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這個西域聖教,我又想起了很多往事,最初是認識了蘇試帶來的暗器高手黑蜘蛛大俠,後來是因為行屍的事,妖皇查出原來聖教是西域十三年前最大門派聖劍門的分支,北教,不過聖教的人雖然是聖劍門東,南,西,北,四個分支中人手和力量最差的,但他們的為人正直,被中原江湖同胞所厚重,後來因為查找二皇子在宮外勢力的事我還派幾個行屍跟著張銀狼的手下去了一趟西域查詢,後來傳回來的結果,也表明北方的聖教是個不惹事非,處於中立的幫派,說明他們是個正派,不過說到此,上次我派去查西域聖劍門的人回來報告的消息卻不清不楚,不過卻知道南,東,西三派都和二皇子有勾結,而且那三派非常神秘,我的手下也沒傳來什麽有用的信息,看來等我從法蘭特回來後要親自去一趟西域了,不光是為了二皇子的事,更重要的是要找找黑蜘蛛聊些這個女鬼的事。

不光如此,等我從外國回來後還有很多事要辦呢,最最最重要的就是,嘿嘿,張狠狼留給我的江湖十八個城市的十八第一青樓,哈哈,這次出宮因為一直都被瑣事纏身,所以沒辦法去享那個福,等到時候我非要好好的逍遙一下江湖了,一念到此,我就不覺舔了舔嘴角,心中邪笑不已。

不過我這表情看到宣兒眼中,她卻莫名的羞澀的低下頭了,因為宣兒可能懂得男女情事,可能我剛才的表情太過淫蕩了,所以她這時才會害羞吧,不過那女鬼卻沒半點反應,還是那種呆神的表情,像尊石雕一般,看起來真他媽的氣人。

我看到她的樣子就有些火大,不免語氣加重的對那妖女吼道:“你不要裝深沉了,現在我問你幾個事,你最好老實交待,要不然別怪我心狠手辣。先說說你手上的聖字是哪來的?”

可是我問完後,卻出人意料外,那女鬼還是那副呆立的神色,好像沒聽到我說話一樣,我本來就有些怒氣的火頭正準備暴發,她突然裂嘴嘿嘿笑了起來,嘴裏自言自語喃喃呤道:“殺,血債血償我一聽這下呆的卻是我了,因為一個人可以說慌,但她的眼色永遠騙不過人,這個女鬼的眼神中充滿了無法看透的空洞,一個正常人在有情緒下不是可能眼中空空如也的,那唯一的解釋就是……

這個女鬼已經瘋了。

而且還不是才瘋的,我可以看出她已經瘋了很久了,而且可能還有神情病,現在在眼中隻能看到一片空白,但她嘴中也隻有一句話,就是血債血償,看到此,我心中不免有些動容起來,心也軟了下去,難道她五年前真的被先奸後殺了?如果我沒猜錯,當時可能那些人給她下了藥把她給迷奸了,想殺掉她時,她因為本就是個武功高手,本能的反應倒把那些**他的人殺了,然後她就瘋掉了,躲到了山上,然後對鎮民大開殺戒,以我對精神病的了解,這種叫情神分裂症,因為她並不是什麽都不知道,她還有意誌,就是報複提及那次事件的所有人。

這一點我敢肯定我絕對沒有看錯,精神病雖然是可以假裝的,但不管怎麽裝,她永遠不可能在眼中的信息隱藏掉,就算演技再高的人也辦不到,這一點我完全可以用人頭確定,因為我的觀察能力已經強到了一個非常的高度了,不過我看了看旁邊的行屍,我還是忍不住對兩個行屍手下用心力問及了他們生擒她的過程,和她後麵的舉動,那兩行屍接到指令便一五一十地說出了整個細節,果不其然如我所料想一般,她真的……瘋了,而且病得還不輕。

本來精神病這種病情用藥物就很難控製住,加上這朝代藥物的提煉又很落後,所以我有心想治好她也不是易事,看到她現在這樣子,我也覺得她實是有些可憐,心中暗暗立誓一定要把她安全送到聖教去,我想她就算真是那什麽飛雲門的人,也鐵定和聖教有關聯,不然胳膊不可能會有聖教的教門標記的。

這時,我也不忍看到她那般悲慘的模樣了,轉而對兩個行屍手下吩咐道:“解開她的繩子。”

不過聽到我說這話,宣兒卻一臉不解的看著我,有些但憂的問道:“公子,你放了她,她會不會……”

我輕輕拍了拍宣兒的香肩,輕柔一笑:“沒事的,你看她其實很可憐的,好像已經不知人情世故了,哎。”

“那……公子你意思是說,她已經瘋掉了?”宣兒果然聰明一點便明,此刻正一臉驚異的看著我,又有些不相信的看了看那女鬼,不過一看到她那一時傻笑,一時發呆,一時喊殺的模樣,不信也得信了,那可不是一個正常人做得出來的反應。

這個女鬼可能現在意誌裏隻有一個殺字,我的行屍手下剛一為她解捆,她便猛的衝上來,想要掐住我的脖子,我無奈的歎了口氣,瞬間把內力提到五層,輕輕在她穴位上一點,她的手在空中馬上就僵住了,雙眼睜得突大的看著我,全身都不能動彈。

看到她這樣子,我想我暫時也問不出來什麽了,我隻得叫行屍去樓上整理了一間香房,然後再叫他們把那女鬼抬上去,弄在床上,我又叫宣兒去弄了盆熱水來,叫她為女鬼洗洗身子,因為她身上實在太髒了,雖然宣兒表麵上有些不情願,不過看在我的命令下,又看了眼女鬼那可憐的樣子,便也就答應了下來,當然我從頭到尾都沒有偷看女鬼洗澡,真的,我對天發誓……不過隻是情不自禁掃了一眼,嘿嘿,那女鬼的咪咪還真是堅挺飽滿呀。

等忙完這些事後,天色已亮了多時了,這時女鬼也完全像變了個人似的,煥然一新了,臉上也幹淨得如嬰兒的肌膚般白皙,看得我都忍不住流了流口水,不過因為這個鎮啥都沒有賣的,所以她還是穿那身不知幾年沒換的破爛髒衣服,現在也顧不得那麽多了,我吩咐其中一個行屍扛著那女鬼被點了穴的僵硬身子,我重重把酒家的大門一喘,看著牽馬過來的另一個行屍,指了指前方,對他說道:“我們馬上去王德鎮。”言畢,我嘴角輕輕一動,補充道:“給你們半個時辰。”

“遵命。”兩個行屍氣宇昂仰的一聲吼,然後,兩個行屍便躍上了馬匹,我和宣兒坐在其中一個行屍身後,那家夥手在空中一抖,一鞭重重揮下,大喊一聲:“駕。”馬兒吃痛,像火箭般衝了出去。

在馬上我回頭一望,望著這個陰森詭異的城鎮,我嘴角輕輕一動:再見了,鬼鎮,再見了華倩,葉逍遙,還有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