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個問題,已經不要杜浚思量了,因為居夢氣惱之下,元嬰期龐大的神念轟然一動,便將他死死的禁錮在了床上,四肢張開,身上宛如大山壓下,端是動也不能動。

然後兩個人便開始大眼瞪小眼,床上的不能動,不能言語,床下的卻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麽辦了!

“這洞房好生麻煩!幸好我……”居夢皎潔一笑,話沒完,探手間,一本書冊便出現在手中,仔細看了半晌,不禁蹙眉道:“原來洞房是這個樣子的!”

杜浚定眼一看居夢手中的書籍,差點氣炸了肺,但見厚皮書麵之上、三個大字刺眼:金瓶梅!(惡搞)

“第一步……”居夢遵照手中的書冊,神念轟然一動,杜浚身上的衣衫便砰然激蕩,旋即化為了飛灰,消弭而去。

居夢定眼在杜浚身上一掃,奇道:“這男人怎麽生的這個樣子?那個黑乎乎的又是什麽天材地寶,能吃麽?”

一句話,差點將杜浚嚇死。

幸好居夢也就是隨口一說,旋即垂頭看書,看了許久,一笑,道:“這樣啊,我明白了!”

說罷,修長的白腿一提,上了床去,扭身坐在了杜浚的身上……

此一刻,房舍中香豔無比!

一聲似痛苦,似愉快的低沉呻吟從樓閣中傳來的出來,隱隱約約,霧裏看花一般,平添了幾分的誘惑。

樓閣外,聲音入耳,鬱香忽然臉紅了,倒是身側的三個仙天族少女色變,便要衝入房間中,幾步,凜於居夢之威,卻有停下了來。

一聲聲低沉的呻吟從樓閣中傳出,不知為何,便是那三個仙天族少女此刻也不禁臉紅了,雪白玲瓏的身軀擺動,仿若暗含某種節奏一般。

這便是女人的天性了。

樓閣中,居夢蹙眉望著杜浚,慘呼呼的說道:“怎麽這麽痛?”

杜浚不語,此刻他麵色紅潮,這紅潮卻不是因為那香豔的場景,而是因為,在居夢坐下的那一刻,一股莫名的氣機轟然灌入他的體內,遊走幾次,滋養、壯大著他體內的九道精元,以及銀丹!

“元嬰之氣!”杜浚心中驚呼一聲,卻是安心修煉去了。

許久許久,樓閣中安靜了下來,居夢麵色紅暈,雪白的肌膚之上,也是紅暈淡淡,她躺在杜浚的身側,豐滿的身姿斜躺之下,帶著說不出的韻味,隱隱約約,好不誘人。

床單之上,一抹嫣紅醒目,仿佛在述說著,女子這萬年修行的寂寞。

“為什麽洞房之後,我先前耗損的元嬰之氣居然有彌補了回來?男人不愧為珍寶!”居夢喃語一聲,精疲力盡、卻是酣睡而去。

一個時辰之後,樓閣中忽而轟然一聲,一股浩蕩的氣息轟然從杜浚的身軀之上傾瀉而出,橫掃而去,若非居夢驚醒,忙不迭的以神念禁錮了這氣息,恐怕樓閣要坍塌大半!

“銀丹後期巔峰!”居夢驚道!

杜浚徐徐睜開雙眼,目光落在了居夢身上,麵色複雜,不語。

靜默了一下,居夢長身而起,甩手丟下一物,便幾步出了房舍,來到樓閣外,她一掃鬱香四人,心中不知為何,端是對昔日諾言選舉的大方有些後悔!

這後悔來的好沒緣由,平素她本是那大方之人,此刻卻不知為何,洞房之後,心中端是不願和別人分享杜浚。

“等幾日吧,你們等幾日吧!”居夢如是說道,當即遣散了鬱香四人,神念守在樓閣四周,便回到了洞府中。

杜浚接過居夢丟下的物件,定眼一看,卻是一塊他從未見過的靈玉,有巴掌大小,晶瑩透亮,其中異彩流光,仿若禁錮著彩虹一般。

握在手中,頓感一股澎湃的靈氣湧動。

“帝王玉!”杜浚驚呼一聲,麵色變化起來,僅這一塊,便可讓他百年修行無憂!

隻是片刻,他卻狠狠的抬手,將這帝王玉丟出了房舍,冷然道:“我杜浚一生修煉,莫不是靠著自己一步步而來,端是難以承受女子的恩惠,況且又是事出此事,若是收了,便如同寄居在了居夢裙下!”

這對杜浚來說,無異於奇恥大辱!

少頃,他穩複了一下心緒,心中不禁困惑起來,暗道:“我並未修煉那雙修之術,想來居夢也不屑修煉此等下作的功法,但為何……便能讓我修為暴增?”

無意間,這一次洞房,卻在杜浚心田埋下了尋道的種子,一個頗為逆天的道!

次日,居夢又來洞房……

安靜下來之後,杜浚卻發現自己修為並未再次增加,遲疑了半晌,他問了一下居夢,卻見居夢也是困惑這個問題。

如此數日,居夢每日前來一次,端是將杜浚當做了私有的珍寶,對此杜浚已經麻木了,平靜下來之後,卻也隻能無奈承受。

心神定下之後,杜浚不禁對山穀周圍那九塊石碑發奇,逐然問道:“那九塊石碑可有名字?”

