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要做個慘有香料的陶冶做個夜壺是明顯不可能的事了,所以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幫那清風堂幫主做一個特製香料,然後嘛,就隨便找個他原來用的那個小罐子,把香料抹在底部,然後把香料用特別的方法囡定在上麵就可以了,這是最簡單有效的辦法了,可是這個冒牌貨夜壺我也能隻達到他以前用的那種功效而已,但不可能給他做到和以前一模一樣的夜壺出來,如果被發現是假貨,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了,因為時間太短了,我也隻能做到這樣了。

這時,那胖福三看到那個小弟端了一個盆子,裏麵還裝有很多雜七雜八的東西,不覺有些好奇的向我們這邊猛瞧了幾下,不過念在自已是清風堂三大分堂之一陣雷堂堂主的身份,雖然很好奇但礙於麵子,還是沒有開口問我們要幹什麽。

其實我也注意到他的眼色了,不免心中感到好笑,這個濃眉大漢子這想問又不敢問的表情真是讓人好笑得緊,不過我這人就喜歡搞趣,他越想看,我就越不讓他看,念此,我跟在青牙龍後麵去迎接那小弟,然後我小聲對青牙龍說了幾句,便跟那小弟到部隊後方去了,這隊人馬也有五十幾號人,雖然人不是太多,但幫我檔住胖福的目光所及還是辦得到的,我走了兩步,回頭看了看,發現胖福三斜著個眼睛打量這邊,一副想看得不得了的模樣,我才懶得理他呢,直接跟那小弟和青牙龍到了隊伍後麵,這下那胖福三終於忍不住了,朝我們大喊道:“喂,青牙龍你們到底搞什麽名堂,夜壺還交不交得出來了?”

青牙龍一邊看著我擺弄著那些材料,一邊不耐煩的對胖福三的方向回道:“叫什麽叫,我說了今天一定會給你交待,你慌個什麽勁?”

胖福三一聽,一下被咽住了,不知道如何反口,不過還是嚐試著打探那些東西我要來做什麽的,於是他那響如洪鍾的聲量又傳了過束“要交你還不快去找,你躲在那後麵搞什麽東西?”

“你再叫媽的老子就發火了,叫你等一下。“青龍牙看來也是個急性子的人,一聽胖福三那麽催促,又極不耐煩的回了一句,不過他肯定是看不出來的,胖福三哪裏是在催他呀,是想知道我們在鼓弄什麽玩意,這是一個人本能的好奇感。

不過說來也有點意思,那胖福三雖然是一個清風堂的陣雷堂堂主,但青龍牙始終是個副幫主,論地位其實他們也差不多,因為淩龍門比清風堂勢力要小不少呀,但胖福三就是不敢惹青牙龍,估計他們實習相當,或者青牙龍威信十足吧,青牙龍這一回話過後,那胖福三像被咽住似的,半天都不敢再開腔了,這一下又把我給逗樂了,這兩人還真是有趣呀,表麵上像死對頭,其實骨子裏有一股歡喜冤家的意味。看來他們表麵上雖然看起來不和,但一到危急關頭,估計會為生死之交的,因為兩人都是豪邁直爽,大大裂裂,口直心快的人。

這一下,胖福三沒開口了,以青龍牙的性子也耐不住寂寞,一邊看我把香落葉搗成碎沫,和一些雜七雜八的香料混和在一起,一邊又和我吹噓起他在江湖上的一些趣聞了。

說起這青牙龍雖然平時大部份時間都窩在這王德鎮中,但也有很多機會出外鎮去收帳的,所以他路上倒是看到過不少見聞,像有一次路過一荒山,看到草叢中有一男一女在打野戰,結果那男的放泄的時候不小心弄在那女的眼睛上去了,那女的就發火了,光著屁股撿了根幹柴火追著那男的打等等這些不常見到的罕有之事,不過他說他見過最神奇的事就是在終南山附近看到一群人踩著寶劍在天上飛,像仙人一樣,聽他說起來像真的一樣,不過我知道這個朝代是沒有人能禦劍飛行的,這一點我都曾經好奇的問過妖皇,因為我前世有些小說是修真仙俠什麽的,裏麵的人就可以禦劍飛行,使用的武功叫仙術,還可以祭出法寶什麽的,聽起來像神話一樣,不過我知道這朝代的天下中的武功隻是普通的那種功夫而已,並沒有仙術。這是妖皇親口說的,為什麽我死信妖皇呢,因為妖皇雖然現在才三十來歲,但已行走江湖近二十年了,大大小小的見聞和異事都身有經曆,而且仙術這種武功又不是很保密的事,但他卻從未聽說過,當時他還問我,什麽叫仙術呢,問我是不是會,還叫我施出來見識見識,這就說明這個江湖中並沒有什麽修仙者的家夥了。

