坐下,二十萬帝王玉,若他在叫價,必然要加上一萬,二十一萬帝王玉可是一個讓七大派掌教動容的數目。
況且,他也不傻,唯恐落入杜浚挖好的坑!
本來,這坑已經挖好了,等著他跳,見他退縮,杜浚不禁露出失望之色,宛如高手寂寞一般,暗自之中,又是一記耳光扇了過去!
本欲踩人,卻被人嚇的退縮下來,這顏麵丟的不是一星半點!
“這位道友言明了沒有足夠的帝王玉,不知如何償還?我素問道友哪裏有佛陀賜下的一個念珠……”高台上,老者望著杜浚,道。
這話一出,登時引的眾人皆是望向杜浚,佛宗首席更是心都提了起來,唯恐杜浚拿那念珠抵債。
“佛陀賞賜的東西怎麽能易主?”杜浚淡然一笑,道:“木某雖然沒有足夠的帝王玉,但是卻有償還的辦法,道友何必著急?”
眾人好奇,不知他所指,隻是杜浚卻不再言語。
便在眾人欲要散去的時候,忽而一個清脆的聲音傳出:“二十一萬帝王玉!”引的眾人看去,不禁詫異了一下,喊價的竟然是鳳儀閣首席!
這女子淺笑嫣嫣,望著杜浚,道:“這天地靈粹極為罕見,我覺得不止二十萬帝王玉!”
杜浚目光閃動,至始至終對這女子都一種莫名的戒備,此刻也不過眼,一笑,默然坐下,不再喊價。
眾人歎息,有人道:“眼看那木坤便能得到這靈粹,誰想半路殺出個鳳儀首席來!”
鳳儀首席款步來到高台,丟下一個須彌袋,拿起那木盤,掀開,登時有一股陰暗的生機撲麵而來,女子笑道:“果然是天地靈粹。”
這般的高調,端是讓人心中嫉恨。
女子一掃眾人,忽而碎步來到了杜浚麵前,木盤向前一送,道:“還望木兄收下奴家的一片心意!”
靜默!
眾人啞口無言,便是高台上那見識多逛的老者也是驚疑不定的望著鳳儀首席,不知其用意,加價一萬從杜浚手中以二十一萬帝王玉的高價躲過這靈粹,轉頭卻要再次轉送回去!
難道她費盡氣力,隻是想與杜浚結下善緣?
“這木坤到底是誰?便是那念珠也沒有如此威勢吧?”一個大能喃喃道:“竟然讓七大派的一個首席如此獻媚!”
杜浚目光閃動,本欲拒絕,隻是此刻若是不手下,他自己都覺得對不起自己,逐然結果木盤,大袖一掃,收起靈粹,笑道:“承蒙美意,那就多謝道友了!”
“隻是,如此美人恩,木兄如何還報呢?”鳳儀首席幽香陣陣,笑問。
杜浚輕笑一聲,探手便欲要勾住了女子的下巴,道:“你說怎麽還報,那便怎麽還報了!”
鳳儀首席脆笑一聲,身如蝴蝶一般,躲到了一旁,道:“好個登徒浪子!”
“我看是幹柴烈火!”一旁的赤魔首席順嘴接道,引的一眾大能紛自點頭,雙眼充滿了一種狼性,望著杜浚充斥著一種男人的推崇。
“孺子可教也!頗有老夫當年風範!”一個老的駝背的大能捋著胡子,雙眸乏著狼光,如是如說道。
“得了吧,老朱你上次偷看東霞仙子入浴,差點被人打到老家!”
登時有人揭短,引的眾人哄然大笑,便在笑聲中,置換大會落下了帷幕。
杜浚走在街道上,愁眉緊鎖,從入佛城開始,他便找尋獵天需要的幾種靈草,發現此地竟然甚少,便是尋到那麽兩種,量也不夠!
身後忽聞有人呼喊,轉身,卻是數個鳳儀閣弟子,個個身段姣好,宛如蝴蝶一般翩翩來到近前,說明來意,卻是鳳儀首席請他一述。
“就知道這女人沒安好心!”杜浚不動聲色,舉步隨同,跟著幾個鳳儀閣弟子轉入了一家上好的酒館,來到雅間,便見鳳儀首席坐在桌旁,淺笑相望。
在其身側,還有一女,卻是東女。
杜浚目光一閃,明悟了這女子的幾分用意,顏色不動的坐到了鳳儀首席身旁,探手便欲將其抱入懷中,笑道:“仙子青睞,可當萬金!”
“油嘴滑舌!”鳳儀首席起身一轉,躲開了杜浚的手臂,笑道:“木兄若是真的需要仙侶,你看我這弟子如何?”
弟子便是指的東女!
東女乃是道玄子之女,是整個漢龍族為數不多的祖先,算起來,乃是杜浚的先祖之輩,所以,鳳儀首席此話一出,登時讓杜浚目光一凝,旋即一笑,道:“在下隻是中意仙子,在仙子麵前,旁的女子俗粉庸顏豈能入眼?”
兩人各懷鬼胎的說笑應對,其間東女絲毫不語,隻是蹙眉望著杜浚,琢磨著什麽。少頃,鳳儀首席說明了來曆,笑道:“奴家想請木兄天虛城一行,不知木兄可願賞臉?”
“能與仙子同往,在下求之不得,隻是在下還要找幾味靈藥。”杜浚笑道。
在鳳儀首席相問之下,杜浚說出了幾味靈藥,卻引的鳳儀首席嫣然而笑,道:“呆子,你要的那幾味靈藥本無甚出奇,卻是天虛城的特產!”
“天虛城距離佛城的路途對於修士來說不遠,所以這幾味靈藥對於藥販子牟利不多,致使在佛城中買不到!”鳳儀閣首席如是說道。
次日,杜浚隨同鳳儀閣一眾離開了佛城,不得不說,這一方大派畢竟底蘊十足,一個首席出行,便五車同行,眾人擁簇,聲勢浩大!
大車中,鳳儀首席,笑道:“你這呆子為何不說話?”
“在下畢竟還是一個男子,隻怕引動仙子,按捺不住!”杜浚苦笑一聲。
鳳儀首席眼眸一轉,忽而低聲道:“你欲如何?”
“孤男寡女,仙子說在下欲要如何?”杜浚一霎不霎的盯著鳳儀首席,如是說道。
兩人說笑半晌,大車中一片春意,隻是鳳儀首席說笑還可,卻並沒有讓杜浚討得半分的便宜。少頃,女子麵色一肅,道:“到了天虛城,還望木兄收斂心性!”
“那地方,便是我七大派首席到了,也不敢放肆!”鳳儀首席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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