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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修聞言一怔,氣結:“你……你若是敢殺我,玄陰必定覆滅!”
杜浚冷哼一聲,拿眼一掃上修,心中忽而一動,目光一閃,錯步便來到了躲在遠處蓋瓊身旁,探手將他抓在手中,冷道:“你現在可還有別的依仗?”
“上修救我!”蓋瓊情急之下,失口叫道。
上修不動,方才杜浚目光閃動,不禁讓他心中一突,唯恐杜浚看破了他的最大的依仗,此刻哪裏還敢動。
“他?自身難保,你卻還可笑的求他?”杜浚冷哼道:“若沒有堅硬的心智,縱然你是傲視天下的靈根,也難以達到巔峰!”
“對對對,老祖說的對,我就是一隻可憐的小鬼,求您放過我啊,我日我絕對不敢了!”蓋瓊疊聲哀求,生死之下,這時間又有多少人能保持清醒呢?
“你可曾羞辱過宮清?”杜浚麵色冷峻,問道:“我聞聽,昔日你曾經重傷歐平,搶奪宮清,若非玄陰老祖及時趕到,恐怕宮清貞潔此刻難保吧?可有此事?”
蓋瓊遲疑,不敢欺瞞,卻又唯恐杜浚動怒,一時愣在了哪裏。
杜浚麵色一冷,道:“我還聽聞,你在獸宗,搶奪凡塵女子,當做爐鼎,可有此事?”
蓋瓊癡愣少頃,驀然叫道:“我錯了,老祖我錯了,你放過我吧!”
“有些錯誤一旦犯下,便沒有了回頭路!”杜浚歎息一聲,神念轟然一動,蓋瓊便身軀一顫,口中噴出一口鮮血。
“上修救我!獸王、獸王你救救我吧,你救救我吧!”蓋瓊慌了,不顧劇痛,張口間,鮮血橫流:“聖姑,你救我,救我,我不想死啊!”
“那些被你吸盡陰元而死女子、可曾願意死?你這隻顧自己的東西!”杜浚驀然暴怒非常,天靈之上浮現出一團血光,血光中,無數的凶魂叫囂著,一雙雙凶曆的眸子死死的盯著蓋瓊。
“我不想死啊,那些女子不過是些凡塵之人,我是異靈根啊,老祖你別殺我,不過幾年,我就能成為你的左膀右臂,那些女子,我會送些錢財的,不要啊,不要!”蓋瓊也非傻子,隻是那種對於底下修士的鄙夷,已然根深蒂固,更遑論凡人了!
杜浚一聽,簡直氣炸了肺,甩手,蓋瓊便驚駭一聲,砰然一聲,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嘎巴’幾聲,卻是身上的骨頭被摔碎了幾處。
“上修,你最看重了我,你救我,你可是荒州深處來的,他哪裏能和你相比,你救我!”蓋瓊劇痛之下,口中鮮血噴湧,猶自哀求。
往往不顧旁人生死的人,對自己的性命卻會看的很重。
上修不敢動,便是喘息都放緩了許多,唯恐杜浚會遷怒與他。
杜浚暴怒之下,探手又將蓋瓊提起,奮力之下,砰然一聲,又將蓋瓊摔在地上,用力之大,連那地麵都被撞出了一個坑。
‘嘎巴’幾聲,蓋瓊身上骨頭沒有一處完好,張口見,吐出一口夾帶著內髒的血沫,神色恍惚,望著杜浚:“老……老祖……不過是些凡塵女子,你難道就忍心殺了我這異靈根麽?來日我能達到金丹……”
一句話還沒說完,杜浚爆吼一聲,探手將他舉過頭頂,怒然一聲:“你的性命是性命,旁人的性命就不是麽?”
一語說罷,雙手一分,‘噗嗤’一聲,蓋瓊自腰間被狠狠的撕開,鮮血灑了杜浚一身!
蓋瓊臨死之前,雙眼圓瞪,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仿若死了之後,也不能相信,杜浚竟然會為了區區幾個宛如螻蟻一般的凡塵之人,將他誅殺。
其魂魄一出,麵色駭然,便要逃遁,卻被杜浚頭頂之上的無數厲鬼蜂湧而上,拉扯進入了血浪之中!
血浪湧動,映照的男子一身血煞之氣,周身鮮血刺眼,衣角之上猶自滴著熱血,杜浚回身,一掃眾人,其目光之淩厲,讓所有的人垂下了頭,不敢迎視!
