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葉蕭和馬精神喝了一口老白幹之後,臉色頓時苦了起來。

安寧市的老白幹,酒精度不是一般的高。葉蕭估計,酒精度至少六十度以上。兩人嚐了一口,看著麵前的大碗裏足足一斤老白幹,咋看頭砸暈。

“怎麽樣?安寧市的老白幹爽口吧?”輕侯將笑道。他讓輕舞揚在旁邊的酒鋪打了足足四斤老白幹,平均分給了在做的四個男人,每人一斤。

“的確夠味。”祁叔和高邀裘都點頭讚歎。

“你們倆呢?”輕侯將問道。

“還不錯。”葉蕭和馬精神心裏都暗暗叫苦,兩人喝酒不屬於一杯倒的類型,不過眼前的這碗老白幹,喝進去,肯定倒。

“來、來、來,喝一口。”此時的輕侯將完全沒有在體育館嚴肅,而是一副好客主人的表現,吃了幾口菜,便抬起碗,讓眾人來一口。

葉蕭四個男人喝老白幹,香韻和輕舞揚和葉蕭選的那三瓶紅酒。

看著碗裏還剩下的半碗酒,葉蕭的頭漸漸暈了起來。如果放在平常,葉蕭不會昏得這麽快,不過因為他和馬精神都跑了五十公裏的緣故,所以抗酒度降低。

馬精神此時也是眼睛發昏。

而對麵的三人,無論是輕侯將,祁叔亦或是高邀裘,依舊精神抖擻。

在輕侯將的連連舉杯之下,葉蕭和馬精神終於醉了。

不知道怎麽的,葉蕭隻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看到馬精神已經醉倒在一旁,被輕舞揚和香韻挪到了一處長椅上,酒桌上的輕侯將他們,依然在聊著天。

難道就這麽醉了?葉蕭心裏想到,這是他第一次喝醉。他一口幹完碗裏的老白幹之後,呆呆的坐在而來椅子上。

腦袋越來越暈,不一會,葉蕭的眼睛直了起來。

跌跌撞撞的起身,走了兩步,到了香韻和輕舞揚兩女身邊。

“香-----香韻----姐。我-----和馬精神明天就要-----就要走了。”葉蕭拉過一把椅子,坐下,用力一抓,握住了香韻的小手。看得旁邊的高邀裘一陣鬱悶,他知道葉蕭這小子在一斤老白幹灌進去之後喝醉了,講胡話。他也真希望自己能喝醉,然後過去拉住香韻的手來個表白。怎麽自己就喝不醉呢?都是輕老怪,怎麽不讓她女兒多打幾公斤酒來?

“嗯,我知道。”香韻並沒有掙脫,她輕舞揚喝的是葡萄酒,沒什麽酒精度。

“香韻姐,我-我要謝謝-----你。”葉蕭就是抓住香韻的手不放。

“謝我什麽?”香韻笑道。

“我殺了人,謝謝你----幫助----我,不然----不然我可能要坐牢了。”葉蕭結結巴巴的說道。

“我幫了你什麽忙?要謝你要謝謝小舞還有輕叔叔才是。”

“小舞姐,謝謝你。輕叔,謝謝你。”葉蕭剩下的一隻手一動,又抓住了香韻的另外一隻手。等於現在香韻的兩隻手都被葉蕭抓住了。

“你要幹什麽?”香韻笑得很嫵媚。

“香韻姐----我認識-認識你多久了?”

“我們是一年半前認識的。”香韻解釋道。

葉蕭動了動,視線轉不遠處躺在長椅上的馬精神:“我第一次-----見你好像是跟著神經一起。”

香韻點點頭,她和輕舞揚都知道馬精神的綽號叫神經。

“香韻姐,你----你-----知道我第一眼見到你----是-----是什麽感覺嗎?”

