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似是看到了陳帆的舉動,蘇珊猛然從震驚中驚醒,下意識地扭過頭,臉蛋瞬間變得通紅無比,顫抖著胸脯,嬌聲罵道:“陳帆,你個流氓,你簡直太惡心了”

聽到蘇珊那羞答答地嬌罵聲,陳帆哭笑不得。因為他在公寓裏那間臥室有洗澡的地方,而且又一個人住,所以他每次洗完澡都是赤luo著走出來的。

“唔,那個,我不是故意的。”陳帆尷尬地說著,隨後又覺得不對,補充道:“不過……這個似乎是我吃虧啊”

“流氓還不趕快去換衣服”這一刻,蘇珊心中再無半點擔憂和心疼,有的隻是羞憤,這個踩狗屎的混蛋,他……他居然就光溜溜地站在自己麵前說話,一點也不知道感到羞愧,真是太無恥了

這一次,陳帆倒是沒再躲說什麽,而是徑直走進臥室去穿睡衣。

聽到關門的聲音,蘇珊小心翼翼地將捂著雙眼的手露出一絲縫隙,偷偷看了一眼,當看到陳帆已走進臥室後,不由鬆了口氣,隻是……臉蛋依然如同新疆吐魯番的紅提一般,紅的發紫,似是要滴出水來,而且一片滾燙,那感覺恨不得立刻找個地洞鑽進去才好。

使勁搖了搖頭,試圖不讓自己去想剛才那羞人的一幕,誰知無論蘇珊如何努力,都無濟於事——那一幕仿佛施用了魔法一般,牢牢地在蘇珊的腦海紮根

這個混蛋也太無恥了一點,真是羞死人了要不要走呢??

腦海裏不斷浮現陳帆那充滿爆發力和野性的魁梧身軀以及黑森林間矗立的“鐵塔”,蘇珊的心跳越來越快,有了逃避的念頭。

嘎吱

就在這時,陳帆穿著一套白色的睡衣從臥室裏走了出來。

“啊”或許是留下了後遺症一般,再次見到陳帆走出來,蘇珊下意識地低呼了一聲,捂住眼睛,隨後透過縫隙看到陳帆已經穿好衣服後,才放下雙手。

然而……或許是由於內心有鬼的緣故,蘇珊壓根不敢正視陳帆的目光,心中像是藏著一隻兔子一般,“咚咚”地跳個不停。

相比而言,陳帆像是沒事人一般,更為神奇的是,剛才那哭笑不得的一幕,令得他眸子裏殘留的戾氣和殺意漸漸退散。

“老婆啊,話說你來也打聲招呼啊,我好提前做準備不是?”陳帆絲毫不知羞恥兩字怎麽寫,愜意地喝了一口果汁後,笑著說。

提前打招呼?

做準備??

你敢再無恥點麽??

蘇珊欲哭無淚,她的手機之前被趙天霸收走,根本無法聯係陳帆,怎麽打招呼?

心中雖然覺得陳帆簡直無恥到了極點,無奈蘇珊乃正宗的黃花閨女,第一次見到男人赤luo的身體,震驚與羞澀依舊沒有退去,這些話自然是說不出口的。

“你怎麽現在才回來?”慌亂之中,蘇珊下意識地問了一句,話一出口,她又鼓足勇氣,將目光投向陳帆。

陳帆故作驚訝道:“莫非楚戈沒跟你們說?”

“他說你被他另外一個保鏢救走了,你們為了躲避追擊,走散了。”蘇珊按照楚戈所說的說道。

陳帆點頭附和:“嗯,我被他的保鏢帶著往南邊逃竄,躲避追擊後,就直接坐車回來了,無奈我們太過緊張逃得太遠,所以才浪費了這麽長時間。”

“陳帆,我們報警吧不能讓趙宏那個王八蛋逍遙法外”聽陳帆這麽一說,蘇珊心中的怒氣再次湧了出來,拳頭也是握了起來,那感覺,如果此時此刻趙宏活過來,出現在她麵前,她會打趙宏一個滿臉桃花開。

報警?

陳帆一陣無語——此時報警的話,恐怕警察要抓的就是他了,那簡直就是自投羅網

“唔,楚戈的保鏢很厲害的,他們會幫我們教訓那倆王八蛋的,你就不用操這個心了。”陳帆想了想道:“再者,老婆啊,這時間也不早了,你趕緊去洗洗,我們早點睡吧。你看看,這房間設施不錯,臥室的床夠軟,很適合辦那事……”

蘇珊原本因為話題扯到趙宏身上,而十分憤怒,此時愕然聽到陳帆說出這樣一番無恥的話來,差點沒氣暈過去,同時腦海裏不由自主地再次閃現出剛才的一幕。

好不容易退下的緋紅再次出現在了蘇珊的臉上,隻見她羞憤地從沙發上站起,沒好氣道:“誰要和你同房了,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說著,蘇珊像是受驚的小鹿一般,紅著臉,逃跑似地離開了房間。

