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欲靜而風不止。
最近雅威勢力在滇南又開始活動起來。
不過,一切都在新一代的掌控之中,耶和華要想將他的黑暗勢力入侵華夏,哪有那麽容易?
當初紫竹親自坐鎮,現在控製雅威的依然是那個白衣男人,還沒有易主。不過葉蕭相信,不久之後,耶和華會派新的高手前來。
葉蕭這些天的生活比較滋潤,龍門在他和韓陽的刻意誘導之下,舍去了黑道所謂的保護費,直接走商業路線,生意中不碰毒品。當然,女人的話,經營這麽多夜總會,說沒有女人絕對不可能,但都是心甘情願下海,不做逼良為娼的勾當。
令葉蕭有些費解的,卻是輕舞揚這個娘們,回到格裏拉市沒幾天之後,就回了新一代總部。說是想爸爸了要去看爸爸,葉蕭也有些想新一代總部,但還是沒回去,被輕舞揚冤枉了一次,葉蕭估計會去可能要麵對輕叔的怒火。
雖然說安靜小狐狸不同意葉蕭買房子,但葉蕭征求了妖精的意見之後,還是在格裏拉市西郊的西湖小區買了一套別墅,花了兩百多萬。
滇南的房價比不了沿海城市,三千多每平米的房價,兩百萬足以買到一套很好的別墅。
裝修一切都是幾個媳婦在籌備,葉蕭不想插手也沒功夫插手,幾個媳婦的審美觀葉蕭很自信。
一切搞定之後,葉蕭和妖精離開了廣池湖小區,搬進了新別墅。
同時搬進別墅的還有安靜。
至於淺語和蘇依然,無論葉蕭怎麽軟磨硬泡,就是不同意搬進來。
葉蕭也無可奈何,看來距離五人行奮戰到天明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但又妖精和安靜小狐狸,可以玩一場一龍雙鳳的遊戲,不過最終葉蕭的夢想還是破滅,兩人似乎約定好一般,搬進別墅的一個星期,每天晚上都回到了各自的臥室把房門鎖死,留下欲哭無淚的葉蕭。
有這麽玩人的嗎?
好不容易,今晚三人吃完了下午飯,一起坐在客廳看電視,葉蕭左擁右抱,兩位美人都沒有拒絕,左手玩妖精的小手右手玩安靜的大腿,嘖嘖,這生活。
葉蕭接到一條短信之後,和兩位媳婦打了聲招呼便離開了,說今晚有事可能回不來了。
可是葉蕭意外的是,當他剛剛敲開酒店房間門,一個僅穿著一條緊身牛仔褲,一件白色襯衣的女人貼了上來,在他身上不停的磨蹭。
葉蕭意外了,女人竟然是輕舞揚,而不是他預料中的古月橦。因為他之前接到的短信是:“還記得9257房間麽?老公,我還在那間房間等你。”
而輕舞揚卻似乎被點燃了欲-火一把,用力撕扯著葉蕭的衣服,一邊撕扯一邊道:“你這個慫貨,連送上門的女人都不敢操,還算什麽男人?”
“是不是下麵尺寸太小,不好意思露出來。”
葉蕭怒了,大吼一聲,反客為主。
葉蕭勢不可擋地**,很順暢,那是一種煲湯一樣細細熬燉出來的溫暖,就像陷入了一片美妙的仙境,身心都是如此,葉蕭回到格裏拉市後,呈現出來的都是一如既往積極的陽光的一麵,此刻,俄羅斯時沉澱出來的陰暗,耶和華給他的無形壓力,新一代的各種繁瑣,一股腦匯集,一下子爆發出來,讓葉蕭一隻手環住成熟如水蜜-桃的女人纖細小腰,一隻手不是握,而是近乎攥緊輕舞揚豐滿碩大的乳-房,輕舞揚壓抑著抽泣聲,終於在葉蕭的肆虐中,情緒如洪水決堤一般,撐在落地窗的雙手反過來環住葉蕭的腰。
他們回到床上,輕舞揚由被動轉為主動,騎在葉蕭身上,聽著葉蕭挑釁和挑逗的汙穢言語,腦袋後仰,一頭摘掉簪子後散開的青絲隨著雙方動作的頻率甩動,輕舞揚雙手握著葉蕭覆在輕舞揚雙峰上的手,不知道是想扯開,還是希望葉蕭更加用力。這是一個癲狂的夜晚,輕舞揚不知疲倦一般索要無度,最後一次,兩個人在觀音坐蓮這個姿勢中雙雙攀上情-欲的巔峰,墜落,死死擁抱在一起。那一刻,輕舞揚終於放聲哭出來,不知道痛苦還是幸福。
“說吧,為什麽要勾引我。”葉蕭靠著床頭抽煙。
輕舞揚皺了皺眉頭,似乎憎惡煙味,但沒有出聲,保持沉默,用被單裹住身體,背對葉蕭。
“說。”葉蕭伸出手把輕舞揚搬過來,握住輕舞揚早就被抓紅的胸脯,胸-型很好。高個女人能保持這樣的胸部和身材,簡直是奇跡。
