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家夥居然一根手指就檔住了宵兒的一拳,雖然宵兒的這一拳沒有使用內力,不過這一拳力度也算很大的,如果打在那個叫杜公子的紈絝子弟身上,我敢說以那家夥虛福的身子,保證會被打飛很遠,說不定牙齒都會被打掉幾棵呢。
不過卻被那杜公子身邊的瘦高男人一根手指檔下了,看得出來那家夥刀痕臉有些實力,他雖然內力是隱藏了,不過我查不出來,看來他的內力是完全隱藏下來的,不光如此,我剛才發現他伸手的同時內力在瞬間提升了起來,那一下提升得有些高,不過我知道那不是失誤而是示威,因為他伸手的同時扭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嘴角一抿,對我冷笑了一下,看得出來他是針對我故意將內力瞬間提高到接近我五層內力的水平了,而且這五層的水平他卻感覺一點都沒有什麽感覺一般,好像隻是提升了半成內力那麽輕鬆,而他故意看我的那一眼中,我在他眼中讀出了一個信息,他眼神中的意思是在說:哼,想探查我的內力?我就讓你查個夠。
看來他發現了我外泄的三成半內力了,這個人真是個高手,我認識如此多的高手,就陳太醫,布勇刀這種水平的人來說都無法查出我的外泄的內力,而且我這個內力的外泄指數根本就是安全的,所以我想世上很少人能查出來吧,不過這個瘦高個人卻能查出,看得出來他不是凡輩,而且他年紀看起來卻也比我大不了多少,看他身上的院服,就知道是我們學院的學生,而且是三年社的,因為每個人身上的院服上麵都有寫年社和班社名,而那杜公子和那刀痕男人還有其它三個紈絝子弟一樣的人都是三年社六班社的人,不過看得出來這些人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而除了那個刀痕男人除外,而且那個男人的刀痕有些深,從眼到鼻這麽深,居然學院還肯要這樣破相的人,不過說起來也對,學院招學生又不是選美的,所以對於這些紈絝子弟來說,有些小傷小巴的,本來也就是正常的。
這時,宵兒的那一拳被檔下後,那痕高男人抽回了手,然後對著手指吹了口氣,臉上又露出了那種冷笑之意,看起來這個人有些陰沉的感覺,給人很不舒服的感覺,而此刻那杜公子見宵兒出拳想打他,就看了一眼宵兒也有些吃驚的表情,然後對宵兒笑道:“喲喲喲,姑娘這麽粗魯可不好哦,哈哈,還想打本公子呀,不過有勁,我喜歡。”然後說畢,還厚顏無恥的傲然說道:“我就喜歡姑娘這麽帶勁的女孩子,你,我要定了。”說著說著便伸手指對宵兒指了一下,便哈哈的笑著挺著肚子和身後的幾人便走向我這邊來了,然後路過我身邊時,我微笑著和那個瘦高刀痕男人對視了一眼,他有些不屑的抿了抿嘴冷笑著和我擦肩而過,說真的,我現在出手的話,他們幾個人馬上就得去見閻王,不過我可不想在學院鬧事,我現在心裏一肚子的火,可是現在在學院裏麵,我隻能強忍著,沒辦法,這是學習的地方不能殺人,要是在一個鳥不生蛋的深山裏麵,我保證他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不過氣歸氣,也隻能先忍住了,所以我見那群人走向三年社的方向後,我眼中微微露出了一絲殺機,不過很快我就恢複了過來,然後扭過頭來露出微笑,然後快步走向兩個寶貝,然後輕輕將手搭在宵兒香肩之上,另一隻手舉著她的粉拳吹了口氣道:“怎麽樣,宵兒,拳頭還痛嗎,看看,都紅了。”說畢,我心痛的輕撫起她的拳頭來,這時她也有些委屈的看著我說道:“是痛呀,對了,夫君,你認識那些人嗎,真是無賴,我剛才就想打得他們滿地找牙了。”
我知道以宵兒的個性剛才也是和我一樣強忍著怒火的,不過我也是很生氣,所以她這麽一說畢,我馬上就輕撫著她粉滑的俏臉,然後對她說道:“放心吧,你是我的老婆,我會讓人欺負你嘛,這裏是學院,先忍他,總之他不要讓我在學院外看到他。”說畢,我狠狠的的說道。
宵兒和雪兒都知道我很關心她們,所以就都甜甜對我一笑,特別是宵兒,還在我臉上親了一下,不過這一下,我就馬上對她小聲說道:“我說老婆呀,這裏不是家裏呀,要是被先生看到就不好了呀,以後在學院可不要這麽親熱了呀。”
她一聽,對我做了個鬼臉,然後吐了吐舌頭道:“好啦,不親就是啦,等回家讓宵兒親個夠。”說畢,調皮的笑了起來,我一看真是越看她越是可愛呀,不免伸手在她臉上小捏了一下,然後對她們說道:“走吧,跟我去我們的年級班社吧,對了,你們怎麽這麽久才出來呀?”
