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溫婉打開門,風雪從門外灌進來,寒冷的風雪吹起她的秀發和衣襟,陸溫婉整個人禁不住打了個哆嗦,一張精致白皙的臉蛋上露出一絲緋紅,特別是小巧的瓊鼻,立刻被冷風凍得粉紅。
“回來了?”陸溫婉一眼就看到陸飛落到了別墅前的雪地上。跟在他身後的除了格裏斯還有七個華夏人,這是之前陸飛抓回來的家夥,現在這些人都已經乖乖聽話了。
陸溫婉可以感覺到他們的智慧還在,但是意誌似乎不完全是他們自己的了,他們身上有著若隱若現的靈魂神力氣息,那是陸飛特有的神力氣息,所以這些人大概都是被自己控製住或者是影響了。
“嗯,回來了……”陸飛嗬嗬笑道,伸手拍拍身上的積雪,走進屋裏。陸飛脫下大衣,隨手遞給陸溫婉,一旁的小朱庇特竄出來,很乖巧地接過衣服,掛在玄關邊的衣架上。
“謝謝了,小朱庇特!”
陸飛看了一眼朱庇特,這個小家夥現在已經不那麽畏懼自己了,他的身上,英靈之氣似乎又有些減少。
“不用,不用!”朱庇特有些緊張,對於陸飛,他始終是心存敬畏,所以他的小手不禁緊張地搓搓著,不敢直視陸飛的眼睛。
陸飛不禁感到有些好笑,這個小家夥怎麽說也曾經是北歐一個國度的小王子,沒有想到心智仍然和他的模樣一般始終沒有長大。
“朱庇特,你知不知道你身上的英靈之氣正在緩緩地喪失,按照英靈之氣流失的情況,我可以肯定,不需要一百年,你就會喪失掉全部的英靈之氣,到時候靈魂將不再被庇護,從而消散掉,那時你可能再也見不到你的姐姐莎爾娜了!”
朱庇特臉色煞白,他整個人定在空中,顯然是被嚇到了,陸飛不在理會他,微微一笑,穿過玄關,走進大廳。
別墅很寬敞,即使走進來十幾個人,整個大廳仍然顯得寬闊。陸飛坐在一張獨立的沙發上,其他人則不敢坐下,隻是恭謹地侍立在一旁。
陸飛現在的氣質又有了一些轉變,事實上,自從陸飛修煉奧術開始,氣質每天都在發生著莫可名狀的變化,特別是最近,陸飛身上的氣勢越來越深邃了,有的時候讓陸溫婉都感覺到莫名其妙的緊張。
格裏斯自然不會被陸飛影響到,他可以說是每天都在細心觀察陸飛,陸飛身上的氣質變化他都很清楚,特別是陸飛身上各種體係的力量全部匯融貫通,形成“神聖天龍神力”之後,陸飛提升的不僅僅是力量,氣質更是大變,變得高貴、深邃、君臨天下,越發難以揣測。
陸飛現在的氣質來源於“神聖天龍”的特質,用言語準確形容就是兩個詞,一個是“神聖”,一個是“皇者”。
“神聖”更多的來源於西方希伯來神係的特質,當然,東方炎黃神係也有東方炎黃獨特的神聖氣息,和希伯來神係的神聖略微有區別。
“皇者”則來源於東方炎黃的天龍氣息,東方天龍,那是秉承天命的真龍,炎黃民族相信,皇帝是天子,是九五真龍。陸飛身上的天龍氣息哪怕收斂得很好,但是無意間散發出來一絲一毫,都能讓凡人感覺到莫大的威懾。
陸飛現在的神聖天龍神力就是這樣,擁有三十餘種神術神威,非同一般,若是不加收斂,哪怕是散發出一兩成,也絕非一般人能夠承受,除非陸飛達到了傳奇領域,以領域完全掌控自身的力量,這才不會“暗傷”到別人。
“你好像等級晉升了?”陸溫婉坐下來,她打量了陸飛一番,十分好奇,陸飛給她的感覺和在前往昆侖鬧事之前又有不同。
陸飛打量陸溫婉,發現她現在的神力增長很快,當即笑道:“你現在也是一名小有建樹的神術者了,目光確實比較敏銳,我現在的神力等級已經從17級晉升到18級!”
陸溫婉一陣羨慕:“我什麽時候也能達到這麽高的等級?”
“嗬嗬,你不用羨慕的,我發現你的神力最近增長很快,你的那個秘社經營得怎麽樣了?”陸飛興趣盎然道。
“很好啊,我的秘社正在茁壯成長之中,相信再過不久,規模會越來越大,到時候會員會呈噴井式增長,我的神力也會高速增長……”陸溫婉信心滿滿。
“嗯,這很好,你不是小富婆嗎,我建議你最好撒些錢,以各種明目向學校、各種教會、慈善機構、福利院捐些錢,獲得一些名義,或者成立以秘社相關的機構,迅速把秘社建成一條龍產業鏈,擴大秘社的影響力……”陸飛建議道。
“這個辦法好!”陸溫婉眼神大亮,她想了想興奮道:“我還可以收購和開辦一些媒體,包括報紙、雜誌、廣播電台、電視台,專門為秘社服務,把秘社當做企業文化和形象一樣經營……真是太好了,我還在發愁我的錢花不掉呢!”
陸飛點點頭,笑道:“說的對,不過我不建議你在國內搞得太過火,要知道國內的環境比較保守,不過你可以在全球高校聯盟經營,全世界這麽多的高校,每一年的大學生數以萬計,你若是把秘社的弄出名聲來,幾年下來,相信一定會成效卓著的。”
“哦……我知道了,過後我會再琢磨琢磨,嗬嗬,現在秘社有一些特別熱情的女生,我可以吩咐她們辦成一些事情!”陸溫婉信心滿滿。
“嗯,你是個聰慧之人,相信你會做好的,到時候說不定我還要借重你的秘社……”陸飛嗬嗬笑道,他難得地拍拍陸溫婉的腦袋。
這個時候,朱庇特滿臉沮喪地飛過來,一屁股坐到沙發上,他把電視關了,連卡通片也不看了,隻是歎息一聲,雙手撐住小臉擔憂地想著事情。
“朱庇特,你還在為我哥哥說的話煩惱嗎?”陸溫婉笑道。
“嗯,陸姐姐,你說我該怎麽辦呀,朱庇特就要消散了,我存在不了多少年了,我好害怕,我不想消失掉……”朱庇特如喪考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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