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

杜浚冷哼一聲,虛空中,十重血浪餘威驀然糾結在一切,第十一重血浪轟然凝現,化為千丈巨瀾,轟然拍向那帝王!

帝王不動,待到血浪臨近他十丈之時,一股莫名的氣息驀然凝現,一舉將血浪擊潰!

“帝王之氣!”杜浚心中一動,暗道:“原來如此,六人中,三人身穿官服,想必乃是凡塵官員,這些人在世之時,受到朝野之氣的滋養,想必時候便被此人拿來煉化,是以威壓不散!”

“而那三個風塵女子卻又是如何一番作用?”杜浚蹙眉,暗道:“女子、男人……”他忽而想起昔日在仙天族,與居夢一次洞房,便讓他修為暴漲,隱約之間,他仿若抓到了一絲天機!

而此刻,帝王已然轟然向杜浚襲來。

“我看你可還有什麽神通法寶!”上修猖狂的陰測測的笑道。

杜浚冷哼一聲,道:“我的法寶神通拿出來,卻是怕嚇到你!”

抬手間,又是一記隱殺轟去!

輕易的,帝王便破了十重血浪,便是第十一重,也是僅僅讓帝王身軀一顫,此刻,帝王所代表的並非個人,而是塵世萬民所向!

雖然此氣還很羸弱,卻已然駭人。

“給我破!”杜浚咆哮一聲,抬手間,足足三十記隱殺轟然而去,血色衝天,殺機肆虐,足足三百重血浪轟然而去,讓人色變!

“這怎麽可能?他的神通怎麽能夠無限施展!”上修驀然瞪大的雙眼,難以置信的望著杜浚,喃喃道:“如此,一重又一重,卻不是無敵了?”

這便是逆修,也是杜浚同境無敵,甚是可斬殺上境之人的所在!

虛空中,三百重血浪澎湃,連綿不絕,氣勢轟然,一重重血浪驀然崩析,旋即三十重千丈血浪轟然凝現而出,再破,化為十重,依舊千丈,隻是血色之濃鬱,仿若凝實了一般。

再破,化為五重,此一刻,五重血浪宛如鮮血澆灌成的一般,夾帶著破天之勢,第一重轟然撞在了帝王之上。

帝王抬手一推,轟然之間,威嚴之氣夾帶著死氣轟然凝現,與頭一重血浪雙雙消弭而去,隻是帝王身上的威嚴之氣分明羸弱了不少!

旋即而來的第二重,帝王再難抵擋,轟然被撞出百丈,下一刻,第三重而來,再退百丈,還未站定身形,第四重已然拍來,轟然一聲,帝王被高高甩起,甩落,剛出一丈,最後一重已然拍來,砰然一聲,帝王身軀崩析!

融合,這便是隱殺第二式所傳達的神通、其中的一個!

隨著帝王的崩析,虛空中的六人也是身軀一震,落下了虛空。

上修大驚,大吼一聲,搶上幾步,當即便要那六具屍體收回,隻是百丈之內,忽而心有所感,抬頭,血紅漫天,無數血浪轟然而來,他色變之下,急身後退。

杜浚一步上前,身軀融入血浪之中,白芒一閃,六具屍體被震入艮卦之中。、

望著追襲而來的連綿血浪,上修神色凝重,驀然曆叫一聲,身軀竟然轟然間漲大了一丈,大手一抬,砰然炸破,竟無血留下,隻是漫天的骨肉散布。

“六屍偷天陣!”上修神色驀然便的痛苦凶曆,麵前迸濺的殘骸驀然一斂,化為六具小小的屍骨,三寸的身軀一動,占了了六合,轟然圍著上修轉動了起來。

天地變色,轟然之間,隱脈的蒼穹之上烏雲還是扭動,變的低垂,不多時竟然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風眼所在,轟隆之間,其中宛如有什麽欲要破出一般。

杜浚冷笑一聲,忽而問道:“你可有遺憾,心中可有殺機?”

上修凶曆的臉上表情一窒,旋即悶哼一聲,身軀一震,一重薄薄的血浪便從他的身軀中破體而出,緊接著,他的身軀開始連連震動,足足十下!

亦有十重薄薄的血浪從他的胸膛、四肢、頭顱、雙眼等部位破體而出,每一重血浪都會帶走他心中的一絲的生機,足足十重下來,不禁讓他神色頹靡,周身的六個屍骨更是砰然炸破!

天際,風眼轟然消弭,宛如、恍惚的一聲不甘的咆哮從風眼中傳出。

上修踉蹌連退數步,身軀再次變的佝僂,抬頭,驚駭的望著杜浚,喃喃之間,說不出話來,許久,他澀聲問道:“你到底是什麽修為?”

杜浚冷然不語,許久道:“去吧!”

砰!

上修體內發出了一聲沉悶之聲,同時他的胸膛也在不住的漲大,他驚駭的望著自己的胸膛,此刻終於明白,眼前的男子並不是他可以招惹的!

轟然一聲,第十一道血浪轟然撞破了他的胸膛,散布在空,許久不散。

這才是隱殺第二式的真正神通所在,第一式外,第二式便是內,那些血浪並非它物,正是上修心中的殺機所化!

