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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刺白散主步入杜浚十百丈之內,探出的手中環繞著澎湃的煞氣!
杜浚冷哼一聲,周身之上,一股轟山碎石的殺機砰然宣泄而出,橫掃之下,周身五百獸宗弟子被轟出數百丈,殺機激蕩之下,他束在腦後的長發砰然散開,隨風飄蕩!
“化神期!想不到短短的數年的光景,你竟然達到了化神期!”刺白散主目露驚詫,來勢不減,失聲說道,便是遠處的鬼蕩散主也是一臉的震驚之色!
杜浚望著急身而來的刺白散主、麵色平淡,忽而輕聲問道:“你心中可有仇恨?可有牽掛?可有未了的遺憾?”
聲音很輕,但是卻清晰的傳入了所有人的耳中,這聲音好似帶著無比的誘惑,勾起人們心中封塵的一段回憶……這世間中,又有誰沒有遺憾呢?
三千白袍、五百獸宗弟子皆是一怔,旋即麵色惘然的望著杜浚,那數千道目光好似穿過了杜浚,破入了虛空——那過往的回憶,仿若就在眼前。
此刻,便是那刺白散主也不禁一愣,但覺杜浚話兒入耳,心頭一震,昔日修真之時的苦難與死去的親人莫不是浮現心頭!
“這些遺憾與仇怨,是否會激起你們心中的殺機?”
男子迎風而立,再次輕聲問道。
隨著此言一出,在場的數千人、惘然的麵色忽而變化了起來,眨眼間,那迷茫便化為猙獰,那迷惑便化作了滔天的殺機!
這數千人的殺機砰然從他們的天靈之上迸射到天空之中,瞬間交匯在一切,隨著杜浚的抬手,濃鬱的殺機轟然落下,被他托在了手中!
刺白散主畢竟是假丹初期的修士,一怔之下,來勢稍緩,僅一息間,便回過神來,他麵色陰沉,雙眸中有著難以置信的震驚,默不作聲,握爪成拳,轟然一聲襲向杜浚!
隻是,僅僅他一怔的一息間,杜浚已然收斂了三千多人的殺機!
此刻,杜浚麵色說不盡的淡然,周身殺機濃鬱,抬手一掌迎去,手中原本所托著的殺機砰然炸散,化為如潮似浪的殺機,隨著他的這一拳,轟然破空向那刺白散主襲去。
刺白散主見狀,登時大驚,但覺此刻他麵對的好似不是杜浚一人,而是數千人,數千個殺機滔天的向他襲來!
他那裏想過杜浚區區化神期,一擊之下,便能有如此威勢,況且從他抓向杜浚,到此,也不過短短的三息,其中所有的變化,莫不是瞬間而就。
眼下,那如浪的殺機縱橫三百丈,轟然傾瀉而來,倒是讓他難以閃躲,色變之下,暴喝一聲,渾身煞氣暴漲,一掌便拍在了那滔天而來的殺機之上!
“轟!”
一聲,宛如天崩地裂一般,大地好似在震動,兩人一擊之下,氣機崩散之下,周遭千丈中的樹木,頓時好似被狂風卷過,連根拔起,轟轟隆隆的被掃出千百丈,撞在千丈外的樹木上,登時化為木屑飛濺!
那刺白散主麵色鐵青,雙眼爆瞪,手掌虛空伸直,竟然生生頂著了數千人殺機所化的巨浪!
他驚駭的望了杜浚一眼,驀然暴喝一聲,脖頸之上,青筋暴起,另一手一抬,一掌出,狠狠的拍在了麵前宛如千丈巨瀾的殺機之上!
又是轟隆一聲,疾風暴起,吹的在場的所有的人都是退後數步!
杜浚麵色依舊的寧靜,雙眸中殺機繚繞,望著那快要被擊潰的滔天的殺機,望著那一掌之後,又接上一掌的刺白散主,他目光一閃,心中好似有了某種明悟一般,卻是閉上了雙眼!
虛空中,除了那滔天的殺機,好似還有什麽在躁動著!
刺白散主忽而色變,但覺雙手之下的滔天殺機這一刻,好似有了某種異變,他眉頭一出,不敢遲疑,輕喝一聲,頭頂之上神通祭出!
這神通初始隻是一抹黑光,如指甲一般,便是這小小的一點黑光,一現之下,轟然一聲,蔓延出一股濃鬱的鬼氣,駭人心魄!
而且,這黑光還在急速的漲大!
便在此刻,杜浚忽而睜開了雙眼,雙眸中殺機一閃,口中喝道:“第二重!”
遠處,被刺白散主禁錮住的殺機,轟然而動,高高揚起,驀然對著刺白散主轟隆拍下!
刺白散主暴喝一聲,周身轟然爆發出滂湃的煞氣,雙手黑色的煞氣繚繞,迎向了拍來的殺機,轟隆之聲不絕於耳,殺機拍來,刺白散主身體一震,難以自主的退後了一步!
但是,也就是這一步,刺白散主怒喝一聲,雙手驀然向前一推,再次將滔天的殺機禁錮!
杜浚雙眸中卻越發的明亮起來,淡然說道:“第三重!”
隨著他的話語,那如浪的殺機好似化為了數道巨浪一般,此刻前方的‘浪頭’被刺白散主禁錮,後方卻洶湧而起,化為令一個‘浪頭’,轟然拍向那刺白散主!
“第四重!”
杜浚雙眼亮如星辰,口中疾呼:“第五重!第六重……第十重!”
此一刻,轟隆之聲連連響起,那殺機所化的巨浪一重又一重,一浪之下,緊接著便又是一重,疊疊層層,轟轟隆隆的拍在了刺白散主的身上!
