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今天要去看眼睛,有點痛。)
凶魔子心中大喜,厲聲道:“見了老祖還不跪下,惹怒了老祖,便是你的魂魄都逃不掉!”
他以為老祖是為杜浚不敬而怒,卻在此刻,聞聽老祖淡然道:“你想如何處置他?”
凶魔子驚喜,失聲達到:“弟子要收了他的屍體,做……”
一句話還未說完,忽聞杜浚怒然道:“閉嘴!”
凶魔子心中有了老祖做依仗,底氣十足,哪裏懼怕杜浚,登時厲聲喝了回去,卻有恭敬的道:“還請老祖為弟子收了他!”
一旁的赤魔穀掌門與首席已然別過頭,心中莫名的湧動,想笑,卻也擔憂。
“你想如何處置他?”老祖又淡然問道。
凶魔子一怔,他已然回答了,卻不知老祖為何還要發問,當即正要說話,卻見杜浚驀然欺身而來,探手抓向他!
“大膽!”凶魔子驚駭之下,不禁心中竊喜,杜浚當著老祖如此作為,在他眼中,無異於自尋死路!
隻是,杜浚臨近百丈,老祖未動,杜浚臨近十丈,老祖卻依舊的淡然,便是一眾赤魔穀門徒也是一臉的寧靜。
“這不對啊,不對!”凶魔子心中大驚,暗道幾聲,眼見杜浚便抓到他,金丹便呼嘯逃離,口中叫道:“老祖救我!”
果然,隨著他的一句話,老祖的神念轟然而動,卻不是襲向杜浚,而是將他禁錮!並且送到了杜浚的手中!
“啥情況!?”道魔子癡愣、不知所措,震驚的望著自家老祖,驀然嘶聲道:“老祖,老祖,他冒犯了老祖之威……”
一句話還未說完,老祖神色不耐,叱喝道:“閉嘴!”
摻雜著元嬰威壓的暴喝,端是將凶魔子駭的不敢多言,心中暗道:“難道老祖另有安排?”
此刻,老祖抬手一揮,身後的赤魔穀一眾轟然而動,令凶魔子大為驚喜,暗道:“是了,老祖這下是要將杜浚誅殺吧!”
眾人臨近杜浚百丈,停滯,旋即一人上前,祭出一口箱子,打開,其中堆滿了帝王玉!
隨即,眾人轟然而動,紛自祭出一件件天材地寶。
其中,仙品法寶三件,上品丹藥三枚,中品三十,下品無數,更有祭煉法寶的天才地寶無數,無數的法寶令虛空一片珠光寶氣。
甚至,最後老祖遲疑一下,竟然拿出了一件神品法寶,送到杜浚麵前!
這令凶魔子愣住了,神念一時堵住,不能轉動,暗自想道:“難道這些是獎勵我的?難道……不對!”
而老祖一聲淡然之聲,徹底擊碎了他心中殘留的一絲掙紮:“杜浚,知曉你點點頭,答應拜入我赤魔穀,這一切都是你的了!另外,還有靈脈之上洞府一座,隨從千人,金丹八十,銀丹供你挑選!”
凶魔子傻了,其實之前他已然隱隱想到了一絲的可能,隻是他不敢去相信,生死之下,他唯有不斷的幻想、來安慰自己。
隻是他想不明白,想不明白這些年到底發生了,能讓赤魔穀對杜浚區區一個銀丹修士、如此大動幹戈,甚至連久不出世的老祖都親自而來。
此刻他喃喃道:“老祖我……”
老祖眉頭一蹙,道:“至於那個凶魔子,杜浚任你處置了!”
凶魔子身軀一震,轉而望著杜浚,傻傻道:“別殺我,別殺我……”
“掌門救命,首席救我!”凶魔子驀然叫道。
“閉嘴!”掌門此刻唯恐受到牽連,當即大怒,嗬斥一聲。
而那首席,此情此景,卻連話都不敢說。
“杜浚,你可願意?”老祖一掃眾人,待到眾人靜默下來,竟然柔聲問道。
杜浚靜默,旋即搖頭而笑,道:“若是有朝一日,荒州出現了一個比我資質更好的,卻欲要殺我,爾等是否會像現在拱出凶魔子一般、對我?”