“天碑!”居夢懶散的撐了一下腰,道。

杜浚沉思了一下,不禁想要近前觀看,糾纏了半晌,居夢才勉強答應,兩人都是大神通者,幾步之下,已然來到了其中一塊石碑前。

杜浚舉目看去,但見這石碑與他之前所遇到的石碑,一摸一樣,漆黑,聳立,巍峨,其上伸延出兩片,宛如屋簷。

隻是,這石碑之上卻是刻著密碼的字跡,杜浚看去,無解,這些字跡就宛如骨逆上的一樣,宛如不是人類可以擁有的!

縱觀九塊石碑,其上的字跡雖然不同,隻是杜浚卻一個也不認識,問了居夢,居夢搖頭,麵色肅穆,道:“據我們仙天族傳說,這碑是來自天外!”

杜浚抬頭,蒼彎如洗。

回到樓閣中,杜浚心中一動,問道:“先前那所謂的不歸路,又是什麽?”

一句話,讓居夢竟然流露出了一絲恐懼,靜默了半晌,居夢說道:“不知道,隻是數萬年中,曾經有我仙天族大神通者好奇踏入其上,便、便、便消失了!”

杜浚驚詫。

“那時,據玄祖說,消失的神通者皆是去了一個神秘的所在,那條路乃是通往這世間一個未知的所在!”居夢流露出心有餘之情,沉聲道。

來到房舍中,居夢好似被那不歸路擾的心中不暢,強勢的又洞房了一次,方才好些。

杜浚沉默許久,莫名的歎息了一聲,雙眉白芒一閃,卻是祭出了一個須彌袋,遞給居夢,道:“你可能幫我解開其上的殘留的神念?”

男子雖然傲入骨,卻也不迂腐之人,先前居夢因為洞房,方才賜給他一塊帝王玉,才讓他受不了。

居夢隨意的看了一眼那須彌袋,不甚在意的抬手間,便打散了其上殘留的神念,也不在滯留,留下一塊帝王玉,便離去了。

杜浚看也不看那足以讓天下瘋狂的帝王玉,當即將須彌袋打開,便有一道流光刺出,劃了一個拱,懸浮在了他的麵前。

定眼一看,恰是一個玉盒!

杜浚抓過玉盒,打開,立刻便有一道血光衝天而去,久久不散,房間中,一股浩蕩的殺機湧現!

同時,在山穀四周的九塊石碑忽而黑光大作,嗡然作響,引的一眾白花花的女人聚集在山穀中,窺探,居夢也在,蹙眉,不語,看了一眼樓閣,她仿若撲捉到了一絲的真相。

樓閣中,杜浚打開玉盒的那一刻,腦海中轟然一聲,一記武式浮現在了腦海之中,此一刻,男子有些失神,不由自主的便在房間中習練了起來!

此一式,恰是隱殺第二式!

不知不覺間,一日的光景呼呼而過,杜浚身軀之上平淡安詳,便連一絲的火氣都不帶,宛若那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一般。

隻是,每當他將第二式演練一遍的時候,這房間中的殺機便會濃鬱上幾分。

再過數日,杜浚已然將第一式也融入其中,從第一式到第二式的演練,舉手投足之間,莫不是清清淡淡,卻攪動的房舍中的殺機瘋狂湧動!

半月之後,房舍中竟然有轟隆之聲傳出,宛如房舍中有著怒水拍打!

這些時日中,居夢揣測杜浚在修煉,便沒有前來,此刻一聽、這巨大的聲響,忍不住在洞府中一步邁出,身軀一閃,便出現在了杜浚房舍門外。

她抬手推門,門開,旋即一股濃鬱的駭人的殺機、宛如九天怒水一般,澎湃而出,此刻門外若是換做他人,定然會身死!

居夢色變,抬手間,神念轟然而動,麵前禁錮了那轟然而來的殺機,便立刻急身後退,轟然一聲,撞破了樓閣,退出三千丈,方才停息!

“好重的殺機,好烈的煞氣!”居夢麵色驚駭。

下一刻,那滔天的殺機轟然撞破了、她留在樓閣中的一絲神念,宛如浩水一般傾瀉而出,湧動三千丈,橫掃之下,寸草不留!

便是那樓閣,也是轟然一聲,崩塌了!

眾人圍觀!

樓閣廢墟之上,杜浚赤(禁)**身軀,狂發廢物,周身殺機駭然,煞氣湧動之下,讓一些修為較低的仙天族人一時間竟不敢窺視。

“原來是這樣,由外而內,第一式不過皮毛,這第二式才是稍得神通!”杜浚驀然睜開雙眼,赤紅,閃過一絲撼天殺機!

此一刻,一幹水做一般的女人、方才明悟,眼前這個看起來安靜的男子,竟然擁有著驚天動地的威勢!

崩塌的樓閣,在無數女子神通仙法之下,不過數個時辰,便修複了。

而這些時日裏,居夢絲毫不提其他女子洞房之事,端是讓一幹仙天族人詫異,但鬱香卻輕易的想明白了其中的曲折——那個女人願意和別人分享洞房之事呢?雖然居夢不解男女之事,但是經過了洗禮之後,這情愫卻是天生,忍不住便滋生了出來。

她不禁心中擔憂了起來。

幸好,一個月之後,居夢抵不住仙天族人的詢問,無奈的答應、讓杜浚自行挑選一個。

而杜浚挑選的赫然便是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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