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四章 後記
“這就是魔隱的總部?”
下了遊艇,劉玲打量了四周,問了一句。
後方的狼王忙是上前,道:“就是這裏了,當初魔隱的人便是在這裏操縱整個地下世界。聽說這裏有一塊詭異的石頭可以使得人體變異,不過大哥和他們決鬥之時已經被大哥砸的粉碎。倒是這島還是會自由移動。倒也算是個不錯的勝地。”
劉玲默默的點了點頭。
旋即又問道:“其餘的事情處理的如何了?”
“魔隱的人已經被清除的差不多了。”狼王道:“縱使有一些小勢力隱藏起來,但是沒有了幾個巨頭也掀不起什麽風浪來了,不過這次決鬥老大可是把所有的家底全掏出來了,現在咱們家整體上下真是一窮二白了,唯一就得到這個島嶼了。”
劉玲並不以為意:“沒錢了可以再賺。”
頓了頓,劉玲又道:“你通知雅菲和小夢那倆丫頭去整合魔隱的實業資產,這些資產已經是無主之物,讓昭君偷出所有的資料,我要徹底滅絕魔隱在成長的可能。”
“教廷的人估計不會允許吧?”狼王皺了皺眉,道:“畢竟他們的人在其中攙和了不少。”
“哼。”
劉玲冷哼了一聲,道:“教≥■,..廷的人眼看秦風昏迷不醒想坐收漁翁之利,我豈能讓他如願?你通知天王他們去梵蒂岡走一圈,若是他們不仁,休怪我不客氣。”
狼王一怔。
不過劉玲卻沒有在吩咐什麽而是向著島內走去,
倒是狼王搓了搓下巴有些興奮,畢竟和魔隱的決戰因為他被劉玲指派保護幾個女人的安危沒有參與,所以一直有些芥蒂,秦風在和魔隱決戰後一直昏迷不醒,老頭子理所當然的去頤養天年了,如今光輝內部大小事件大都是劉玲和邪醫主持,隻是邪醫和楊欣正在救治秦風,光輝現在全體都要聽從劉玲的意見。
前些時日劉玲沒有下命令,狼王一直在壓著火,如今劉玲直接下令自然是興奮不已。
且不說狼王興奮不已的拿著雞毛當令箭的去召集兄弟們,劉玲便是走入了島內,穿過那叢林步入了一片廣場,廣場上此時可謂是坑坑窪窪,還有這戰鬥的痕跡,甚至空氣中都隱約漂浮著一股硝煙味與血腥味。
血虎王和光輝史無前例的聯手打了魔隱一個措手不及,總部被徹底攻陷,如今這島嶼也算是落入了秦風的手中。而血虎王與秦風之間的恩怨,兩人似乎都沒有打算了解,隻說留在下次。不過劉玲知道這是兩個家夥嘴皮上不服氣罷了,畢竟這兩個家夥鬥了這麽多年,哪次都是說恩怨留在下次解決。
沒有在廣場多做逗留,劉玲直接來到了地下基地。
這裏此時已經被光輝的人改造,也沒有了往昔陰森森的模樣,而在一間醫療室內,秦風正躺在床上。
他此時昏迷不醒,臉上帶著煞白之色,隻是眉頭緊皺著,看著讓人心疼。
邪醫正在一旁看著,見到她來了,也隻是微微點了點頭。
“怎麽樣了?”
“他的身體雖然經過基因改造遠遠超於普通人,但也擔負不起和一千多人的決鬥。”邪醫臉色有些黯然,道:“而且他的意誌還在戰鬥之中,恐怕現在的他,還不知道魔隱已經覆滅了。”
二人正說著,那邊楊悅與葉夢琪卻是一同走來。
看見葉夢琪,劉玲眼中閃過一抹寒意。
葉夢琪自然能察覺到劉玲與邪醫的不善之意,不過她也沒有多說,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秦風,麵色有些複雜,欲言又止,隻是瞧的二人不滿,便是不再多言匆匆離開了。
“我找到了一種新的藥物,或許有些用途。”感覺到空氣中的尷尬氣氛,楊悅道:“劉玲姐姐也一起來吧,秦風現在的狀況太特殊了,我需要你們商量如何來喚醒他的意識。”
邪醫和劉玲徑直走上前去。
隻是待幾女沒走多遠,卻有一個身影顫顫巍巍的走了進來。
這女子生的俏麗,隻是絕美的臉龐上帶著幾分的悲戚,望著那沉睡的秦風,眼淚卻也無法止住。
她是海淩菲。
被秦風救了無數次的可憐女人。
她走上前握著秦風的手,放在了自己已經隆起的腹部上,顫抖的說道:“我懷孕了,如果你真的想保護我們,我求求你醒過來吧,我失去了太多,我不想自己的孩子失去父親,秦風,我真的好累。或許,或許你已經把我忘記,或許我無法幫助你什麽,但是我真的求求你,求求你醒過來吧。”
“你難道想讓失去親人的痛苦強加在自己的孩子身上嗎?”
“你不是最討厭那種感覺嗎?”
“我真的好累,我失去了太多,我真的不想在失去你。”
那低沉的訴說,帶著點點的淚水。
海淩菲真的很累。
最愛的人昏迷不醒,然而孩子已經快要誕生。
她不知道這是第幾次坐在這裏,對著秦風訴說了。
可是哪一次,她也說不完自己的相思之苦。
她想和秦風看著自己的孩子長大,隻是,一次次的訴說,卻讓她的心越發的低沉。
也不知道說了多久。
她一如既往的睡著了。
趴在床沿,她無數次的想,在醒來的時候看到秦風可以撫摸著自己的肚子,興奮的說著自己要當爸爸了。
這一次她同樣坐著這個美麗的夢。
隻是這個夢很短。
她不想睜開雙眼,隻因為夢沒有實現,是那麽的痛苦。
“恩?”
她微微低吟了一聲。
卻發現自己不知道何時已經躺在了床上。
“想不到我醒來的第一份禮物竟然是我要當爸爸了。”一個低沉帶著柔情的聲音傳入她的耳畔之中:“乖,好好睡一覺,不僅僅是為了我,還為了咱們的孩子。”
而與此同時。
在那實驗室內的劉玲三女,還有遠在海外收整殘局的小夢,朱雅菲,蘇煙等人都感覺自己的心頭輕輕的一顫。
那好似是某個特別的印記在呼喚這她們。
這一種心動,她們都曾經在某個特殊的地方,特殊的時間嚐試過。
那是最美,也是最磨人的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