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一個特殊的日子,雅威的負責人紫竹,在紅色雪茄休閑會所被人殺害。死相猙獰。頓時時間,鋪天蓋地的報道傳遍網絡、報紙、格裏拉市電視台,甚至連滇南省電台也對這間案子進行了報道。
雅威的真實本質,沒幾個人知道。
而且,雅威之所以發展的如此迅捷,那是因為紫竹之前對慈善事業做的很好。在普通人眼裏,雅威是一支有潛力,有善心的企業集團。作為舉辦過各種各樣捐贈活動的“紫竹”,在眾多人眼裏,是個好人。當然,其中紫竹的真正身份,知道的也隻是少部分人而已。
媒體輿論的壓力之下,誰也沒看清紫竹的真麵目。
陪著妖精躺在加寬病床上,看著電視上的葉蕭冒出一絲冷笑。紫竹真不愧是個人物,耶和華的勢力之所以一直入侵不了華夏,那是因為有新一代的存在,同時,他們之前的手段也是用硬手段。而如今,換了方法,利用老百姓。
紫竹死於紅色雪茄會所,那是慕家的地盤。葉蕭在電視上見到了記著采訪慕夕,葉蕭沒想到自家丈母娘還挺護著自己的,想必慕夕已經和雪茄會所的工作人員做了工作,本來三個年輕小夥子是雪茄會所的會員,肯定顯眼,畢竟雪茄會所的一半都是三十歲以上的會員,四十歲以上的居多。裏麵的工作人員不可能對他們三人沒印象。但是,在記者采訪的時候,裏麵的工作人員都說昨晚沒什麽奇怪的地方。
當然,這麽豪華的雪茄會所,門口肯定備有攝像頭。但是,即使調出監控錄像,也沒有葉蕭他們三人的影子。葉蕭想想笑了笑,又是慕夕搞的鬼。
“小林護士,我老婆什麽時候可以出院?”妖精的護士是一個漂亮的小姑娘,和葉蕭差不多大年紀,長相柔美,標準的小美人。妖精住院這幾天,葉蕭可沒少見在小林身邊獻殷勤的男醫生。還別說,小林在那護士裝之下,顯得格外誘人。作為輕微護士服控患者。葉蕭暗暗下決心,等妖精徹底恢複之後,一定要讓她穿上護士裝刺激刺激。
“這我不太清楚,要問顧醫生。”小林甜甜的笑道:“不過我估計最多四五天,香韻小姐就可以出院了。”
“這些天多謝你了。”葉蕭笑著說道。
“這是我的責任。”小林甜甜的笑道:“香韻小姐有你這麽個男朋友,真是她的福氣。”
“那是,當然。”葉蕭毫不客氣的承認道。
小林離開之後,葉蕭轉頭,隻見妖精嬌媚的瞪著自己。
“怎麽了老婆?”葉蕭撓了撓腦袋。
“小林很可口很誘人吧?”妖精笑眯眯的說道。
“嗯,哦,不,在我眼裏,老婆你才是最誘人的。”葉蕭嘿嘿一笑,諂媚道:“我老婆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不,是我眼裏最漂亮的女人。”
“騙人。”妖精嬌嗔道。
“天地良心。”葉蕭信誓旦旦,作為一個好男人,不僅要養好媳婦,還要哄好媳婦。有一句話怎麽說來著,女人是用來哄的。沒有女人不喜歡聽謊言,即使她們知道這是謊言。
女人是很容易滿足的動物,當周幽王點燃烽火的時候,煙火璀璨無雙。褒姒這枚令天下男人瘋狂的大禍水,笑顏如花。誰又知道,她是喜歡上了那璀璨的烽火,還是身邊為了他點燃烽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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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南,奔騰的紅河是滇南的一道風景。
紅河兩岸,綠樹成蔭,蔚藍的天空之下,紅河靜靜的流淌著。
納古鎮,滇南紅河畔的一處小鎮。
納古鎮的回族都信仰伊斯蘭教,他們始終保持著自己的傳統風俗。無論是飲食起居,還是婚喪嫁娶,都具有濃鬱的地方特色和民族特色。全鎮有3所清真寺,其中建於2004年的納家營清真寺目前是滇南省內最大的清真寺。
納古鎮曆史悠久,賢達輩出。華夏著名的阿拉伯曆史學家、榮膺聯合國教科文組織“阿拉伯文化沙迦國際獎”的北京外國語大學納忠教授、著名翻譯家納訓先生都是納古人。
公元1290年,賽典赤長子納速拉丁的孫子納數魯出任元江臨安廣西都元帥府元帥其隨軍家屬幾經遷徙,最後定居於獅山腳下、杞麓湖畔的納古鎮。納古原為四街鎮的一個村公所,1988年經省人民政府批準建立納古回族鄉,1997年撤鄉建鎮。