這一下宵兒一聽就對我說道:“哎呀,還不是姐妹們呀,非要說進學院要嚴肅,不要穿得太花哨,所以就找了兩套男裝來給我們穿呀,說是以前小環姐姐穿過,可是我們又穿不了,又找了半天才找到兩件小號一點的,所以我們才來晚了呀,怎麽了,夫君,現在開課了嗎?”
我一聽原來是這麽一回事,真想偷笑,然後對她們說道:“一會兒穿上院服後就可以了,用不著專門穿男裝的嘛,恩,現在還沒有聽到開課的鈴聲,開課倒是沒有,不過我看也快了,我們快些先進教室吧。”說畢,我就帶領她們朝一年社一班社走去了,不過路上我可不敢牽她們的手走去了,要是被哪個先生看到就慘了,肯定會被罵,說男女受受不輕這種話的。
所以說直然走進去就好了,這時進得教室後,發現董良還沒有來,所以我就帶領兩個寶貝走到了最後幾排的位置上,因為多了四個新生,所以多了四套桌椅,而我們幾人都坐到了一起來,雖然一張桌是一個人不是連著的,但離得都很近,我左右兩邊的右邊離窗邊最近的就是宵兒的位置,而我左邊則是雪兒,而前麵是大哥和三弟,他們旁邊就是妖皇和馬爾,當然我和兩個老婆就是最後一排的了,雖然我們這七個人的桌子都不是一張桌上坐兩個人,但我們都將桌子拉近了,這樣說話方便呀,這時,他們見我帶了兩個美人進來後,大哥暴龍和三弟黃偉天都對我暖昧的笑了起來,而老三黃偉天則對我笑道:“兩位嫂子真是漂亮呀,對了,二哥呀,你到底有幾個媳婦呀,那天見到的那個是不是呀?”
我知道他指的那個是誰,就是那天校門口外等我的妹妹若冰寒了,不過這件事得先澄清了先,免得他們誤會,所以我一聽就直接說道:“那個當然不是了,隻是一個朋友而已,這兩位才是我貨真價實的老婆呢,至於你二哥我有多少老婆,關你屁事呀,少管我呀。”
這一下一聽大夥都笑了起來,不過三弟卻鬱悶憋了憋嘴,不過還是開懷的笑了起來,然後便就和我們閑聊了起來,不過這時雪兒和宵兒去更衣間換院服了,而老三則說起來這幾天放假的趣事來,說他在他們家後麵的山上又發現很多好玩的東西,叫我們放學後一道去玩,這個當然是可以的了,而大哥暴龍呢,則一直在尋找他的千兒,不過一直沒找到,不過關於千兒的事他也不願多提太多,所以我們也沒有多問太多,反正以暴龍的個性逼問他也不會說了,等到他想說的時候自然就會說出來了。
不過聊到這裏時,我一下又想起了剛才在學院門口的事,心中那團火氣又上升了起來,然後我對他們說起了這件事,因為老三黃偉天在這學院認識不少高年紀的人,所以我想查查那個杜公子的底,本來剛才想用心力傳音問小環的,不過小環已經開課了,不好打擾他,因為三年社開課時間比一年社和二年社都要早十分鍾左右。
所以隻能先和幾個兄弟說說這事了,這一下我一說完,暴龍和黃偉天都有些氣憤起來,大哥暴龍比較冷靜一點聽完後隻是說道:“二弟,這事先等到放學吧,在學院裏麵不好下手。”
黃偉天一聽完就忍不住的罵道:“居然敢欺負嫂子,真是不想活了,大哥,二哥不要等到放學了,等一下前節課休課的時間,我就帶些高年社的人去找那個什麽杜公子聊聊。”
不過他一說完,大家都反對了,而此刻妖皇也對我遞來眼色說道:“主人要不要我叫行屍去把他們給教訓一下?”
