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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池旁,獸王此言一出,那聖姑登時雙頰陣陣紅潮、宛如滴血一般,羞愧之下,便是連看都不敢看上杜浚一眼,掉頭而去。

杜浚心中苦笑一聲,又是驚詫,又是好笑,神情卻依舊淡然,看了獸王一眼,喝道:“不可信口胡說!”

“掌門不知。”獸王幹笑一聲,道:“獸宗之所以有聖姑的存在,便是為了眼下,給掌門做爐鼎之用!”

“還有這等好事?”鬼老看了杜浚一眼,怪聲說道。

杜浚狠狠地瞪了鬼老一眼,大袖一揮,道:“此事暫且放下!”

“那可不行!”獸王不依不饒,道:“掌門若是不迎娶聖姑,便是看不上她,掌門倒是可以再自行挑選聖女,隻是讓聖姑情何以堪?羞澀之下,多半會悲憤自盡!”

不待杜浚說話,獸王便接道:“好,既然掌門不願意,那我這就去告知聖女!”

“滾!”杜浚麵色不善,冷喝一聲。

獸王一怔,目露怯色,半晌,他目光落在了血池上,沉聲道:“獸宗聖女多是從十六七歲的少女中挑選而出,隻是為了保持聖女的淨潔,每二十年,便會換一屆聖女,先前那聖女便會跳入這血池中,化為血池中的血垢。”

“這也是為什麽,那老嫗區區修身期,便能曆經數個聖女的原因!”

獸王目光落在杜浚身上,聲音蒼涼,道:“獸宗掌門令數千年前丟失,以致獸宗掌門空懸數千年……眼下,若是掌門不迎娶聖姑,按照獸宗法規,必定再次挑選聖女,而眼下這聖姑……”

他說罷,略帶哀求的看了杜浚一眼,轉身離去!

“這世間沒有人願意死……”鬼老歎息一聲,魂身一閃,沒入了杜浚的丹田中。

血池旁,杜浚沉默半晌,忽而罵道:“這是什麽破規矩?”

隻是,規矩便是規矩,有些事情並不是修為高絕便可以解決的,現今,杜浚可以強行將這規矩破出,可是獸宗兩千弟子又會如何作態?

而那聖姑在獸宗兩千弟子的莫名的眼神之下,恐怕也不堪苟且!

數千年來,這規矩早就已經深入人心了!

杜浚歎息一聲,搖搖頭,暫且不去想此事,一步踏入虛空,身軀一恍,幾步之下,已然來到了樓閣中,他先是將邪魔的一魂一魄交付給鬼老,讓其幫助獸宗祭煉獸人。

想來獸宗之人也不知道祭煉獸人的曲折,況且也看不到鬼老,倒也無妨。

之後,杜浚便入定感悟隱殺神通,隻是神念之中,那聖姑卻有默默的守候在了門外,讓杜浚不禁歎息一聲:“鬼老說的對,這世間之人沒有人願意死,恐怕便是一絲的生機,人們求生之下,也會出賣所有。”

時光悠悠,呼呼三個月的時光流逝。

九十多天的時光,讓杜浚對於隱殺一式運用更加的熟稔,隻是冥冥之中宛如有一層膜,阻擋著隱殺形成神通,杜浚心中明白,這便是桎梏,便是對道的感悟了。

眼下,隻消將這層膜捅破,隱殺一式必然形成神通!

樓閣中,杜浚長身而起,悟道之事可遇不可求,歎息一聲,他一步之下,便出了樓閣,抬眼一掃,足足三百獸人靜立在樓閣前,個個雙眸赤紅,煞氣蒸騰!

那獸王更是神色激動,興奮不已,望著杜浚,身軀微微顫抖,許久的說不出話來。

晚風習習,杜浚淩風而立,一掃站在三百獸人之後的一眾獸宗弟子,忽而放聲道:“開山門,自今日起,爾等無需在隱跡,獸宗必定屹立天風郡!”