說起滇南的納古鎮,令人想到的出了清真寺之外,還有刀和劍。納古刀劍,曆史悠久,做工精良。在整個華夏,僅次於浙江麗水的龍泉刀劍。距離紅河大壩不遠處的一座小型清真寺之中。
大殿外,走廊最外麵的廂房之內。
一個漂亮的女人有些無聊的坐在床上,漂亮的眸子不停的閃爍。這幾天所經曆的事情,他已經猜測到了大半。
聽著隔壁房間傳來人日語,劉靦腆心中稍稍安定了許多,日語,他聽得懂。目前的局勢,已經在她心裏形成了一道環,出了其中的諸多細節不清楚之外,大概的頭緒已經理清。
新一代出現了內鬼,甚至有可能是新一代直係,地位絕對不低。這是劉靦腆從對方的談話之中得到的信息。而且,他之所以會綁架,不是因為老爸劉雙周,而是因為馬精神。如果劉靦腆所料不錯,事情應該是這樣。華夏的某一科研機構,研究出了某種基因藥物,當然,這件事本來是很保密的,但是不知道怎麽會被日本人得到了這個消息。所以,便有日本便派出了高手來竊取這項技術,對方身份掩飾的很好,一直沒有被發現。但由於該高手之前還在華夏犯過事,被新一代列入了黑名單。本來,該高手已經竊取到了哪項基因藥物技術,但是剛剛到手之後,卻被馬精神給獵殺了。
當時的馬精神並不知道他殺的人竊取了基因藥物技術。但是,劉靦腆知道馬精神有一個習慣,殺了獵物之後,喜歡從獵物的身上拿一件戰利品。不偏不倚,那人竊取的技術,消失不見。所以日本人就認為是被馬精神拿走了。其實劉靦腆心裏也有這個想法,那項技術,很可能藏在馬精神所拿的那件戰利品內。
但是,那個日本人是馬精神殺了這消息到底是誰傳出去的?
除了新一代出現內鬼,劉靦腆暫時隻能想到這個解釋。
整個房間之內,劉靦腆已經看了個便,沒有任何漏洞,外麵的門一關起來,以她目前的能力,很難從這間房間之內逃出去。之前將她從北京帶來的三個華夏人到了滇南省城之後,將她交給了這幾個日本人就離開了。
這幾個人日本人,才是主角。
眼光閃爍片刻,劉靦腆起身,前去敲門,毫不客氣的敲,將門敲得砰砰砰直響。片刻之後,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男子將門打開,用華夏語不耐煩的道:“給我消停些,是不是今天不想吃飯了。”
劉靦腆經過這些天的了解,卻是知道,眼前的這個年輕男人,是四個日本人中唯一會說華夏語的。劉靦腆佯裝肚子痛,神色痛楚的捂住肚子道:“我肚子疼,我要上廁所。”
“懶牛懶馬屎尿多。”日本男人皺著眉頭咒罵道。
“要不是昨晚你們給我吃冷飯冷菜,我他媽的會拉肚子嗎?”劉靦腆一邊裝痛,一邊怒罵道。
“走走走。”日本男人不耐煩的罵了一句,和人質接觸了這麽多天,叫做滕木喜的日本男人想不通了,這女人長得挺漂亮,但脾氣怎麽如此暴躁。
劉靦腆心裏暗喜,暗想自己和馬精神那廝接觸多了,自己的演技也提高了。馬精神要是知道此時的劉靦腆心中所想,很可能會買塊豆腐撞死,女人,天生就是演戲的料子好不好?
清真寺的廁所在大門口不遠處,一邊是柏油公路,一邊則是靜靜流淌的紅河。
“你少給我耍心眼,老實點,若是想逃跑,小心我打斷你的腿。”滕木喜告誡道,他擁有一口流利的華夏語,而且,劉靦腆有一種直覺,他的功夫不低。
已經在清真寺呆了整整五天,劉靦腆一直被關在房間裏,唯一出來的機會,就是上廁所。
唯一逃跑的機會,也隻有在上廁所的時候。
“知道了,煩躁。”劉靦腆罵了一句,這才走進廁所。一直以來,她在這幾個日本人的眼裏的印象是脾氣暴躁,此時準備行動,劉靦腆依然做得就和以前一樣,毫無破綻。
進了女廁所之後,劉靦腆深吸了一口氣,廁所背麵是一棵樹,劉靦腆打算利用這棵樹的遮掩條件,逃走。
當然,她不敢保證能不能成功,但是,機會隻有一次,自小在父親母親的熏陶之下,她不會放過任何機會。
小腿一用勁,劉靦腆瞬間沿著廁所的牆壁攀了上去,借著大樹的遮掩,劉靦腆輕輕一躍,一躍而下。
一邊是鄉村柏油路,一邊是紅河,毫無猶豫,劉靦腆拔腿衝向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