“什麽感覺?”香韻新奇的問道,都說酒後吐真言酒後吐真言,她現在真的很期待葉蕭的真話了。

“當時我----我在三夜不眠城看黑拳時-----看到你出現。我心裏----心裏就想:這小娘們----也太漂亮了----要是我能親她一下-----或者上她一次,那該多好。”

“---”

“哇哈哈哈哈哈-”葉蕭醉醺醺的說完這句話,輕侯將、祁叔、高邀裘加上輕舞揚,四人同時哈哈大笑。隻有醉倒在一旁的馬精神沒笑,不是他不想笑,而是他已經聽不見。

“酒後吐真言呐。”輕侯將嘴上感慨。同時,心裏也感慨道:“吐出了任何一個男人見到漂亮女人的想法。”

香韻的臉不禁紅了起來。

“香韻姐-”葉蕭有說話了。

“嗯?”香韻感到有些頭疼,要是這小子在亂說什麽,那可就-----

“香韻姐你-----你之道嗎?第一次見了你回家之後----我-----我那天晚上就想著你-----打----飛機----了。”葉蕭醉了之後聲音有點模糊,不過所有人都聽清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輕侯將三人笑得前仰後合,輕舞揚更是笑得花枝亂顫,挺翹的胸口劇烈顫抖,仿佛那兩團柔軟呼之欲出。

香韻的臉再一次紅了。

“香丫頭-----你也別生氣-哈哈,你這麽漂亮,這小子打-飛機的時候想想你也是正常的-----哈哈哈哈。”輕侯將還沒說話,又哈哈哈大笑起來。

“----”

“香韻姐-----”葉蕭又要說話了。

香韻開始頭疼起來,她恨不得葉蕭立刻閉嘴。

“香韻姐-----後來我就想-----想接近你-----那個時候你被譽為劍隨市第一美人-後來我們認識了-和你接觸的過程中-我發現了一個驚天的秘密。”

“什麽秘密?”香韻問道,輕侯將他們耳朵立即豎了起來,特別是看上了香韻的高邀裘。

“我-----我發現你是一個值得交的朋友-香韻姐----你放心,以後誰欺負你-----和我說,看我不揍死他。”葉蕭模糊不清的說完,又看向輕舞揚:“小舞姐-----你也是一樣-----你是我葉蕭的朋友,以後誰欺負你和我說,我揍他。”

“要是香韻欺負我呢?”輕舞揚打趣道。

“呃----香韻姐不會欺負你。”

“會,香韻他會欺負我。”輕舞揚撅起了小嘴。

“不用怕,我管好她,媽的,她一個女人,要聽我的話。”葉蕭說我,香韻的滿臉黑線,掙脫了葉蕭握住她的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眾人再一次哈哈大笑。

香韻最終不敢讓葉蕭在說酒醉話,連忙將他扶回了房間,要是再讓他胡說下去,香韻可不敢想象。

葉蕭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的十點多鍾。

“噝。”

老白幹真來勁!頭竟然這麽疼!

葉蕭咬了咬牙,又在床上躺了半個小時之後,才緩緩起來洗了個澡,將渾身的酒氣洗掉。

敲了半天馬精神的門,馬精神才迷迷糊糊的出現在門口,然後又回去躺在床上。“比我醉的還厲害?”

葉蕭依稀隻記得昨天馬精神醉後,被香韻她們挪到了一張長椅上,然後葉蕭隻記得他做到了香韻的旁邊,至於幹了什麽,卻想都想不起來了。

下樓,香韻已經在廚房準備午飯。

“香韻姐。”葉蕭打了聲招呼。

香韻卻是低著頭兀自切著菜,對葉蕭愛理不理。

“香韻姐,你怎麽了?”葉蕭疑惑道。

“哼,關你什麽事?”香韻吐出幾個字之後,便不再答話。

葉蕭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這時,見到輕舞揚從樓下走了上來。輕舞揚今天穿的是一件粉紅色T恤和一條黑色的緊身齊膝短褲,顯出一身優美的線條。

“小舞姐,香韻姐這是在生誰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