一眾獸宗弟子皆是神色激動,望著杜浚,雙眸中充滿了感激,這咋來的變化,竟然讓許多壓抑已久的、老一輩的獸宗弟子忍不住失聲痛哭!

大荒,那死黑的盆地之中,隨著杜浚的一句話,登時轟隆之聲響徹,巨響之中,大地震動,一座雄偉的山峰破土而出,徐徐升入半空,在其之上,赫然有一個巨大的門戶,直通獸宗山穀!

這便是獸宗隱藏了數千年的山門!

獸宗山穀中,獸王神色激動,忽而跪倒在地上,朗聲說道:“從今日起,我獸王緊隨掌門之後,縱然是刀山火海,此心不改!”

聲音中,略帶哽咽。

“願為掌門一死!”

千餘獸宗弟子齊聲喝道。

壓抑數千年,一朝得以宣泄,讓這獸宗弟子對杜浚的感激,難以言表!

獸宗數千年,所祭煉的獸人不過三個,而眼下,卻在短短三個月的時間中,祭煉出了足足三百獸人。雖然他們不知道其中的具體,但是畢竟都是修行了數十年、甚至幾百年的老妖怪了,對於這等的改變,隱隱覺得,必定和杜浚有關!

那聖姑跪在杜浚的麵前,此刻抬起頭,好似想要說些什麽,但是張張嘴,卻一個字也沒有吐出!

杜浚見狀,暗歎一聲,卻也沒有說什麽,卻在此刻,聞聽那山門處遙遙傳來一陣喧嘩之上,聽聲音,來人不少!

一眾獸宗弟子登時臉色大變,獸王更是失聲道:“不好,有人發現了我獸宗所在……”

他一句話還為說完,便驀然醒悟,獸宗有了杜浚的存在,今時不比往日了!

杜浚麵色冷峻,聽嘈雜之聲,來人卻是玄陰刺白、鬼蕩兩脈的散主,當即虛空一步踏出,向山門而去,身後是千餘獸宗之地。

至於那三百獸人,卻在杜浚的授意之下,隱藏到了血池山穀中。

山門前,杜浚靜默而立,抬眼看去,但見果然是那刺白、鬼蕩兩脈散主帶著玄陰數百弟子而來,隻是這數百弟子卻沒有一個七代以下的弟子,來的卻都是玄陰七代以上、以及七代的散客。

此刻這一行數百人望及山峰,個個麵露喜色。

鬼蕩散主一眼看到杜浚,更是大喜過望,道:“果然是這裏,終於找到了!”

說話間,他們已然臨近獸宗山門,在距離杜浚百丈之外停息了腳步。

杜浚一皺眉頭,正要說話,卻不想那獸王驀然上前幾步,怒然喝道:“爾等莫要再來叨擾我家掌門!”

他身側有杜浚,在那血池山穀中,更有三百鞏基修為的獸宗弟子,此刻說起話來,也是底氣十足!

鬼蕩、刺白兩脈散主聞言,對視一眼,忽而邁步向杜浚而來,身後的數百散客也是轟然相隨。

杜浚麵色陰沉,目光望著行來的玄陰數百人,卻也絲毫不懼,倘若群殺起來,此刻有鬼老,有三百獸人,鹿死誰手,還尚未可知!

就在玄陰數百人臨近杜浚十丈之時,無需杜浚發話,站在他身後的千餘獸宗弟子‘嘩’的一聲,護在了杜浚的身前,個個麵色不善,神情冷淡,卻沒有絲毫的懼怕。

獸宗有了杜浚的存在,才會有這等翻天覆地的變化,此刻,在獸宗之人的心中,杜浚便是他們的希望所在,正是杜浚給了他們盼頭,所以,倘若是哪個想要動杜浚分毫,這獸宗弟子必定會誓死相互!

獸王更是麵色鐵青,怒然呼道:“爾等若想動我掌門,還需從我等的屍體上踏過!”

“誓死捍衛掌門威嚴!”

千餘獸宗弟子齊聲咆哮,宛如雷霆!

