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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浚當眾一劍斬殺幽冥首席,對於幽冥掌門來說,無異於一個清脆的耳光,其更是視若奇恥大辱,當即暴怒一聲,周身鬼氣陰森,滔天而去,竟然在其身前凝現出一十八隻神鬼來!

神鬼淒厲,陰風乍起,風聲之中,鬼哭狼嚎,無數錯落的鬼影倏忽而來,糾結在神鬼周遭,半晌,已然凝聚了不下數千的孤魂野鬼!

“杜浚,多行不義必自斃,今日我便要為荒州除害!”幽冥掌門怒吼一聲,聚集在神鬼周遭的無數孤魂野忽而慘叫一聲,放倘被無形大力拉入了神鬼的身軀中!

十數隻神鬼吸納了如此多的魂魄,登時鬼氣大盛,氣勢一時間,竟然有了超越神鬼的跡象!

神鬼之上,又是什麽?

隻是,當幾隻神鬼氣勢暴漲到一定的程度之後,天際之上忽而遙遙傳來一聲悶雷之聲,旋即便見幽冥掌門神色一變,當即止住了幾隻神鬼,仿若心中有著莫大的顧忌一般。

旋即,他天靈之上迸射出一道陰森鬼氣,凝縮一寸,落在手中,這一寸鬼氣一現,天地之間的陰森之氣便轟然而動,瘋湧灌入一寸鬼氣中!

“杜浚,便讓見識一下,什麽無限接近元嬰的修為!”

幽冥掌門冷笑一聲,手中的一寸鬼氣忽而砰然炸破而起,漫天的鬼氣一斂,竟然凝現出無數的一尺魂魄,一眼看去,數量不下數萬!

“這不是真正的魂魄!”十裏之外,有人驚叫一聲:“這種一尺魂魄竟然毫無生機與死氣,如此眾多……”

說話的人哆嗦了一下,驚恐閉嘴。

“這下杜浚完了!”有人接道:“幽冥掌門畢竟是碎丹巔峰所在,更是幾乎步入元嬰!”

數萬一尺魂魄一現,幽冥掌門身旁的十數個神鬼登時呼曆一聲,身形一動,圍繞在幽冥掌門周身,急速轉動起來,其威勢之下,無數的一尺的魂魄厲聲大叫,瘋狂撲向杜浚!

杜浚露出一個冷笑,麵前赤魔掌門聲勢浩大,他卻隻出一手,虛空一握,天地轟然一聲,旋即在杜浚手掌之前,一條死黑猙獰的手臂轟然降臨,邪殺滔天!

此手一出,宛如長劍一柄刺入無數一尺魂魄之中,拍碎一個神鬼,探手一抓,就這麽輕易的將幽冥掌門握在手中,轟然縮回!

邪魔真身!

杜浚目光一閃,更是二話不說,手中的長劍轟然揮出,揚起漫天邪殺黑霧,隨即長劍止,黑霧飄蕩,一顆碩大的頭顱飛上虛空,依舊的瞪大雙眼,流露出難以置信度的神情!

一抓、一劍、幽冥掌門死!

莫說十裏之外觀望的眾人,便是站在杜浚身後的三千荒天門徒都是駭然愣住了,就這麽簡單,就這麽輕鬆……幽冥掌門就死了?

先前,幽冥掌門手段繁多,聲勢浩大,卻被杜浚如此輕易的取了性命,對應之下,更顯各位的譏諷。

便在此刻,在那宛如山嶽的頭骨之中,忽而轟隆一聲,一股元嬰之氣浩蕩而出,宛如浩水疾風一般,讓眾人難以穩身。

“杜浚,你這是找死!”

頭骨之中傳來一聲暴怒一聲,想來便是幽冥老祖了,此聲一出,那澎湃的元嬰之氣轟然一斂,虛空凝現出一個手掌來,十丈,轟然拍向杜浚!

元嬰之氣永遠是結丹修士懼怕的東西!

“護我門主!”謝青神色一變,一見此景,仿若心中早就有了計算一般,爆吼一聲,率領三千門徒轟然擋在了杜浚的身前!

杜浚麵色淡然,雙眸殺機湧動,望著那轟隆襲來的手掌,忽而冷笑一聲,祭出青姬送他的令牌,擋在了那巨手之前!

大手猛然一停,幽冥老祖怒,道:“杜浚,此事絕沒完,我定會找上令牌的真正主人,為我幽冥宗討個公道!”

旋即,虛空中的大手轟然散去。

直待杜浚等人離去之後,那隨行觀探的數萬修士方才回過神來,紛自望著已然消失在遠處天際的杜浚等人,個個麵色震駭驚恐,少頃,這驚駭便化為了複雜。

“錯過次日,必定荒州震動,這男子比之先前……還要讓人懼怕了!”有人忍不住說道:“方才那一劍,元嬰以下,縱觀荒州,誰能抵擋?”

※※※

青衣樓,巨大城池之前,杜浚一劍出,煞氣漫天,萬人退避,探手抓來女子伏媚,一劍出,削落了女子手臂一隻,轉頭而去。

※※※

刀穀,刀型山穀之上。

杜浚單手一劍,橫眼冷掃,刀穀數萬門徒,人人色變,續而狂劍一掃,破了曲侯大道神通,傲然於空,周身邪殺滔天,在這數萬人之前,端是不可一世!

