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貞對上了俊嵋老祖。??火然文 w?w?w?.?
就算在混戰之中,也是萬眾矚目的一對廝殺。
雄黃寶劍帶著煌煌霸氣的黃光,在空中來回自如穿棱,敏銳撲捉到神出鬼沒的奪命雙鉤,在它就要帶走天府弟子性命一瞬間,準確無誤把它擊飛,氣的俊嵋老祖吹胡子瞪眼道:“何方來的妖孽,還不快快現形?”
白素貞玉足踩著輕雲,身纏白天棱,臉上帶著一絲冷譏道:“看你白眉如你心性一樣猙獰狠厲,就知道你殺性極重,應該是俏嵋老道錯不了,今日就讓小女子來好好討教討教。”
俏嵋老祖見說話的是個氣質絕佳女子,偏偏讓人根本看不出什麽實力,心裏不由警惕起來,冷笑道:“黃毛丫頭,也敢口出狂言,今日就讓你見識見識本老祖的厲害。”
雌雄雙鉤脫鞘而出,在空流下一抹光影,不斷的在虛空中自由穿棱,真元波動氣息被壓縮到極點,若沒有特殊手段,根本無法捕捉軌跡行蹤。
這種情況,若是換成別人,也許一點辦法也沒有,但白素貞則不然,漆黑圓眸隻是轉了一圈,性感唇角便露出一抹驚心動魄笑容,也不見有什麽東西,雄黃寶劍就騰飛而起,空中傳來清確聲音,準確無誤的再次擊落雌雄雙鉤。
她冷笑道:“俊嵋老祖,也試試黃毛丫頭的小手段。”
一匹白綾被抖飛而出,上麵潔白毫無瑕疵,起碼隻不過丈長,隨後不斷開始延伸,就如白蟒彎曲扭行。
俊嵋老祖毫無猶豫再次祭起雌雄雙鉤斬向白綾。
“刷刷”聲音幹脆利索,那白綾立馬被碎成無數段,像雪花飄飄飛舞而下。他臉上剛剛浮起得意之色,忽然見到那些碎片白綾像有生命一樣,不斷延伸不斷變長,眨眼間就成了千萬條白綾,有如漫天白蛇纏繞。
俊嵋老祖臉色不由為之一變,雌雄雙鉤不得不收回,一拍腰間,有個火紅葫蘆升起,對空就噴出一團藍色火焰。
“算盤打的不錯,可惜如不了你的意。”白素貞淡淡道,對火焰燃燒根本沒放在心上,這白綾可是難得的好寶貝,除非本命三昧真火,別的根本別想把它燒融。
藍焰燒是燒的熱鬧,白綾外圍全都覆蓋著藍藍焰芒,可惜效果並不明顯,反而成百上千條藍焰白綾朝著俊嵋老祖飛去,嚇的他心中駭然,身影急速後退,連藍焰都沒時間收回。
白素貞一怔,沒想到俊嵋老祖竟然趁機遁走,剛想追擊,忽然聽到水藍兒一聲慘叫,回頭就看到體積相對嬌小的藍龍被擊飛,腹側位置有個碗大傷口,上麵金光不斷腐蝕,鮮血直灑。
“窮奇。”
白素貞嬌喝,身子輕扭,頓時化成鬼魅白影,趕在金光閃閃印章落下之前,一劍把它擊飛,然後雙眸似如冷霜,緊緊盯住法空,一言不發。
法空歎息一聲,收回金印章,緩緩道:“天府裏穿白裳的女修士並不多,白衣算一個,但她現在在光暮城;顏淑雲本國師認識,你又是何人?莫非是……”他的目光落在雌雄寶劍跟白綾上麵,露出一絲驚訝神情。
白素貞並不認識法空,也不想多說廢話,直接祭起寶劍殺上去。
法空不敢怠慢,也拿出把彩光閃閃寶劍,跟她混戰在一起。
這場大戰殺的天昏地暗,日月無光,不斷有高手倒在血泊之中。也許之前他是赫赫有名的散修,是某個宗門位高權重的長老,甚至是一代宗主,但是在這場大戰中,紛紛損落,最終長眠於此。天府方麵也沒強到哪裏去,龍族、鳳凰、麒麟、十大妖帥、上古血脈妖修等等,同樣為這場戰役付出生命,投身六道輪回。
戰鬥進行到第三天,人形傀儡戰甲最終被殲滅的幹幹淨淨,但為此付出代價,卻是十二都天神魔影天被破大半,餘下幾位也是光芒黯淡,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消失。
到了第五天,鳳凰一族戰損率超過八成,剩下不到兩層,最終黯然退出戰鬥序列;至於麒麟族,除了青玉幾位實力高深之外,其它的早已重傷被抬出戰場治療。
到了第七天,抵抗修士聯盟的主力大軍龍族,同樣死傷慘重,能留下來堅持戰鬥的,加起來不過三十餘隻。
隨著幾聲“轟隆”巨響,修士聯盟響起零散有氣無力的歡呼聲,一直籠罩在不周山上空的十二都天神魔大陣,終於被徹底擊潰,魔神不見,紅雲飄散,露出三艘漆黑有如巨獸的天府戰艦而來。
而此時,整個修仙者聯盟能站在戰場上的,已經不足八十號人。天府這邊情況稍微會好上一點,約有百餘位渡劫以上高手。
此時此刻,雙方已經殺紅的眼,若不是天府號等三艘巨艦橫亙在眼前,修仙者聯盟早已不顧一起衝上來了。
雙方進入難得的調整期。
修仙者聯盟集在一起,俊嵋老祖發袍散亂,衣帶不整,臉上全是暴唳之氣低聲咆哮道:“對方已是強弩之末,國師為何不下令一鼓作氣,把它們徹底圍殺?”
法空臉色嚴峻異常道:“老祖,難道你沒有看到那三艘巨艦嗎?那是天府留著後手,我們不可不防啊。”
俊嵋差點氣瘋道:“國師,你難道不知道嗎?戰艦上麵閃著藍光,那代表著艦炮在充能,之前我們有不少道友都死在炮火之下,難道你忘記了?我們這麽集在一起,反而成了他們的靶子啊。”
法空冷冷道:“老祖稍安勿躁,艦炮充能需要一點時間,這夠我們好好分配一下任務。”
宮景老道身上帶著幾道傷痕,不過看起來傷勢並不是嚴重,他有點擔憂道:“國師,比人手,我們不如對方多,而且那三艘大艦到底藏著什麽,我們並不知,依貧道之見,不如先鳴金收兵,召集三山五嶽好友,再來討伐天府,你們意下如何?”
俊嵋沒好氣道:“也不看什麽時候了,三真登壇施法恐怕已經一個多月了,留給我們時間已經沒有多少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