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更!!道友們火力不猛啊,小冷都快衝到你們陣地了,今天到現在,收藏漲了幾十個,不足兩更啊,可小冷還是四更了,繼續碼字,希望等我上來的時候,收藏能過五百!!那時小冷自當補上!!)

“我們的首席也來了,再不用受玄天的鳥氣了!”

六千玄陰弟子紛自叫囂,鬼蕩首席當前,人潮湧動的向杜浚湧去。

玄陰這一舉動,頓時驚得不明真相的玄天一眾,紛自相望,但見玄陰六千門徒一改方才的退縮,個個戰意洶洶,好似背後有人撐腰一般!

又聽他們叫喊著“首席來了”,登時讓一萬玄天之眾大為失色,眼下一個白衣人,便將自家首席逼的步步後退,身後更是齊整的站著三千白袍,若是那玄陰首席再來,卻又如何抵擋?

戰門首席勉強穩住身形,兩個鞏基修士左右攙扶,此刻見玄陰氣勢大漲,不禁蹙眉一掃虛空,卻沒有發現那什麽玄陰首席,登時冷笑一聲:“故弄玄虛而已,一群跳梁小醜,無需管他!”

“戰門弟子聽令,集我戰門一萬弟子,剿滅他三千白袍!”

戰門首席抽身後退百丈,懸浮在虛空,口中喝道!

一萬玄天弟子登時大驚,紛自歎息一聲,卻無奈的散開,布陣,圍困向杜浚,與其身後的三千白袍。

便在此刻,剛剛到達西邊的數千玄天弟子忽而驚聲大叫,一陣騷亂,卻是那玄陰六千子弟,從其後,狠狠的撞了過來,便是遇到了玄天弟子,也是來勢不減,法寶齊飛,法術之光映紅了半邊天!

戰門首席雖然修煉鞏基中期,但是論起行兵布陣,卻不及凡塵中的幾個將軍,此刻見到原本圍困杜浚的、西方兩千玄天弟子遭襲,登時大境失色,口中疾呼:“給我穩住!”

他不喊還好,這一喊,登時將那兩千玄天弟子喝醒,嘩的一聲,四下逃散,回歸與玄天眾人之中,卻也損傷了數百弟子!

玄陰六千子弟個個滿身是血,哄的一聲,衝破來不及逃離的零散玄天弟子,嘩的一聲,六千玄陰弟子齊刷刷的站到了三千白袍之後,口中呼道:“楊我玄陰之威!”

杜浚冷笑,聲音淡然,卻響徹整個天際:“楊我玄陰之威!怒我者,殺!犯我者,殺!辱我者,殺!”

“殺殺殺!”

三千白袍,六千玄陰,九千餘人怒然咆哮,氣勢滂湃,殺機滔天,轟然散開,繞過杜浚,衝向了玄天一萬弟子!

兩萬餘人踏動之間,山石動搖,大地顫動,僅一瞬間,大地便被熱血染紅,夜空便被血腥充斥!

這血匯聚到一起,成一灘,這一灘容到一塊,成小溪,這小溪布滿了大地,宛如那道道裂痕一般!

這一刻,法寶轟隆,法術乍響,驚天動地,駭人心魄,兩萬餘人殺紅了雙眼!

杜浚,周身十丈,無人敢入!

兩萬人中,這男子長發飄蕩,淡然矗立,忽而一步踏出,身軀一恍,便來到了那戰門首席之前,探手將戰門首席抓在手中。

戰門首席驚恐若死,其左右鞏基修士急身退後三百丈,駭然望著杜浚!

杜浚神念所動,那被戰門首席守在丹田的趙浮兒的魂魄遽然凝現出來,先是茫然,旋即看到了杜浚,尖聲叫道:“大哥,便是這人,殺了他……”

隻是她一句話還未說完,便看到了動彈不得的戰門首席,她愣住了,她做夢也沒有想到,在她心中戰無不勝的戰門首席,此刻居然麵色驚駭,張口之間,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這……這不對,這不可能!”趙浮兒尖叫一聲,便要逃離,這薄情女,竟然連她大哥也顧不上了!

杜浚冷哼一聲,神念一掃,將趙浮兒的魂魄抓了回來,凝視著她驚駭的麵容,杜浚輕聲道:“你現在可後悔?”

趙浮兒不語,魂體顫抖!

杜浚搖搖頭,對著手中的戰門首席道:“你可知道,你這妹妹親手打碎了我父親的墓碑!”

“你是如何管教!”杜浚暴喝一聲!

戰門首席咽了一口吐液,訥訥道:“我……我替她向你道歉!”

杜浚驀然大笑,道:“道歉如果有用……昔日,我真想道歉……你知道麽,隻因為我是九煞之體,當年我父母跪碎了雙膝,磕破了額頭……”

他抓住戰門首席的手掌驀然一緊,怒道:“道歉有用麽?”

這話語隱含這無比龐大的神念,轟然將一旁的趙浮兒的魂魄打碎,魂魄一碎,她在這世間,再無一絲的遺留。

戰門首席麵色悲痛,望著杜浚,卻絲毫說不出一句話!

“我可以不殺你,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你隻需……”

杜浚一句話還未說完,便見前方的兩個鞏基修士紛自向九千玄陰襲去,當即冷哼一聲,神念轟然而動,宛如那雷霆一般,將兩個鞏基初期的修士轟然拍的粉碎,血肉灑下。

“賊子休得猖狂!”遠處的虛空中,傳來一聲怒喝,旋即那戰門門主便轟隆破空而來,先前他顧忌身份,不願出手,但是此刻杜浚之勢,一時間玄天無人能及!

杜浚鬆開戰門首席,淡然的望著停頓在半空的戰門門主,淡然道:“天風郡,兩派相鬥,隻可出動自末代以上四代弟子,此刻你敢動手麽?”

戰門門主麵色陰沉,停滯在半空。

杜浚驀然上前一步,喝道:“玄陰立宗數千年,沉澱其實一個玄天可以匹敵的?”

戰門門主麵色不善,忽而喝道:“便是引動滅門之戰,我也要誅殺了你!”

杜浚大笑,轟然祭出陣道大旗,丹田中的九煞蓮花印上的兩葉砰然炸開,化為澎湃的生機,渡入了陣道大旗之中!

隻是,隨著九煞蓮花印兩葉的破碎,在其丹田中忽而湧現無盡的生機,被九煞蓮花印吸納一空,其上蓮葉再生,七葉又現!

昔日,在那石室中,一顆金丹,一株參王,蘊含的生機,一半被杜浚吸納,少半被九煞蓮花印吸納,最後剩餘的少半,一半宣泄飄逸,一半被杜浚禁錮在了丹田中!

陣道大旗得了如此磅礴的生機,登時氣勢暴漲,其上鬼將凝現,口中哢哢作響,生出一十八顆獠牙!

戰門首席大驚失色,見鬼將氣勢浩大,更是失聲道:“你絕不是鞏基初期的修士!”

話語間,他張口祭出一件靈品下階法寶!

這法寶做酒壇狀,其上酒氣彌漫,卻不知其神通如何!

杜浚片言不發,轟然間又將那靈品下階的木船祭出,木船轟隆展現在半空,漲大千丈,宛如山嶽般!

此刻,杜浚要的,便是一擊而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