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精華了……都被那些土豪給搶去了,下周一定加精!!)

石室之中,杜浚遲疑了片刻,麵色一定,暗道一聲:“蒼韻百年之約到此也所剩無幾,若是按照我平常修為來計算,縱然我靈根已然超出了原本的九煞之體,也不能如約凝嬰!”

一念到此,他不再遲疑,大袖一揮,便掀開了一尊丹爐,丹爐轟然一聲,其中火光紅豔,旋兒轟隆炸破而來!

一股焦糊之威瞬間蔓延了整個石室,摻雜在丹爐自毀的氣勢之中,轟隆橫掃而去。

“丹爆!”杜浚麵色一變,不待多想,便急身後退,退出五丈,那氣浪已然轟隆橫掃而來,迫不得已之下,男子暴喝一聲,祭出鎮天印,化為百丈,擋在了身前!

旋即,氣浪狠狠的撞在了大印之上,大印嗡然震動,其威勢更是震得這山腹轟然搖動起來!

杜浚悶哼一聲,但覺鎮天印上一股大力撞來,胸膛一痛,不禁張口噴出一口鮮血,抬頭再看,卻見那氣浪已然消弭而去。

隻此一次,卻讓他傷了三分,稍作喘息,杜浚唯恐這聲勢引來其他修士,不做耽擱,舉步上前,大印護在身前,祭出陣道大旗,長槍一刺,挑開了一個丹爐!

丹爐一開,登時有一股火光通天而去,哄哄不滅,火焰之下,便是虛空都扭曲、泛起了層層波瀾,這火竟然是熾火!

熾火拔出一丈,驀然一折,轟然撞向杜浚,所過之處,便是虛空都燃燒起來!

杜浚此刻心中有了準備,便不再如同方才一般驚慌,暴喝一聲,大印迎去,旋即祭出了得自情塚的秋水,轟然迎去!

大印之下,轟然砸散了熾火,迸濺之間,熾火瞬間充斥了整個石室,旋即血紅秋水浩蕩而來,其蘊含天道之陰冷,所過之處,熾火熄滅!

隻是,相對熾火,秋水卻少的可憐,不多時,秋水耗盡,那熾火卻還殘留一息,轟然一閃,這巴掌大小的一團熾火便沒入了杜浚的額頭之中!

瞬息之間,杜浚麵色通紅,周身之上,熱浪滾滾,便是身上的衣衫也轟然燒成了灰燼,男子悶哼一聲,登時盤膝坐下,煉化體內的熾火之毒!

也幸這熾火所剩不多,若不然,恐怕此刻杜浚早就別燒個幹淨了,隻是便僅這一息熾火沒入體內,恐怕也能將尋常修士燒個魂飛魄散!

而杜浚乃是逆修,體內更是有邪魔肉身坐鎮,適才勉強抵住了這一息熾火,隻是其上多待的火毒,少稍有不慎,便可毀了其道心!

杜浚足足用了三日,方才將體內的火毒散盡,煉化的火毒,卻別邪魔張口吞入了腹中,吞了火毒,邪魔氣勢大漲,竟然一舉破過數劫,達到了二十六劫之境!

石室中,杜浚正待長身而起,卻忽而麵色一變,在其神念之中,千裏之外,卻有數人奔息而來,幸好這數人看起來,仿若並不知曉此地具體所在,不然半日便可達到此地!

杜浚不再多留,收斂了心神,再開一尊丹爐,此丹爐一開,登時彌漫出一股詭異的丹氣,佛若暗合天地旋即一般。

“這……”杜浚麵色困然,稍作沉思,忽而麵色大變,二話不說,急身而退,便要遁出洞府!

傳說中,有些極品丹藥在練成之日,會引動天劫,而這詭異的丹氣恐怕便是先前、此人煉製神丹之時失敗所留!

畢竟是神品丹藥,便是失敗的一爐丹藥,其氣息也可引動天道!

隻是,杜浚還未退出洞府,那天際之上已然烏雲密布,電閃雷鳴之間,一道萬丈雷霆轟然凝現在了虛空之上,旋即轟隆而來,沿著洞府狂轟而來!

這隧道也就縱橫十丈,此刻雷霆一入其內,登時將隧道堵得嚴嚴實實的,杜浚色變之下,不能再退,狂吼一聲,大印便擋在了身前,旋即祭出天樹,轟然砸去!

做完這些,男子二話不說,立刻折返而回,剛到石室中,便聽轟然兩聲,卻是大印和天樹被雷霆轟隆砸飛了回來!

雷霆也是威勢大減,畢竟鎮天印和天樹都是出自天道,蘊含天道的一絲本源所在!

饒是如此,這威勢大減的雷霆也是其實滂沱,驚天動地而來!

杜浚麵色冷峻,狂吼一聲,祭出邪魔,邪魔凝現五丈身軀,一見轟隆而來的雷霆,登時怒吼一聲,腳下一踏,巨大的身軀轟然而動,迎向雷霆!

臨近雷霆,邪魔雙手轟然一拍,邪殺轟隆爆出,狠狠的撞在了雷霆之上,端是讓那雷霆一窒,旋即邪魔狂怒而上,一雙大手繚繞著無盡的死黑邪殺之氣,轟轟砸在雷霆之上!

這雷霆本有形無質,如風,隻是此刻在邪魔的手中,卻宛如實體之物,竟然被邪魔轟轟幾拳,砸的連連後縮!

驀然,邪魔狂吼一聲,張口噴出一道邪殺之氣,在手,凝現出一個巨大的骨刺,轟然拍在了雷霆之上,但聞一聲巨響響徹洞府,震的石室嗡然作響,杜浚雙耳失聰!

