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數萬空間自成六界,分別是人界、仙界、鬼界、靈界、妖界、冥界,六界中有萬億生靈存活其中,各司天命,其中不乏能通過修持自身達到超脫本界的實力,這類人在各界中被統稱為修士,在逆天之路上艱難的求取生存空間。
六界之上尚有兩界統治,分別是神界和魔界,雙方為爭六界統治權,經常發起大戰,在各有損傷後終於各退一步,約定各掌三界,分屬三界中的人如果修成無上神通,便有專人渡之,得以飛升兩界,成就無上神魔之位,億萬年來,無數天姿縱橫之輩從六界中破繭而出,不斷的壯大著神魔兩界,傳說中,在神魔界之上,尚有九天鴻界,共成九界,隻是卻隻存在於傳說之中,誰也不知道鴻界是什麽樣子,又生活著什麽樣的人,隻是,這給了那些神魔一個奮鬥的目標。
在六界之上的神界空靈山半空中,兩道流光不斷的撞擊在一起,發出驚天動地的響聲,而撞擊在一起的光波更是四處亂散,其快竟如閃電一般,周圍的山洞和草木不斷的被流光波及,但凡挨著流光,山石飛裂,樹木枯無,煞是曆害。
兩道流光撞擊的速度越來越快,使得整個天空都染上一片璀璨的色彩,隨著撞擊的加劇,兩道流光突然發出“轟”的一聲巨響,接著乍然分開,隻見一白一藍兩道身影虛在半空,細看去,卻是兩名男子,一個一襲白衫,手裏拿著一柄通體泛著銀光的長劍,雙目發出詭異的紅光,整個人透出一股詭異的氣息,正緊緊的盯著對麵那個俊雅不凡的藍衣人。
空靈山深處,被一道撞擊過來的流光射中的石門發出一陣晃動,在石門上方用篆字寫著“藏仙洞”三個大字,隻是在流光的碰撞下,一層防禦光波稍微的阻擋了幾下就被流光擊散,接著流光撞向石門,頓時石門上被破開一個大洞,石屑亂飛。
在“轟隆隆”的一陣響聲中,石門竟然朝左右分了開來,隨著石門的開啟,兩道身影飛速的從石洞中穿出,定眼看去,隻見兩名身穿道袍,看修為已是神人級別的中年修士已經站在了洞口,此時的兩名修士正將目光直直的盯向半空中對持著的兩人。
“師兄,這兩人怎麽跑來這裏爭鬥,還擾亂我們的清修,真是太可惡了!”兩名修士中,那個麵容瘦削的人轉過頭,一臉憤慨的對另一個年長的修士說道。
“師弟,我們快回山洞,將所有禁製打開,看這兩人的氣勢,修為最少已經達到了神將級別,或者,或者更高也說不定!”那名年長的道士凝望著半空中的兩個人,神色間一片凝重,似乎內心很是忌憚。
年長的道士說完,便連掐幾個法訣,在石洞周圍又布下數層禁製,隨著最後一道手勢的完結,一道若有若無的銀色光幕在洞口蔓延開來,其實也無怪他這般模樣,要知道,他的修為在神界中隻是最低級的而己,雖然知道半空中的兩人打鬥或許不一定波及這裏,但內心中還是忐忑不安,也不管自己下的禁製是否無用,一股腦的布置了數道。
那名瘦削的道士此時聽到自己師兄的回話,不由的震驚不己,滿臉驚駭的望著天空中那兩道身影,雖然隔了那麽遠,但依然感覺到一種無匹的氣勢,令自己呼吸都有些不暢,這是連師父都不曾給過的感覺。
師兄剛才說這兩人修為最少是神將級別,想到這個他就有些恍惚,在神界中,神將已經可以算是強大無比的存在,更不用說高高在上的神王和神帝了,要知道他們的師父,也隻不過是一個稍微曆害點,即將進入神兵境界的神人,神人和神將之間雖然隻有一字隻差,卻相差好幾個級別,更何況這兩人最少是神將級別,那可是動動指頭就能引起天崩地裂的大神通者。
“師弟,別發楞了,快與我回洞府去,師父不在,我們得盡量保證山門的安全!”年長的道士布置完禁製,微鬆了口氣,看到自己師弟還在一邊發呆,不由的催促道,要知道他一隻腳也已經達到了神人中期,而那兩道身影離那麽遠給他的威壓都比他師父這個神人後期的人給他的威壓要曆害的多,現在他隻能祈求他們不要在這裏再鬥下去,不然說不定自己也要跟著山洞遭殃了。
聽到師兄的話,瘦削道人再也不敢停頓,立刻與年長道人一道飛入山洞,隨著石門的關閉,一道道光幕在洞口處閃現起來,他們把師父留下的洞內禁製全部打了開來,現在,他們隻能寄希望於這裏的禁製,誰知道這兩個爭鬥的高人是不是能快點離開,如果一氣之下將自己的洞府毀了,那可是欲哭無淚了。
“洛風,你已經追了我三年時間,我們這樣打下去也打不出結果來的,不如就此算了,當我葉塵欠你一個人情,日後如果你龍雲山有難,我葉塵定傾力相助!”半空中,那道藍色身影,目光如同星晨一般的男子似乎對這種追逃感覺到了疲倦,以一種服軟的語氣勸說起了那個站在他對麵的白衣男子。
也幸虧這時候那兩名道士已經進了山洞,開啟了禁製,要是他們在場的話,聽到兩人的對話肯定會大吃一驚,隻因這二人在神界中甚是出名,龍雲山的王者洛風神王和青幽河的王者葉塵神王,而且兩人都是神王中期的修士,在神界中,神王境界的修士那可都是橫著走的人,就是加上他們的師父三個人,都不夠人家一個指頭彈的。
葉塵到底比洛風晚了數百年時間修到神王境界,所以一路上隻是被追著打,這還是他有些利害神器作為依仗,數次危急之中逃脫洛風的糾纏,當然,洛風做了那麽久的神王,加上洛家勢力的龐大,壓箱底的神器還是有的,身家可遠不是葉塵這種沒根基的神王可比的,不過也是他不想逼的太緊,所以這兩人一追一逃就是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