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世源’是我未出家之前一個武館的名字而已。後來武館毀了,隻剩下‘世源’這一個牌匾。我便將它帶在身邊,留作紀念。”老和尚罹難幽幽的說道。
“原來是一個武館的名字。”葉蕭兩人暗暗點頭。
“不知道貧僧能否向小施主討教幾招?”老和尚罹難突然說道。
老和尚瘦骨嶙峋,向柴一般,仿佛風一吹便會散架。看年紀,老和尚罹難至少也要有七十多歲,早已步入古稀之年,但是他竟然說要和葉蕭討教幾招?
陳思一點也想不明白,看著老和尚罹難的模樣,陳思甚至懷疑他連自己的一腳恐怕都接不了吧,更何況是葉蕭。
“那我就和大師切磋切磋。”葉蕭可不敢輕視罹難,法號罹難,一生多災多難。練武之人,雖然有拳怕少壯的說法,但是在短時間內,練武時間越長的人所占的優勢越大。
拳怕少壯隻能用在旗鼓相當的戰鬥中。
就比如說淺語的保鏢陶叔,看年紀肯定四十多歲,而葉蕭,十八歲,正是少壯的年紀。但是以他目前的實力和陶叔打上一場,葉蕭恐怕一分鍾都堅持不了。堂堂泰國黑拳王在陶叔的手下兩分零一秒就敗了。
老和尚罹難看上去雖然弱不禁風,但一身的實力絕對不可小視。葉蕭不知道為何罹難會想和自己切磋兩下,但他絕對不敢掉以輕心。
“外麵請?”罹難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葉蕭將陳思連著椅子一同抱出來,將她放在一個角落,緩緩步入青石古道之上。兩人選擇的地點是在左右廂房之間的青石古道之上。
“大師先請。”葉蕭行了一個抱拳禮。習武之人,如果是正兒八經的切磋,一般都是要講究先行禮。
“嗯。”老和尚罹難也不推辭,腳上一動,掌風呼呼,倏然之間,還距離幾步之遠的老和尚人影一晃,突然之間就出現在葉蕭的眼前。
葉蕭大驚,速度也未免太快了些吧!
葉蕭對自己的速度一樣自信,但是和眼前這老和尚比起來,還是遜色不少。之前葉蕭見過速度最快的,莫過用兩分零一秒將辛格擊敗的陶叔,但是眼前的這個老和尚和陶叔比起來,竟然毫不遜色?
這老和尚年紀多大?早已步入古稀,而陶叔的年紀呢?不惑之年而已。兩人的年紀隻差大於三十,但是,老和尚的速度竟然能夠和陶叔的差不多。那這老和尚年輕的時候,速度該有多快?
葉蕭心中極度駭然,這老和尚也太變態了些吧。雖然自己對老和尚的估計很高,但是沒想到他的實力竟然高到這種程度。
“小心。”陳思驚聲尖叫。她的敏捷度不入葉蕭,陳思隻覺得人影一晃,距離葉蕭幾步之遙的老和尚便突然之間到了葉蕭身邊。
老和尚的掌法很簡單,普普通通,沒有半點花哨。但是卻有一種不容抗拒的力道,仿若老和尚的掌就是一座山,壓得葉蕭透不過氣來。
葉蕭身體隨之一動,一招太極拳中的“閃身撇。”使了出來,對上老和尚那看似枯骨一般沒有任何勁力的手掌,同時身體連連後退。
“有意思。”老和尚輕聲說了一句,腳上毫不停留,錚、錚、錚,三步並作一步,追上葉蕭。
葉蕭身體不停的遊走,但是老和尚的身體比之葉蕭更加靈活,泥鰍一般纏捏在葉蕭身後,無論葉蕭身體如何變幻,老和尚總是能夠緊緊的跟上攻擊。
葉蕭已經開始滿頭大汗,陳思在一旁緊捏粉拳,為葉蕭加油。
葉蕭想使用自己攻擊力最強的蛇纏手,可是想到爺爺的告誡,葉蕭硬生生的忍住了,不到情非得已,千萬不能用蛇纏手。蛇纏手是救命用的,葉蕭雖然被這老和尚逼得毫無退路,但是老和尚的手上沒有致命殺招。
老和尚停住了手,葉蕭大汗淋漓。
“大師果然非同凡響。”葉蕭恭敬的說道,他毫不懷疑,這老和尚絕對有資本和陶叔一戰。葉蕭長這麽大,見過最厲害的高手便是陶叔,不過現在他卻改變而來觀點,如果這個老和尚和陶叔一樣年輕,他能夠贏得過陶叔也說不定。
“小施主,請問今年貴庚?”老和尚氣定神閑,臉上沒有絲毫的疲憊之態,雲淡風輕,仿若什麽事都沒有發生。
“快十九了。”葉蕭回答。
“十九歲,十九歲能夠練就這番本領,小時候應該吃了不少苦吧?”老和尚意味深長的說道。
葉蕭點點頭,不否認。小時候在爺爺葉振武的逼迫之下,葉蕭吃的苦當然不少。
“當年老和尚和你年紀差不多時,在武功上還沒有你的造詣。”老和尚上下打量了葉蕭一眼。“你的確是個練武的天才。”
“嗬嗬,和大師你比起來,我算什麽天才。”葉蕭苦笑道。
“不不,你不要否認你的能力。隻要你能夠在武道上能夠堅持下去,你會超越我的。”老和尚清臒的眼中放出淡淡光彩。
“我會堅持下去的。”葉蕭道。
“嗯,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老和尚又道。
“我叫葉蕭。”
“葉蕭?是個好名字。”老和尚說完,靜靜的看了葉蕭大概幾分鍾,葉蕭也坦然,和老和尚的目光相對,神色不變。
“我有件禮物要送給你。”老和尚說完,便回到了他住的廂房之中,不一會,他手裏拿著一本破舊的書,緩步走到葉蕭身邊。
“這本書送給你。”
葉蕭從老和尚手裏接過破舊的書,封麵上端端正正寫著三個大字——《武術論》,一看這本書的封麵,就知道這本書有些曆史。
“這是?”葉蕭遲疑的看著老和尚。
“你的路還長著,將來要遇到的高手多得多,也許,還會遇到‘他們’。總之,你好好研究這本書,對你的幫助很大。老和尚我沒幾年時間了,現在將這本書留給你,也算為武術事業做出一點貢獻吧。”老和尚道。
“他們?”葉蕭一愣。“大師,你說的他們是指?”