刺白散主在一個個巨浪之下,連連震動,這殺機所化的巨浪,往往一重還未化去,下一重已然轟來!待到第八重之時,他身軀開始不住的顫抖,雙手抖動,卻猶自將第八重殺機化為的巨浪抵製住!
隻是,不待他喘息,那第九重巨浪已然轟然而至,狠狠的拍在了還未消散殆盡的第八重浪頭之上!
兩重疊加之下,刺白散主麵色一白,不禁連退數步,卻依舊可以勉強抵製,卻在此刻,那第十重巨浪轟隆而來,所夾帶的破天之力,轟然拍在了第九重之上!
巨力壓下,刺白散主雙膝忍不住一彎,此刻他麵色猙獰的駭人,周身之上的煞氣蕭條,卻依舊怒然大喝一聲,探出的雙手之上砰然宣泄出一股浩然澎湃的元氣,在他的麵前形成了一個屏障,拚命的抵製那巨浪之力!
卻在此刻,杜浚驀然輕喝一聲:“破!”
轟隆一聲,足足十重殺機巨瀾殘留的大力轟然炸開!形成一道肉眼可見的白色波動狀的巨浪轟然拍在了刺白散主身上!
轟隆之聲掩蓋了那元氣屏障破碎之聲,轉瞬間,大力壓下,刺白散主強然大喝一聲,卻再也難以支持,噴出一口鮮血,身軀轟然被甩了出去!
這一刻,他頭頂之上的神通還未完全展開,不過半張大小,隨著他的手上,轟然崩析!
而,那第十一重巨瀾去勢稍減,轟然追襲向跌出去的刺白散主!
鬼蕩散主色變,震驚的望了杜浚一眼,續而縱身而起,揮出一股大力,將那刺白散主接住,而出沉喝一聲,探手見,元氣蜂湧而出,撞向那襲來的殺機!
同一刻,鬼蕩散主不敢有絲毫的耽擱,幾個縱身,便脫離的殺機的範圍!
杜浚見狀,冷哼一聲,那滔天的殺機轟然崩散,消弭在了虛無中!
鬼蕩散主落在地上,放下刺白散主,以一種震驚到難以置信的神色望著杜浚,其雙眸中竟然隱隱浮現了一絲的忌憚,心中更是激蕩不已:“這怎麽可能,數年而已,他能從鞏基修士,暴增到化神期,已然讓人嫉妒震驚了,而此刻……這不可能!縱然是他恢複了昔日的九煞之體,也不可能!”
他身側,刺白散主此刻臉色蒼白,口角猶自掛著血跡,望著杜浚,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心中卻在呐喊:“方才那是什麽神通?什麽神通?竟然可以一襲之下接連爆出十一重!竟然可以影響別人的道心?勾起旁人的殺機,再借助別人的殺機,形成自己的神通……這不是一個修士可以掌握的神通!不是,這……”
若是,他此刻知道,杜浚的隱殺一式還未徹底形成神通,便能有如此威力,卻又是如何的表情?若是他知道杜浚乃是逆修,與天道同輝,恐怕縱然給他假丹中期的修為,他也不敢貿然而上!
兩人身後,那三千白袍徹底了靜默了,他們麵色木然的望了一眼受傷的刺白散主,目光又落在了杜浚身上,隻是臉上的木然卻漸漸的化為了驚駭,化為震驚,少頃雙眸中卻有浮現出幾分的驚豔,幾分的希望!
——以化神期的修為,硬撼假丹初期……竟然還將那假丹修士擊飛而去,這簡直有些駭人聽聞,若是說出去,恐怕無人相信!
這一刻,三千白袍仿若又看到了昔日那個玄陰首席,那個帶領數千弟子,一路殺到玄天山門前,將一萬玄天弟子屠戮殆盡的杜浚!
無需出言,三千白袍再次轟然跪倒在地上,口中齊聲震天:“還望首席念在昔日的恩情上,救我等,求玄陰!”
杜浚心中一動,一掃這三千白袍,暗道:“看來玄陰果真是出了什麽事情,隻是有那金丹期的道魔子在,還能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回去?”
不過,他心中氣憤當初那刺白、鬼蕩兩脈散主的落井下石,且他本就打算離開玄陰,此刻恰好被驅出,也不算是叛出玄陰,正中下懷。
當即,他一掃遠處驚駭的已經難以思考的五百獸宗弟子,淡然說道:“回獸宗!”
說罷,轉身而去,身後,五百獸宗弟子恍然回神,望著男子離去的背影,皆是莫名的咽了口唾液,不敢有絲毫的耽擱,當即追隨杜浚而去。
“首席!”
三千白袍望著杜浚離去的背影,悲聲叫道:“還請救我玄陰!”
杜浚腳下一窒,卻聽那鬼蕩散主此刻喝道:“杜浚,難道你就這麽無情無義麽?我等縱然對你有千般不是,玄陰卻對你有不可抹去的大恩!眼下玄陰受難,你豈能這麽一走了之?”
杜浚聞言,原本稍止的身形,登時向前急行,口中冷哼一聲:“兩位難道忘了,當初將我逐出玄陰之時的那一副嘴臉了麽?”
鬼蕩、刺白兩脈散主對視一眼,卻是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悔意,那鬼蕩散主更是歎息一聲:“我二人……唉,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回玄陰!”刺白散主麵色鐵青,忽而喝道!
※※※
獸宗途中,杜浚臉色漸漸的變的慘白,他卻絲毫不顧,隻是一掃身後的五百弟子,暗道:“獸人,血池……”
他驀然握緊雙拳,暗道:“我要所有的獸宗弟子都進入那血池中!我要至少三百鞏基期的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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