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在日本是一種特殊的職業,其實說起來和殺手是一樣的,隻是他們更善於將自己和外界環境合二為一,動靜結合地完成任務。所以他們講究通過食、香、藥、氣、體這忍者五道來完成日常的修行和鍛煉。
忍堂。
這是山口組最重要的一個堂口,類似於紅竹幫的暗堂,堂口成員全部由忍者組成,戰鬥力極其恐怖。
可以說,佐藤家族能夠控製整個山口組,與其控製了忍堂密不可分。
在山口組這個黑幫帝國之中,藤家是依附佐藤家存在的,主要任務是培養和訓練忍者,為忍堂不斷地輸送忍者。
而忍堂的副堂主便是藤木的父親,藤家的家主。
身為藤家家主的兒子,藤木從小進行了嚴格訓練,除了暗殺能力極為恐怖之外,其他方麵也極為出色。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被佐藤家這一代接替人最有利爭奪者的佐藤裕仁看上,成為佐藤裕仁的一條狗,一條忠實的走狗,其所存在的意義便是為佐藤裕仁的服務。
這也是他心甘情願在東京大學掛名,守護在柳川晴子身邊,為柳川晴子排憂解難的原因。
在他看來,隻要忠心地擔當佐藤裕仁的走狗,那麽等到佐藤裕仁接替,那麽他將會一飛衝天。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說的便是如此。
就在藤木領命退出房間的同時,田野像一條哈巴狗一樣站在門口,不要說有怨言,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望著一副奴才模樣的田野,柳川晴子似乎連說話的興趣都沒有了,她這次興師動眾來到中國,隻為在比賽中徹底擊敗陳帆。
在她看來,無論陳帆是不是屠夫,這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陳帆和屠夫的打法風格相似,隻要擊敗了陳帆,也等於變相地擊敗了屠夫,足以讓她宣泄內心的怨氣。
“田野君。”這時,佐藤裕仁再次開口了,語氣依舊冰冷,沒有絲毫感情色彩可言:“你去轉告東海大學校長,交流活動,一切按照計劃實施。”
“是,佐藤少爺”聽到佐藤裕仁的話,田野懸掛在嗓子眼的心終於落了下去,整個人像是虛脫了一般,裏麵的襯衣完全被汗水浸透了。
……
對於東海大學而言,能夠和亞洲排名第一的東京大學交流,機會頗為難得,為此,校方極為重視,校園裏隨處可見橫幅、彩旗、氣球,到處都彌漫著節日的氣氛。
在這樣一種情形下,學校雖然沒有停課,但是學生們的心思根本不在課本上。
就連號稱東海大學王牌專業的工商管理專業也不例外。
教室裏,以往每次上課都會認真聽講的蕭楓、虞玄、周文三人不再像以往那般聚精會神的聽講,蕭楓和周文交流著東京大學代表團中是否會來堪比“空姐”的女大學生,而虞玄從一早開始,眉頭一直緊鎖,仿佛有什麽心事一般。
虞玄的異常,令得陳帆略有些擔憂。
以前的時候,陳帆以為虞玄來自東北,所以對日本人格外仇恨一些,而如今虞玄的表現告訴陳帆,虞玄這般嚴肅,應該還有原因。
“虞玄,你有心事?”想了想,陳帆還是決定詢問一番,因為他已經得知,這次東京代表團中有兩個棘手的人物,如果那兩個人物參加武術比賽的話,虞玄必死無疑
虞玄本來握著拳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愕然聽到陳帆的問話,先是一怔,隨後強顏一笑道:“陳帆,俺沒事,不用擔心俺。”
“虞玄,難道在我麵前還要隱瞞麽?”陳帆皺了一下眉頭。
聽陳帆這麽一說,虞玄臉色一變,變得極為尷尬,連忙搖頭:“不是,陳帆,俺不是那個意思。俺隻是……”
“說吧,外人聽不到。”陳帆四人坐在教室最後一排,而且靠角落的位置,距離前麵的同學還有幾米,此時教室裏比較吵,兩人談話,外人根本聽不到。
這一次,虞玄沒有隱瞞,而是將拳頭捏得嘎嘎直響,紅著眼睛,一臉恨意,道:“我大*奶是被日本人殺的而且是被奸殺”
“唰”
愕然聽到虞玄的話,陳帆的臉色不由一變
“陳帆,俺爺爺今年已經快九十歲了。”虞玄聲音低沉道:“抗日戰爭開始之前,俺爺爺是一個練武之人,被一個地主家的女兒看上,也就是俺大*奶。後來,兩人結婚不久,日本人便打進了東北。我大*奶死後,我爺爺加入了抗日戰爭之中,根據他所說,在那幾年之中,殺了不少鬼子。再後來,小日本被趕出了中國,俺爺爺也離開了部隊,隱姓埋名,娶了俺奶奶……”
感受著虞玄心中那股滔天的恨意,陳帆的眉頭死死地擰在了一起。
他知道,以虞玄的性子,若是在武術比賽之中遇到東京代表團中的佐藤裕仁和藤木,即便知道兩人很厲害,恐怕也不會認輸。
略讓陳帆放心的是,在他看來,身為日本武學天才的佐藤裕仁應該不會參加兩校間的武術比賽,至於……身為山口組忍堂的藤木也不會參加這樣的比賽。
想到這裏,陳帆沒有提醒讓虞玄不要參加武術比賽,他知道就算提醒了也是白搭。
“虞玄,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去想了。”陳帆拍了拍虞玄的肩膀,道:“另外,在武術比賽中,下狠手沒問題,但不要鬧出人命,否則不好收場。”
“放心吧,陳帆,俺自有分寸”虞玄點了點頭,連續做了幾個深呼吸後,表情恢複了平靜,隻是眸子裏的恨意無法抹去。
“砰砰……”
就在虞玄話音落下的時候,教室外響起了清脆的敲門聲。
嘎吱
隨後,伴隨著一聲輕響,門應聲而開,一身深藍西裝的景輝出現在教室門口。
“周老師,不好意思,打擾一下。”進門後,景輝先是歉意地對授課老師說了一句。
授課老師本來還想為推門之人不講禮貌而發火,此時見門口站的是景輝,而且還聽到景輝道歉,怒氣當下消失得無影無蹤,微微一笑道:“沒關係,景老師,如果你有事的話,我可以暫停一會。”
“不必了,周老師。”景輝搖了搖頭,然後看了一眼坐在最後排的陳帆,道:“陳帆同學,你出來一下。”
嗯?
