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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杜浚修為尚低,所以當著幾方老祖的麵前,端是不敢輕易祭出天樹、陰陽等法寶,而此刻,既然已經和五大宗撕破臉,卻也不再顧及!

況且,在赤魔老祖一掌之下,他若是再托大,恐怕性命堪憂,無奈之下,方才在五方老祖麵前,祭出了天樹等法寶!

就在赤魔老祖一掌被破之時,但凡在場的修士,無論修為高低,心中莫不是狠狠的抽搐了一把,便是此刻已然奔息而來的五方老祖也是身軀一震!

元嬰與結丹已經不再是簡單的境界上的差距,其中最重要的而是丹田氣息的質變,修士一生需要經曆幾個質變,從練氣士的靈氣到鞏基的元氣,再從元氣到結丹期的丹氣!

而從丹氣質變到元嬰之氣,端是宛如一道天溝一般,難以逾越,兩者的察覺,更是宛如銀丹小境的修士和化神修士一般!

元嬰十二重,據說每一重都有不同的神通與迥異的修煉之道,其中每一重都難入上青天一般!

此刻,杜浚竟然以碎丹小境、生生破了赤魔老祖的一道元嬰之氣凝現的手掌,讓眾人如何不驚?

這就宛如塵世中,一個五歲孩童,卻生生誅殺了一個壯年武夫一般,讓人錯愕震驚之下,端是不敢相信!

虛空中,先前一見赤魔老祖現身,還未杜浚擔憂不已的荒天一眾,此刻見狀不禁深深的舒了一口氣,隻是又見五方老祖齊聚,一顆心不禁又提了起來!

若是老祖一怒,一掌之下,便可誅殺了他們荒天三千門徒!

虛空中,杜浚麵色淡然,一見青姬來到身旁,當即祭出了那令牌,拋給了青姬。

青姬結果令牌,登時一掃麵色之上的隱脈,暗喜一聲,當即一掃身側的五方老祖,故作無奈的說道:“你們也看到,此刻杜浚有了這令牌,便是那個地方的正式弟子了,和我一般,所以此事我也管不到他了!”

“你們自己看著辦吧!”青姬心中長舒一口氣,一掃麵色鐵青的五方老祖,不禁暗自對杜浚豎起了拇指,俏皮一笑。

這世間,哪個心中不是藏著銳氣?

若是做事都顧前顧後,縮頭縮為,端是無趣的很了!

事情到此,已然不是這前來的五方老祖所能掌控的了,其中除了青衣老祖與刀穀老祖麵色稍微淡然一些外,其他的三個老祖莫不是一臉的惱怒,那幽冥老祖更是忍不住說道:“青姬,先前我們可是說好的!”

青姬麵色一冷,道:“現在的事情,你也看到了,你說,杜浚此刻與我一般的身份,我怎能管教他呢?”

“好好好,我們不求誅殺杜浚了,但求罰他一掌,如何?”自然老祖含怒說道。

“我不管,杜浚願意就行,不願意……”青姬說到此處,不禁失笑道:“他不過是碎丹修士,你們若是想誅殺他,殺了也好,這廝太猖狂了……”

一句話,讓五方老祖麵露喜色,隻是卻聽青姬話鋒一轉,道:“不過呢,這門下的弟子死去,我自然要回去通報一聲!”

這一句,宛如一盆涼水一般,兜頭澆滅了五方老祖心中的喜色,心中頓生一股被愚弄的惱怒,甩袖冷哼一聲,麵色陰沉難看!

杜浚接連誅殺五大宗的掌門首席,死人是小,這五大宗的臉都快丟盡了,而此刻,區區一個杜浚在他們的麵前,簡直宛如螻蟻,但是他們卻偏偏不能抬腳踩死這螻蟻,心中端是憋屈。

那幽冥老祖暴怒之下,竟然對杜浚問道:“杜浚,你可敢接我一掌?”

青姬聞言,忍不住失笑,暗道:“杜浚若是答應才怪呢!”

卻不想,一念到此,便聽男子狂然道:“一掌又何妨!”

青姬楞,謝青怔,眾人大驚錯愕,便是五方老祖也是一怔,驚疑的望著杜浚,暗道:“這人當真如此張狂?”

那幽冥老者更是一愣,先前問話之後,心中依然後悔問出了這麽幼稚的話語,卻不想杜浚竟然答應了!

隻是,眾人不知,在男子心中另有一番計較,他行蹤飄忽定,此間事情一了,他自然逍遙而去,但是荒天門呢?那可是死心塌地追隨他的三千門徒,來日五大宗找不到他,難免遷怒荒天門,甚至是玄陰!

此刻的事情,已然不像當年他不歸入五大宗那般了,那時五大宗縱然顧忌他的靈根天資,欲要斬草除根,隻是若他至此消沉而下,不再嶄露頭角,五大宗必定會淡然了此事。

畢竟,天資再怎麽驚天,能不能達到元嬰期,都還兩說!

而眼下,他卻是紛自誅殺了五大宗首席掌門,無異於當眾狠狠的甩了五大宗一個響亮的耳光,讓五大宗顏麵掃地,況且他更是露出了碎丹期的修士,以及眾多詭異強悍的法寶,難免讓憤怒之下,再起對他的顧忌!