雷霆竟然被邪魔一舉砸破,消弭而去!

那邪殺之氣凝現骨刺,其實乃是邪魔功法中的一個神通,昔日杜浚在中原,單手一劍,輪戰數千修士,所依仗的便是這神通了!

這神通名為‘化邪’,據說修煉到極致,吸納天下煞氣化為邪殺之氣,可隨手凝聚出、可破天的發法寶兵刃!

雷霆崩析,且餘威之下,無數的細小雷霆繚繞在邪魔周身之上,隻是竟然不能傷及邪魔半分!

石室中,就在雷霆崩析之際,杜浚但覺一股浩蕩的雷霆威壓、轟然從邪魔身上逆襲而來,驚的他來不及多想,神念一動,丹田中的元氣轟然而動,企圖驅散這餘威!

不想,便在此刻,那雷霆餘威忽而一閃,便消失在了杜浚的體內,端是讓杜浚一怔,旋即便見他麵色大變,失聲喝道:“不好!”

話語中,在其頭頂之上,一道佛光透達而出,細眼看去,可見佛氣中竟然有著淡淡的煞氣,正是當年渡空留在他體內的一絲烙印!

有這烙印在,杜浚可瞞天過海,避開三九天劫,而此刻,在雷霆餘威引動之下,這烙印竟然有了崩析之勢,幸好杜浚發現的早,破了一道精元,灌入烙印之中,勉強穩住了烙印!

做完這一切,杜浚忍不住長舒一口氣,祭出一件衣衫加身,喚來邪魔護在身前,轉過身,便要再開一尊爐鼎,卻不想,回頭一看,所見的景象,卻不驚讓他一愣,但見所生的六座丹爐中的一尊竟然被方才的雷霆給震開了!

一股濃鬱的香氣從這丹爐中飄逸而出,彌漫整個石室,杜浚麵色凝重,謹慎的神念一掃,不禁大喜,丹爐中無他,恰有一個帝王玉做的玉瓶!

到此,他不再遲疑,上前幾步,俯身,探手便抓向那玉瓶,就在他的手堪堪觸及到玉瓶之時,卻忽而發現,玉瓶竟也被雷霆震的龜類道道,幾欲破碎!

杜浚心中一縮,唯恐破了玉瓶,急忙收回探出的手掌,隻是動作過大,不小心碰到了丹爐,旋即便聽‘啪’的一聲,玉瓶碎了!

緊接著,一道赤紅的流光倏忽破出丹爐,彌漫著濃鬱的香氣,轟然遁出了洞府!

杜浚麵色冷峻,腳他一步,身軀一恍,便轟然追出了洞府,抬眼一掃,但見那破魔丹已然遁出了萬丈,他冷哼一聲,再次踏出一步,轟然破空,臨近那丹藥千丈!

這丹藥一入虛空,蒼彎之下,其上的氣勢在不收斂,隨著其遁行,轟隆散布,竟然堪比碎丹修士!

虛空之上,赤紅流光之後,杜浚追襲,幾步之下,已然臨近丹藥數百丈,隻是便在此刻,他忽而麵色一變,在其目光之中,遠處,幾個結丹修士轟然而來,破魔丹遁行的方向,恰是這幾人奔來的方向!

杜浚目光一閃,再踏一步,也不顧距離,當即祭出了陣道大旗,化為漫天一麵,遮天蔽日而去,裹向破魔丹!

陣道大旗速度極快,一息之間,已然伸延到了破魔丹一尺之地,誰知卻在此刻,那幾個忽來的修士已然臨近破魔丹十丈,二話不說,其中幾人登時法寶齊出,一舉將陣道大旗轟開,旋即一人探手便將破魔丹抓在了手中!

“將丹藥拿來!”杜浚怒然一聲,不由分說,祭出鎮天印,化為千丈,轟然砸向數人!

這幾人一直注意著破魔丹,哪裏仔細看過杜浚麵容,此刻一見杜浚攻來,登時冷笑幾聲,三人倏忽而動,手中的法寶,便迎向了大印,口中叫道:“你這廝當真是活的不耐煩了,連我赤魔穀的東西也敢搶!”

杜浚聽赤魔穀,端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怒吼一聲,祭出天樹,化為百丈,轟然砸了過去,同時一步踏出,其人轟然逼近那手持丹藥的修士!

便在此刻,大印狠狠的砸在了那三個修士的法寶之上,端是連挺都未曾停息,破了三人法寶,旋即轟隆砸向三人。

三人大駭,驚呼陣陣,紛自逃遁,卻哪裏逃的了,一息之間,便被大印生生砸碎了肉身,其欲要逃遁的金丹,也是被杜浚遙空一吸,納入了腹中!

手持丹藥的修士先前一見杜浚襲來,還滿臉的不屑,隻是打印轟隆、三人慘呼之後,卻不得不讓他色變,當即急身後退,頭也不回的便要奔息而去。

剩餘的五人也是麵色駭然,轉身便逃,有人無意之間看到了杜浚麵容,登時身軀一顫,驚駭一聲:“杜浚!”

當年,曲侯等人同去大峽穀,歸來卻隻是兩人,其中所發生的事情,曲侯二人端是沒有絲毫的保留,一股腦的說於眾人聽,瞬間震蕩了整個荒州三千郡城!

此刻,再見杜浚,這些赤魔穀門徒哪裏還有心迎戰?便是那手持丹藥、新近的赤魔首席也是心中駭然一聲:“竟然是他,怎麽會惹到這煞星!早知他在此,便是有天大的機緣,也不能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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