老祖色變,強然笑道:“怎麽會?”
“對你的話,我絲毫不信!”杜浚冷然說道。
“你!”老祖大怒,以她的身份,如此對一個晚輩作態,依然是天大的恩惠了,杜浚卻敢如此對她說話,不禁令她惱羞成怒,喝道:“杜浚,眼下別無旁人,你莫要支持驕橫!”
凶魔子大喜,暗道:“我還有機會,還有機會!”
杜浚不語,麵色冷然,如此僵持了片刻,老祖不耐,便想將杜浚先行帶回山門再說。
卻不想,便在此刻,一聲柔媚的笑聲傳來:“幸好我青衣樓沒有來晚!”
話語中,一片香氣撲來,隨後便是數百女修片片而來,環肥燕瘦之間,端是美不勝收,且這些女修個個衣著大膽,春光朦朧若現,其功法又是偏於妖媚,看去,惹人垂憐。
青衣老祖一到,對赤魔老祖歉然一笑,當即朗聲道:“杜浚,我青衣樓賜爾:帝王玉一千、玄天神鐵一兩、冬春草蟲五兩……上品丹藥五枚、中品三百、下品無數,另外,送你金丹爐鼎千人、銀丹供你選擇!”
隨著她的話語,一個個女修上前,虛空將她所說之物擺放在了虛空中。
“還有碎丹期的雙休一人,青衣樓有碎丹千人,供你挑選!”
青衣老祖聲音柔弱,仿若帶著無盡的誘惑:“更有仙品法寶五件,神品一件,神品法寶供你挑選!”
“洞府一座,行府三座,賜號老祖!”
青衣老祖一口氣說道,一頓,嫣然一笑道:“如何?”
杜浚點點頭,道:“不錯,比赤魔穀好多了!”
一句話,讓赤魔老祖本來就不好看麵色,變的更加難堪,當即道:“杜浚,你若是為了天材地寶,盡管開口,這荒州還沒有我赤魔穀得不到的東西!”
“好大的口氣!”
驀然一聲冷哼傳來,旋即刀穀一行數百人轟然破空而來,刀穀老祖一掃眾人,冷然一聲,旋即柔聲對杜浚說道:“杜浚,他們給我,我刀穀皆有,也就不必顯擺出來了!”
“隻是,男子一生,當無堅不破,頂天立地,我刀穀有劍譜無數,你盡可挑選,有對手無數,盡可一一將他們踩在腳下!”
刀穀老祖如是說道:“另外,我聽聞你與曲侯有著師徒之名,又怎能拜入其他門派呢?”
一席話,端是讓杜浚心中燃起了洶洶戰意,卻也不語。
“另外,我刀穀中有刀山一座,共十層,可供你一一修煉!”刀穀老祖又道。
端是讓一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刀山乃是刀穀神聖所在,據說乃是其玄祖閉關所在,居然也拿了出來!
此刻,凶魔子當真是絕望了,失神暗道:“老祖?得罪老祖?縱然是得罪了赤魔老祖又如何,眼下有這麽多的老祖……”
一念剛出,虛空中忽而鬼氣繚繞而來,天地變色,遠處一架馬車悄然而來,攜著眾多宛如魂修一般的修士停滯在了杜浚千丈外!
“幽冥宗的人也來了,恐怕幽冥老祖也來了!”凶魔子此刻簡直要發瘋了,不用想,幽冥老祖也是奔著杜浚而來。
幽冥宗剛來,虛空忽而彌漫來了無盡的血腥之氣,旋即,眾人眼前一恍,再看,卻不知何時一眾數百的修士浮現在虛空中,周身血煞之氣激蕩不止。
凶魔子雙眼瞪大,驚駭若死,道:“自然宗的人也來了,荒州五大宗的人都來了,這些年到底發生了什麽,居然……居然……難道,難道他來自哪個地方?”