眾人之前,曲侯麵色慘然,望著杜浚苦笑不已,道:“可否告訴我,你此行緣由?”

“隻為她!”杜浚垂頭望著懷中的居夢,少頃抬頭,道:“有些事情、做下,便要付出代價;有些事情,明知不可,卻也去做!”

眾人嘩然,到此方才知道,讓這男子在荒州掀起萬重血腥的、竟然隻是一名女子!

這男子竟然隻為一個女子,便攪的荒州動蕩,一怒之下,血染長空!

卻,無人可敵!

“我隻要你的一條手臂!”男子冷然一聲,讓曲侯苦笑連連,卻毫不遲疑的提劍削落了一條臂膀。

杜浚麵色冷淡,轉頭一步邁出,便要離去,卻在此刻,忽聞眼前人影一閃,卻是那刀穀掌門擋在了身前,他道:“我知道你有那令牌,老祖動不得你,我也知道,你此刻修為通天,但是我卻還想和你切磋一下!”

他看了一眼曲侯,道:“你說,我弟子平白失去了一條臂膀,我這做師傅的豈能無動於衷!”

“好!”杜浚淡然一聲,靜立。

刀穀掌門見此,不禁苦笑一聲,他明白,杜浚這是給他時間施展神通!

他暗自歎息一聲,道:“我現在隻想告訴你,你很狂,狂傲的讓人心裏不舒服!”

說罷,他暴喝一聲,大道神通祭出,卻是風之道,乍起的怒風呼嘯,凝現萬丈長劍一柄,轟隆斬向杜浚!

杜浚目光一閃,探手之間,喚出邪魔手臂,轟然迎去,竟然生生托住了那長劍,旋即男子身軀一閃,臨近刀穀掌門一丈,手中的長劍轟然將幽冥掌門拍飛了出去!

他並未用劍刃,用的不過是劍的側麵。

刀穀掌門跌飛千丈,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頂住身形,麵色複雜,半晌慘笑一聲:“多謝魔君手下留情!”

一句話,驚了眾人,堂堂一個掌門被一劍拍飛了出去之後,竟然還要感激旁人手下留情,縱觀荒州無數年,這情景從未出現!

殺一個五大宗的掌門或可,隻是若想讓那天資過人、驕傲的掌門說出如此話來,誰又有如此威勢?

杜浚麵色冷淡,點點頭,一步入空,便要離去。

“荒州有你,卻哪裏還有旁人的半點風頭?”刀穀掌門驀然苦澀說道。

杜浚腳下一窒,靜默半晌,忽道:“一劍縱橫,舍我其誰?”

“好狂,狂的好,我若有那天資,會比你更狂!”刀穀掌門驀然大笑,無限悲涼,如是說道。

※※※

自然宗。

這是一個以血入道的宗派,屹立荒州,千萬年不倒,卻也有獨到之處。

山門之前,杜浚望著麵前的小七,冷然道:“削掉一條手臂,我不殺你!”

“恩人,你便為了這一個女人便要難為小七麽?”小七神色複雜,道:“這女人,你縱然是要千百,我小七也能奉送!”

“閉嘴!”杜浚驀然暴怒一聲,一直以來,他都是麵色淡然、冷漠,他在享受殺戮,心中含恨,而不動,以殺入道!

隻是,此刻小七的一句話,卻讓他暴怒而起,旁人如何,他不管,隻是這小七卻是他親手救下的,竟然能說出如此無情的話語來,如何讓他不怒。

小七被杜浚吼的一愣,卻忽而麵色一定,道:“恩人想要小七的手臂,還需自己來取!”

“我若出手,要的便是你的性命!”杜浚目光冰寒,冷聲數道。

“事到如今,我將話說白了吧!”小七鎮定了一下心神,朗聲道:“諸位,昔日九煞魔君與我有恩,此恩同天,便是要小七的性命,小七也不敢多言,隻是……”

他話鋒一轉,道:“隻是小七也非那窩囊之人,心中倒也有著許些的野心,此刻卻想和魔君都上一鬥,切磋一下,若是小七僥幸得勝,荒州之中也無人敢小窺魔君,否則小七必定將其斬殺!”

一席話說出,倒讓一眾自然門徒士氣大振,卻讓荒天、與隨行的數萬修士個個麵色古怪複雜,望著那小七,有人竟然忍不住低聲失笑。

“好!我當年當真是救下了一個禍根!”杜浚忽而狂笑一聲,道:“好好好,野心誰都有,卻看你有沒有那個資格!”

小七目光閃動,麵色稍顯羞愧,當即祭出神通,但見漫天血氣凝現,旋即一斂,化為十數血嬰,呼曆一聲,夾帶這滔天血煞之氣,呼呼襲向杜浚!

一旁,自然掌門靜立,麵色凝重,卻也沒有阻止小七,杜浚一行速度十分的快,曆經刀穀、青衣、幽冥等三宗,最先得到消失的恐怕便是那追隨的數萬修士了,這些人此刻還未散去,自然宗又豈會知曉,這些時日所發生的事情呢?

虛空中,杜浚暗歎一聲,一手懷抱女子,單手握劍,狂劍一掃,轟然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