上修胸膛炸破,卻無血,他人也未曾倒下,隻是神色頹靡的望著杜浚,許久道:“你放我一條生路,此事我回去,絕對不提!”

杜浚冷笑,搖搖頭,道:“你不說,我卻要去問問,到底是如何曲折!”

說著,他徐徐走向那上修。

山穀寂靜,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數年之戰中,上修在他們的心中已然是不可戰勝的存在,已然是站在世間巔峰的所在,而此刻,卻被杜浚打的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一旁,蓋瓊更是愣住了,他怎麽也想不到,在他眼中宛如天神一般的存在上修,不但沒有將杜浚斬殺,而且在杜浚的手中,竟然沒有成果半個時辰!

巨大的反差,讓他難以接受,胸膛窒悶,一時間難以說出話來!

玄陰的幾名老祖此刻忍不住的淚水流下,喃喃道:“玄陰有望,玄陰有望了!”

一旁,龍琴不語,隻是笑看男子背影,那背影寬闊,宛如山嶽!

在遠處,聖姑卻是一臉的震撼,先前她追隨杜浚,是因為心中根深蒂固的獸宗法規,早就報了必死之心,而此刻,杜浚非但沒死,還將那上修打的苦苦哀求。

一萬獸宗弟子更是如見妖魔,望著杜浚的神情之中,一時間充滿了狂熱,杜浚再一次證明了,他,就是那個傳奇,一個不可超越,讓人不敢遺忘的傳奇!

“師尊功法通玄,老祖威名萬世!”

歐平,一個昔日欲要和杜浚叫板的玄陰弟子,此刻誠心叫道!

轟然一聲,兩千獸人附和,旋即玄陰眾人附和,幾聲之下,那一萬獸宗弟子亦是轟然叫道:“老祖,殺了他,殺了這廝!”

此一刻,民心所向,天時地利人和,杜浚盡數占下!

而此刻,杜浚已然臨近上修百丈,冷笑一聲,正要動手,卻見遠處幾道流光急銳而來,人還未到,聲已傳來:“杜浚不要!快走!”

話完,人也來了,落在了杜浚前方,卻是玄陰掌門幾人,此刻麵色凝重的望著那上修,說道:“上修,你欲要滅我玄陰,和此人無關,我等自願受伏,還望上修莫要牽連他人!”

玄陰掌門與山脈散主先前卻是悄然、將玄陰中的幾個精英弟子送到了一個隱秘之地,欲要保住玄陰的香火,剛回來,便見杜浚與上修對持,不禁大驚失色!

眾人愣住了,不知所謂的對視幾眼,便忍不住失笑。

玄陰掌門情急之下,哪裏顧忌旁人如何,當即霍然回身,斥道:“杜浚,先前你已然被逐出玄陰,此刻為何回來,還不快滾!”

續而神念一動,悄然道:“老祖,我玄陰是保不住了,我等願同玄陰共生死,你逃命去吧,大荒三千裏處,有我玄陰幾十弟子,我隻望有朝一日,你讓我玄陰再現天風郡,告慰我等之靈!”

杜浚忍不住摸摸鼻子,大袖一揮,道:“大荒三千裏是何等的荒涼,你且去將他們接回來吧!”

“老祖……杜浚你怎麽……”玄陰掌門一怔,旋即作恍然狀,大笑道:“難道你也叛離我玄陰了?”

“大膽!”此刻一名玄陰老祖忍不住上前一步,嗬斥道:“我看你這個掌門不想做了,竟敢對老祖無禮!”

玄陰掌門癡愣了一下,旋即急道:“那杜浚你還不快走!”

便在此刻,上修驀然呻吟了一聲,引的玄陰掌門大驚失色,回神,擋在上修身前,道:“杜浚快走,他是金丹期,你不是他的對手,我等替你攔住他,以你的靈根,百年之後,若有機緣,並非沒有報仇之日!”

三脈散主悍然站在了的玄陰掌門身後,一副視死如歸之情,卻也是焦躁的催促杜浚。

“噗嗤”一聲笑聲不合時宜的傳出,接連便是數聲。

玄陰掌門雙眼圓瞪、玄陰眾人,喝道:“還不快於過來,掩護老祖離去……”

一句話還沒說完,他忽而看到了杜浚身後的兩千獸人,不禁再次愣住了。

便在此刻,上修忽而慘兮兮道:“玄陰掌門,我此刻隻求你能與你家老祖勸解幾聲,放我一條生路!”

“什麽!!?”

玄陰掌門暴喝一聲,宛遭雷劈,一時間愣在了原地,神念一時間不能轉過彎來,便是身側的三脈散主也是一臉的詫異,望著上修,再看杜浚,又一掃眾人憋笑,登時明白了大半,旋即便不可思議的望著杜浚。

“你說什麽,這等事情可不能玩笑!”玄陰掌門厲聲問道。

上修麵色一整,道:“我的來曆,想必你也知曉,若是我死在此地,意味著什麽,想必也不用我告訴你了,現在你們老祖欲要殺我,你們且要如何?”

玄陰掌門癡愣之下,還未緩過神來,杜浚已然大袖一甩,將這四個宛如遭到雷劈的玄陰掌權人物甩到了一旁,冷道:“我不管你來自何處,也不管你身後是何等的驚天勢力,隻是你欲要破滅玄陰,隻此一條,今日你便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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