許久,男子開言:“凡持強淩弱者;凡禍害凡塵者;凡欺世盜名、欺瞞長輩者,殺無赦!”
山穀靜默,一時間被男子身上的煞氣震住。
“自今日起,獸宗一萬兩千弟子歸入玄陰,其一萬外圍弟子拜入玄陰刺白、鬼蕩、鬼穀三脈之中,剩餘的兩千獸人弟子自成一脈,占天霞洞,名號獸宗!”
山穀中,杜浚當首一站,氣勢無兩,端是不可一世!
“另,廢除玄陰掌門之位,改為玄陰四脈散主為首,共議事宜!”杜浚冷道:“四脈之中,其三脈出自玄祖,獸宗以我為源,來日,四脈不可相欺,不可排擠獸宗,不然若被我知曉,其散主必定性命不保!”
“謹遵老祖法令!”山穀中,一萬餘名弟子恭敬說道。
沒有人有任何意義,觀男子一戰上修,抬手覆天,揮手陷地,其威勢震人,不可逆轉。
杜浚目光落在了上修身上,冷然一笑,忽而上前。
上修強然一笑,道:“既然無事,那我先走一步,祝老祖威震萬世,修為巔峰!”
說話間,他已然騰空而去,便要急身而去。
眾人長舒了一口氣,心中皆是有逃脫一劫之感。
誰知,卻在此刻,杜浚驀然探手一抓,神念所致,那上修登時身軀一窒,隨後但聞杜浚爆吼一聲,眉間有白芒一閃,一股不可窺視的威嚴轟然凝現,堪比天威!
震卦!
這便是震卦之威!
其威嚴所致,宛如煌煌天威,不可冒犯,不可褻瀆,不可仰視,唯有匍匐在地一途而已!
上修跌落地上,一時間竟然不能站起,唯有躬身屈膝,驚恐的望著杜浚,他道:“你到底是什麽修為,你到底是誰,你不可能是這區區一個天風郡的修士,你是誰?是荒州深處哪位老祖門下?”
杜浚冷笑:“荒州深處的老祖?區區老祖,還不配與我同提!”
好狂傲的姿態,好猖狂的言語,一句話而已,卻讓眾人驚駭若死,此話若被那巔峰所在聽到,必然會震怒!
而,他們卻不知,不知杜浚乃是逆修,不知杜浚乃和天道同輝,又豈是區區一些感悟了天道,歸入天道,方才獲得修為的修士可比?
雖然杜浚此刻和天道想必,隻是螢火之光,但是也遠非那些歸入天道的修士可比,縱然這些修士突破元嬰,也不過是映照了天道之光!
而杜浚卻自稱一體!
上修聞言狂笑一聲,道:“有你此話,你便活不了了!”
杜浚恥笑,白芒一閃,籠罩全身,此刻一刻,男子宛如天神,可破天道,其威嚴所在,讓人眾人轟然跪倒在地,不敢抬頭!
震卦為雷,乃天道之威,此刻卻乃杜浚之威壓的行使著!
這震卦借杜浚逆修之道,可於天道雷霆相提並論!
“你這真身還不現?”杜浚驀然冷道。
無盡的威嚴轟然襲向上修,此刻,上修宛如萬頃浩水降身,再難抵擋,‘噗通’一聲趴在了上,威嚴無形,在心!
續而,幾聲撕裂之聲傳來,但見上修身軀龜裂彌補,忽而砰然炸破,殘屑迸濺之間,其中彌漫出一股濃鬱的死氣,一條人影破出而來!
這人影淩空而立,狂笑,聲音尖銳刺耳,望著杜浚,他道:“不過區區銀丹而已,也敢撼動我金丹巔峰真身,若非我真身寄養在這軀體中,正值突破之際,哪裏容你活到眼下?”
杜浚抬眼看去,入目的卻是一個三尺小兒,赤(禁)裸(禁)身軀上,無男子特征,麵目含糊,無耳無鼻,一個橫肉凶曆的臉上,僅有五個黑洞,想必就是雙眼口鼻了。
小兒神色凶曆,嗔道:“你耽擱了我的修煉,卻是饒你不得,縱然你這威嚴神通淩厲,可惜你不過銀丹小境,若是來日,你能破入金丹,恐怕僅這威壓便能將我砸的粉身碎骨!可惜你一再不知好歹,卻平白了葬送了性命,你看後悔?”
