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 微末找工作
接通後,才發現原來是她早上遞簡介的那個公司打來的電話。
“喂,你好!”沈微末中規中矩的問了個好。
祁繁華也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麽,沈微末就嗯了兩聲,然後很歡快的掛了電話。
“是誰啊?”祁繁華指著沈微末睡衣口袋裏的手機,故作淡然的問道。
“啊?你說這個啊!”沈微末揚了個笑:“是一個珠寶公司的電話,我明天要去麵試。”
“麵試?”祁繁華搖了搖頭:“這麽晚打電話讓你去麵試,一般公司早下班了好吧!”說這話的時候,祁繁華一臉的無奈。
“可是那邊說是在加班啊!”沈微末撅了撅嘴,不甘心的說道。
“你要真想上班的話,我幫你介紹,珠寶公司嗎?”祁繁華說著就摸出了手機準備幫沈微末搞定。
“算了吧,不用你幫我,我堂堂浙大高材生還能找不到份工作!”沈微末這時候也是來了勁兒,就是不想讓別人幫她!她就是要靠自己。
“ok!工作你可以自己考慮,但是剛才那個公司不準去!很明顯,一切都是假的!知道了嗎?”祁繁華這時候也不想太逆著沈微末的意思,便隻是提醒了她剛才那個電話的不對勁兒!
這麵試通知,那有用手機打的!哪有晚上通知的!也隻有那丫頭會信了!
“知道啦!”沈微末有些不耐煩的應了一聲,然後就掙脫了祁繁華的牽製,往外跑去,祁繁華無奈一笑,隻好跟了上去。
第二天一早,沈微末吃完了早飯就要出去。
祁繁華瞄了一眼她身上的香奈兒保守款連衣裙和她手裏用珍珠串成的手袋,很滿意的一笑,目送她出門。
一離開公寓的沈微末就迫不及待的開車往昨天的那家公司趕去。
兜兜轉轉了老半天,她才找到了那家隱在商業街最裏端的公司大樓。
其實也不算是大樓吧,加起來也不過四五層,還得算地下室。
把車子停在停車位裏,沈微末有些局促的往樓裏走去。
一進大樓,看見的就是兩個懶懶散散的前台。
“你好,我是來麵試的。”沈微末走近之後,很謙卑的說道。
“你?麵試?”打扮比較豔乍的那個前台不可置信的問道:“你知道 我們公司是做什麽的嗎?”
“珠寶啊!我是學珠寶設計的。”沈微末淺笑盈盈的說道,跟那兩個打扮豔俗的前台比起來,他就好像是高山上開出的雪蓮花一般聖潔高貴。
停了停,又有些疑惑的補充道:“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沒,您說的很對,我隻是想問一下,您知道我們這裏的工資待遇嗎?”另一個前台見沈微末有些窘迫,很適時地給她解釋了下。
“工資待遇,不是三千嗎?挺好的!”沈微末笑得很淡然,反正她來這裏又不是賺錢的,她隻是想找個避難的地方不是?
“挺好?那小姐您知道您這一件裙子,這一個包值多少錢嗎?”先前那前台輕笑一聲,有些輕蔑的問道。
“衣服包包每個季度都會有新款送到我家,賬單是管家簽收的,我並不知道。”沈微末也不知道那女孩是個什麽意思,隻能盡己所能的解釋道。
“送貨上門?管家?那真是對不起了,大小姐,我們這小公司,估計用不起您,要不要告訴您,就算您在我們這裏幹上一輩子,可能都買不起您……”
“羅莎!”那女孩話還沒說完,就被人驟然打斷了。
沈微末偏頭,是一個身著白色西裝的青年男子,鼻梁上架了一副眼睛,看起來,斯斯文文的。
“你就是昨天遞簡曆的沈微末沈小姐嗎?”男子走到近前,並沒有理會那個叫羅莎的前台,而是朝沈微末伸出了右手。
沈微末捏了捏手心,終究還是沒有伸出自己的手,隻是客客氣氣的點了點頭:“我是沈微末,您是喬總?”
“什麽喬總,都是大家叫著玩兒的,你可以叫我喬恪!”男子爽朗一笑,並不尷尬的收回了自己空蕩蕩的右手。
“翹課?”沈微末不可自禁的笑了,這人的名字真有意思。
“哈哈,沈小姐真可愛,是南有喬木的喬,恪盡職守的恪。”喬恪抿嘴笑的淡然,不緊不慢的解釋道。
隨後一抬手,指向了羅莎,眨了眨眼道:“羅莎的招待有任何不周之處,我替她向你道歉。”
“姐夫,我哪裏錯了嗎!”一邊的羅莎一聽喬恪說她有錯,立馬就不樂意了。
然而喬恪並沒有理她,而是對著沈微末一笑,指了指樓上:“我們上去說說你的工作?”
“嗯,好。”沈微末點了點頭,和喬恪並肩,往樓上走去。
而站在原地的羅莎則是白了臉,低低的叫道:“狐狸精!一來就勾引我姐夫!”
邊上另一個前台無奈的歎了口氣,勸道:“沈小姐看起來不像是你口裏的那種人!”
“你閉嘴,黎晴!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麽要進羅氏,看中的,還不是我姐夫!”羅莎一聽黎晴為沈微末說話,臉色立刻就變了,蹦出來的話也開始口不擇言起來!
“羅莎,你!”黎晴素淨的小臉被羅莎氣的泛起了紅霞,張口,卻說不出反駁的話。
“我怎麽樣!難道我說的不對嗎?”羅莎昂了下巴,惡狠狠的瞪了黎晴一眼,扭頭就離開了前台,往樓上走去。
樓上總裁辦公室,沈微末和喬恪分作兩端。
“你是浙大高材生?”喬恪看著沈微末的學位證,一臉驚訝的問道。
“是啊。”沈微末點了點頭,然後又想起什麽一般的解釋道:“不過高材生倒談不上。”
“沈小姐謙虛了,不過不知道沈小姐有沒有了解到,我也是浙大出來的,算起來應該是你的師兄了!”喬恪眨了眨眼,有些調皮的說道。
“這個我倒是不知道,不過以後,可要喬總多多指導了。”沈微末笑了笑,似乎並不介意喬恪若有似無的套近乎,眼神一直淡的像水一樣。
“這是必然的。”喬恪看起來也不怎麽在乎沈微末的淡漠,隻是維持著一種親切的友好。