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不能傳宗接代的男人,對談家意味什麽?

鑰匙被人偷了?

談念璟微微蹙眉,翻找一遍後,更是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就在她慢慢整理手包的時候,腦海中驀然閃過了一個念頭,倏爾想到昨夜那陣子淩亂的腳步聲,當時顧衍琛將她抱到了浴室裏,是不是那個時候,就有人進入了她的房間,將那串鑰匙拿走了?

越想越覺得有可能,談念璟下意識的伸手拉開窗簾,推開玻璃門走到了陽台,轉頭睇著談令揚的房間,那串鑰匙是被談令揚拿去了吧,也許他們要找的東西就在那套房子裏,但,那是什麽東西呢?

這時候,談令揚房間的窗簾倏爾被人拉開,隻見談令揚身穿著浴袍,麵無表情的推開了玻璃門,他顯然剛剛沐完浴,黑亮滴水的發絲服帖在額頭間,淩亂卻又不失優雅,反襯得那精致的五官越發邪氣,仿佛捕捉到了她目光裏的懷疑,他挑了挑眉,側目望來,冷凝的眉目漸漸舒展,輕挑的唇略略勾起,淺淺笑道:“早安,念念。”

說罷,談令揚爍爍的桃花眼閃過了一抹晦暗,他輕移視線,在談念璟的脖頸上停留了幾秒後,便若無其事的挪開,可垂放在身側的手,卻漸漸攥緊,指甲陷入手心,卻像感覺不到,強忍著某種衝動,他鬆開手撩起額前的發,抹去滴入眉目的水珠,見她斂了斂情緒,不由意味深長的笑道:“這八月中旬的氣溫轉涼,即將入秋,可是還有蚊子呢。”

蚊子?

談令揚說話,向來暗藏深意,每當他的話音落下,談念璟都得細細的琢磨一番,咀嚼著蚊子二字,倏爾想起方才他氣息的變化,她幾分心虛的伸手摸了摸脖頸,昨天的時候,顧衍琛應該沒在這兒留下什麽作死的痕跡吧?

“小叔,時間不早了,我先下去了,既然天氣涼了,那麽你就擦幹頭發吧,免得著涼。”

她揚起唇角,笑意卻不達眼底,晦暗的鳳眼下,閃過了綿裏藏針般的冷色,她是懷疑談令揚不假,但又覺得談令揚不至於做出這種事兒,這談家老宅,可不是談令揚一個人惦記著那套房子裏的東西!

望著談念璟消失在窗簾後的身影,談令揚的桃花眼驀地深邃如淵,想起昨夜從她房間傳來的那種經過壓抑克製,卻還是沒法消弭的動靜,他終無法按捺的揮出拳頭,一拳砸在堅硬的欄杆上,砰的一聲,顫動的欄杆發出了一聲悶響!

待談令揚斂起情緒,換好了西裝下樓,就見談靜雅和談念璟井水不犯河水的分別坐在餐桌兩邊——

匙人蹙翻聲。眯了眯眼,疑惑的視線劃過起早的談靜雅,最終停留在沒心沒肺的談念璟身上,她似乎並不喜歡西餐,麵前放著的是清粥小菜,她用餐的速度很快,卻不會給他一種粗魯的感覺,相反,有種他曾接觸過的,那些軍人的作風,豪爽不作偽。

“小叔,昨天我去雲海國際了,可惜嚴總監並沒有見我,但他的秘書卻說,他願意簽下我,並且給我一個試鏡新戲的機會。”談靜雅笑米米的睨著神色晦暗的談令揚,絲毫不在意他冷淡的態度,如果沒有談令揚,她是沒有機會從低穀中走出來的,隻要能得到新戲的女主角或者配角,她就一定能再次回到熒屏。

“嗯。”談令揚淡淡的應了一聲,剛想將麵前的雙麵蛋推給談念璟,卻倏爾覺察到一股幽香襲來,緊接著,溫熱的唇瓣印在了他的臉頰,攜著曖昧的意味滑過他的唇角,令他渾身僵硬,極度的想要抹去那遺留下的印記,尷尬著未能行動的時候,談念璟毫不在意的輕聲一嗤,扔下筷子便起身往外走,伴隨哂笑的,還有一句話:“小叔,我去外麵等你。”

剛才談靜雅起身吻上談令揚臉頰之際,扔給了她一個挑釁的眼神,真是幼稚!

談念璟搖了搖頭,靠在銀灰色法拉利的車身上,望著由遠及近的談令揚,隻見他刀削般精致的線條緊緊繃起,擰著眉頭的表情略顯冷淡,桃花眼晦暗的令人心顫,抿起的唇透著偏執,而他的周身則縈繞了一抹冷凝,逆著早上九點的陽光款款而來,那步履如昔沉穩,卻像踩在刀尖,迎麵撲來的不是嗜血之氣,而是從容不迫的強勢!