眾人駭然,有人道:“不好,老祖這下惹禍了!唉,原本好好的,非要逼的上修顯出真身,如今可如何是好?”
杜浚搖頭而笑,道:“區區金丹巔峰,也敢大放厥詞,你若悟道天道,或可有資格說出此話,不過眼下……你若能在我手中撐過五息,便可活命!”
“這……”眾人愣了,雖然口中不敢言語,心中卻暗道:“老祖這狂傲來的好生沒有道理,縱然你修為一日千裏,先前眾人不敢想象你短短數十年就達到了銀丹期,更想不到你能以銀丹擊敗金丹修士,可是眼下這金丹巔峰修士,那可是僅差一步,便能踏出碎丹的所在,卻還如此……唉,完了!”
三尺小兒冷笑一聲,不再言語,心中所想,與眾人心中的擔憂如出一轍,抬手間,死氣彌漫,瞬息間便彌漫了鬼穀!
死氣之中,忽而隱隱傳來了幾聲的異象,其詭異,讓人膽寒,旋即便見無數的人影從鬼王內穀中急速而來,眾人定眼一看,不禁嘩然,這些人影不是別的,赫然便是無數的屍骸!
昔日死在內穀中的無數修士的屍骸,此刻卻被死氣喚醒,而其煞氣彌漫,看去,竟個個有著不下於假丹的修為!
足足一千多的假丹屍骸,如此神通,恐怕便是碎丹小境都要退避!
杜浚麵色不變,心中卻是一震,但見無數屍骸蜂湧而來,個個麵色僵硬,腐朽的屍體中,透著一股濃重的死氣,他心中忽而一動!
“死氣?”
杜浚冷笑一聲,當即祭出了天樹,張口便將其上的濃鬱生機納入腹中,剩下的便是死氣!
這死氣乃是天道的死氣,天下可還有旁的死氣可與之媲美?
天樹脫飛,無數屍骸退避,先機在天樹死氣天地蔓延之下,身軀砰然炸破!
僅眨眼間,天樹死氣所凝現的天地便蔓延的整個鬼穀,一時間砰然之聲不絕於耳,漫天的屍骸殘屑落下。
“你可還有別的神通?若是沒有……”杜浚手中的天樹一動,轟然中,一張由死氣凝現的鬼手、呼曆著襲向小兒。
小兒曆叫一聲,抽身急退,卻依舊被那鬼手拍在了地上,轟隆一聲,小旋即小兒慘呼傳出!
待到鬼手威勢散去,小兒立身而起,其麵目之上,竟然恢複了幾分的人的摸樣,狠狠的盯著杜浚,驀然厲聲道:“你竟然敢破我死氣,我要你的命,我要你的命!”
淒厲一聲,其左臂砰然炸破,化為一道濃鬱的死氣,這死氣方才現,內穀中仿若有著莫大的牽引傳來,死氣轟然一聲破入內穀!
旋即,一股浩蕩宛如山嶽般的氣勢轟然從內穀中傳出,緊隨其後的是一聲咆哮,震天,令人雙耳嗡鳴!
這氣勢還在逐漸攀升!
“想不到這裏竟然有如此屍骸,好好,縱然你手中的法寶有克製我神通之能,卻依舊要死!”小兒厲聲叫道。
隻是旋即,他身軀驀然一震,張口噴出一口鮮血,癡愣的望著內穀方向,麵色失聲漸漸化為驚駭,片刻,他驚駭如死:“這是什麽,這是什麽,這區區荒州一偶,怎會有如此存在!”
說罷,他卻看也不看杜浚一眼,死死的盯著內穀中,如見妖魔,隨著內穀中氣勢的不斷攀升,一道道死氣從他的身軀中流逝,飄入內穀,而他的身軀去在漸漸的縮小。
隨著死氣的流逝,他的臉龐之上,竟然恢複了清秀的摸樣!
“不要,不要,是我冒犯了你,不要啊!”小兒不斷的對著內穀哀求!
(違禁字,你能再狠一點麽?有種你把‘貓和老鼠’這種曖昧的名字都屏蔽了!!老子等著!!)
(晚了一個小時,不好意思,不知不覺的就寫了將近四千,抬頭一看,我擦,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