莫非老校長讓景輝來給我做思想工作?
聽到景輝的話,陳帆心中暗道一句,卻沒停留,直接起身,在同學們的議論聲中和景輝走出了教室。
“景老師,有事嗎?”出了教室,陳帆開口問道。
景輝點了點頭,正色道:“是這樣的,陳帆。我校和東京大學的交流會從今天開始,如今,東京大學代表團已經到了酒店,下午他們將會對我校進行參觀學習,之後在多功能會議廳召開一個座談會。不過,在這之前,東京大學代表團一名老師想見你一麵。”
“見我?”陳帆皺了一下眉頭。
景輝也是一臉疑惑:“是的,他是東京大學武術團的帶隊老師,剛才到我辦公室找到我,說是要見你一麵,具體找你做什麽,我也不太清楚。”
武術團的帶隊老師?
愕然聽到這幾個字,陳帆的眼睛不由眯了起來。
東京大學代表團的所有成員資料,陳帆都瀏覽了一遍,對其中一些關鍵人物銘記於心。
其中,武術團的領隊老師便是陳帆極為重視的一個人
因為,武術團的領隊老師不是別人,正是出身於山口組忍堂的藤木
藤木找我做什麽?
陳帆在心中暗問著自己,同時對景輝點了點頭,道:“好的,景老師,我跟你走。”
見陳帆點頭,景輝鬆了口氣,然後帶著陳帆前往辦公室。
景輝的辦公室裏,藤木坐在沙發上,坐姿隨意,眼睛看似閉著,卻沒有絲毫的困意,相反,兩隻耳朵豎起,仔細地聽著門外的動靜。
作為一名出色的忍者,這是他的本能反應。
隨後,當他聽到門外傳來景輝的腳步聲後,他直接站了起來。
“你好,藤木老師,這位就是你要找的陳帆同學。”景輝推開門,看到藤木起身後,微微一怔,隨後笑道:“你和他談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說著,景輝後退一步,讓陳帆走入辦公室,隨後便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陳帆一進入辦公室,赫然察覺到藤木的目光狠狠地掃來,極具壓迫性和危險性,如同刀子一般鋒利。
麵對藤木的目光,陳帆麵不改色、心不跳,一點也沒有躲閃。
“你就是CS之神屠夫?”藤木開口了,語氣陰森,聲音陰柔。
“不好意思,你找錯人了。”陳帆否認。
“你不是屠夫?”藤木眉頭一挑。
陳帆自嘲地笑道:“屠夫是CS之神,如果我是屠夫還犯得著在這裏讀書麽?”
“那你為什麽拒絕參加和我校之間的CS比賽呢?”藤木沒有繼續問下去,他今天來這裏的目的隻有兩個,一個確認一下陳帆是不是屠夫,再者讓陳帆參加比賽。
陳帆故意皺起眉頭,道:“這是我的隱私,我有權拒絕回答。”
嗯?
陳帆拒絕回答的舉動,令得藤木臉色一變,變得極為陰沉,隨後他強忍著一腳踢飛陳帆的衝動,陰森地笑道:“隻要你參加比賽,我可以給你提供出場費。”
“出場費?”陳帆笑了,笑得很詭異。
藤木點頭:“是的,出場費的數額將會令你大吃一驚。”
“多少?”陳帆問。
聽陳帆這麽一問,藤木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似乎覺得任務就要完成了,表情也變得輕鬆了起來:“小子,隻要你參加比賽,我會給你一百萬人民幣你想想看,一百萬人民幣足夠你做很多事情,比如你可以用一百萬去包*女人……”
“一百萬人民幣太少了。”陳帆搖了搖頭,一本正經地打斷了藤木的話:“要是你出一萬億人民幣,我可以考慮一下。”
你出一萬億人民幣,我可以考慮一下
轟
愕然聽到陳帆這句話,饒是藤木從小經過嚴格訓練,也不禁傻了
如果不是看到陳帆表情嚴肅,他甚至懷疑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問題
短暫的愣神過後,藤木的表情變得極為陰沉,恐怖的殺意以藤木為圓心朝房間的四周蔓延。
這一刻,藤木動了殺機
PS:兩更完畢,說一下吧,我也知道前兩天的情節對於陳帆沒有挑戰性,畢竟小帆同學太過牛掰,玩CS、打籃球沒多大意思。但我也說過,那是開胃菜,對引出情節有很大的作用,所以,大家不妨對俺這個寫了三本都市書的廢柴多一點耐心。這本書我打算寫長一點,框架要慢慢地堆起來,相信我,後麵的精彩情節,不會讓朋友們失望的。
另外,如果朋友們覺得還不錯,看完不妨投一下推薦票,這個不要錢的,隻需花您幾分鍾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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