“走,去醫院。”談令揚打開副駕駛的車門,看著談念璟坐進去,才上車,發動了車子前往那名病人所在的中心醫院。

“小叔,我能借用中心醫院的化驗室嗎?”摸不透談令揚此刻的心思,談念璟摸了摸鼻子,她雖然對自己的醫術自信,但卻沒有異能,並不能僅憑觀察得知那病人的昏迷原因,所以還得借助醫院化驗室的器械,通過抽取病人的血液,分析血液中的異常物質,看看是不是因藥物中毒而昏迷。

“我朋友在中心醫院擁有一間獨立的實驗室,實驗室內器材齊全,你盡管使用。”

談念璟點了點頭,眸光一閃,試探的笑道:“小叔,早上那會我發現,母親留下的那套房子的鑰匙丟了,所以心情不太好。”

“哦?老宅還會招賊?”談令揚微微蹙眉,他知道有人盯上了那套房子,如果不是他看著,早有人破門而入了,可惜查來查去,隻知道那些人是一批混混,沒有抓起來的必要,沉吟半晌,他語氣淡淡道:“辦完這件事後,我陪你過去給那套房子換鎖吧。”13acv。

不是談令揚拿的鑰匙嗎?

談念璟直覺自己好像觸摸到一片白霧,霧氣朦朦朧朧的將事情的真相遮掩了起來——

談家的人到底有什麽打算?

談靜雅對談令揚的親昵,難道就沒引起旁人的訝異?

還有上次她從談老爺子手裏得來的羊脂玉扳指,到底在哪兒見過,才會覺得如此熟悉?

最重要最關鍵的,如果她不是談父的親生女兒,那麽她的母親容楚,當年如何蒙蔽的談父?她始終覺得,容楚沒死,當然這個猜測並無證據,她隻是忍不住懷疑一下!

梳理了思緒,談念璟垂下眼簾,掩去若有所思。

十分鍾後,車子抵達中心醫院的地下停車場,談令揚熟門熟路的帶著談念璟來到了醫院裏麵,坐上了直達重症監護室的電梯,此刻的重症監護室外極其的安靜,病人的家屬並沒有守在這裏,待談令揚晃悠了一圈回來後,便將盛著血液的玻璃試管交給了等候的談念璟。

“那邊是實驗室,你自己過去吧,我要去跟老朋友敘敘舊。”談令揚拍了拍談念璟的肩膀,將實驗室的方向指給了談念璟,同時附送一個鼓勵的笑容,待談念璟的身影消失後,才掩起情緒,來到了無人的安全通道。

“我來了。”談令揚眯了眯眼,望向越發高深莫測的顏梟,隻見他揚起唇笑的風情萬種,雙手插兜的倚在門邊兒,睨著他,意味深長道:“令揚,想約你,越發的難了,若非你有求於我……”

“夠了!”談令揚冷淡的打斷了顏梟的話,移開視線,眸光晦暗道:“你讓我辦得事情,我已經幫你辦到了,那隻玩偶小熊很精致,就在她的床頭邊兒,你現在能告訴我,你為什麽執意要將那隻玩偶小熊給她了吧!”

顏梟嗤笑,眨了眨眼,望著情緒不穩的談令揚半晌,突然漫不經心道:“如果我說,我在上麵下了藥呢?你就看不出來她像是失去了記憶嗎?那種藥能幫她盡快恢複記憶……”

但同時,也能毀了她,後半句話,顏梟並沒有說出口,現在的談令揚已非他當年認識的那個手段狠辣的男人了,他動了心,有了弱點。

“我不信。”談令揚冷冷睨著顏梟,迫人的視線逼得顏梟慢慢斂起了笑容。

他瞳色幽暗,猶如you惑天使的惡魔般,輕聲道:“她母親當年做的事兒,你不會忘記了吧?雖說你無意報複,甚至寵溺著她,可你真的不介意?一個無法傳宗接代的男人,對談家老爺子意味著什麽,你比我清楚!”

談令揚冷著臉,俯身撐住手臂,將顏梟困到牆角,一手扣住了顏梟的脖頸,嘲諷的笑道:“別以為你什麽都清楚,什麽都了解。”

他最初接近念念的目的,絕對跟報複無關,隻因老爺子的要求罷了。

就在顏梟的呼吸越來越弱時,實驗室裏的談念璟已經完成了血液檢驗,通過分析,卻發現這血液裏並無異常物質,她望著電腦,慢慢的將視線停留在通用名為水合氯醛的物質上,這是一種白色或無色透明的結晶;有刺激性特臭,可以在空氣中漸漸揮發。

它的作用是催眠、抗驚厥。

催眠劑量30分鍾內即可誘導入睡,催眠作用溫和,不縮短rems睡眠時間,無明顯後遺作用。催眠機理可能與巴比妥類相似,引起近似生理性睡眠,無明顯後作用。較大劑量有抗驚厥作用,可用於小兒高熱、破傷風及子癎引起的驚厥。大劑量可引起昏迷和麻醉。抑製延髓呼吸及血管運動中樞,甚至導致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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