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完畢,明天七章!!求收藏!!)
北方洞主慘死,讓三方洞府眾人驚若寒蟬便是那天邪此刻也垂下了頭,竟不敢去看男子一眼!
忽而,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南北兩座洞府之下的金丹修為轟然四下逃遁而去,那南方洞主更是在驚駭之中、身軀化為一道流光,眨眼間便消失在了遠處!
而此刻,一眾金丹也不過遁出百丈,可見其速度之快!
杜浚冷哼一聲,身軀砰然化為無數黑雲,繚繞而上,頃刻間追上一眾逃遁的金丹,沒入其身體中,此一刻,但聞慘呼呼連連,半空中,一個個金丹修為宛如煙筒一般,冒著股股黑煙!
少頃,半空再無一活人,無數的黑氣再現,凝現出杜浚,杜浚張口一吸,宛如長鯨吸水一般,彌漫千丈的濃濃生煞便被他吸入了腹中,灌入邪魔體內,凝練肉身!
到此,邪魔自鼻以下,肉身凝現!
“走,隨我去南北兩個洞府!”虛空中,杜浚冷然一聲,身軀轟然而去,身後,一眾金丹敬畏的看了男子一眼,旋即轟然跟隨!
這一路,杜浚等人絲毫沒有斂息,奔息之間,轟隆作響,宛如雷霆過空一般,驚的一些殘存的修士頻頻想看,紛自猜想此人是誰!
要知,在這達摩壁中,便是四方洞主也不敢如此奔息,唯恐遭到他人暗襲!
一日後,杜浚登人來到南方洞府,神念一掃,卻見其中空無一人,想來那南方洞主驚駭之下,卻是不敢再回自家洞府了!
石碑聳立,杜浚端坐其下,數日後,破除禁製,再得一片殘畫。
毫不滯留,再去北方洞府,同樣的得到一片殘畫,到此,一副畫卷、四副殘畫皆在杜浚的手中!
三片殘畫逐成了一副佛陀圖,隻是仿若是缺少最重要的一部分,猶自不能看出這畫卷所要傳達的玄機!
這一日,杜浚正待離去,去往西方洞府之時,卻忽而有人來報,說是西方洞主傳話來,要與他三日後決戰一場,死生不論!
杜浚露出一絲冷笑,當即花費了一日,來到了西方洞府,在那石碑之下,赫然便有一人靜立,一見杜浚,睜開雙眼,道:“人還未到齊,後日!”
“我聽聞南方洞主說,這石碑之下,隱藏著逃脫的玄機,若是我輸了,這西方石碑,便是你的了,若是你輸了,我也不要你性命,但是這逃脫之法,卻要告訴我!”
此人乃是一名年輕男子,麵色淡然如水,雙眸中卻寫滿了嗜血,盡管斂息,卻依舊有凶曆的生煞之氣湧現而出!
隻是杜浚看著此人,卻隱隱覺得有些地方不妥,退出萬丈,喚來天邪一問,他不禁愣住了!
“你說西方洞主居然煉製了分身?”杜浚失聲問道,一見天邪點頭,心中頓時掀起了萬重巨浪。
半晌,他細想一下,卻也豁然了幾分,畢竟這達摩壁乃是達摩所建,不知經曆多少歲月,但凡能被封印在此的,莫不是金丹以上的修士!
能達到金丹絕對是驚才之輩,而這麽多的金丹中,出一個天嫉之才,機緣之下煉製了分身,也就無可非議了!
三日之後,此間所有的修士聚齊,杜浚細數之下,竟然有數千金丹修士,其中不乏碎丹修士!
搏殺之地,便在那石碑之下,萬丈之外,眾人觀探!
西方洞主一出,二話不說,便祭出了分身,這分身竟然是一股生煞之氣,一入虛空登時扭動一下,化為了同樣摸樣的一人!
杜浚目光湛湛,卻也不語,心中暗道:“分身之下,搏殺起來,便如同同時麵對兩個西方洞主,況且這二人修為神通還不盡相同!”
“你如是此刻將石碑中的玄機告訴我,倒也可免去重傷之苦!”西方洞主說道:“我說不殺你,便絕不會殺你!”
杜浚冷笑不語。
西方洞主一見他不言語,以為杜浚動心,立刻接道:“我這分身乃是數萬年前、久經殺戮,積累了無盡的生煞之氣,偶然頓悟,方才煉製而出的!”
“沒有元嬰修為,你這分身恐怕還不完整吧!”杜浚冷然問道,話語中,他身軀一恍,一分為二,旋即二分四,直到分成九個杜浚,方才停息!
眾人見狀驚呼連連,誤以為杜浚擁有八個分身,卻不知此乃杜浚的化霧神通,每分出一分,真身便消弱一分,如此維持九個有麵貌的傀儡之身,已然是杜浚的極限!
而這九個傀儡之身,每一個都是杜浚的真身,每一個又都是傀儡,九個傀儡修為跌至銀丹巔峰,每一個的手中都是拿著一件法寶,諸如鎮天印、天樹等!
“不過是傀儡分身而已!”西方洞主一聲冷喝,不再多言,天靈之上轟然一聲,卻是凝現出一團火焰,化為一寸,在手,仿若天地之間的火焰都凝聚在了他的手中!