其實我也想這麽做,不過在不清楚對方底細前,我不想打草驚蛇,所以我對他否決了,然後又對兩位結義兄弟說道:“大哥,三弟這事我們還是放學再說吧,我們不主動出動,我要看看他們想怎麽樣,要是敢來惹我,我保證他們吃不了兜著走的。”說畢,我眼中露出了殺意,這兩個結義兄弟都知道我是個不好惹的主兒,所以一看到我這眼色都點了點頭,然後這時,董良便來了,然後鈴鐺聲也響了起來,這時是正式上課了。
就在這時,宵兒就和雪兒換好了院服回來了,在門口和董良說明了是新生後,便被準許放行進來了,然後宵兒和紫雪又坐到了我的旁邊,然後看到她們這身院服的打妝,我也不免笑了起來,雖然看起來不是很難看,但顯得有些可愛了,倒覺得更迷人了呢,不過她們還以為我在取笑她們,所以所對我嘟了一下嘴,這一下更顯得可愛了,然後我們就在桌下互相拉著手,我還趁機摸她們的大腿吃她們的豆腐,嘿嘿,真是爽快呀,哈哈。
這時,董良在上麵開始點名了,不過在點名前特地介紹了今天新來的四個新生,然後當介紹到妖皇和馬爾有未老症後,教室裏麵一片嘩然,其實這教室裏麵的暴龍和黃偉天知道他們的真實年紀,隻是其它的人不知道罷了,所以起哄了起來,不過黃偉天在這個班上雖然才和大家見過幾麵,不過他混得算熟,所以他吼了一聲:“幹什麽呀,他們是我朋友,也是大家的朋友,你們可不要見怪不怪了。”看起他還算有些威信,他這麽一說完,居然教室裏馬上就沒人起碼了,大家都安靜了下來,看來大夥都給這個三弟的麵子呀,嘿嘿,看來找個人緣好的人當結義兄弟還果真不賴。
這時點完名後,董良就在上麵講起來這幾天學院改革科目的事情,原來經過所有先生的商量後,現在學院決定新增四項科目,首先是習武練些基本功,和繡花繪圖這些女孩子喜歡的,還有裁縫和遊泳,因為學院裏麵現在沒有什麽遊泳池,所以我們練習這課目的時候是去一個學生提供的一個露天澡池,很大的一個澡池就在他們府底,就在這學院出去後的不遠處,好像是叫賴府的地方,看來是個很有錢的府弟呀,不過這些科目在這個時代也算不錯了,最少比光練文言文好吧,而且這些科目學生也挺喜歡的,特別是女孩子就喜歡繪圖繡花的,而喜歡練習武功和遊泳的女孩子也不少,本來我是建意加入一些球類活動的,不過一是規則很麻煩,二是球類不好製造,所以就暫且做罷了,等有時間的時候便可以再加上這些科目,當然現在這四個新科目隻是先實踐,以後陸續會增加更多的科目,所以董良這句話說得好,叫大家耐心的等待,其實說真的他一說出來這四個科目後,反應反對的聲音挺小的,看來這幾天,也就是這休假的一周時間裏麵,這些先生的確是下了一些工夫的,要不然不被學生罵死才怪,因為正因為他們花了心思去想這些科目的,所以說現在這裏麵的科目來講學生真正喜歡的人數還是占了大多數的,所以說這次改革總的來說這個先步開得很不錯,最少迎合了大家的口味和興趣,這是好事情呀,有好事情就有好的成功的開始,要不然非要把人給逼得反對就不好了。
不過這些科目雖然都挺讓大家喜歡的,看那些同學的反應都是歡呼的比較多,所以說說成功歸成功,但這些科目每周一種隻有一節課,好像有些太少了,不過董良說了,前二周隻是實踐,如果大家都喜歡的話,以後會加多這些科目的課程,說不定每天都會有一節至二節以上了。
這一下大夥一聽又是一陣歡呼,然後說完了新科目的事情之後,便到了董良講述新生的注意事項這些了,說真的這些啥米注意事項聽不聽都無所謂,都是些冠冕堂皇的東西,有些假惺惺的成份在,像什麽學生不能進賭場呀,不能欺負同學呀,這些都是屁話,幸好這時代沒有香煙,要是有香煙這玩意,我估計那些男同學都是偷偷去抽了,不過這時代還好沒有管不準飲酒,因為這時代一般很小都準飲酒了,因為這時代大多是米酒,酒勁不大的,喝多了其實對身體有益的,當然喝酒成引了,那就是不好了,不過這個米酒也喝不上引的,一般這些富家子弟都在家會喝上一些酒,有果酒,米酒,花酒什麽的,一般這個學院真要管也管不了,人家有錢有勢,又不是喝不起,就算在家偷偷喝,人家父母也不會說什麽,你一個先生去操什麽心,是吧,這會惹人恨的,所以說關於酒這方麵這學院還是沒有什麽禁止的條規,不過對於賭字特別的加強了管理,因為很多學生都愛去賭,賭分很多種,有些人玩鬥蟋蟀,鬥雞,鬥鳥也算賭,其實說是賭,這隻是富家公子哥們之間的遊戲罷了,他們自然是輸得起,其實真的學院的先生要管這事,還真管不了,人家在府弟裏麵賭鬥蟋蟀,你一個先生看得到個屁,人家的府弟又不是大街,你難道想去就去呀,而且要是人家不想讓你進去,說一聲人不在家你也沒辦法,所以說這些條規真是費話連篇,直聽得我哈欠連天。
