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 老頭兒(一)

它的名字叫定玄珠,能夠把人說話的情景給錄下來,大家可不要小看了這樣的東西,平時的人不也有可以記錄的法寶嗎?

但是這定玄珠卻不一樣,因為打開它的人隻有原本設定的人,也就是說,以後隻有張小天能看到,而其他人拿到之後,也隻就是個石頭而已。

就是因為定玄珠的這個屬性,使得它無比的珍貴。

“這個你不要管,直到哪天,你很有實力了,在天界有一片天地了,就把它捏碎,隻是在這以前,你一定要好好保管它!”安芝曉認真的吩咐道。

“恩,我一定會按你所說的,好好保管她!”張小天承諾道。

有了張小天的承諾,她也就安心多了。

“那我就先回去了!”安芝曉有些舍不得的說道。

“恩,回去吧,你的家人可能會擔心呢?”張小天其實也有點舍不得,但是此時的他卻沒有安芝曉那麽舍不得,因為張小天此刻還沒有那種愛慕的心,畢竟他已經有很多個妻子,對於安芝曉,他隻是淡淡的感覺。

之後, 安芝曉便離開了,張小天一直看她走了很遠,才轉身離開,不過他卻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在她離開的那一刻,心突然有些悶。似乎少了什麽一樣。不過轉眼,他又恢複了。

其實有時候的愛,沒有一點星火點燃,是很難噴發火焰的。

又剩下張小天一個人了,這兩天他聽安芝曉說了一些仙界的事情,明白仙界果然與凡界一樣,畢竟這裏很多仙人,曾經都是凡界而來。所以,要在仙界好好的活著,就必須有強大的實力。

於是他決定先去小門派學點東西,大門派他怕會仙界高手存在,會暴露自己的秘密。所以還是去小門派看看。

在安芝曉所說的記憶中,張小天知道,小門派一般聚集在通天山之中,而通天山與空中城相隔不遠,如此巧合,張小天不去通天山也不行了。

通天山,乃當年截教仙祖通天教主所命之名,當年的通天教主在截教潰敗之後,來到此山潛心修煉。

但是與其他地方不同之處,就是通天山不是人傑地靈,而是一個無比荒蕪的山脈,仙界各處都是美景佳水,惟獨此處不是,而通天教主曾經一看此地,與他潰敗之時無比的相似,於是如同知己一般,喜歡上了這裏。

有一種眾人都醉為他獨醒的感覺。

然而正因為他選擇了此地,卻無意中窺視了大道,竟然一舉飛升了神界,於是此地被越來越多的人關注,都認為這裏會有什麽秘密,才會讓通天教主如此快的飛神了神界。

當然,這一切張小天是不知道的,此時的他慢悠悠的向通天山走去。慢慢的,人也多了,但是這裏到處一片黃沙風塵,誰能想到人卻那麽多。

這裏的房子一般都是蓋成像麵包一般的形狀,可能這樣比較有利與防止風大的時候,將房子吹倒。

張小天一路走過,都沒見到一個比較像樣子的門派,有些門派竟然就這麽來拉弟子,對於這樣的門派,張小天根本不想去看。

一個好的門派,不管是在哪裏,都會有很多人去。

可是差不多一天了,這通天山都快要走完了,還沒看到一個有的氣勢的門派,這讓張小天覺得自己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突然,一個穿著破爛衣服的老頭兒,拍了拍張小天的肩膀,張小天轉過去一看,是以一個和自己實力差不多的仙人,可是他很奇怪,已經成仙了,為什麽還一副要飯的模樣,難道他曾經在凡界是乞丐,傳聞江湖是有那麽一個幫,叫丐幫,以打狗棒法與降龍十八掌在江湖上闖出了一片天地。

“小哥,你想不想學超級仙法?”那老頭兒連話都快說不清楚了,但是張小天勉強還能聽得懂。而且這樣的騙子他早就聽說過,沒想到凡界沒有遇到,到了仙界卻碰到了。

“老伯,有超級仙法,你就自己留著用吧,小弟我收不起!”張小天覺得還是不要揭穿他的底子,畢竟人家也是為了生活。

“難道你不相信嗎?我懂的可是獨一無二的,仙界都難看到的!”那老頭兒見張小天不相信,激動的說道。

“信,我信,但是現在我還不需要!”張小天不好意思說不相信,於是說了個慌道,不過看著那老頭兒怪可憐的,於是問道:“老伯,您是不是缺什麽了,如果想要換的話,我不如送個人情,直接給您就好!隻要我現在還有!”

“真的嗎?那太好了!我現在很想喝酒,我都十年沒喝到久了,他們都不給我喝!”那老頭兒有些傷心的道。

“這個簡單,我這裏有好酒,我們去清淨的地方喝個痛快,反正我現在也沒有朋友可以喝酒,就與老伯您交個朋友,如何?”張小天提議道,這樣做的原因是他真的很無聊,都沒一個能套點情報的人,還有就是看那老伯確實不容易,自己酒反正有很多。

“哈哈,有酒,快拿來!”那老頭兒很猴急。

“不用那麽心急,等會我們喝個夠!”張小天拉著那老頭兒一路走出了通天山,來到一個河水邊,這才停了下來。

在這裏喝酒絕對比通天山裏麵爽快些,光看風景就有一種迷醉之感,再配上上好的酒,可謂不醉不罷休啊!

“小子,快點那酒給我啊!我都急死了哦!”那老頭兒一副很想喝的樣子。

“好,這就來了!”張小天說完,便在封天裏拿出一壇好酒,那老頭兒一看,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之後,張小天又拿出兩個碗,將碗放在地上,他人了坐了下去,然後給兩個碗倒滿了酒,瞬間,酒氣揮發而上,直衝那老頭兒的鼻子。

那老頭兒忍不住,猛的頓下去,把那碗酒端起。

剛剛還很想喝的他,此時卻沒有馬上喝,而是端著那碗酒傻傻的看著,似乎與疼愛自己親兒子一般,不願意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