杜浚眼見他施展大道神通,不敢耽擱,九個傀儡之身齊同而上,呼嘯著無數的法寶轟然砸去!
西方洞主真身不動,卻冷笑一聲,但見其身側的分身驀然一動,天靈之上拔出一道晶瑩的光束,化為寒冰一寸,令虛空遽然冷下,大地冰封!
一寸火、一寸冰,兩者轟然相撞,讓萬丈虛空中冰火相並,宛如兩重天一般,所產生的冰火兩道的威勢,僅氣息便將杜浚橫掃出去!
“這是我的最得意的神通,冰火兩重天,冰火本相斥,若是想讓兩道相合,非分身不可有如此默契!”西方洞主周身冰火繚繞,得意說道:“若非我分身還未徹底煉化,此刻你已然身死!”
有些時候,一加一並非等二!
九個傀儡之身跌飛之時,凝聚一起,化為杜浚真身,他麵色慘白,滿臉震驚的望著西方洞主,端是沒有想到,擁有分身之後,實力竟然翻升幾倍!
想到神鬼,他心中不禁熱切起來,卻在此刻,但覺眼前流光一閃,一人遁上虛空,卻是那南方洞主,一掃杜浚,登時大笑道:“我勸你還是放棄吧,你若是能在西方洞主手下撐過三息,我性命任你取舍!”
這倒也不是他狂言,眼下情景已然明了,杜浚雖然功法詭異,其修為卻不過是金丹,而擁有分身的西方洞主甚至可以在元嬰修士手下逃脫!
不說下方眾人皆是不看好杜浚,便是此刻杜浚自己心中都沒底,隻是他一生為逆,縱然明知一死,卻還要戰上一戰!
“記住你的話!”杜浚冷然一聲,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驀然張口吐出一道黑光!
這黑光如空,邪殺之氣大盛,黑光暴漲萬丈,少頃黑光一斂,獨留下虛空中一個千丈邪魔之身,威勢浩蕩,直逼眾人道心!
“這是……”
眾人大驚,一見邪魔,麵色登時恐慌起來,也不知是誰先帶頭,眾人轟然跪倒在地上,匍匐著,不敢抬頭看一眼那邪魔!
西方洞主也是身軀一震,失聲道:“魔尊,你竟然是魔尊……”
話為說完,便聽南方洞主強然鎮定的喝道:“不對,他絕非魔尊,這一定是某種神通,他若是魔尊,那還需和我等廢話!”
一語出,端是讓西方洞主麵色鎮定了下來!
此刻,杜浚反而麵色古怪起來,但覺一股股強烈的欲念從邪魔身上傳達而來,並非神智,隻是一眾本能,就宛如人饑餓了,便要吃食一般!
卻在這時,那西方洞主不再遲疑,大吼一聲,雙手一合,左手冰,右手火,化為冰火兩道,宛如兩條毒蛇一般纏繞糾纏,轟然襲向杜浚!
這冰火一出,登時讓天地色變,虛空轟然崩析,出現了道道龜裂,其中有吸力生出!
杜浚怒吼一聲,邪魔迎上,轟然一拳砸去,但聞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邪魔退避,其手掌砰然炸破,而那冰火之道,卻不過是羸弱了些!
絕望之下,杜浚狂吼連連,手中的天樹轟然砸去,同時祭出鎮天印,化為百丈,轟隆而去,邪魔更是狂吼一聲,再次迎去!
一拳轟隆入空,砸向冰火,卻被冰火輕易擊潰,轟然將後來的天樹撞飛了出去,旋即大印迎來,逆字轟隆,逆轉之下,仿若是想將這冰火知道生生逆轉、分開!
隻是杜浚修為太低,非但沒有逆轉冰火,反倒在冰火逆襲之下,轟然炸破了逆字!
續而,大印之上,蒼龍一動,化為萬丈,聲勢浩蕩,卻依舊被冰火撞破!
瞬間,冰火已然臨近杜浚百丈,縱然此刻冰火接連遭襲,羸弱多半,也非杜浚能夠抵擋的,他急身後退,祭出陣道大旗刺去,續而法寶神通盡出,卻也不能全完擊潰這冰火之道!
萬丈之內,冰火臨近杜浚一丈,轟然撞來,到此杜浚再無任何手段!
他怒吼一聲,千丈邪魔轟隆而動,托著殘缺的身軀,擋在了他的身前,但聞一聲巨響,旋即邪魔被撞飛而去,自腰間一下的身軀,轟然炸破!
邪魔拚死承受這冰火一擊,卻依舊不能讓冰火完全消弭,僅存的一息餘威轟然將杜浚撞飛了出去,重重的跌路在地上,良久方才掙紮爬起!
“隻不過是普通的一擊,你便承受不住了麽?”西方洞主驀然失笑,道:“還真讓我失望!”
那南方洞主麵色快慰,身軀一閃,臨近杜浚,一腳將重傷的杜浚踹在地上,再一腳,踏在了杜浚的臉上,笑道:“我還以為你是個人物,原來如此不濟,真是不知道天邪怎麽會輸在你的手中!”
杜浚遭此大辱,麵色陰沉至極,怎奈身受重傷,難以掙紮!
隻是,就在這南方洞主等人春風得意之際,一個突發的情況,卻讓他們如何也笑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