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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方老祖紛自送出重禮,莫文略作沉思,便扶著蒼韻直行數千丈,在距離杜浚百丈之地停下,這百丈,便是給杜浚聘禮所留的距離!
畢竟,杜浚已然拿出了為數駭人的靈玉寶物,此刻眾人心中誰也不敢斷定,杜浚是否還有能夠震住眾人的物件。
卻不想便在此刻,忽聞一聲悲怒的吼聲傳來,引的眾人看去,卻見正是那浩重,此刻一臉怒容、恨恨的看著杜浚,看其姿態,仿若欲要上前和杜浚拚命一般。
隻是,卻被自家老祖閃身攔住,暗自歎息的對他搖搖頭,此刻,但凡五行宗的弟子,莫不是心中暗歎,眼見杜浚通天路將他們的結丹之路光芒蓋下,又見男子的如雨的靈玉,元嬰期的修為……
還有那掙著做紅人的幾方老祖,這一切,莫不是說明了一個問題,便是,此刻以杜浚之威,浩重難及萬一!
畢竟,人家沒有老祖之輩的師尊,也無大的門派寄身,便有荒州五大宗的女修老祖掙著做其紅人,還無半點的好處,這……恐怕便是五行宗也難以做到!
可這男子卻憑一己之力,便有如此顏麵,能請動幾方老祖,這顏麵如天!
杜浚眼見浩重的悲憤,暗自冷笑一聲,隻是那浩重既然被自家老祖攔住,他倒也不願節外生枝,一掃眾人,笑道:“這聘禮,都還是杜某人自己一點點的積攢的,唉,這人啊,有什麽別有病,沒什麽,也要有個好爹,有個好師尊!”
這話如刺,狠狠的紮在了浩重的耳中,他本就是那驚才絕豔之輩,若是沒有杜浚的出現,這天下第一靈根的美譽,當真便是他的了。
平素中,在五行宗又被眾人宛如眾星捧月一般,不知不覺間就養成了一副倔傲的性子,隻是,涉世不深,空有一身傲骨,卻沒有杜浚那種隱忍!
此刻,哪裏吃得下如此大的憋屈,有其人眾人的大笑,以及那若有若無的眼神,不禁讓他悶吼連連,幾欲上前找杜浚拚命,卻被自家老祖死死攔住!
杜浚心中暗自冷笑,若是那浩重隱忍下來,倒也無事,不然與五行宗的新仇舊恨便要一並清算了!
他抬手祭出數個須彌袋,喝道:“仙品上階法寶一十五柄,中品三十,下品不計!”
“丹藥上中下五百枚,上品居多!”
杜浚一掃錯愕震驚的眾人,一笑,朗聲道:“帝王玉九百枚!至於一些天材地寶……”
一頓,看著眾人期盼好奇的目光,他摸摸鼻子,道:“說真的,幾個須彌袋中的珍寶,我還真不知道具體多少,但是偶見其中一個須彌袋中,有天心土十斤!”
“天心土?”
眾人一怔,心中狠狠一抽,嘩然大亂,紛自說道:“天心土,可是那半兩便可低過十斤東海水母的神土?”
“恐怕就是這十斤天心土,就是五行宗傾盡家私,都不一定能湊夠!”有修士麵色震驚,失聲道:“要知道這東西,煉製法寶的時候,加入一點,便可提升原材的等級,有價無市!”
“對,百年之前,換天閣曾經有人拿出半兩,就賣出了千塊帝王玉,附加數件法寶!”立刻便有修士接道,麵色震驚的望著杜浚。
此一刻,便是天音等幾位鳳音閣老祖都是目光湧動,死死地盯著杜浚,便是剩餘的數十老祖都愣住了,便是五行宗幾個老祖都是一臉的難以置信,端是不敢相信,杜浚居然拿出這等的寶物,更是一口氣拿出了十斤!
十斤天心土,恐怕足以讓一個門派實力大增,平添無數上架法寶,要知,煉製法寶,最重要的便是原材,雖然這天心土不可做原材,但是卻可以提升原材的品質!
“好吧,我承認,被你們一說,我有點後悔了!”杜浚摸摸鼻子,如是說道,引的眾人嘩然大笑,天音更是一怔,仿若生怕杜浚後悔一般,一步上前,二話不說,便將幾個須彌袋都收了起來。
望著杜浚,她笑道:“既然是下的聘禮,哪裏有收回的道理!”
“看看,鳳音閣老祖這是搶聘禮吧?”眾人見狀登時大樂起哄。
杜浚故作苦笑,道:“說實話,那幾個須彌袋乃我從鬼州搜刮而來,卻是不知其中具體都有什麽,若是其中除了這天心……”
“無妨!這聘禮我收了!”天音搶道,說完抱著幾個須彌袋便折返了回去,她心中明白,十斤天心土對於一個門派意味著什麽,對於其門下弟子手中的法寶又意味著什麽,對於招攬一些驚才之人,又是意味著什麽!
“杜浚這是有意送我鳳音閣一番大禮啊!”天音目光閃動,暗道:“天下那個修士得到須彌袋,不會查看一番?恐怕杜浚早就將其中有用的東西拿去,剩下的雖然珍貴,卻對他無用!”
一念到此,她不禁神念一掃手中的須彌袋,麵色便是一僵,猛然抬頭,望著杜浚,失聲道:“東田神木、紅底血精、清明神茶……”
她一口氣念出十數個珍寶的名稱,麵色震驚,凝望杜浚,道:“你當真要拿些珍寶做聘禮?”