“這個,你以後也許會遇到,隻要你研究透了這本書,遇到他們你也有能力自保。”老和尚神秘的說道。
“好了,和尚我要去誦讀經文了,這座寺廟裏年代久遠,不時的會有遊客誤闖進來,我見他們拿著照相機東照一下,西照一下,應該有觀賞價值,你們可以去看一看。”老和尚說完,便走向大殿,葉蕭嘴動了動,想說些什麽,但是沒有說出來。
“你們要回去的時候不用和我告辭了,你倆兀自走了就行。”良久,大殿之中想起了木魚聲。
葉蕭翻開破舊的本子,隻見裏麵的字跡都是毛筆行書,筆鋒豪放不羈,行雲流水,沒有半點滯留的感覺。
書裏的還參雜著人的動作,招式之類的圖,和其他的武術書籍一樣,隻是這本書看上去要破舊古老很多。
“再過半個多小時,相思湖裏的遊艇可能就多起來了。”陳思眨著漂亮的大眼睛說道。
“嗯,那咱們就四處欣賞一下這古廟吧,滄桑,總是給人返璞歸真的感覺。”葉蕭收起了老和尚送給他的《武術論》
陳思伸開雙手,一副俏皮模樣:“抱我看。”
“你的腳還疼嗎?”葉蕭問道。
“擦了那蜈蚣藥酒,好多了。”陳思嘻嘻笑道:“快點抱我。”
葉蕭隻得將陳思抱了起來,沒辦法?誰讓人家有腳受傷這個借口呢?既然把人家給圈圈叉叉了,那還能怎麽辦?
“嘻嘻,真聽話。”陳思紅著臉在葉蕭的臉上“啵”的親了一口。
“葉蕭我發現你和我家的筱筱真有緣。”葉蕭一邊抱著她欣賞古寺,陳思一邊說道。
“嗯?你家筱筱?是個女人?”
“什麽女人,你怎麽滿腦子都是女人,是條女狗。哦,不,是母狗。是我養的,嘻嘻。”陳思反駁道。
“----”
“我和你家母狗有緣?”葉蕭額頭開始冒冷汗。
“嗯,它叫筱筱,而你叫葉蕭,蕭和筱隻是聲調不同而已嘛。而且筱筱很聽話,我讓它蹲下它就蹲下,我讓它往哪跑它就往哪跑。嗯,和你一樣聽話。”陳思的聲音很動聽,不過聽者葉蕭卻是滿頭黑線。
“它叫筱筱,以後我就叫你蕭蕭好不好?”
“叫我蕭蕭?”葉蕭愣了一下,便是一臉的決然:“不行。”
“為什麽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葉蕭不作絲毫讓步,開玩笑,且不說蕭蕭和那個筱筱狗名有些相似,就說這個蕭蕭給人的感覺就是女性化。要是陳思這麽叫讓其他人聽見了,那還不笑話他。
“哼。”陳思一副氣鼓鼓的小女孩模樣。“不讓叫就算。”
“那你以後就別碰我。”陳思似作掙紮,準備從葉蕭的身上掙脫下來。
“好吧,那我走了。”葉蕭斷然將陳思放在青石古道一旁的一塊平滑的石頭上,身體頭也不回的朝著寺廟的大門走去。心裏嘿嘿的想到:“不碰你?那怎麽行。”
昨天晚上才將處男這頂帽子摘了的葉蕭心裏早就開始算計,等到安全回到安寧市之後,在好好的將陳思壓在身下入幾次黨,研究一下女性生理構造。
一天至少也要入三四次黨才行,葉蕭哼哼唧唧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