幽冥宗、自然宗一來,卻也少不了許下天大的好處,那自然宗更是直接拿出了兩件神品法寶,讓其他四宗色變之下,不禁連連加大好處!
一時間,這五大宗宛如前來拍賣一般。
半個時辰之後,已然喊道了五件神品、仙品不計的地步!
便在這個時候,通天穀的人也來了,那通天老祖一改之前的小氣,許下的好處,便是五大宗的老祖心中都抽搐了一把!
此一刻,六個老祖口中的東西,數以十計、數以百計,其中一種,便是一件、拿到荒州,都能讓無數修士瘋狂,拚命!
杜浚一直默然,此刻忽而冷笑一聲,譏諷道:“幽冥老祖?通天老祖?……我聽說五大宗、通天穀中,都有數名老祖存在,難道你們就是其中修為最高的?那玄祖呢?”
他以為這話說的已經很是譏諷了,誰曾想六個老祖絲毫不以為許,麵色淡然,旋即竟然忍不住失笑。
倒是凶魔子急忙諂媚說道:“上修不知,門派中老祖輕易不出世,一個老祖臨世,可以門派為號,若是兩個,門派為號便要看誰的修為高,若是玄祖出世,那便知要稱呼為:赤魔玄祖!”
“上修?”杜浚玩味的看了凶魔一眼,忽而道:“我記得昔日,你可是上修!”
凶魔子神色一變,連忙道:“上修說笑了,在上修麵前,我就是一個螻蟻,就是一個屁,不值一提,上修能看上我一眼,都是我十世修來的福氣!”
忍不住的,杜浚聞聽凶魔子的話,一掃麵前翹首以盼的荒州六方勢力,忍不住放聲大笑,其姿態狂傲,端是不可一世!
他有狂傲的資本,一人出,六方動蕩,老祖紛遝而來,姿態放低,柔聲細語,更是許下了天大的好處,隻是為了將他收入門派!
如此絕才,縱觀荒州千萬載,悠悠歲月之中,無一人!
當為前無古人!
而令六方動蕩十數年,荒州震動,隻為一人,六方傾盡家私,恐怕千萬年中,再無來者!
無論如何,杜浚這一個名字,此一刻,傳遍荒州各個角落,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甚至在那凡塵之中,都有知道,知道這世間出了一個了不起的神仙,喚作:荒天魔尊、玄陰老祖,至於名諱,無人敢提!
這忌諱,甚至流傳到了修士之間,百年內,但凡修為不到金丹者,對於杜浚兩字,不敢吐出,平素提及玄陰老祖,莫不是拱手做禮,道一聲:荒天魔尊如何如何!
甚至一些年前的修士平素刻意的模仿杜浚,模仿他的狂傲,模仿他的驕傲,模仿他的孤傲,隻是那不可一世的姿態,誰又能模仿?
那對著六方老祖,猶自笑談風雲的氣概,端是讓一幹年輕修士沮喪,別說麵對老祖了,恐怕就是碎丹期的掌門,一個眼神都能讓他們、道心不穩。
而無數的年輕女修卻沒有了任何顧忌,在她們的房舍中,在修行中,無一不充滿了杜浚的身形,雕像、畫像,乃至一個名字稱號。
甚至數年之後,荒州中又生出了一個宗派,門徒遍布荒州,雖然其中修為最高的也不過是銀丹初期,但是六方之中,沒有一個敢去觸動這個宗派。
因為這宗派名為:荒天門!
乃是荒州眾多杜浚的追捧者構建而成,無山門所在,無具體門規,所有的人聚集在一切,隻為了一個人——杜浚!
其門下的弟子,多為女修,來自荒州各個門派,五大宗、通天穀中的弟子在其中,更是占據了很大的比例!
玄陰老祖、荒天魔尊、杜浚這個名諱一時間在荒州宛如魔尊!
(麵對荒州六方大佬,杜浚到底應該如何選擇,道友們請留言,你們說,杜浚到底應該拜入那個門派,亦或是那個都不入?)
(嘿嘿,刀穀有曲侯,青衣樓有無數美女,赤魔穀功法詭異,其他幾個給的好處多……到底應該怎麽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