玄陰數百人,鬼蕩、刺白兩脈散主當先而行,見狀卻無奈的停息了腳步,沉默半晌,空氣中好似都彌漫著一股肅殺之氣。

便在此刻,那玄天數百散客忽而轟然跪倒在地,不顧顏麵,口中哀求:“求首席回玄陰!”

杜浚一怔,蹙眉不語。

刺白散主看著擋在杜浚身前的獸宗弟子,無不羨慕的說道:“昔日在玄陰,你便甚得人心,現今在這獸宗,也是如此!”

一頓,又道:“我們此行,並無惡意,隻求你能回歸玄陰!”

杜浚冷哼一聲,道:“偌大個玄陰,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

鬼蕩散主搖搖頭,苦笑道:“我知道你心有不滿,被逐出師門,這種事情放在任何人的身上,恐怕都會心中不快,隻是……”

他望著杜浚,歎口氣,接道:“隻是此事與玄陰無關,當年都是我二人的錯……”

話語到此處一頓,他望著杜浚,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就當著這兩千餘人,在眾目睽睽之下,身體一矮,竟然就這麽跪在杜浚的麵前。

“你若還念在昔日的情分上,便隨我等回歸玄陰!”鬼蕩散主神情苦澀悲涼,望著杜浚,說道:“昔日我二人攛掇掌門將你逐出玄陰,眼下已然心中悔恨,掌門也怒然訓斥了我等!”

在他的話語中,那刺白散主也是深吸一口氣,閉上了雙眼,雙膝一彎,砰然有聲的跪倒在杜浚的麵前,說道:“眼下,玄陰已經遭到了滅頂之災,隻有你回去,玄陰或可有一線生機。”

獸王雖然不知道當年之事,此刻卻也明白了幾分,冷笑一聲,譏諷說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現在有求我家掌門,便這麽放低姿態,若是用不到我家掌門的時候,恐怕又會……哼!”

“早知今日悔不當初!”鬼蕩散主凝實著杜浚,言語哀求:“隻要你肯隨我等回玄陰,我,我,我便任你處置,縱然一死,也不悔!”

刺白散主也是歎息一聲,接道:“玄陰受難,原本有你在,本不該如此不濟,怪就怪在當年我二人利欲熏心,心中藏私,將你逐出玄陰……我五歲便入了玄陰,我卻不能坐視不管,隻要你肯回玄陰,縱然是要我的性命,也不敢有半分的忤逆!”

“首席,回去吧!”

幾百散客中忽而有人叫道,杜浚看去,卻是一個七代散客,昔日在玄天一戰中,追隨過他。

這散客見杜浚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立刻接道:“掌門從三脈中挑選了三千化意小境的弟子,莫不是一身白衣,這三千白袍隻消首席登高一呼,必定誓死相隨!”

杜浚麵色冷峻,沉吟片刻,忽而問道:“玄陰七代以上,有鞏基兩百餘人,化神幾十人,假丹數人,況且還有那結丹期的道魔子存在,我不過是區區化神期,玄陰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相求?”

鬼蕩散主歎息一聲,正要說話,卻不想,便在他剛張開嘴的時候,遠處卻傳來陣陣嘈雜的驚呼之上,引的眾人循聲望去。

但見在千丈之外,有百餘人狼狽而來,神色疲倦,姿態驚慌,衣衫破損,血跡斑斑,好似經過了一場大戰一般。

而在這些人的身後,去另有十數人追襲,清一色的化意小境的修為,當首的居然有一名鞏基期的修士!

僅一眼,杜浚便勃然大怒,周身殺機轟然回蕩,那百餘狼狽逃竄的修士、正是先前他派出去接刑韻的獸宗弟子!

(最近忙的心神疲倦的,腦子裏思路不清,以往是手跟不上腦子,現在是腦子跟不上手,今天熬了兩個小時,好不容易把這章寫完,準備複製更新,足足三千六百字,全選之後,我點的是黏貼……而且小冷用的是即時儲存的軟件……沒了,兩個小時白弄了,真的,當時差點把鍵盤砸了,心裏不平靜,又用了三四個小時,才把這章給寫回來!!!悲催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