其實這學院還算是好了,在我前世的話一般來說上午是四節課程,一節課四十五分鍾,而這時代的學院就輕鬆了,一天一共隻有四節課程,上午二節,下午二節,不過一節課是一個小時,說起來還真的挺悶的,特別是對著這董良這個照書直懂沒有一點個人見解的先生來講,真的跟他學東西太枯燥了,所以一上午時間就像夢遊一般,很快便過去了,很快下午的鈴聲便響了起來,然後因為新生今天還沒適應學習,所以下午放假,讓我們多去適應一下學院,明天正式開始上課。
不過隻是我們一年社的新生罷了,二年社和三年社的人都不能放假,下午還得繼續下課,所以下課時,我們等到小環來了後,她一臉的鬱悶,本來說下午跟黃偉天去他們後山玩的,不過小環去不了,很是讓人鬱悶不已,她也想去呀,其實她可以翹課的,不過下午有一節新科目,小環被孔老頭點了名帶頭的,所以不能跑開,不過既然去不了也就算了,反正有的是機會,而二年社那幾個朋友,像瘋子,江田田,段柔,娜娜這些個朋友都不能下午不上課,不過我們一周沒見,都倍感親切,所以決定中午一道去外麵吃個飯,好聚一聚,聊一下這一周大家都做了什麽事,而我們剛出學院門口時,那個早上故意生我氣的若冰寒卻也跟來了,不光是他,還有那個郭龍,不過他們倆不是同路的,郭龍是來找瘋子的,而若冰寒說是找江田田,不過看樣子她是想主動跟我們一起去吃飯吧,所以既然這樣我也不拆穿她,就由得她跟著我們一道了,而郭龍呢,本來和我們不是很熟的,不過他來找瘋子吃飯,而瘋了跟我們一起了,所以他沒有辦法也隻能跟著瘋子和我們一起去了學院外麵的如來客踐去吃飯,說起來那裏可是這附近生意最好的一家客踐了,因為我們學院裏麵很多的學生都是住在裏麵,加上裏麵的菜肴味道還行,又離學院近,所以大家都喜歡去那裏吃飯,所以決定了地方,我們一大群人就準備去那吃飯了,而在同時我自然也是左擁右抱雪兒和宵兒,除了她們兩人旁邊還跟著小環,這一下大夥都驚訝無比,都直歎我好福氣呀,居然又有兩個新老婆了,當然對此我隻是一笑置之,要是讓她們知道我外麵還有幾個老婆時,我估計她們要噴血,不過那郭龍卻是個異類,他卻覺得無所謂一般,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其實和這個郭龍做朋友也不錯,雖然他做人有些冷傲,天天都是一副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樣子,不過呢,他這個人性格還是不錯,傲而令人不討厭,而且郭龍這人不但人是萬人迷,而且這個人我知道他能力不錯,隻是不愛表現罷了,而我們出現時,還有不少女同學在喊他,他都不應,但那些姑娘又好像很怕他似的,又不敢直接過來,所以就做罷了,而郭龍則跟在我們大隊伍後麵,不過我覺得他這人不錯,所以想和他好好聊聊,於是準備叫他上前來,不過就在這時,不該出現的人居然出現了。
就在我們大隊伍快到如來客棧的時候,突然從旁邊刹出來幾個紈絝子弟,為首的就是早上那個拿著折扇的杜公子,而他身後依然跟著那個瘦瘦的刀痕臉,而此刻他看到宵兒和紫雪都親熱的挽著我的胳膊,氣得是咯咯的響,然後居然還敢站在我們前麵攔住我們的去路,而且不光如此,他還伸出扇子指著我,惡凶凶的道:“小子,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這時旁邊的暴龍和黃偉天聽出了來者不善,就忙對我問道:“二哥(二弟)他們是誰?”
這時我一聽到他們一問,我便冷笑著看著麵前的那群紈絝子弟,然後微笑一笑道:“哦,他們呀,就是早上想調戲我老婆的家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