“這不重要。”輕舞揚盯著葉蕭的眼睛,微笑道:“我說過,我不會總做賤貨的,過了今天,我們這輩子都不會再做•愛,這樣不是很好嗎,你玩了我,不用擔心任何後遺症,我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回去就忘了。”
“被狗咬?”葉蕭不屑道,加重手上的力道,“被狗咬你能這麽不知廉恥地配合我?真不愧是賤貨,小蠻腰搖起來太嫻熟了,也不知道剛才是誰嚷著自己是婊子不如的東西。”
輕舞揚臉一紅,瞪著葉蕭,竟有種不可侵犯的凜冽氣勢。
“別瞪了,沒用,這還在床上呢,信不信我再讓你不知廉恥一回?”葉蕭一臉輕蔑,“得,你不說就不說,天亮了咱們就一拍兩散,你差不多達成目的了,給你爽了一晚上,我也爽。”
“你說真低俗。”輕舞揚恨恨道,裹著被單坐起來,跟葉蕭要了一根煙,卻嗆得不行。
“不低俗能讓你犯賤一樣勾引我到酒店?你也就是個變態的被虐狂,我看你肯定做輕家大小姐做瘋做傻了,要不然沒這麽不要命。”葉蕭冷笑道。
“喂,我是大小姐是婊子關你什麽事,你愛怎麽詆毀我就怎麽詆毀,我裝作聽不見。”輕舞揚笑道。
“我賤貨也見過一些,不過人家腦筋好歹還算正常。像你這麽賤的,頭一個。”葉蕭不客氣道。
“謝謝誇獎,這話我愛聽。”輕舞揚很高興道,隻要一笑起來,輕舞揚就有一股內媚的誘惑。由不容褻瀆的優雅大小姐變成看似可以人盡可夫的美豔蕩-婦。
“你天下無敵了,我遭不住。”葉蕭認輸道。
“喂。”輕舞揚喊了一聲。
葉蕭隻顧抽煙,心中默默權衡利弊。
“喂。”輕舞揚一臉怒容再喊了一聲。
“我耳朵聾,不像你是裝作聽不見,咱是真聽不見,大媽您見諒個。”葉蕭沒好氣道。
大媽?!
輕舞揚尖叫道,花容失色。
“一大把年紀了,不是大媽是什麽,真當自己是‘小姐’了?”葉蕭嘴角勾起個弧度。
“我不生氣,不著你的道。”輕舞揚僵硬微笑道。
“生氣就生氣,自我暗示沒意義,你有今天,就憋出來的毛病。”葉蕭一語道破天機。
“你真聰明。”輕舞揚掀起被單,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不愧是女人心海底針,“你覺得我美嗎?”
“美。”葉蕭點頭道。“那要不你再上我一回,我好安心回家,來滇南這麽久,我也該會去看看我爺爺了。”輕舞揚又開始作孽了。
“不日了,怕迷上你,見好就收吧。”葉蕭掐滅煙頭,繼續點燃一根,不理睬輕舞揚對一個男人抽煙很明顯的反感厭惡。
“你有病。”輕舞揚憤恨罵道。
“你比我更嚴重,彼此彼此,咱們啊就是一對落難鴛鴦,一路貨。”葉蕭笑道。
輕舞揚突然說道:“要不包養我吧,一夜1千,每個月3萬,怎麽樣,便宜吧?葉蕭搖頭道不幹,明擺著到時候是你占我便宜,最重要的是天曉得你那個老爸啥時候會橫空出世,萬一被捉奸在床,我還真不知道你跟我哪個是更倒黴的那個。”
把輕叔的寶貝女兒給上了,葉蕭想想便有些頭疼。
輕舞揚一絲不縷的身體靠向葉蕭,嫵媚笑道:“跟你說個秘密,我之所以沒有流血,並不代表我不是第一次,我經常用黃瓜自-慰,下麵的第一次算給了黃瓜,連初吻都還在,你不是懂很多床上技巧嗎,知道一個女人還有很多很多第一次的,你不心動?”
-聽到這句驚天地泣鬼神的話,葉蕭下半身很不爭氣很不給麵子地堅挺起來,同時破口大罵:“草你大爺的,老子我就發現最近妖精怎麽隔上一天把兩天就做一道涼拌黃瓜,敢情是這麽回事。”
而輕舞揚顯然敏銳察覺到這個征兆,嬌笑不已,愈發凸顯出狐狸精的道行,得意洋洋道:“不騙你,是真話,吃的那些黃瓜,卻是和我下麵有過親密接觸。怎麽樣,你身體已經同意了,現在就看你有沒有膽魄玩這個危險遊戲了。”
葉蕭艱難搖頭,狠狠抽著煙,堅定道:“不行。”
“你確定?”輕舞揚沒有些許氣餒,一隻手緩緩伸入被窩,下陷。
葉蕭說道:“沒用的,就算我被你勾引成功,事後我還是會反悔,你別賠了夫人又折兵。”
輕舞揚好奇而費解道:“既然能作為色狼部落大股東,那3萬塊一個月的保養費,你肯定能承受。也就是說,你唯一擔心的是我老爸和你的幾個媳婦,你這麽有錢,腦子也不笨,怎麽連自己的媳婦也怕?懼內的男人太窩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