不過青牙龍卻說到的是終南山,這個山這個朝代是有,但和我前世知道的那終南山是完全不一樣的,地勢和地域也不同,我為什麽知道呢,因為我在宮中看過一張華明朝的疆域地圖,裏麵有整個華明朝所有的地方,雖然有些地名和我前世是一樣的,像蘇州呀,杭州呀,江南一帶呀,京城呀等等這些地名是一樣,但地址卻完全不一樣,差得天勳也遠的,而這朝代的終南山的位置卻是我前世中的典故中前蜀山的位址,但這朝代是沒有蜀山的。

蜀山在我前世典故中又稱為天靈仙山,話說上山之人全是修劍極道的脫俗之輩,多為修習劍靈的習武之人,就是指的那些能禦劍飛行的劍仙,要把握好劍靈之氣要先學會禦劍,然後才是駕劍,最後到了馭劍之境後,便能騰空而起,駛劍飛行,難度可想極高。

不過那些隻是我前世的典故,這朝代是完全沒有終南山的介紹的,反正那地圖上很多地方都有注釋的,可那終南山卻沒有注釋,這一點我曾經問過父皇,他說那裏他去過一次,上麵鳥語花香,風景極美,但此山之高,路途陡峻,至今還無人能攀得其頂峰之上,當年我老爹,也就是華明朝的天子,足足上了一天一夜的山間,卻還未及其終南山的半腰,而且他說那些山路峽崎難行,要不是有輕功護身,早就被跌進萬丈深淵,萬吉不複了,不過他行了一天一夜後,卻發現後麵的山路更難走,他已無法再上得其半步,隻能同幾個大內高手一同又隨路下山去了。

正因為那山路難行,而且上麵眾所周知都知道是沒有什麽搞頭的,所以江湖人除了些情情侶侶在山腳附近談談戀愛外,一般很少人去爬那山峰,開玩笑,這麽高,這麽難行,上麵又沒有油水撈,誰會吃飽了沒事幹爬那山玩呀,除非那人腦子進水的。

久而久之下來,這山也就沒什麽人經經過問了,青牙龍剛才提到看到有人駕劍在飛的地方就是在山腳下,這個山腳可高了,反正上次我父皇爬了一天一夜,他說那都算是山腳,可想而知了,不過青牙龍說的山腳比那高度要低多了,他說他隻在山間步行了一個時辰不到,因為他那次是第一次去江南一帶收帳,沒去過,加上江南美山美水美人堆,風景優雅,他也起了遊玩之心,路過終南山下時,就聽當地人說終南山是那的一大奇景,出於好奇就去散了散步,可卻讓他看到了有最少五個人踩著劍,以奇快的速度飛上山上去了,他後來下山問過那些當地人,全都說他是看花了眼,因為那些在當地生活了幾十年的老平民都從來沒聽過有什麽仙人飛劍的,後來因為都不相信他,他也沒再提了,不過這次和我聊得甚歡,無意中又提了出來,不過他可能是被打激怕了,他肯定也知道我是不會相信的,所以當吹牛般提及起而已。

不過我的好奇之心卻被吊起了,我看人可是很準的,這青牙龍雖然愛吹牛打屁,不過他說的話都是真真切切的真事,加上這終南山的位置本就些令我好奇使然,所以我聽完他這麽一說,不由得脫口多問了一句:“那些人是不是全是袍子飄飄,仙風道骨似的,背上掛有劍銷?”因為我在前世電視上看過那些演員扮修劍仙人,所以就打趣般問了一問,如果這朝代真有修仙者,那外表估計和我電視上看到的差不多吧。