五大宗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便在眾人驚詫之事,青姬上前一步,臨近杜浚,張口欲要勸解之時,杜浚下一句,卻讓眾人心中惑然:“一掌可以,但是今日五方老祖要答應三件事!”

他一掃麵色冷漠的五方老祖,以及好奇的豎耳窺聽的眾人,朗聲道:“第一件,此間事情一了,五大宗不可遷怒荒天門和玄陰!此事乃是我一人所為,所以,五大宗若有怒,這怒衝我一人來!”

一句話,讓眾人嘩然,當真是想不到,這男子不但猖狂,卻也是性情眾人,此刻明明可以逍遙而去,卻偏偏冒著生死之險,應承下來,卻是隻是為了追隨他的三千門徒!

“門主……義薄雲天!乃我等之幸!”

不知是誰先喊了一聲,三千荒天門徒驀然其怒吼道,震天!

遠處觀望的修士還在增加,癡愣半晌之後,卻聽有人喊道:“杜浚不愧我等喚你一聲魔君了,好樣的!”

“看魔君如此作為,來日若有機會,我也拜入荒天門下!”

眾人叫囂不已,端是讓五方老祖麵色再寒幾分,心中卻是冷笑不已,幽冥老祖含怒一掌之下,不必先前赤魔老祖慌亂一掌,一掌之下,杜浚焉有命在,此刻又何須於一個將死之人計較?

“好,我們答應!”刀穀老祖目光閃動的望著杜浚,神念一動,忽而悄聲道:“唉,當年你若是拜入我刀穀,此刻,縱然是傾盡我刀穀之力,也要保下你!”

杜浚報以一笑,旋即朗聲道:“第二件事!”

說到此處,他麵色一肅,含怒道:“自今天起,荒州五大宗,不可在隨意欺辱荒州散修,若再被我知曉,五大宗必定再起腥風血雨!”

一句話,讓場麵一靜,五祖目光閃動,望著杜浚,欲殺之意滔天而去。

遠處,已然聚集到了十數萬的修士靜默,少頃之後,雜亂之聲轟然傳來,漸漸的匯成一股,此話無他:“謝九煞魔君!”

更有那修為羸弱的散修忍不住砰然跪倒虛空,喝道:“謝魔君再造之恩!”

這其中,多半的修士久久承受五大宗的欺壓淩辱,此刻聞言,不禁激動的落了,口中更是叫道:“魔君之恩,此生不敢忘卻!來日隻消魔君一句話,縱然是刀山火海,我等萬死不辭!”

死於久受淩辱,終究不同!恩惠與死,更是相差天壤!

此刻,五方老祖當真是難堪加難看,鐵青至極,一掃遠處叫囂的十數萬修士,不禁紛自冷哼一聲,此刻他們若是但應了杜浚,不但是當著天下之人的麵、承認了他們首席所做的齷齪之事,更會讓杜浚在荒州的聲勢達到極點!

“答不答應!”杜浚冷然一掃五個老祖,話語間,抬腳便要離去!

五方老祖沉默,少頃,那青衣老祖澀聲道:“好,我們也答應下來了!”

杜浚一笑,望著一旁的青姬,道:“師姐是否願意做個見證呢?”

青姬一怔,旋即笑道:“好,就憑你這一聲師姐,此事我應承下來了!”

一頓,她一掃五方老祖,寒聲道:“杜浚出身我門,不管是他方才說的兩件事,還是待會的一件事,你們若是不答應也罷,隻消答應了,若是稍有違背,便是對我所來之地的不敬,其後果,爾等心中自然明悟!”

此言一出,登時讓五個老祖麵色一肅,齊聲道:“謹遵法旨!”

青姬滿意的點點頭,輕聲對杜浚道:“放心,隻要他們答應了你,若是有了違背,都不用你出手,我便能讓他們玄祖出麵給你道歉!”

杜浚詫異,到此他都不知道青姬到底來自何處,此刻心中不禁更是好奇,卻也不問,當即高聲道:“第三件事,今日我若僥幸不死,需時過一年,五大宗方才能對我暗中出手!”

“我們怎麽會暗襲你呢?”赤魔老祖怒然一聲,道:“此事答應與否,都無關緊要!”

杜浚不語,靜默的望著五大宗老祖,露出一絲笑意,譏諷湧動。

“好,這個我們也答應了,若是在一年之內,不管是誰,敢於你尋仇,我青衣樓必定不答應!”青衣老祖目光閃動,忽而說道,若杜浚死了,便一切煙消雲散,若杜浚不死,倒也可解下一點善緣!

刀穀老祖驀然上前一步,一掃其他幾個老祖,沉聲道:“還有我刀穀也不答應!”

“還有我三千荒天門徒!”謝青驀然喝道。

“還有我們!”

“他娘的,一年之內,五大宗若是敢對魔君動手,先問問我荒州百萬散修幹不幹!”

一聲嘈雜的暴怒之聲,卻是遠處圍觀的數十萬修士發出,個個義憤填膺,大有五大宗食言,他們便要一擁而上之情。

“當然,我也不答應!”青姬淺笑一聲,如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