此刻,不說眾人,不提數十老祖,便是蒼韻都愣住了,望著杜浚,心中又是驚喜,又是心疼,方才天音口中的十數種天材地寶,那一種不是堪比天心土的珍寶!
如此多的珍寶,恐怕讓中原五大宗都會汗顏。
“如你所說,這下的聘禮,哪有收回的道理!”杜浚目光落在蒼韻身上,道:“能等我百年,這情,縱然是將天下都奉上,也難以還報!”
蒼韻身軀一顫,久久壓抑的委屈終於忍不住,化為淚水垂落而來!
“上車吧!”莫文一臉欣慰的看了杜浚一眼,旋即扶著蒼韻便要上車,卻忽而一整,前方百丈,出了那九條蛟龍之外,就是杜浚,哪裏有車可上?
“哼,這迎娶卻連大車也不準備,端是丟人!”幾個五行宗老祖明知已無力回天,心中悔恨之下,卻也忍不住譏諷幾句!
大車可是修真之人的顏麵所在,也是壓軸的所在,縱然先前杜浚拿出再多的天材地寶,若是沒有大車相迎,便是看不起新娘,更會讓鳳音閣顏麵盡失!
此刻,眾人不禁抬手相望,紛自猜測杜浚如何渡過這道坎。
“我幽冥宗的幽冥車、放眼荒州也是精品了,待會等我家師兄等人到來之後,若是魔君不嫌棄,大可一用!”幽冥老祖忽而目光一閃,如是說道。
杜浚還未作態,便聽那五行宗之人紛自叫道:“這婚嫁乃是大喜之事,怎麽能用爾等那陰森的大車,好不晦氣!”
“就是就是,杜浚你若是沒有準備大車,大可將你先前的聘禮收回,我五行宗可是準備了好幾個呢!”
杜浚冷笑一聲,身後的邪魔轟然俯身,大手一撈,便將九條蛟龍抓在了手中,放到口中,幾口便吞了下去。
“你!”五行宗老祖大怒,有一老祖更是喝道:“喚我九龍拉扯!”
便有弟子領命而去,不多時,就駕馭著一架九條蛟龍的大車轟隆破空而來,和先前杜浚毀去的大車一般無二。
浩重見狀,登時忍不住狂笑一聲,一步來到大車旁,盯著杜浚,道:“還請你閃開!”
一頓,他目光閃動,輕聲說道:“你放心,等到我將蒼韻娶回去,一定會好好對她!”他將‘好好’兩個字咬的很重,其意味不言而喻!
杜浚神色一冷,邪魔驀然大手一甩,砰然將浩重砸飛了出去,杜浚旋即一步上前,探手抓住浩重,寒聲道:“別逼我殺你!”
如此景象,登時讓五行宗數個老祖大驚,紛自嗬斥一聲,便要上前,卻不想杜浚甩手卻將浩重扔了出去!
“有種你殺了我,你滅了我的魂魄!”浩重一見老祖前來,杜浚便放了他,登時心中一壯,如是叫道。
這叫喊端是讓杜浚麵色再冷幾分,嚇的五行宗幾個老祖紛自上前,將浩重護在身後,浩重不曾入世,不知杜浚性子,他們可是知道,麵前這人,若是發起瘋來,別說他浩重了,恐怕就是天王老子都敢抽上一巴掌再說。
“今日乃喜事,我不可動怒,不可掃了蒼韻的興致!”杜浚強行壓下心中的怒火,深吸一口氣,笑道:“誰說我沒車?隻怕我若是請出了大車,會嚇到你們!”
說罷,他祭出一口須彌袋,從中取出一件法寶,這法寶也是他得自鬼州,乃是一條大船狀,修建的端是氣勢滂沱,更是一件以速度製勝的仙品法寶。
“法寶?杜浚你竟然拿法寶充數?你可知所謂的大車,要的便是一個氣派,縱然原材再好,也不能煉成法寶,更不能有器靈,奔息之間,卻是要有異獸拉車,如此方才可顯出鄭重!”
浩重見狀登時叫道:“眼下,縱然是拿出神品法寶,也不能代替大車!”
杜浚陰冷的看了他一眼,探手之間,便回去了大船的器靈,旋即反手一拍,砰然一聲,大船崩析,碎屑飛濺!
眾人又驚又是錯愕,卻是不知杜浚這毀去一件仙品法寶,又欲如何。
“你縱然是毀去無數仙品法寶,也僅能證明你財大氣粗,卻不能代替大車!”浩重仿若自覺抓到了杜浚的軟肋,登時口中譏諷不止。
少頃,大船殘骸散去之後,在虛空中,卻出現了一個半透明的大船輪廓,竟然是大船的本命之氣!
“怎麽可能!他竟然能禁錮法寶的本命之氣!”眾人大驚失色,再看杜浚,分明平添了幾分莫名的忌憚。
杜浚麵色淡然下來,探手一會,便見那花路之上無數花瓣飄飛,湧入大船輪廓之上,不出片刻,竟然遵循著大船本命之氣的輪廓,構建出了一條十丈花瓣大船!
“好漂亮!”無數女修一見這花船,登時瞪大雙眼,神色羨慕,口中喃喃道。
“漂亮又如何?我看你用什麽拉車!”浩重神色也是微變,卻依舊放聲道:“我五行宗可是用九條蛟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