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到了,新的一年也到了,時間過的真快,小羽也好疲憊,寫小說真的很辛苦,我堅持著,不管怎麽樣,各位親們,小羽祝你們在新的一年裏合家歡樂,萬事如意,撒花……)

乾陽真人進了落陽城後,掐指算了下項辰大致所在的方位,行不多遠,便聽到一陣打鬥聲傳來,心思一動,連忙縱身而行,等到了一家酒樓前時,發現自己的徒弟項辰正與一名負刀壯漢立在樓頂,在四周圍著數名結丹期的高手,兩方的人正在對恃,看那架式,似乎那些結丹期的高手對兩人多有忌憚一般,乾陽真人一見,不由的飛身上前,對眾人大喝了一聲:“各位同道且住手,聽貧道一言!”

“師父?”項辰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的乾陽真人,雖然離開天道宗的時間並不是很長,但在他感覺中,卻像過了很久一般,此時乾陽真人正一臉關懷的望著自己,一時間不由的百感交集,想說什麽,嗓子中卻像被堵著似的,哽咽著叫了一聲師父後,忙飛身下了樓頂,跪到乾陽真人的身前。

“徒兒,且站起來吧,為師一會再和你說!”乾陽真人把項辰從地上拉了起來,掃了一眼樓頂的負刀壯漢,轉頭對那幾名結丹期的高人打了個稽首道:“各位同道,這人是貧道徒兒,不知因為何事惹惱了眾位,還請明言?”

“你是哪裏來的老道,敢管我們銘金閣的閑事,本長老管他是不是你徒弟,在落陽城中惹了我們銘金閣,不將他們拿下交給城主處置,怎能顯示我們手段?”那幾名跟項辰對恃的結丹期修士雖然看不出乾陽真人的深淺,但卻並沒有放在眼中,為首的銘金閣長老更是冷笑一聲。

乾陽真人本來就嫉惡如仇,聽了那人的話後明白過來這些人的身份,當下知道自己不露一手是無法善了的了,所以周身氣勢不由的一變,厲喝一聲:“大膽,本座是天道宗離火首座乾陽真人是也,這人是本座的弟子,此事不管因由是誰對誰錯,本座希望就此揭過,如果你們還欲動手,哼,本座奉賠!”

那些銘金閣的修士一時間被乾陽真人氣勢所攝,那幾名長老更是互視一眼,麵上皆露出一絲驚懼神色,沒想到麵前這個其貌不揚的老道竟然是天道宗的離火一脈首座,要知道天道宗可是修真界聞名的大派,尤其是乾陽真人名聲在外,要知道人的名,樹的影,這些銘金閣的修士一時間楞在了場中,顯然不知如何是好。

看到場中的氣氛詭異,之前說話的那名銘金閣長老僵硬的臉上掛起一絲勉強的笑容,對乾陽真人一躬身道:“原來是天道宗的真人,請怒我等不識尊顏冒犯之罪,此事其實也是誤會,既然乾陽仙師都說話了,我等又怎敢違逆,幸好令徒也沒有受什麽損傷,不然我等實在不知如何麵對仙師,仙師既然來到了落陽城,就請往銘金閣一行,我們閣主看到仙師一定會很高興的!”

“謝過諸位道友盛意,隻是本座還有要事在身,不能耽擱,我們就此別過,徒兒,我們走!”乾陽真人見那些銘金閣的修士退開了數步,也不以為然,直接對項辰招了招手,朝城門處走去,項辰見狀看了眼夜無情,見夜無情不以為意,不由的尷尬的笑了笑,和夜無情快速的跟上了乾陽真人。

“徐師兄,難道就這麽輕易的放他們走?閣主那裏我們怎麽說?”在乾陽真人和項辰等三人離去後,銘金閣那名為首的結丹修士一臉陰沉的站在那裏,注視著天際,在他身後的人顯然還有些不情願。

“不放又能怎麽樣,那乾陽真人是天道宗的首座真人,又是元嬰期修士,本身修為就比我們高出太多,又有那兩個小子在旁,你覺得我們能留下他們?而且天道宗五脈首座同氣連枝,天道宗又是蕩魔聯盟中的人,我們如果與他們作對不是找死是什麽,而且別看閣主現在要我們拿那兩個小子,如果知道惹到了天道宗,還會怪我們為銘金閣惹上這種禍患的,我們回去隻要如實稟報就行了!”那為首的徐姓修士聽到後麵幾人的話後,絲毫沒有移開目光,隻是淡淡的說道。

