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7.226把她處理掉,隻是個替代品罷了

“william先生!我不是她!您……啊!您抓疼我了!”

她的叫嚷和掙紮,換來的卻是william更粗暴的對待。他已醉得意誌不清,完全把眼前的人當成了慕遙,於是寧願強取豪奪,也要在此次得到她!

他厭惡透了那種心軟一個毫厘,就差之千裏的感覺蹠。

她被william重重地推入大‘床’,睡袍的係帶在拉扯間鬆散開來,‘露’出了她幹淨白皙的身體。她原本正打算睡覺,裏麵什麽都沒有穿,如此一來,頓時完全暴‘露’在william眼前…拗…

他的眼神有片刻的怔然,繼而眼底浮上幽暗的綠光。

下一刻,他猛地覆身上去,牢牢地製住了她,然後單手解自己的皮帶……

“william先生!您‘弄’疼我了!”他粗狠的指節在她的身上留下清晰的指痕,她疼得臉‘色’扭曲,‘抽’噎著連連懇求,“您輕一點,我會配合您的……”

她為william辦事,而且報酬不低,對她來說,睡一夜真的沒什麽的!

可是這樣真的好疼……

她是願意配合的!

“慕遙……”他還在低喃慕遙的名字,酒醉的腦袋根本什麽都聽不進去,單手‘抽’下自己的皮帶,便綁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臂上拉超過頭頂,“忘了黎北辰,給我一次……”

“我……唔!”

她想要說的那些解釋,被他的‘吻’通通壓製了回去。

狂烈、急迫。

她的身體被他強行展開,張大……他所有的隱忍都在這一刻爆發,緊繃得幾乎要爆炸!他分不清到底是喜歡,還是純粹的求勝心,總之一切的本能都在驅使著他——

進去!

‘挺’進去!

“啊!”沒有足夠的愛fu和濕潤,她根本沒有做好迎接他的準備,就這樣被他強闖撐開,幹se的四壁被重重摩挲而過,她疼得尖叫,臉‘色’瞬間褪為紙樣的蒼白。

“疼!”

尖叫和懇求,都換不來任何的憐惜,他已開始掠奪……

直到身下的人終於疼得哭出聲來,william才仿佛恢複了一些神誌,也恢複了一些人‘性’。但那都是對慕遙的!

“不要哭,以後就隻有我一個人……”他低頭‘吻’去她眼角的淚,身下的動作卻是更快更猛,“別再讓黎北辰進來……聽到了麽?再也別讓黎北辰進來!”

“william先生……”一個男人以這樣凶狠的方式對自己,並且嘴上的安慰還是對另一個‘女’人說的,她不禁更委屈,想要控訴,想要反抗,william卻低喝打斷——

“叫我小舅!”

他還是喜歡她初叫他的小舅的時候,那種信任又親近的感覺。

“小……小舅……”她按著他的要求叫了,可換來的,卻是更狠力猛烈的對待……

整整一夜。

像是暴風雨肆虐的一整夜,天將亮時分才終於雨過天晴。william釋放了數次,是真的累極了,於是往她身邊一躺,便直接睡了過去;“慕遙”也是疲憊到了極致,她渾身都又疼又麻,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氣,甚至鬆不開他捆綁在腕上的皮帶……

望著william熟睡的模樣,她隻能在旁邊默默‘抽’泣。

翌日。

下屬找遍了所有的房間,都沒有發現william的蹤跡。正要著急地去搜尋,他突然想到最後一個可能的地方——“慕遙”住的那個房間!william可能在那裏嗎?

抱著“試一試”的心態,他敲開了“慕遙”的房‘門’

,可裏麵的景象卻讓他徹底愕然——

‘混’‘亂’至極。

房間中的被褥、衣物散落了一地,william的酒已經醒了,正站在‘床’邊一顆有一顆地係襯衫扣子。他的臉‘色’暗沉到了極致,周身都散發著危險氣息。

“william先生,你們……”下屬不敢細問,隻是看著這滿房間的淩‘亂’,看著‘床’上被子那團小小的隆起,他便能判斷過這裏發生過什麽事……隻是他不敢相信,william先生竟會動她?

william先生可是從來不玩‘女’人的!

大概,她真的是和慕小姐太像了吧。

“嗯。”william應了一聲,穿好衣‘褲’,沒來得及整理妥當,便拾起自己的外套出了‘門’,眉宇間明顯透著厭惡,在和下屬錯身而過的時候,淡淡地拋出一句,“把她處理掉。”

“呃?”下屬愕然,“可是我們還得用她去騙過律師的簽字……”

光是整容,就‘花’了不小的手筆!

這代價也太大了!

“那就把她送去英國候著。”william神‘色’不耐,對於自己昨晚酒醉後的失控,盡是懊悔和厭惡,“沒有我的安排,以後不準讓她出現在有我的地方。”

這樣,此類的低級錯誤才不會再犯。

他從不是下半身做主的人!也不是以‘性’作為發泄方式的人!

以前不會,以後也不會。

他想得到的,終究隻有那麽一個。

“那好。”下屬瑟瑟地點頭,正想退開著手安排,口袋中的手機卻先響了起來,是他設置好的緊急鈴聲。於是也不管william正站在身側,他眉頭一蹙,連忙接起了電話——

是英國來的匯報!

“……什麽?!”聽到內容的三秒之後,下屬便震驚地叫出聲來,臉‘色’也在瞬間轉為了凝重。他快速地轉向william,重大事件第一時間匯報,“william先生,他們打不通您的電話,所以打到這裏來了!昨晚莊園出事了……”

“什麽?”william的眉頭緊了緊,下一秒不耐地伸手,“讓我聽。”

下屬連忙將手機遞了上去。

聽筒貼上耳廓的下一刻,william聽到裏麵傳出的聲音:“……律師被人帶走了!”

因為時差的關係,當A市剛剛早晨,莊園那裏還是深夜時分。

沒有william坐鎮的莊園,自然是守衛薄弱,祁漠帶了幾個人,輕而易舉地就把律師救了出來。此時夜‘色’已深,莊園裏的人幾乎全部出動,尋找失蹤的律師,而祁漠趁‘亂’,帶著律師直接奔向了機場……

飛機正等在停機坪,天一亮就能起飛離開。

慕遙沒有下飛機,祁漠帶著人回來時,她還坐在原地打電話,一遍遍地撥出某個號碼,得到的卻都是無法接通的回答。慕遙隻能頹然地地下腦袋,悶悶地抓頭發:她聯係不上喬桑榆!昨天是她的婚禮……後來到底怎麽樣了?

陳澤也是剛和黎北辰保完平安,看到祁漠的人攙扶著律師過來,他訝然地挑了挑眉,低頭看了眼腕表:“還‘挺’快!以為你要去找一夜,才能把人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