不過青牙龍卻搖了搖頭,嘴一憋,擺手道:“不是不是,那些人不是那樣子的,公子我知道你不相信,就當我吹牛好了。”這人開朗,以為我是不相信,在逗他,笑了笑就沒再提這事了,好像他也很願意再提這事,因為沒人相信嘛,他說多了也白說。

既然他不願再提起,我也懶得問了,反正我雖然有疑惑,但還是很相信妖皇的見聞,如果真有什麽修仙者,江湖怕早就傳開了,不管有多隱秘都一樣,就像我的行屍手下一樣,失傳了幾百年的巫術呀,現在江湖上我敢說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沒聽過行屍,不過還是有一半的人聽過呀,妖皇就聽過,我挺相信他閱曆的。所以這修仙者我也當是聽神話吧,不過青牙龍雖然一直以來都和我沒說過假話,我也相信他說的看到有人踩劍飛行的事是真的,但他卻說了另一件事,就是他那次上終南山時,是喝了很多酒的,他說過他喝了酒頭就有點暈,眼睛也有些看不清,所以可能真是他看花了眼,這是極有可能的。

聊著聊著,我的香料已然做好了,其實做這個很簡單的,這種香料的製法我在本草綱木上看過,我看過的東西就不會忘,所以雖然是第一次做,但做起來異常之快,香料完畢後就大功已經告成一大半了。

先前我叫那小弟準備的東西其實也齊全的,鹽罐子,香料材料,香落葉,大盆,馬膠。

這些東西中大盆是用來和香料的,鹽罐子就更不用說了,我把香料塗在它底部和裏麵便可,而這馬膠就是很為重要的一個東西了,是專門把香料固定在鹽罐子上的,這種東西我前世是沒有的,但這時代卻很多,是一種化物,是馬老村根莖裏麵天然的村脂,平時一般的人都把它當502膠水在用,馬膠有很強的沾性,但它雖然是液狀的,可卻能與這香落葉產生化學效應,隻要把這馬膠塗在香落葉的汁水之上,就會發生化學反應,馬膠就會變成無色無味透明的氣化了,而香落葉的香味也會被它保護在其下,不會揮發了,更加不會受外界的影響,也就是說放火放水放尿都不會使其香味流失。

其實這種方法弄的效果是沒有把馬膠,特製的香落葉汁水或著陶冶一起搗和做成的夜壺效果好的,但用來應急也是可以的了。

我大功告成後,看著我的這個特製的芳香夜壺,不由得生出一絲成就感,這時青牙龍也更是驚奇,彎下來來,把鹽罐子把玩在手上,看了又看,聞了又聞,然後對我哈哈一笑,大讚道:“公子,你真是妙手呀,這罐子和那夜壺真是一模一樣呀,那幫主一定看不出來的,哈哈。”說著,他便抱著罐子想去交給胖福三,可我輕輕一笑,一把拉住他,樂道:“青牙兄你這麽交出去就露掐了。”

他一聽,有些奇怪的看了看罐子,又看了看我,突然恍悟的拍了拍腦門,大叫道:“看我高興得,把這事給忘了,嗬嗬。”說畢,他隨便點了幾個小弟,然後吩咐給了他們一個天大的任務,就是……每個人拉泡尿進去。

嘿嘿,看來他還是有點靈性呀,如果不拉尿進去,那清風堂幫主一看就知道是假貨,不過那幾個小弟卻一臉為難的囁嚅道:“副幫主,我們現在拉不出來呀。““拉不出尿就給老子拉屎,嗯,拉出來的我賞銅板五個。”青龍牙拍著胸口大叫道,那幾個小弟一聽,眼睛頓時一亮,五個銅板對他們來說不算少的了,然後像有默契般,齊口同聲的改口道:“副幫主,不知為什麽,我們現在突然屎尿都來了,嘿嘿,等我們一下呀。”說畢,一陣風吹過,這幾人就抱著夜壺跑到一角落去了。

我看著那幾個跑去隨便大小便的家夥,不由得苦澀一笑,歎道:這幾人真是人渣中的戰鬥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