望著蘇珊離去的背影,陳帆嘴角微微一笑,原本因為殺謬而恢複冷漠的心中淌過了一絲暖流,眸子裏那殘餘的戾氣和殺意也隨之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種感覺就仿佛,一個在外麵飽受風霜、筋疲力盡的男人回到代表港灣的家中,享受溫馨的氣氛一般,所有的疲憊和怨氣都蕩然無存。

“啪”

陳帆打開房間裏提供的軟中華,抽出一支,點燃,仰靠在沙發上,輕輕地吸了一口,眸子卻是不斷地轉動著,似乎在思索接下來該如何對付薛強。

顯然……他是絕對不允許薛強這顆定時炸彈繼續存在,他必須要將危險扼殺在搖籃之中。

而扼殺危險最好的途徑就是讓薛強去骨灰盒裏懺悔

不知不覺中,陳帆吸完了一支煙。

掐滅煙頭,陳帆本想起身去打開電腦看看郵件是否有回複,但是轉念又想到了什麽,放棄了這個念頭,而是起身走向了臥室。

對於一般人而言,經曆了今晚這種事情,不要說睡覺,不精神失常就算好事。

但是對於陳帆而言,今晚的一切和曾經的經曆相比無疑是小孩子過家家,曾經,他在非洲原始森林,被上百名來自全球各地的雇傭兵精英追殺時,他依然敢大膽地藏在草叢裏睡覺,何況躺在舒適的大床上?

夜裏不知幾點,睡夢中的陳帆愕然睜開了眼睛,耳朵豎起,聽著門外的動靜。

門外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腳步聲略顯有些混亂。

察覺到這一點,陳帆緊繃的神經再次鬆開,因為從腳步聲來看,來人絕非殺手,畢竟,每一個殺手在暗殺目標之前都會將腳步聲降到最小。

嘎吱。

腳步聲戛然而止,一頭金發的黛芙身穿一件黑色的睡衣,出現在了門口,並且借著月光看到了半靠在床頭得陳帆。

“屠夫,你還好吧?”沒有開燈,黛芙直接朝陳帆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擔憂地問。

黑暗中,陳帆能夠清晰地看到黛芙臉上的擔憂表情,也能夠看清黛芙那火爆的嬌軀,甚至能夠聞到黛芙身上所散發出來那種令人衝動的體香和洗發水混合的味道。

迷人的芳香一個勁地往陳帆的鼻子裏飄,誘人火爆的嬌軀徑在眼前,陳帆起了男人本能地反應,身下那杆槍瞬間高高豎起。

身理的自然變化,令得陳帆一陣無語,他沒想到,過了這麽久,自己對於黛芙這具身體的免疫力依然如此低下。

等陳帆回過神,準備開口的時候,黛芙已經來到了陳帆的身前,深處白嫩潤滑的手掌,堵住了陳帆的嘴巴,口吐香氣道:“親愛的,不要再想今晚的事情了好麽?現在,我們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

顯然,在黛芙看來,陳帆之所以沒有立刻開口,是因為依然沉淪在晚上的殺謬之中,這讓她心中頗為擔憂。身為一名出色的心理醫生,他深深知道陳帆這種病情一旦因為殺謬而複發的話,將會一發不可收拾。

那感覺就好比有煙癮的人強行通過意誌力戒煙,之後又複吸一般。

一旦複吸,煙癮會增重不說,而且想再次戒掉煙的幾率幾乎為零。

說話的同時,黛芙那足以令任何男人瘋狂的火爆嬌軀,直接倒在了陳帆懷中。

不等陳帆開口,他的嘴巴被黛芙那性感濕潤的嘴巴貼上,一股芳香從嘴中彌漫,一條靈活的舌頭撬開牙城,鑽入,直接卷上了陳帆的舌頭,用力地吸允了起來。

與此同時,黛芙那纖細的手指,從陳帆的脖子開始撫摸而下,指甲輕輕地劃過陳帆那滿是傷痕的肌膚,帶起陣陣酥麻的快感,令得陳帆下身那杆槍膨脹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

隨後,就當陳帆的身體忍不住顫抖,嘴巴裏發出嗚嗚聲音的時候,那隻手一路往下,滑過陳帆那如同鋼板般堅硬的腹肌,直接握住了那杆高高挺起的槍。

這一下,就仿佛催化劑一般,立刻點燃了陳帆體內的yu火,小腹之處一股燥熱陡然升起,令得陳帆渾身一震的同時,大手霍然摟住黛芙那纖細的腰肢,微微發力,一個翻身,直接將黛芙壓在了身下。

“呼~”

麵紅耳赤喘著粗氣的同時,陳帆不再有任何猶豫,大手輕車熟路地盤上兩座高聳的峰巒,肆意地揉捏了起來。

黛芙極為配合地用兩條筆直白皙的**夾住陳帆那粗厚的腰肢,使勁地晃動著腰肢,同時臉蛋發紅地喘著粗氣道:“親愛的,我要……我要……你像以前那樣粗暴地要我”

完全被情欲吞噬的陳帆聽到這句話,不再停留,掰開腿,腰間**……

“我x我x我x靠靠”掉進神秘花園的小溪,感受著那炙熱的包裹感,陳帆身下那杆槍冤屈地罵道:“都是你們不投票惹的禍啊,害得大爺我進錯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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