“還是徐師兄想的周到,那兩個小子的修為也頗不弱,尤其是那個化神期的小子,竟然能力敵老五,難怪師兄說天道宗不好惹,看來確實如此啊,回去後一定要好好教訓下馬良,這些可都是他惹的麻煩事!”其他人聽了徐姓修士的話後紛紛點頭,稱讚著他的深謀遠慮,顯然都被其所動了。

落陽城外數裏外的一處山坡前,乾陽真人帶著項辰和夜無情來到這裏就停了下來,然後負著手站在那裏,目光深邃的望著項辰,見項辰躲閃著自己的目光,不由的心中一歎,轉頭望了一眼站在旁邊不遠處的葉無塵,見他正抱胸站在那裏,看到自己望去,還向自己點了點頭。

雖然乾陽真人隱約的感覺得到夜無情體內的魔氣,但他發現夜無情的相貌又不像是窮凶極惡之輩,與自己往常所見的魔域修士倒不相同,隻是當他真的見到項辰與魔域之人交好,林少恒並沒有說假話後,心中還是有些氣惱。

“徒兒,給為師跪下!”乾陽真人心思一轉,為了項辰的以後,盡管心中不忍,還是決定當著兩人的麵表明自己的態度了,他知道有些事不能縱容,要知道在中州各派心間,和魔修交往那可真是大逆不道的,就算自己能諒解,恐怕也保不了項辰的周全了。

“是,師父!”項辰見乾陽真人麵沉如水,口氣中多了絲冷厲和嚴肅,與之前在落陽城中的關懷絲毫不同,雖然有心解釋,但當下也不敢開口,絲毫不敢違背乾陽真人的話,順從的跪了下去。

“唉,徒兒,你可知錯?”乾陽真人聲音中仍舊不帶一絲感情的說著,山坡上的風徐徐吹來,掠動他的發鬢,又卷向四周的山林,傳來婆娑的聲響,像極了他散亂的心情,隻有他自己才知道,麵前跪著的項辰,被他傾注了多少的希望。

“師尊在上,弟子,弟子知道錯了,還請師尊不要生弟子氣!”項辰跪在地上,用膝蓋當腳往前走了幾步,可是望著乾陽真人冷冷的表情,心中越發忐忑不安起來,從他入了修真界,這還是第一次見師父這樣對他。

“辰兒,為師從你靜月大師口中知道了事情後就在山上一直擔心你的安危,沒想到你安全回來卻不回宗門!”乾陽真人說到這裏眉頭輕挑,掃了一眼旁邊眉頭已經皺起的夜無情,接著轉過了頭,望著項辰的目光中閃過一抹期許,聲音淡漠的道:“本來你大師兄說的為師還有幾分不信,現在看來是為師錯了,他就是那魔域之人吧?”

“弟子該死,弟子有罪!”項辰聽到乾陽真人的提起夜無情心頭頓時一跳,就是麵前的這個老人,將自己帶離了那個不幸的家,給了自己一直渴望的父愛,可是自己卻讓他老人家失望了,這樣想著,項辰表情越發痛苦起來。

項辰略微緩和下心頭的悸動,他雖然本性善良,但也並不愚笨,此時看到乾陽真人並不作聲,反而盯著自己看,顯然是要自己表明立場,雖然項辰知道自己隻要說出跟夜無情絕交的話師父就會原諒自己,但卻並不想說違心之談,這樣的話,就算師父原諒了自己,自己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項辰想到這裏頓時叩起了響頭,一邊叩一邊對乾陽真人道:“師尊,是弟子愚鈍,之前得罪了大師兄,又累得師尊親自下山尋弟子,隻是師父,弟子與夜大哥相交並非故意,而夜大哥雖然身為魔域之人,卻並沒有做什麽為非作歹之事,而且他為人性格直爽,所以,所以弟子懇求師父不要為難夜大哥,弟子願意跟隨師父回山接受處罰!”

“癡兒,到了此時你還要想著為他人開脫,好,那為師問你,既然這魔修沒有為非作歹,那又為何會重傷你大師兄和清元宗幾位同道?”乾陽真人心頭一歎,隻道是項辰受了蒙蔽,一時間卻是對夜無情起了殺心,隻是這些當然不能當著項辰的麵,而且他也要讓項辰知道,正邪是不可能兩立的。

“師父,事情有些複雜,當日弟子離開煉魔洞天後一路往宗門趕回,在半道上聽到那些清元宗的道人在跟蹤一名魔修,弟子尋思片刻,也跟了上去,心想若能為天下斬妖除魔也好,誰知之後才發現根本不是那麽一回事!”當下,項辰將自己遇到夜無情並跟其相交,後來大師兄出現的事情都敘述了一遍,隻是其中略去了林少恒讓他暗算夜無情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